第2章 焠火成鋼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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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吃過飯。文重說:“可以回家了!正好我有個伴。”王治中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有人牽出馬匹。兩個人悠閑離去。營區中剩下幾個沒有人管束的小卒。圍著兩人丟下的棋盤。一個說:“沒有機會上陣,就在這兒廝殺也可以。”
    車隊半日的行程,出現在將士麵前的是奇旎的塞上風光。天氣漸漸轉涼。曾經覺得熱燥笨重的鎧甲軍裝已幫戰士們抵擋了風寒。按照預先的計劃,大隊要在天黑之前,通過的山巒疊嶂的過風崖,是通往邊區的必經之路。這裏地勢險要,人煙稀少。常受流寇劫匪襲擾,過往行人深受其害。官方物資被搶掠事件時有發生。這次不同的是邊防急需物資裝備。所以,朝廷加派重兵護送。要確保萬無一失。
    曾經多次經過此地的總督和陳勇達,經過協商決定由周武,“十三妖”負責探路或者掃清路障。文宏,雲飄飄及眾將士守護車隊。做到首尾兼顧,防止中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李嚴對周武說:“周將軍,我們幾個由你指揮如何?”周武說:“李嚴兄不必歉讓。常言說,心有靈犀一點通。咱們有共同的責任。一則保衛朝廷的物資。二則保護她們。幾位妹妹,隻憑她們的神箭,就足以震懾尋常的毛賊了。”
    周武與李嚴等男士的對話,激動了歐陽飛雲和田夢等心有所屬的女孩子。可當文玉和李文娟巡視車隊時,也有人明白了。文玉眼睛一擠對田夢說:“姐姐,你不如坐在車上,用一支琵琶讓大家不再寂寞。我們的安全就有人負責了。”田夢說:“文妹錯了!安全應該把握在自己手中。依靠他們可是最不安全的。”她讓文玉靠近輕聲地問:“你去問一下,哪個不想那個你。”文玉擰一下田夢,臉色發紅。別人卻不知其意。
    過風崖由於地理位置的特殊。每天都狂風飛沙不斷。經過的人不用物品遮擋呼吸一次,就會說泥沙在鼻孔中積結。
    談話之間,忽然有山雀驚飛。引起大夥的注意。文玉對周武說:“周將軍,山半腰大樹後麵有人。”有人不信文玉的話。有人將信將疑。文玉靠近李嚴說:“樹的後麵不是半條腿嗎?”經過美女的提示,李嚴也看到了。李嚴說:“現在的距離能射到嗎?”文玉說:“要是我師傅在就能。極限彎弓再放箭。管他好人壞人。給他一下。”李嚴被挑逗了個性。他放出一箭。此時,身後有了弓弦之響聲。兩支箭飛出。人們回頭看時,發現是趕上的文宏和雲飄飄。看手拿硬弓的樣子。射箭的是雲飄飄。
    隻聽一聲慘叫。這幾個人已經飛奔上了山腰。兩支箭同時射向一個地方。可是,一支箭射偏插在樹上。卻將那人的手掌釘在樹上。這是李嚴的歪打正著。拿下此人經過盤問。人們便悄悄地過了過風崖。隻聽總督說:“此等流民要之何用。一刀殺之。
    原來,這裏狂風肆虐不適合人居住。一幫山賊住在遠處。每天派一崗哨打探。此人反應遲鈍。被射傷又被斬首。沒有人通風報信。所以,車隊順利通過。
    因為了解了一幫人的底細。總督下令:“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以免禍害無辜的百姓。主動出擊,一個不留。特別是“十三妖”要過把殺人癮。那些人中也許就有傷害我們家人的壞蛋。”於是,奇山惡刹中,響起了刀劍之聲。
    事情源於田夢的一個發現。她大叫:“這個地方有鬼!”
    車隊通過“過風崖”經過一條不太深的小河。到達一個小鎮上。在那人煙不多的地方,出現幾十座房屋的定居點。整齊幹淨。讓人看了十分高興。在一片空地上,車隊聚集在一起。車夫將馬匹卸下,拉到一邊。讓這人類的朋友亂滾一通。一天的勞累就化解了。總督吩咐夥夫架鍋做飯時,村裏走出一群人 熱情地招喚到家中隨便吃點東西。陳勇達看這些人如此地熱情。勸說總督留下崗哨。進了村子。
    “十三妖”因為是特殊的群體。已經通過長遠的規劃結合成了一對兒又一對兒的戀人。周武,文宏和雲飄飄的到來,好像又讓他們心中有了千言萬語。所以,這樣的一群人坐在車旁什麽也不論了。將領們都進村了。田夢突然對大家說:“奇怪呀!百十口的村子,怎麽沒有婦女和小孩兒呢?莫非又要讓咱們在京城那樣?”她這麽一提醒。做飯的夥夫都感覺到不對勁兒。他用勺子敲響大鍋充當了一次號兵。
    由於鐵鍋是吊著的還沒來得及添水做飯。便有了鳴金之聲。響聲一停,卻聽到山坡上的古廟中,響起了喊殺聲。到底怎麽回事兒?
    原來,車隊遇上了一群劫匪。他們趕走當地的居民。占據了他們住房。在這裏搶掠過往客商及官方物資。罪惡累累。破綻被田夢看出。急中生智的雲飄飄要夥夫敲響鐵鍋。以此響動告訴進村的那些人。誰知卻與山賊的集合警示不謀而合。所以,躲在古廟中的人手持刀槍衝了出來。
    車輛中間有幾車裝的是雕翎箭。文宏對大家說:“取了弓弩,用箭猛射。為留活口隻射其下身。”文玉說:“那些肉多的地方,咱們看看箭能紮多深。”說罷,她射出第一箭。
    倒下十幾號之後。剩下的逃回廟中。此時,院子裏傳來打鬥聲。隨著聲音逐漸減弱,已有人走出來。畢竟是一群烏合之眾,怎能與如此的精銳的力量抗衡。年輕將士手段利索。總督與陳勇達則每人押一個來到車前。大家清點現場。殺12人,傷18人,活捉5人。其餘逃進古廟中。總督說:“姑娘留下。其他人追。能留則抓活的。古刹眾神,你們不保一方百姓。我們隻好這樣了。”
    古刹是一座廢棄的廟宇。廟後有許多山洞。和光禿禿的山坳。當看到黑影快到山梁時,李嚴搭弓射箭,前麵一個滾下山坡。其餘三人被震懾,隻好投降。周武等人搜查洞穴,還發現藏在其中的女人。可恨一夥罪惡滔天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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