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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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了。將士們將所有人等押到了場院中。身上仍有箭的人被抬過來。李嚴一個個用力拔出。然後,劉潞給上了黑藥粉。用繃帶不舍得。幹脆用他們的衣裳包紮。將士之中,也有磕碰的,被另一位隊醫診治。
夥事長從車上取來幹糧讓大家先吃幾口。天已經黑了。周武說:“裏麵還有幾位婦女,衣衫不整。幾位妹妹幫幫她們吧!”文玉和幾位女孩子手持寶劍又拿些衣服進了廟堂。經過詢問才知道。她們才是這裏的主人。可惜男人都被一夥強盜給殺害了。又將她們堵在山洞裏供人快樂 受盡了摧殘。經過田夢等人的好言相勸。她們才有勇氣走出山洞,指認懷蛋。看著這些女人走路的樣子,文玉氣憤地說:“一會兒,我要殺了她們。”
“過風崖”是北方通往京城的必經之路。往來客商繁忙不斷。然而,一旦住在這裏就無影無蹤了。這些人坦白,也曾扮作外國軍隊搶掠百姓。……。在眾人的逼迫下,罪行被一一招出。怒發衝冠的文玉姑娘,找一位婦女說:“看著是誰殺了你的家人。又是誰強暴了你。”這位女人身材較大,勻稱豐滿,皮膚白皙。受到傷害也是模樣所致。此時,她也不顧什麽羞恥了。她手指著一位中年人說:“他是首領。殺了我的丈夫和孩子。”然後手捂著臉說:“我卻被這些人都遭踏過。”說罷痛哭流涕。她說:“怎麽辦?”“全殺!”文玉大聲叫道:“你殺不了,我們幫你。”總督說:“文姑娘,最好交給朝廷發落。”陳勇達理解年輕人的脾氣。也想培養他們的血性。他卻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田夢給每個人畫像,記錄罪證。讓他們畫押。”田夢說:“我已記錄完畢。”然後,她輕輕地說:“記錄個屁!髒我的腦子。”文玉又對那些女人們說:“殺!報仇!”可歎這些跑時無心害人的善良農家女拿起寶劍。然後,丟下帶血的利刃說:“夫君,兒子們,我給你們報仇了。”然後哭倒在地。
總督和陳勇達看著文玉想說什麽。一旁的雲飄飄雙手鼓掌。高興地說:“敢讓文玉妹妹生氣。就是這個下場。陳勇達向田夢要東西。平時文質彬彬的姑娘說:“我畫個雞巴!記錄個屌。碎屍萬段,狼拉狗啃也不解恨。”生氣的女孩子一下子把家鄉人的髒話一個接一個噴出,換來整場的歡笑。李嚴笑著說:“這樣,我的田夢才真正長大了!”
幾位無奈的將領,隻好讓戰士們連夜打坑將一幹人等埋在一起。並且讓這些女人收拾東西自謀生路去了。
一場真真切切的戰鬥結束了。將士們以個人等關係坐了一堆又一堆。相互討論著。作為領導者,總督要寫上奏的折子。可以有件事讓他對一個人刮目相看。他注視著靠在李嚴身上和人們談笑風聲的田夢對陳勇達說:“你說我們活了大半輩子卻不如一個姑娘。我們還真的以為是一群村民迎接我們的。可誰知是一幫土匪。如果丟了物資再損兵折將,我就沒法活了。”說罷,他到田夢身邊蹲下,說:“田夢 你的智慧不亞於諸葛亮。僅憑一點兒破綻就看出敵人。再加上各位力保物資又射殺敵人。功不可沒呀!”然後,他轉身說:“這裏的夜晚很冷。大家撐起帳篷。我們幾個大的為大家守夜。幾位女將住在中間。”
大家齊動手,不大功夫帳篷搭起。帳篷周圍還特意灑一些驅蟲的藥物。初次在野地之上又與埋葬土匪的地方不遠。夜風吹動樹叢發出令人害怕的響動。所以,姑娘們也不推辭了。在中間的小天地中整理行李。可是,將要入睡時總有一些奇怪的幻覺浮現在眼前。歐陽飛雲輾轉反側不能入睡。她見隻有文玉和李文娟發出均勻流暢的呼吸聲。純淨的臉龐,借助月光,可以看到甜甜的笑容。當與田夢的目光相遇時,歐陽飛雲輕輕地移過去。她問:“田夢,為什麽睡不著呢?田夢說:“第一次親身經曆戰鬥的場景。看到血雨,聞到腥風。勇猛無比的人瞬間被殺。看到鐵箭紮入人的肌肉中,拔出帶出的血肉。再看那利刃刺入腹胸,然後生命結束。驚心動魄呀!”歐陽飛雲說:“田夢,你心底善良。假如你是那些受害的女人,你能否也和那些女人一樣,手刃強盜,為親人報仇呢?既然曆史造就一批女將,那讓人傳頌的傳奇故事 ,就需要咱們去續寫了。”田夢歎口氣說:“我現在已經讀懂了中國曆史。不想什麽啦!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練好功夫,不拖累大家。另外,我也不想在戰爭中傷亡。走,如果你也不能入睡。咱們合奏曲子。用悠揚的樂聲塑造營盤的安寧吧!”
兩個人走出,坐在車輛邊上。一曲又一曲在夜空中回蕩。直到黎明時分,兩個人才瞌睡得無力彈奏了。周武和文宏接過兩個人的樂器。雲飄飄拿來長簫,發出了男子漢心中的強烈震撼聲。
總督與幾位大將在車輛集中區外的一個高地上坐著。身邊放著兵器。看護著自己的命根子和一群讓他們不住地讚歎的年輕人。從沒上過戰場的幾個女孩子,處理問題如此果斷,心理那麽成熟。回想起一群窮凶極惡的家夥。如果沒有她們。我們的將士們敵得了混入車輛之中的強盜嗎?特別是敲響鐵鍋的夥夫,更應該得到嘉獎。寧靜的夜晚,幾個人輪流打盹。伴隨著悠揚的琴聲度過了黑夜。又在雄壯激昂充滿活力的召喚之下,迎來一個晴朗的早晨。
總督吩咐炊事班做好吃的。理由是昨天沒吃好飯。然後要急行軍。早點兒完成任務就少一份擔心。許多人向河邊去洗臉去了。總督撿起那些被戰士們撿回的弓箭,擦去上麵的血跡。用繩子捆好,放回車上。
清新的空氣,秀美的景色換來姑娘們的好心情。細心的人們可以發現人們之間的特殊情感。愛已讓“十三妖”之中出現了成雙成對的現象。卓文君突然大叫:“太美啦!太陽終於從西邊出來了!”司馬燕說:“文君,昨晚嚇傻了吧!我看是北邊。你看那一片霞光的天邊,不是北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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