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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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聽了李嚴的話,站起來說:“此法正合我意。強大的“十三妖”麵前已沒有了所謂的國界限製。我們組成敵後武工隊,深入敵後。殺傷其敢於發起侵入我國的指揮或者軍隊。再由李嚴等猛將像昨天那樣。要不了幾場戰役。不戰而屈人之師就出現了。”
文承聚聽了之後,拍案說:“好。聽各位高見之後,我已胸有成竹了。今天擺酒設宴。答謝各位。就叫群英薈萃宴如何?時間還早。大家休息一會兒。聽候傳喚。”眾人散去。
出了議事廳大門,女孩兒們互相拉著手,成為邊陲重鎮不曾多見的風景線。李文娟平時像影子一樣追逐著田夢。然而,昨天以來,少了許多話。田夢理解她的心思,卻不知道怎麽解釋。顯得相當無奈。這時,一隻她比較熟悉的大手拉住她,讓她忐忑不安的思緒得以安息。李嚴一隻手拉住田夢的手。另一隻手扶住她的肩頭,一時之間田夢有了靠山。她抬頭看看李嚴,問道:“你不生我的氣嗎?”李嚴驚詫地問:“氣從何來?”田夢使個眼神,說:“妹妹都不理我了。也許是因為我讓你上前殺敵。沒有顧及你的安危而已。”李嚴一聽,大聲喊道:“文娟!過來。”李文娟昨天是有些生氣。可是經過一夜思考,轉過了神。卻不好意思給田夢道歉。也隻好那樣。現在哥哥一喊,她很快來到兩人身邊。三張笑臉帶著淚花,詮釋了三顆純真的心靈。
有事的人在忙碌著。沒有安排的人則惦記著好吃好喝的。三五成群,交頭接耳。文承聚走出堂門向文玉妹妹走來,他說:“妹妹,你過來一下。”
兩個人向關押俘虜的地方走去。獄卒見到文承聚急忙行禮,然後,打開屋門。當時戰爭之中,很少有女人參與或被俘。所以軍營之中沒有女號。大家看這女子的模樣,又是本國人。也是戰爭的受害者。所以,受到特殊的待遇。讓她住在獄卒長的房間之中。
將士們的特殊照顧,給這女子許久沒有見到的同胞的溫暖。她經過精心的梳洗和一夜的充分休息,出現在人們麵前的是一位楚楚動人的美女形象。就連平時總滿足地在銅鏡前轉來轉去的文玉也刮目相看。她打量著這個女子。文承聚對文玉說:“我有事出去了。把她交給你了。小心啊!”
文玉走近那位女子問:“你是哪裏的人?叫什麽名字?”聽到有女孩兒說話,站在窗前凝視著外麵的年輕女子轉過身來。兩人互相打量之後,那女子說:“我叫於文颯。家在縣城中。兩年前幫我外公放羊,不曾防範被入侵的敵軍虜了去。我牽的兩隻羊也被宰殺了。若非那位將軍搭救,離鄉背井的日子也不知要到何時。”說著話,幾分哽咽,幾聲抽泣。奪眶的淚水有掛在長長的睫毛上的。也有將俊俏的臉上點綴兩行風景線的。乍一看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年齡。文玉走近說:“如此姿色的美人,一個國家能有幾個。怎麽舍得讓別人弄去呢?”於文颯說:“姐姐你的形象才是真正的高雅。如果皇上選秀,你是跑不掉的。”
短短的片刻之間兩位美女的手不知不覺中拉在一起。隻是於文颯的話讓文玉心裏一驚。她清楚地記得母親曾經告訴她年幼時,算命先生的話。莫非真有天命?可是如此過早地道破天機,可能是騙人的把戲。卻弄得她將信將疑。稍稍定神才想起自己的任務是來勸降的。當了解女子的身世之謎後,她知道自己的任務很容易完成。
她又想從女子的口中得到更加有用的軍事情報,所以,文玉顯得十分親切。其中有幾分的偽裝,卻讓於文颯誤以為臉上有髒東西似的。文玉問:“於姐,你被捉走幾年。怎麽過來的?是否~?”於文颯聽了文玉的話,臉上則露出幾分得意。她說:“不瞞你說,本姑娘憑自己的心計,幾年時間身體保全於敵營之中。也多虧有一位年輕的將領看中我。將我視為寶物一樣守護著。因為,我承諾他功成名就時,風風光光地做他的妻子。所以,他寸步不離或者將我帶到軍營之中。”文玉說:“你喜歡他嗎?”於文颯說:“在那個地方隻能找個救命的稻草而已。日子久了,迫於無奈也隻能聽天由命了。反正,我也沒有自殺的勇氣。”文玉問道:“那,他人呢?”於文颯說:“我原以為他樣子英俊,功夫不錯。誰知道遇到高人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就血染戰袍。”
兩個人正說話,田夢和李文娟進來。於文颯起身行禮。田夢說:“看你二人的表情挺有緣的。不像是敵人倒像是朋友啊!”文玉說:“她也是受害深重的邊區姐妹。如果可以,我讓大哥安排她盡快和家人見麵。你們就會知道親人離別又重逢的痛苦和喜悅交織的滋味了。”於文颯一聽吃驚地問:“你大哥是誰?”文玉說:“就是鎮守邊關的總兵文將軍。”於文颯跪倒在地給文玉行禮。被李文娟上前拉住。並扶她坐下。田夢插話:“姐姐在敵營中多年。知道他們的部署嗎?”於文颯問文玉:“這位美女是誰?”然後又看李文娟。接著說:“以前從沒有見過軍營之中有什麽女將。這次卻發現這麽多美女。一個個又好像身手敏捷。很像是俠女一般。”文玉說:“她可是你的仇人。”
於文颯和田夢聽了文玉的話,都很吃驚。聚精會神地聽她如何自圓其說。文玉說:“她就是昨天陣上殺你未婚夫而又抓你過來的李將軍的未婚妻。”田夢說:“誇你嘴長得好看,你卻會繞圈子了”於文颯說:“什麽仇人?他是我的恩人。救我回家的恩人!當時見到他,我心裏一陣聯想,多像是挑開我花轎的男人。被他伸手抓起的感覺真美。隻是趴在馬上的樣子很難受又很狼狽。”李文娟說:“他是我哥。最喜歡貌美的女子。當時若非在敵營又是在混戰之中,他待你一定會很禮貌的。你也許會騎在他的鞍鞽之上,或者是被他抱回的。”於文颯不由自主地恢複了少女愛說愛笑的特性。她對文娟說:“那種遇上心裏喜歡型的男人的感覺很美的。你懂嗎?”然後,笑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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