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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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行的九位女孩兒在田夢和文玉的授計下,你一言我一語熱情的規勸中,已將這家人的具體情況了解清楚了。於文颯也講述了自己隻身敵營,憑借自己的聰明智慧和勤勞保全了自己。她說:“每次敵軍入侵,我都力勸卻無濟於事。每次跟到前線就希望能回到家鄉。可每次都受到更大的打擊,和帶給自己的心痛。這一次,我看到一員猛將,在自以為了不起的敵軍陣中如入無人之境。於文颯心裏高興。誰知自己還沒來得及解釋就像被抓小雞一樣拎起來放在馬上。”講到此,於文颯好像沒有悲傷了。臉上卻有幾分笑容。
田夢低聲對她說:“你當時有了男人女人的感覺,挺特別吧!”於文颯看看田夢,掛有淚花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她說:“能否讓我見見那位將軍?”田夢說:“什麽將軍?他穿上軍裝還不到半個月。昨天也是他第一次上戰場。可能是姐姐的福氣吧!”於文颯說:“求姐姐們能讓我見見他呀!”田夢風趣地說:“可以!隻是看看不許給我搶。”說罷,甜甜的笑聲回蕩在軍營的樹林之間。
說曹操曹操就到。不知誰說了這句話。人們向門口看。發現李嚴走進小院。於文颯大步走向李嚴。然後給李嚴下跪行禮。李嚴急忙扶起說:“姐姐不必如此。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早知道你在敵營中受苦。我早就該救你了。。可惜相見太晚了!”
於文颯扶住李嚴的胳膊來到父母麵前說:“爹、娘,他就是我的恩人。”老爺子向李嚴抱拳說:“公子,大恩不言謝,待恩公成親之時,老夫送你一份薄禮行嗎?”老爺子又說:“年輕有為,性格豪爽,相貌標致。若不嫌棄,結為忘年之交如何?”李嚴說:“這我可高攀不起。文颯姐姐和我的妹妹們一樣的漂亮。就與我們結拜吧!我們十三個,再多一個無妨。”
一句話使得於文颯手舞足蹈。然後,於文颯的父親追問二人的生辰八字。這於文颯竟比李嚴還小一個月。李嚴說:“沒辦法,隻好多一個妹妹了。”也不知道此時於文颯怎樣的想法,她撲向李嚴說:“謝謝大哥救命之恩。”然後,她抱住李嚴,用女孩兒堅挺的胸乳頂住李嚴的胸脯。她心裏想,這是女孩兒的寶貝。也是最能打動男人的東西。即便是不知道二人以後的人生走向如何,也要大膽地有所作為。
大家的高興淡忘了母女離別的悲傷。母親用絲巾擦拭著眼淚。這時,李嚴彎下身子,注視於文颯母親的眼睛。然後,他說:“文娟,看看這大娘的眼睛,多像咱們村上的李奶奶的眼睛。是你在父親的指導下治好的。”文玉吃驚地說:“還有這事兒?”田夢說:“別忘他們家是開藥鋪的。出生小孩兒的哭聲也像郎中。”
李文娟仔細查看。此時,隨行的軍醫也到現場看熱鬧。被李嚴叫進來。那家夥不敢下手。隻提供治病的銀針。李文娟取出三棱銀針,在老母的眼眶中一撥。血水從眼角流出。李文娟從藥箱裏取出紗布和藥水,給她敷上。親切地說:“大娘,到屋裏休息一會兒。”
老爺子看看夫人又看看這個和自己的女兒差不多的姑娘。他說:“姑娘小小的年齡竟有如此高超的醫術。”歐陽飛雲插話說:“她爺爺是太醫,父親是遠近聞名的郎中。自然成就於耳濡目染之中了。”老爺子笑笑說:“也難怪!”李文娟說:“是大娘該好。我也隻會治這一種簡單的病。”
文玉對幾位姑娘說:“剛才見到陳隊長。可能明天我們就要回京了。既然來了女孩子也應該建功立業了。於君,今夜可否偷襲敵營一下。宰他幾個指揮官如何?”於文颯說:“我可以給大家帶路。”文玉說:“你剛出虎口,不舍得!給我們畫張圖可以嗎?”正好案上有筆和紙。於文颯給她們畫一張地標圖。
她們的計劃李嚴聽了極力反對。反複思考推敲之後,他最後說:“要麽,十三妖一起出動,殺人放火。咱們也做一回強盜。讓他們也嚐嚐家破人亡的滋味。”田夢說:“我們國家是文明古國禮儀之邦。今夜就用朱砂給敵方將士的脖子上做個殺過的標誌如何?”李嚴說:“既然這樣,咱們先去吃飯。然後休息。天黑動身,明早回還如何?”十三妖意見統一之後,相互擊掌。然後與於家人告別。
於文颯拉住文玉的手說:“文姑娘,我要給你們帶路。遇上敵兵,我可以對話的。”文玉說:“我們是野襲的虎豹。遇上敵兵,我們殺之。隻是你能跟得上我們嗎?剛出虎口,怎麽能再讓你去那讓人傷心的地方呢?陪大娘大叔好好說說話。想回家讓他們送你們。”文玉出了大門。於文颯倚在門框上,好久才回到母親的身邊。
去往餐廳的路上,劉潞不停地誇讚李文娟,竟有醫者之術。李文娟說:“在我們家鄉,人們都知道那是“攀筋眼”。可能是經常哭的原因。眼瞼邊上腫脹的血管壓迫了眼球。我父親經常給一些老年人那樣挑。也常講給我聽。誰知今日派上了用場。”李嚴趕上文娟說:“妹妹多事。如果出錯怎麽辦?以後要小心。”然後,他又對劉潞說:“咱們去給於夫人配些藥。”劉潞驚訝地說:“李哥哥你也會看病啦?”李嚴說:“我比她高明多了。”一旁的小娟則麵帶微笑。顯露出不服氣的樣子。在隊醫的幫助下,李嚴組織了大包中藥。送給了於文颯。具體治不治病,究竟對地什麽症,隻有小夥子清楚。
於文颯坐在床邊上。一家三口說著話。李嚴用手敲一下門邊。於文颯抬頭看到李嚴。急忙站起來上前拉住李嚴的手說:“李大哥,你帶的什麽?”李嚴說:“給大娘的藥。剛才妹妹太魯莽。我怕傷害到老人家的眼睛。所以配一劑中藥。隻是缺一些藥引子。”於文颯問:“什麽?”李嚴說:“酸棗。”說罷,遠眺窗外,然後走了出去。於文颯跟在後麵向山坡走去。
兩位老人在屋裏。女的蒙著眼睛。急切地問:“老頭子,這小夥子怎麽樣?”老頭子說:“超一流的人才呀!如果可能。將文颯嫁給他也可以。隻可惜人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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