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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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重端起酒杯說:“借李家的美酒,敬一下凱旋而歸的英雄們。前方戰報來到。我已知你們的表現不凡。老夫不會看走眼的。”然後,文重又問田夢:“我給你的錦囊呢?”田夢說:“保存著呐!”文重又說:“已經偷看了吧!”文玉說:“沒有。”文重則擺出智者的架勢逗孩子們。他說:“看沒看,我能不知道嗎?李嚴田夢想知道內容嗎?你們回來是否發現家中多了什麽東西嗎?”田夢說:“還沒來得及看。”文重說:“你們的母親也包括你的幹娘,也就是文玉的母親為你們忙活了半個月了總該有所回報吧!怕你爹爹趕不上決定於八月十六日的團圓了。也就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的意思。”李嚴問:“我爹爹能否趕上?他的一路一定很辛苦。”文重掐指一算說:“別人辦不到的事情,李振庭應該可以的。他也該回來了。”
    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了馬蹄聲。文重說:“小娟去開門。你爹爹回來了。且有禮物送給你。”李文娟一聽,高興極了。文玉激動地問:“爹爹何時學了卜易之術?”其他人都稱讚文尚書之過人才能。又一次將文尚書與諸葛孔明薑子牙相提並論。
    李文娟和隨後趕上的田夢開了大門。果然是李振庭回來了。還牽著兩匹馬。當時社會,如果有一匹經過調訓可以騎乘的駿馬則身份和現代開寶馬車的身價差不多。李振庭高興地對田夢和小娟說:“這是為父送給你們的禮物。不過以後你們就多了個工作,喂馬了。”兩個人十分高興地牽馬去了後院。其他年輕人也跟了進去。一群人高興地尋找地上的雜草,忙活開了。
    看到丈夫進門,嚴萍十分激動。沒有怎麽講話。隻有奪眶而下的眼淚。展示著一位賢妻良母的高尚品質。李振庭則笑眯眯地將手在嘴上一個飛吻的動作。又使自己甘苦與共多少年的老伴破涕而笑。兩口子心靈的默合非一般的語言能表達的。
    文重笑嗬嗬地說:“我今天反客為主。歡迎勇士歸來。”和李振庭緊緊地握手。兩人坐定,老元帥問李振庭:“一路辛苦可要休息?我們就不打攪了。”李振庭說:“如果不休息,我半夜就可以到家了。計算了行程就在客棧多睡幾個時辰才回來的。不累。”
    這時有人敲門,李嚴向大門走去。文重問:“李先生你可知來的人是誰嗎?”李振庭說:“不會是劉大人吧!”文重說:“不止他一個。也許全家都來了。”
    劉平和女兒劉潞走進院門。李振庭急忙起身出迎。劉平驚訝地問:“李先生回來了。我是來看看年輕人的。”劉潞說:“是我告訴爹爹的。我一會兒也離不開“十三妖”了。又將他們的事情告訴了父親。”說罷,過去問了姑姑。高興地奔後花園而去。
    李嚴添了茶具,倒上茶水,遞給劉平。然後,坐在父親身旁。劉平問:“李先生一路辛苦。收獲如何?”李振庭便將一路上的所見所聞,結合楊建平的材料及員外的東西講了一遍。劉平聽了說:“李先生果然是個人才。僅你半個月跑的路就超乎想象。真奇人也。你今晚開夜車準備你的第一份奏章吧!我已為你準備好了格式。具體內容你自己看著辦吧!”李振庭說:“我出去半個月,常常想起潞兒的眼病。怎麽樣啦?”劉平說:“完全好了。謝謝先生的再造之恩。你出門之後,她隨李嚴他們到策馬澗,經過風崖,戰野狼坡。邊城一轉雖無戰功,卻受到了鍛煉。長進不少。隻可惜沒有武功。是我太封建。耽誤了女兒的前程。”
    三人交談之後,文重說:“李振庭啊!我的好兄弟。我和劉大人到朝廷一下。你要麽休息,與太太親熱一下。要麽就準備東西吧!”李振庭送兩位大人物出門。文重要衛兵叫來馬車,直奔朝堂而去。
    劉若溪邀約田夫人到她家玩。並看看文重為田夫人買的宅院。從此,在京城,田夢也有了自己的娘家。田夫人臨走時,叫了田夢。文玉也與他人告別,隨母親而去。此時,人群分散,熱鬧非凡的院落一下子冷清了。李振庭準備用充足的材料完成自己的奏章。當意識到這也許決定許多人的命運時,又陷入了沉思。
    歐陽飛雲回京之後,首先去看望周武的外公外婆。將老兩口高興壞了。老太太讓歐陽坐著,自己為她做飯吃。歐陽飛雲隻好同意了。她知道這是老人的真心。也許讓她做了才會高興。隻好用拚命地吃和不住地誇獎回報她了。這就是慈母心腸。天下兒女的福氣。當老人問及外孫時,歐陽飛雲說:“他們和太子在一起,應該沒事兒。”
    吃過飯後,歐陽飛雲回到家中。發現大門沒鎖。她還以為是姑姑歐陽紅在家。當走進門後,聽到的是父母的聲音。原來是父親奉旨回京還帶著母親。可把歐陽飛雲高興壞了。許多年未曾和父母真正住在一起。時常在睡夢中呼喊爹娘的女孩兒,就像小羊羔一樣偎依在母親身上。
    歐陽飛雲的眼淚不停地流下。換得母親同樣的感受。母親用手輕輕地拍一下歐陽飛雲的後背。父親歐陽敬北一旁說:“進屋說話吧!”
    一家人在屋裏傾訴著每個人的心裏話。詢問著每個人想知道的事情。就了提著食盒站在身邊多時的歐陽紅竟然沒有發現。當歐陽紅小心地放食盒於桌子上時,歐陽飛雲才喊道:“姑姑!”然後問父親說:“爹爹,你們還沒有吃飯?”歐陽敬北說:“我奉旨回京與天子共度中秋佳節。怕有朋友來訪。所以備下酒菜應付一下。”
    歐陽敬北問及文尚書一家及劉平時,歐陽飛雲一一告知父親。歐陽飛雲說:“文尚書一家人很好。特別是他們兩家都有一位與女兒一樣漂亮可愛的姑娘。”說罷,看看母親。歐陽母親說:“應該的。誰家如果沒有一個看得過去的女孩兒。那樣的家庭多沒意思。對吧!”這時,果然有朋友問門。歐陽飛雲起身開門並且與父母告別,要出去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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