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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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飛雲走出家門來到大街上。此時的心情輕鬆多了,愉快多了。不一樣的心情感受繁華都市時,所得到的啟發不同。忙碌的人們和諧的景像。歐陽飛雲再買些小吃。女孩兒的臉上露出的是情不自禁的笑容。見到有商販爭吵,歐陽飛雲上前勸說對方。平息了兩家的紛爭。她感慨地說:“我從你們的勤勞感覺你們都有美滿的家庭。如果為了一點兒小事兒互不相讓,或許那點兒生存的希望就不複存在了。那位挑起事端的一方感激地說:“姑娘良言,讓我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歐陽飛雲說:“我與爹娘分開多年。剛剛才見麵。這樣的心情你們不一定會理解。我隻是將自己的喜悅分享給你們。再見!”
田夢,文玉各自攙扶著自己的母親。看了一處文尚書贈送的宅院。然後回到尚書府邸。文承修攜妻子女兒等候在家中。七八歲活潑可愛的女孩兒,見到祖母回來,高興地跑過去。然而,她的目標卻是文玉。兩個人十分親熱。劉若溪笑著說:“她的性格和文玉小時候一模一樣。隻是文玉經常不在我身旁。比她姑姑享福多了。”說罷,歎了口氣。
小姑娘的另一隻手被田夢拉著。好像想蕩秋千。兩個人順勢將其拉起,在花壇邊玩耍。然後,放下回到屋裏。文承修見田夢進屋,對夫人說:“我已告訴你。父親家有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孩兒。這就是其中之一。怎麽樣?”田夢與夫人握手說:“二哥言過其實。最漂亮的應該是自己的太太對吧!二哥?”文承修的夫人說:“我叫餘紅。以後有機會到我家玩。”田夢愉快地答應了。田夢說:“中秋節到了。祝你們節日快樂!”餘紅說:“一樣一樣。”
文承修告訴文玉:“前幾天有一位老人在我們府門口轉悠。他說是找你的。”文玉一聽,放開小女孩兒,聽二哥講清楚之後。便把他們“十三妖”的計劃告訴了文承修。並要二哥派人請那位老人到田夢的新家。然後,再做打算。還征求了田夢的意見。文承修理解妹妹的意思,便去告訴門口的衛兵去請人。從另外的路繞到那不曾住人的院落。
“十三妖”護送物資去前線。遇到越界搶掠的敵軍被李嚴截殺。前來救援的部隊又被全部殲滅。睡夢中有許多年輕將士的脖子上被人畫個清洗不去的紅印。稍有劣跡的將領身首異處。這給本來就有敵意的鄰國雖產生了打擊。卻引起了一部分不思自己過錯。反而將罪名加到為保護自己而自衛的人身上。所以,邊城一帶又起風煙。
也許正像文承聚所擔心的那樣。自己身邊也許有敵人的細作。所以,就連回家與妻子團聚,也隻許自己知道。就連值得相信的文妹和三弟也不曾帶到家中。無奈之下,文承聚命令所有將士並帶上俘獲的敵兵一起,在敵軍可以通過的地方修築城壕。並且在牆壁上澆水,便結了滑滑的一層冰。這樣,敵軍再進入就不太容易了。
其實,考慮這個方案許久的是文承聚。他是參觀古長城的作法。然而,提出的卻是雲飄飄。他們的談話讓前來為女兒打通人路的於老爺子得知。老漢說:“我家財不薄。如果能讓我女兒為國效力。願意捐獻地方建磚場。將城壕做成磚牆帶崗樓。戰士們在崗樓之中,便可以以逸待勞了。”
他的話正合雲飄飄和眾位將領的心思。文宏說:“當今天下是用武的機遇。如果於小姐再有一點功勞,便可與“十三妖”一起南征北戰。隻不過要辛苦得多。再過平安的生活就不容易了。”於老爺子聽了很高興。他說:“多謝這位公子的話。敢問公子大名?”周武說:“這位是當朝武狀元文宏。他的話雖沒有九鼎之重。也還是有一定的份量的。”於老爺子說:“多謝了。我小女報國有門了。”說罷歡笑而去。並且轉身與大家招手。文承聚對大夥說:“有這樣的邊民,我們還不竭力,怎麽對得起全國的父老鄉親呢?
時過中午,文重,劉平從朝廷帶回中秋佳節的日程安排。果然有“十三妖”的節目。和父親正在拉家常的李嚴,準備去通知大家。他來到街上,發現了正在漫步觀景的歐陽飛雲。李嚴說明情況後,歐陽飛雲說:“剛才與幾位見麵了。估計不會太遠。李大哥咱們一起走走吧!”
兩個人一邊尋找一邊交談。都想從另一個角度,知道自己在別人心中的形象。歐陽飛雲說:“李大哥英俊才氣。喜歡的女孩子一定很多。趁機作個花花公子也是美事呀!你賞花為何隻關注那幾朵?”李嚴明白歐陽飛雲的話意。卻不解女孩兒為什麽說這樣的話。他的:“世上許多名花。雖多總是花開有主。吾輩豈敢胡來?就像歐陽妹妹出身富貴之家,生就高雅秀美氣質。豈是吾等山野之流望塵之屬?我即便是有一些想法,也會壓抑在心中的。”
歐陽飛雲聽了高興極了。她聽到了心中崇拜的男神讚美的語言。或許是女孩兒想要的禮物。她說:“如此讓人心動的男人,歸了別人。看來,今生無緣了!”李嚴看歐陽飛雲的神情,也不是特別認真。也許隻是玩笑而已。所以他說:“雖然作不了夫妻。做個好朋友。應該可以的。如果歐陽妹妹有需要的時候,哥也會兩肋插刀的。”歐陽飛雲說:“我相信你的為人。可是對自己卻沒有底。就是與周武交往,也是漫無目的的。
兩個人在一棵大樹下的長椅上坐下。並沒有像情人那樣相互偎依。看來兩人都很尊重對方。講出的話,觀看對方的眼神,換來的是無法控製的激情。李嚴說:“今天看歐陽妹妹的神情飛揚。好像有什麽喜事?”歐陽飛雲說:“我回到家中,發現爹娘來了。對於兒女來說,見到父母當然是最開心的事。”李嚴說:“聽說你父親是一位好官。給山東大地治理得井井有條。”歐陽飛雲高興地問:“聽誰說的?”李嚴說:“高雅。就是你們的老相識。能讓老百姓誇獎,才是最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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