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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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平公主和文玉好像前世有緣似的。兩人手拉手有問有答。幾乎忘記了時間。雲飄飄在屋裏急得團團轉。生氣地說:“姑姑呀!我等於給你找了個伴兒。”他來到兩人身邊說:“你們倆人說話。我給你們做飯去。”文玉說:“那怎麽可以?”延平說:“可以的。他會。我常對他講。如果想理解你的妻子。就要學會做飯,洗衣。如果你愛你的老婆,就要學會幹家務。不論是平民百姓還是王侯將相。甚至於至尊皇帝都一樣。”文玉說:“百姓幹的事情,怎麽扯上皇帝呢?”延平說:“把自己看作皇帝,則是孤家寡人。家的樂趣和溫暖他永遠都沒有機會體會到。”延平公主對雲飄飄說:“你父親一來,我就嘮叨這簡單卻需要勇氣去理解的道理。希望雲兒以後不要忘記做個明君。當然,文玉姑娘也應該有不屈服於他的決心。不學武則天,也不能太軟弱。那樣他就會目中無人的。”
文玉聽到這樣的話,好像沒有反應過來。她沒有講話。隻是默默地看著雲飄飄。突然,文玉岔開了話題。她問:“公主!”聽到她這樣叫,延平瞪她。文玉馬上改口。她說:“姑姑,天下沒有一樣的人。可否有一樣的樹?”延平公主站起來說:“我去做飯。你們玩吧!”
兩人送姑姑到門口。雲飄飄問:“怎麽問起這樣的話題?”文玉說:“我看那棵樹梢很像我們家的。”雲飄飄說:“何止一樣。簡直就是一棵。”說罷,雲飄飄走到門外說:“你可想登高一望?那棵椿樹我上了幾十年了。你上去看看。”文玉輕輕地說:“我第一次到你家就爬高上低可以嗎?”雲飄飄說:“喜歡一個人就可能連她的缺點也會認為是特點。所以,玉妹在哥哥麵前幹什麽我都看在眼裏,樂在心頭的。我也是不久前透過濃密的古柏林看到了……。”文玉急切地問:“看到了什麽?”
雲飄飄隻是微笑。然後轉過臉去。他用了誘敵之計。果然,文玉靠近他,想知道結果。手拉著他的胳膊。此時,雲飄飄再轉過臉時,文姑娘那俊美的麵容和他的鼻子幾乎沒有了距離。女孩子竟無躲閃之意。竟讓這不曾涉足女人河的人,一時之間隻聞得少女奇異的清香。聽得見姑娘的呼吸。自己卻不知所措。雲飄飄心跳急促。他展開雙臂,將文玉抱住。口中念道:“你這小船終於進港了。我放下纜繩了。”
文姑娘身材修長高大,和雲飄飄在一起仍稍低一點。她沒有抬頭。不想把女孩兒的防線過早地暴露於他。雲飄飄隻好用手撫摸女孩兒的後腰和垂下的秀發。體感那讓人激動的軀體之外。隻好用嘴唇移動那逃出發簪的頭發。就這樣,時光流逝於兩人合抱的無聲無息之中。延平公主做好了飯。隻好無奈而麵帶微笑地等待於廚房中。她知道,此時的任何響動都會引起年輕人的反感。
文玉是一位出自名貴家庭又經過高人調教的聰明孩子。由於雲飄飄地位的特殊,她要用心去經營自己的感情。適時,適度的投懷送抱。她要用一條無形的繩索係住這未來帝王的心。
一陣秋風吹過樹枝,呼喚了一雙沉浸於幸福之中的兩個人。雲飄飄輕輕地對文姑娘說:“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兒和你們家就隔一道牆一條護城河。可以說是近在咫尺。但是,如果沒有命運的安排,也可能是天各一方。”文玉一聽高興勁兒來了。她推開雲飄飄的胳膊。仍然注視那棵娘家門中的那棵樹。或許對於出嫁或者感覺會出嫁的女孩兒都是一樣的親切。
文玉轉身對雲飄飄說:“也就是說,想到你家玩。飛越這牆頭就可以啦?”雲飄飄說:“我見識過你的功夫。應該阻礙不了你的。隻是,翻牆越脊也太對不起你這樣的貴人了。”延平公主的喊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這位很少有笑容的皇家姑娘。用心做了一桌好菜。從品種和花樣看出,她的心靈深處對一對兒年輕人還是特別滿意的。吃飯間,老公主不停地給文玉夾菜。激動得女孩子滿眼的淚花。
文姑娘推讓著,老公主嘮叨著。三口人就像十分和睦的一家人一樣。開心的笑容掛在每個人的臉上。吃飯間,文玉問雲飄飄:“雲兄對皇宮可曾熟悉?”雲飄飄說:“我也很少進去。再說和你一樣,回京時間也不長。這居幽靜之處,正是兩人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雲飄飄說出這樣的話,本以為會引起女孩子的感動。沒想到卻遭到姑娘的反駁。文玉說:“若是尋常人,如果衣食無憂怎麽都可以。然而,如果心存抱負,肩扛使命就應該處處留心,事事觀察。這樣才能有的放矢。古代有三個人。劉備,曹操和諸葛亮。他們各有特點。都是人中豪傑。其結果卻不一樣。”文玉說著話,眼睛的餘光掃視著兩個人。不說了。她用停頓試探兩個人的反應。以免引起人家的反感。產生負麵效應。老公主說:“可以看出文姑娘武藝超群,知書達禮,形象標致。就做個園丁修理一下這個雲飄飄。就算是為民造福吧!”說著話,看兩個人已經吃好了。她收拾餐具微笑而去。
雲飄飄說:“文妹到我們的世界中走一下如何?”文玉當然願意。首先進入書房。整齊的書架,各種各樣的書籍。文玉問:“可曾有“四書五經”?你能背一些讓我聽嗎?今天我就是你的主考官。看你這學生合不合格。”有說有笑 有問有答。一個人想知道的,另一個人願意回答的。每人都在心中為對方評價著得分。
文玉卻不時地注視著窗外。她的舉動也引起了雲飄飄的注意。文玉說:“你這裏每天都有信鴿不停地飛過嗎?”雲飄飄說:“不曾留意。”文玉走出房門,走向最高處倚靠在樓欄之上。雲飄飄追出,用手指一下說:“看,那裏不是你們家嗎?”文玉說:“我不是看我家。我要看那東西出自何方,飛向哪裏。然後……。”
文玉起身要回家。雲飄飄隻好依依不舍地送到大街上。文玉說:“不要再送了。好像難解難分似的。說不定我會常來使你煩心的。”雲飄飄說:“妹妹放心!你是我的開心果。永遠不會煩的。”
文玉轉身走了。聰明的女孩兒知道身後有一雙注視自己的眼睛。這前麵的路該怎麽走?突然,她轉過身去。果然,那個家夥仍然站在那沒有移動。看到姑娘轉身,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隻好伸出右手示意。竟然讓文玉注視其手勢,分析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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