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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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邊陲,北方冷空氣的入侵,一夜之間大地銀裝素裹,河道冰封。於文颯一家三口圍在炕頭上,吃著零食,合計著以後的打算。於夫人多嘴。自從女兒回來。她的眼疾又被李嚴,李文娟兩個年輕人治好。本來就不大的年紀,又恢複了健康的活力。成為一家三口的福氣。她用賢妻良母的本能,供養著和睦的小家庭。
    她發現田夢的包裹,便起了好奇心。她問:“那東西到底是什麽?拿出來看看。”於老爺子是個忠實而有心計的北方漢子。對於朋友十分忠誠。所以,他將李嚴交給的東西,小心謹慎地放到衣櫃之上。於文颯則因為非常喜歡李嚴。每次坐在屋中都注視那東西。然後是睹物思人的追魂。甜蜜的笑容掛在臉上。所以當母親提及,她高興地取來放在被子上。打開一看,美麗的大眼睛瞪著,嘴巴張著。就像玩童遇到新鮮玩具一樣地興奮。
    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套手工製作的仿真虎皮及虎頭。因為是為戰馬設計的,可能比真虎皮大許多。用手摸起來毛茸茸的,手感熱乎乎的。無不驚歎匠人的手藝巧奪天工。於文颯說:“爹爹,找匹馬試一下。”於老爺子說:“試什麽?說不定人家已經試過了。萬一弄髒了怎麽辦?既然他們能買到,就不止這一個件。戰馬穿上它也暖和多了。遠遠望去不就是一隻猛虎嗎?其實,真正的猛虎見過的人很少。談虎色變那是深入到骨子中的威力。如果你不怕冷。咱們就去封城看看。有了買幾套回來。既然我女兒已有拳拳報國之心。何不竭盡家財組建一支神兵天將——“東北虎”呢?你可是一支不戰而屈人之師呀!就像先人諸葛孔明那樣,奇兵出沒山林之中。必定成為保家衛國的重要力量。”老爺子話一出口,就被女兒催促著踏著積雪而去。
    文宏回到家中,先給爹娘問安之後,回到屋裏脫下軍裝。隻穿著內衣。神色輕鬆。嘴裏還哼著小曲。就連靠在門邊多時的母親竟然沒有發現。母親劉若溪看著這個讓自己滿意的兒子。笑嗬嗬地問:“三兒,有什麽高興事?天冷了別穿那麽薄。小心著涼。”文宏說:“我不冷。剛才還抱個暖心疙瘩,熱乎乎的。真舒服!”母親問:“什麽東西?”文宏說:“是李文娟。到城外十裏坡接我。”
    母親一聽笑了。“沒見過女人。那就美成這樣啦!”文宏說:“娘,我突然有了想結婚的念頭。當恩愛之人在一起無話不談,相互溫暖,兩雙眼睛傳遞著熱情。然後再……。太美啦!娘啊!是否夫妻本來就是一體的。由於太過完好,被上蒼發現心生忌妒,故意將其拆開的。對吧!”劉若溪看著兒子,稍微停頓一下。文宏接著說:“娘,是否我的話,讓您也回味自己的快樂了。不顧得說話?”劉若溪說:“愛是甜美的。結婚是人生的起點。一個幸福的家庭是人生的追求。生存的動力。生命之源。可是你八字還沒一撇 怎麽有那個難呢?你要和誰結婚?”
    文宏假裝生氣地說:“母親明知故問。我和李文娟已幾乎到了情不自禁的地步了。洪流滾滾就差您為我們修的渠道了。”劉若溪說:“你是欽科狀元。如果讓皇上選為駙馬怎麽辦?”文宏說:“如果那樣,我就和小娟一起落草為寇,占山為王。自立封號。”劉若溪瞪了他一眼說:“大逆不道之話你竟脫口而出。小心點兒。我們大人商量一下。李嚴已經結婚了。輪到他妹妹也是正當合理的。就怕人家反對。”文宏說:“母親看我身上少了什麽?我的玉佩已經係在小娟的胸前了。還是我給她戴上的。看著那凹凸不平的胸脯時我的心就要跳出來了。”
    聽到兒子的話之後,劉若溪作為未來的婆婆,當然有縱容兒子的心思。她說:“你們就沒有偷吃禁果的機會?那是很美的。”文宏說:“沒有。那丫頭太狡猾了。看到我欲火中燒時,她就溜了。”劉若溪笑著對兒子說:“加點兒油,你兩個哥哥都生些丫頭片子。你讓她多生幾個兒子傳給他武功。將來成為豪傑。”文宏說:“娘啊!我心急,誰知道你比我還急。已經聯想到子孫後代了。”劉若溪說:“這就是人的生命得以延續的規律。像老太醫那樣無兒無女。到老啦!飄來飄去。見到人不用說,苦字就寫在臉上了。”
    文宏接了母親的話題說:“娘,我們回來路過封城還見到了他。”劉若溪說:“怎麽又到那裏去啦?那裏還有誰?”文宏說:“一個廟中的主持,也是個老光棍。”劉若溪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同樣有病的兩個人。”文宏問及母親對那裏的事情知道多少?劉若溪說:“朝廷批準在那裏建座“觀音寺”。地方上選舉阿牛做了主持。誰知道那家夥別出心裁。將觀音雕塑成為月羞的模樣。就是雲飄飄的母親。張冠李戴,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結果害得他終日心病難除,畫餅充饑。是禍是福隻有他自己知道。”
    文重走進書房,同時用手指動了一下。文宏跟了進去。他將幾個人議定推敲,已經過聖上批準的行動方案交給兒子。要文宏徹底領會其用意。文宏簡單地看過之後,心裏高興。出門時,與母親撞在一起。若非小夥子機靈,一壺茶水就報廢了。
    文承修自從帶重要人物回到處所以後。遵照父親的囑咐,寸步不離。既要保密又要保證他的安全。還要設法讓他提供更多的信息。待到確認文承修的人品之後,那人講了實話。
    原來,他是老太醫早年安排的臥底。打入了一幫歹人的內部。不得已,也幫助他們幹了一些不太大的壞事。由於懂得中草藥常識,所以,負責此類東西的采購運輸。那個藥包是他有意丟下的。沒想到會被那樣的人物撿到。就是有心送,也未必那麽準確。難道真是壞人遭到報應的時辰到了。
    經過幾天的交往,文承修和他幾乎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平常一些讓他頭疼的案件也從那人的口中得到了答案。所以,文承修令其心腹之人陪護。他自己給父親寫了書信。詳報其原由。也等於節外生出個小枝。看來還需要老太醫出麵證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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