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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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飛雲若是她從前的個性,這個多嘴的老殼子完蛋了。可這次任務重大。所以,她隻是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就像一股春風讓一幫為了一口飯而為別人守護的士卒的心思暖洋洋的。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美女效應吧!
    就這樣,一群武功高強的女將憑自己的機智巧妙地進入了王府。戒備森嚴的守衛仍然在門口森嚴地戒備著。隻是多了一些話題和對幾位女子的遐想而已。從他們不時投向門樓的目光可以知道。那裏是女孩兒們背影消失而又可能是再出現美容的地方。
    年過五旬的王佑軍被士卒護送到門口。當他抬頭看那,自己的得意之作時,歎一口氣。在門前綠地上的一個長椅上坐了下來。這一次再從“王府”的兩個大字追思了自己坎坷的一生。依然是他曾與人爭辯的話:我王幼軍,姓王。我的家不就是“王府”嗎?
    也就是在他新婚之時,即興在自家門上掛了金匾。上麵寫著“王府”二字。被貪官陷害而淪落異地他鄉,成了真正的王府。當他再次回憶自己的往事,依舊是耿耿於懷。他坐在家門口沒有一點兒精神。也難怪姐姐托孤之事,因為徐鵬的身亡而無法實現。僅有的一個女兒朝天椒出戰被俘至今未有音信。派出去的探子堂弟王三成也不知去向。眼皮不停地跳。他用手揉了幾下。自言自語地說:“也許,我就像程咬金那樣做一個閃電皇帝而已。”
    士卒們都知道王佑軍近期因為國事家事的紛擾,行為異常性格怪癖。所有人都小心地應付著。老卒走過來輕輕地說:“大王,到了門口怎麽不回家?家裏來客人了。”一聽這話,王佑軍來了精神。他首先問話就是,男人還是女人?看樣子,幾十年前的打擊,他雖然作了一幫帝王卻仍然放不下。以至於連守家的士卒也隻許在門外。家中僅有幾個丫鬟女別無男丁。或許與世代帝王一樣,隻是他無勇氣和能力製造一些太監為自己的內室所用。也正是他與妻子何文秀的承諾征服了一方的官員。
    老卒說:“大王,於文颯小姐帶幾個家鄉的年輕女孩兒來了。雖然有兩位公子模樣。我的法眼卻看出也是女孩子。隻是不敢說穿而已。”聽了老卒的話,王佑軍敲門回去了。
    看到王佑軍回府,何文秀對大家說:“先不要說出陳亦的身份。從某種角度看,他的城府很深。”說話間,王佑軍已來到門口。一群人中隻有於文颯與他相識。她站起來迎上前去行了個禮輕聲地說:“王爺,於文颯給您行禮了。”王佑軍一邊說好!一邊巡視幾位年輕人。於文颯說:“她們都是我的姐妹。”
    王佑軍貴為一國之君,說出了讓大家好笑又無法笑的話。他說:“你父母可真有本事。生這麽多漂亮得無法形容的姑娘。”然後,又覺得話說得不合適。便過去坐在夫人何文秀身邊的椅子上。常言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句話就像一把鋼針再次刺痛了何文秀。一段時間來,她一直責備自己。如果朝天椒再有個三長兩短。王家的香火就斷在她的手裏。其實,那個不實行計劃生育的年代,想要多少兒女隻要夫妻二人齊心協力,辛苦一下,快樂一下就行了。然而,王佑軍自從找回何文秀,便幾十年強忍了自己。一次機會也沒有給她。朝天椒寄養於師傅家。陳亦這個在他看來是孽種的女兒生死不明。隻能在封建意識的逼迫下,離鄉背井,浪跡天涯。
    王佑軍逐一打量幾個女孩兒之後,他說:“我看幾位有傾國之色。又有非凡的氣質。到這裏來不隻是遊山玩水的吧!”當他的目光停留在文玉身上時,這位已經提前將院中的結構及守備的情況摸清楚的女孩兒。開門見山地講述了自己的主張。她說:“我們和朝天椒是不打不相識的好朋友。稱呼您王叔叔不會介意吧!”王佑軍聽了高興地說:“高攀了。我看你的氣質遠在我等之上。可對我王幼軍開誠布公嗎?”文玉說:“不瞞王爺。我們來自中原。是為了這個不遵王化的疆土而來的。再不想看這戰火不斷的場麵了。如果你聽說過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十三妖。我們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文玉的話等於公開了自己的身份。讓本來就沒經過大場麵的王佑軍在自己的王道樂土上反倒不自在起來。從幾位女孩兒的體型看應該是來者不善,武功非凡。明顯處於劣勢的王佑軍改變了策略。他讓丫鬟端上茶水果點,隨機應變。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聽到敲門聲,丫鬟開了門。進來的是朝天椒。她問丫鬟:“家裏來客人了嗎?”丫鬟說:“是於文颯等幾個人。”朝天椒自言自語地說:“我覺得她們會來的。”然後向正堂走去。她看到屋裏的陣勢,心中念道:完了,大勢已去。
    幾位姑娘聽到朝天椒的聲音。田夢自然地和陳亦坐在何文秀的身邊。握住她那歲月滄桑而斑點許多而又豐滿白皙的手。歐陽飛雲和李文娟不住地誇獎王佑軍養了個智勇雙全,人見人愛的好女兒。所以朝天椒歎道:“完了。爹娘已被劫持。而自己已被李嚴俘虜。一路上滿腦子都是他。或許,自己的氣話,要變成現實了。”就跟著感覺走吧!主意一定,朝天椒進屋先給大夥客套一番。接著又感激了田夢和李嚴的救命之恩。然後坐在文玉身旁。
    王佑軍雖然接替了姐姐和姐夫做了一方帝王。然而,對中華遼闊疆域有所了解的他不想再讓女兒像自己一樣,在這惡劣的地方世襲什麽王位。做什麽女王。卻很想讓女兒做一個中華民族有用的平民百姓。過平安快樂的生活。這也許是他奔波幾十年所悟出的人生哲理。他決定與十三妖周旋一下,尋找出可以討價還價的本錢來。
    王佑軍對文玉說:“幾位姑娘可否到老夫的書房一敘?”文玉同意。將李文娟和陳亦留下。帶田夢和歐陽飛雲與王佑軍走出屋門。朝天椒剛從幾位女孩兒的表情中讀出了自己的威信。所以,她知道此時父親沒有危險。況且,自己也沒有力挽狂瀾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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