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暗潮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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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學院深處的茶寮內,沉香嫋嫋。呂不韋斜倚在金絲楠木榻上,指尖輕輕摩挲著翡翠扳指,望著案頭新製的寒桂茶餅出神。
左小右匆匆踏入,衣袍上還沾著未及拂去的雲靄,“子政兄!天庭調查組又傳喚了朱富貴的幾個手下,咱們真能高枕無憂?”
“慌什麽?”呂不韋慢條斯理地端起鎏金茶盞,茶湯中漂浮的桂花隨著動作輕晃,“朱富貴那老狐狸,今早已派人送來密信。”
“朱富貴……密信?”左小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這位前教務總長是怎麽和朱富貴聯係上的?
他指尖輕彈,一枚刻著豆腐坊暗紋的玉簡飛向左小右。
“他咬死所有轉包都是豬成能私下操作,還說自己也是受害者。”
左小右展開玉簡匆匆掃過,緊繃的肩膀總算鬆了幾分。可隨即又蹙起眉。
“即便暫時瞞過調查組,我們的生意也大受影響。喜鵲大橋的紅利斷了,總不能隻靠這廣寒宮的茶園……”
“所以才要開辟新局。”呂不韋突然坐直身子,眼中閃過銳利的光。
“開辟新局,子政兄有何高見?”
“小右,你以為應對檢查隻是被動防禦?錯!這本身就是門生意。”他起身踱步,玄色長袍拖過青磚,“天庭查得越嚴,那些想走捷徑的仙官就越需要門路。我們暗中替人‘擺平’賬目,收取的酬金可比正常生意豐厚十倍。”
左小右瞳孔驟縮:“可這太冒險了!萬一被抓住……”
“風險與收益並存。”呂不韋冷笑,伸手蘸著茶水在案上畫出個“險”字。
左小右搖下頭,說:“不會雪上加霜吧!”
“別忘了,我們手裏握著朱富貴這條線。他若敢反咬,就把他層層轉包的證據抖出去。這叫‘以黑製黑’。”說罷抓起茶盞一飲而盡,“但這隻是權宜之計,真正的商機,還在我們最熟悉的領域——天庭學院。”
左小右眼中一亮:“您是說教育培訓?可您當年在學院樹敵不少,如今被貶……”
“所以才要你去!”呂不韋猛地轉身,袖中甩出一卷泛黃的名冊,上麵密密麻麻記滿往屆學員的升遷軌跡,“你看,這些從學院走出去的仙官,哪個不記得當年的恩師?若你能坐上教務總長的位置,既能掌控招生命脈,又能借學院資源為大象金桂坊鋪路。”
左小右盯著名冊,喉結動了動:“可太白金星院長會同意嗎?您當年好歹是三朝元老,都……”
“正因我樹大招風,才需要你來唱白臉。”呂不韋走到窗前,望著遠處若隱若現的南天門,“太白金星表麵清廉,實則最恨結黨營私。你以‘革新教學’為名自薦,再拉上幾個仙界清流聯名舉薦,他豈有不允之理?”
茶寮陷入沉默,唯有沉香燃燒的劈啪聲。左小右突然想起什麽,從袖中掏出個錦盒:“對了,這是貓成能轉包時,私下扣下的天星建築公司印鑒。當時覺得沒用,現在……”
“妙!”呂不韋接過印鑒摩挲片刻,突然大笑起來,“有了這個,我們就能以公司名義承接新工程。等你當上教務總長,讓學院的工程都走天星建築的渠道,再把項目拆分轉包……”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掃過左小右欲言又止的表情。
“子政兄,這教務總長的位置……還是您最合適。”左小右後退半步,拱手道,“您人脈廣、手段高,我怕……”
“糊塗!”呂不韋猛地拍案,震得茶盞傾倒,“我如今是戴罪之身,太白金星怎會容我複職?你若不去,難道要看著那些與我們作對的人占據要職?”他上前抓住左小右的肩膀,語氣放緩,“小右,你在建築生意上的手段我最清楚。學院的修繕、新校舍的建造,這些工程落到外人手裏,咱們的損失有多大?”
左小右低頭不語,腦海中卻閃過無數畫麵:喜鵲大橋的層層轉包、朱富貴顫抖的臉、太白金星審視的目光……最終定格在大象金櫃坊雕梁畫棟的匾額上。
許久,他抬起頭,眼中已燃起決然:“好!我去爭這個位置。但還需呂兄從旁指點。”
“這就對了!”呂不韋滿意地鬆開手,從懷中掏出個刻著桂花紋的錦囊,“這裏麵是學院幾位關鍵長老的喜好,還有些陳年把柄。你先去拜訪南極仙翁,他最恨形式主義,你就以‘精簡教學流程’為切入點……”
話音未落,窗外突然傳來劇烈的雷聲。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望向天際——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烏雲密布,一道閃電劈開雲層,恰好照亮南天門的方向。這異象,究竟是新機遇的預兆,還是更大危機的前奏?
呂不韋若有所思地撫著胡須,將錦囊塞進左小右手中:“記住,商場如戰場。調查組那邊繼續施壓朱富貴,學院這邊抓緊布局。等你坐上教務總長的位置,我們就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他的聲音被第二道雷聲淹沒,卻在左小右心中激起千層浪。
其實,關於天庭學院教務總長的位子他早已有了打算和行動,隻是這個前總長還蒙在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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