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橋堪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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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霧彌漫的懸空橋梁上,金屬碰撞的銳鳴與法術爆裂的轟鳴攪成一團狂亂的聲浪。
張吒衣袂翻飛,玄鐵長劍在手中挽出三道冷冽的劍花,劍尖精準點在三名血魔殿高手的手腕脈門處。
“噗嗤”幾聲悶響,三人手中的彎刀脫手飛出,墜入橋下深不見底的深淵。
他借力向後疾退數尺,避開身後襲來的一道血色爪風,餘光掃過橋麵——
三十餘名血魔殿守衛結成詭異的血煞陣,暗紅色的煞氣如毒蛇般纏繞在兵刃上,將同伴們逼得步步後退。
“不能再耗下去!”張吒喉間滾動,一聲暴喝穿透嘈雜的戰場,“湯師姐控場,將軍正麵破陣,諸位隨我集中衝勢!”
話音未落,他足尖在橋麵青石板上一點,身形如離弦之箭般射向陣眼處那名身著血紋黑袍的首領。
長劍帶起的勁風割裂空氣,卻在距首領三尺處被一層濃稠的血盾擋住。
“鐺”的一聲巨響,張吒手臂發麻,長劍險些脫手。
那首領桀桀怪笑,枯瘦的手指結出複雜印訣,血盾上瞬間鑽出數十道血色尖刺,朝著張吒麵門刺來。
危急關頭,一道冰藍色的光芒驟然從斜側方射來。
湯惠萍素手一揚,十數道冰晶棱錐撞在血盾上,雖未能將其擊碎,卻也讓血色尖刺的攻勢滯緩了一瞬。
“張師弟,左側有隙!”她清喝一聲,另一隻手掐動法訣,地麵瞬間凝結出一層薄冰,將兩名血魔殿守衛的腳踝凍住。
將軍抓住時機,雙手緊握玄鐵長刀,丹田內的靈力如潮水般湧入刀身,刀背青筋暴起,一聲怒喝震得橋麵微微震顫:“裂山斬!”
一道丈許長的金色刀氣劈向血煞陣的左翼,硬生生將兩名守衛攔腰斬斷,黑色的血沫濺落在青石板上,發出“滋滋”的腐蝕聲響。
神秘老者立於戰場邊緣,花白的胡須隨風飄動,口中念念有詞。
他枯瘦的手指在虛空中快速劃過,一道道金色符文如活過來般,在空中盤旋片刻後,精準貼在五名血魔殿高手的後心。
符文觸體即燃,金色的火焰順著他們的經脈蔓延,疼得幾人發出淒厲的慘叫,動作頓時遲緩下來。
萬獸老人則站在橋梁另一側,左手按在腰間的獸皮袋上,右手揮動著一根鑲嵌著獸牙的法杖,口中發出低沉的獸吼:“疾風狼,上!”
獸皮袋中紅光一閃,三頭身形矯健的疾風狼躍出,皮毛如墨,眼中閃爍著凶戾的光芒。
它們四肢蹬地,化作三道黑影,朝著血魔殿守衛的側翼撲去,鋒利的獠牙咬在一名守衛的脖頸上,瞬間撕下一大塊血肉。
即便眾人配合默契,血魔殿的守衛卻依舊悍不畏死。
那名黑袍首領見陣腳鬆動,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手中的血幡上。
血幡無風自動,幡麵上繪製的血色骷髏頭睜開雙眼,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嘯。
橋麵的煞氣瞬間濃鬱數倍,剩餘的二十餘名守衛眼中泛起紅光,動作變得更加迅猛,甚至不顧自身傷勢,瘋狂地朝著眾人撲來。
張吒在與一名守衛纏鬥時,手臂被對方的彎刀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暗紅色的血液順著手臂流下,滴落在橋麵上。
他眉頭緊鎖,心中暗道不妙——
這樣下去,即便能突破防線,眾人也會付出慘重代價。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無意間掃過橋梁外側的岩壁。
那岩壁如刀削般陡峭,下方是翻滾的黑色雲霧,深不見底。
但在岩壁上,卻零星分布著一些突出的石塊。
這些石塊大小不一,最大的足有磨盤大小,最小的僅能容納半隻手掌,形狀各異,看似雜亂無章,卻在錯落間形成了一條勉強可供攀爬的路徑。
張吒心中一動,一個大膽的計劃在腦海中成型。
他一邊揮舞長劍抵擋著敵人的攻擊,一邊朝著岩壁的方向緩緩移動。
一名血魔殿守衛察覺到他的意圖,獰笑著揮刀砍來:“小子,想逃?沒那麽容易!”
張吒側身避開刀鋒,左手迅速探出,抓住對方的手腕,猛地發力,將其朝著另一側的守衛甩去。兩名守衛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悶響。
借著這短暫的間隙,張吒足尖在橋麵邊緣一點,身形如鬼魅般躍向岩壁。
他的右手精準抓住一塊突出的石塊,石塊表麵粗糙,棱角硌得手掌生疼。
他腳下用力一蹬岩壁,身體向上躍起,左手緊接著抓住上方另一塊石塊。
風在耳邊呼嘯,帶著深淵特有的寒意,刮得臉頰生疼。下方的戰場近在咫尺,他甚至能看到湯惠萍額頭上滲出的汗珠,以及將軍刀身上凝結的血痂。
“張師弟!”湯惠萍瞥見他的舉動,心中一驚,手中的法術不由得頓了一下。
一名守衛抓住這個破綻,手中的長槍朝著她的胸口刺來。湯惠萍急忙側身,長槍擦著她的肩甲劃過,帶起一片血花。
她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張吒從不做無把握之事,他這麽做,定然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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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湯惠萍深吸一口氣,雙手快速結印,丹田內的靈力瘋狂運轉。
她的身前浮現出一麵巨大的冰藍色盾牌,盾牌上雕刻著複雜的冰紋,散發著刺骨的寒意。
“冰封千裏!”她嬌喝一聲,盾牌猛地向前推出,一道極寒的氣息擴散開來,將五名血魔殿守衛凍在原地,形成五座冰雕。
將軍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手中的長刀再次劈出一道金色刀氣,將冰雕連同其後的兩名守衛一同斬碎。
“老鬼,加把勁!”他朝著神秘老者喊道。神秘老者點點頭,雙手合十,口中的咒語變得更加急促。
空中的金色符文數量驟增,如雨點般落在血魔殿守衛的身上,金色火焰熊熊燃燒,將他們的慘叫聲淹沒在火焰的劈啪聲中。
萬獸老人則指揮著疾風狼和另外兩頭剛從獸皮袋中放出的鐵甲熊,對血魔殿守衛形成合圍之勢。
鐵甲熊體型龐大,皮糙肉厚,每一次揮爪都能將一名守衛拍飛,疾風狼則憑借著迅捷的速度,在守衛之間穿梭,不斷製造混亂。
張吒在岩壁上艱難地攀爬著,每一步都需要精準的判斷。
他的手臂因持續發力而青筋暴起,傷口處的疼痛如針紮般傳來,但他的眼神卻愈發堅定。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繞到敵人的後方,隻有這樣才能打破僵局。
一塊僅能容納半隻手掌的石塊突然鬆動,張吒的身體猛地向下墜去。
他心中一緊,左手迅速抓住旁邊的一根石縫,身體懸在半空中,下方是無盡的黑暗。
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姿勢,右腳用力蹬在岩壁上,身體向上躍起,右手抓住上方一塊更大的石塊,這才穩住身形。
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流下,浸濕了鬢角的頭發,但他沒有絲毫猶豫,繼續向上攀爬。
不知過了多久,張吒終於爬到了橋梁的另一側,距離橋麵僅有數尺的高度。
他低頭看去,血魔殿的守衛們正專注於前方的戰鬥,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的威脅。
他深吸一口氣,丹田內的靈力匯聚於雙腿,然後猛地鬆開抓住石塊的雙手,身體如猛虎下山般朝著橋麵躍去。
“噗通”一聲,張吒落在橋麵的青石板上,腳下的石板應聲碎裂。
他沒有絲毫停頓,手中的長劍如閃電般刺出,劍尖精準穿透了一名血魔殿守衛的後心。
那名守衛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倒在地上,身體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背後!”一名守衛察覺到異常,驚呼出聲。
但為時已晚,張吒的身形如鬼魅般在敵陣中穿梭,長劍揮舞間,一道道寒光閃過,血魔殿的守衛紛紛倒下。
他們原本專注於前方的防禦,此刻被身後的突襲打得措手不及,陣型瞬間大亂。
“就是現在!”湯惠萍大喊一聲,手中的冰盾猛地炸裂開來,無數道冰晶棱錐朝著血魔殿守衛射去。
這一次,沒有了血煞陣的加持,冰晶棱錐輕易穿透了他們的防禦,將數名守衛釘在橋麵上。
將軍也趁機發起猛攻,玄鐵長刀在他手中如臂使指,每一刀都帶著開山裂石之勢,將麵前的敵人逼得節節敗退。
神秘老者雙手快速結印,一道巨大的金色靈力罩從天而降,將剩餘的十餘名血魔殿守衛困在其中。
靈力罩上符文閃爍,散發出強大的威壓,守衛們試圖衝破靈力罩,卻被靈力罩反彈回來,口吐鮮血。
萬獸老人則指揮著妖獸,從兩側包抄過去,鐵甲熊揮舞著巨大的爪子,將守衛拍向靈力罩,疾風狼則撕咬著他們的喉嚨。
那名黑袍首領見大勢已去,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他猛地將手中的血幡擲向空中,血幡在空中炸開,化作一團濃鬱的血霧。
他想借著血霧的掩護逃離,但張吒早已看穿了他的意圖。
張吒足尖一點,身形如箭般射向血霧,長劍帶起一道淩厲的勁風,穿透血霧,精準刺中了黑袍首領的心髒。
黑袍首領低頭看著胸前的劍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無力地倒在地上,身體逐漸化作一攤血水,融入橋麵的青石板中。
隨著黑袍首領的死亡,剩餘的血魔殿守衛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意誌,要麽被眾人斬殺,要麽墜入橋下的深淵。
片刻後,橋麵上終於恢複了平靜,隻剩下橫七豎八的屍體和濃鬱的血腥味。
眾人站在橋麵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張吒的手臂還在流血,他從懷中取出一瓶療傷丹藥,倒出一粒塞進嘴裏,然後撕下衣角,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傷口。
湯惠萍的肩甲處也受了傷,鮮血染紅了她的白色長裙,但她隻是隨意地用靈力止住了血,便走到張吒身邊,關切地問道:“張師弟,你沒事吧?”
“沒事,小傷而已。”張吒搖了搖頭,目光投向橋梁另一端連接的建築。
那座建築矗立在黑暗中,散發著陰森恐怖的氣息,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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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走到兩人身邊,擦了擦臉上的血汙,沉聲道:“這座建築看起來不簡單,恐怕裏麵藏著不少危險。”
神秘老者和萬獸老人也走了過來,神秘老者看著建築的方向,眉頭緊鎖:“裏麵的氣息很詭異,似乎有一股古老的邪惡力量。”萬獸老人則點了點頭,補充道:“我的妖獸們都很不安,看來裏麵確實不一般。”
眾人休息了片刻,恢複了一些體力,然後便朝著那座建築走去。越是靠近,那種陰森的氣息就愈發濃烈,讓人不寒而栗。
這座建築的外觀古老而陳舊,牆壁由巨大的青黑色石塊砌成,石塊上爬滿了墨綠色的青苔,在黯淡的光線中閃爍著詭異的光澤。
牆壁上有許多斑駁的痕跡,似乎是被歲月侵蝕,又像是被某種利器破壞過。
建築的大門緊閉,門板由不知名的黑色木材製成,上麵雕刻著一些奇怪的圖案。
這些圖案似是某種古老的符文,又像是猙獰的鬼臉,線條扭曲,充滿了邪惡的氣息。
張吒率先走到大門前,他伸出手,輕輕推了一下門板。
“嘎吱——”一聲刺耳的聲響響起,門板緩緩打開,一股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血腥氣,讓人忍不住想要作嘔。眾人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地踏入建築內部。
建築內部光線昏暗,隻有幾縷微弱的光線從牆壁上的縫隙中透進來,勉強照亮了一小片區域。
地麵由青石板鋪成,石板上布滿了裂縫,縫隙中長出了一些不知名的黑色植物。
牆壁上掛著幾盞破舊的油燈,燈芯上的火焰搖曳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每走一步,都能聽到腳下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響,仿佛有什麽東西在黑暗中窺視著他們。
湯惠萍緊緊地跟在張吒身後,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心滲出了冷汗。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法杖,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將軍手握長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他的腳步很輕,盡量不發出聲音。
神秘老者和萬獸老人也都神情凝重,神秘老者手中握著一串佛珠,手指不斷地撥動著佛珠,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祈禱著什麽。
萬獸老人則將獸皮袋緊緊地抱在懷裏,生怕裏麵的妖獸受到驚嚇。
隨著他們的深入,那種詭異的氣息愈發濃烈。
突然,湯惠萍感覺腳下踩到了什麽東西,發出“哢嚓”一聲脆響。她心中一驚,急忙低頭看去,借著微弱的光線,她看到自己腳下踩著一根白色的骨頭,看形狀似乎是人的腿骨。
骨頭已經有些腐朽,表麵布滿了裂紋,被她一踩,瞬間碎裂成幾塊。
湯惠萍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叫出聲來,她急忙收回腳,躲到張吒身後。
“大家小心,這裏處處透著詭異。”
張吒低聲說道,聲音在寂靜的建築內回蕩,顯得格外清晰。他從懷中取出一枚夜明珠,夜明珠散發著柔和的白色光芒,照亮了周圍的環境。
眾人借著夜明珠的光芒,看清了建築內部的景象——
牆壁上刻滿了各種奇怪的符號和圖案,這些符號和圖案排列得十分密集,有的像是扭曲的蛇,有的像是張開大嘴的怪獸,還有的像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這些符號和圖案……”
湯惠萍皺著眉頭,仔細觀察著牆壁上的圖案,“我好像在靈風學院的古籍中見過類似的,似乎是一種古老的祭祀符文。”
神秘老者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些確實是祭祀符文,而且是用來祭祀邪祟的。看來這座建築,很可能是一座古代的邪祠。”
萬獸老人聞言,臉色變得更加凝重:“邪祠?那裏麵豈不是有邪祟作祟?”將軍則握緊了手中的長刀,沉聲道:“不管是什麽,隻要敢擋我們的路,我就一刀劈了它!”
眾人繼續小心翼翼地前行,夜明珠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他們發現,建築內部的結構十分複雜,像是一座巨大的迷宮,到處都是岔路和房間。
每一個房間裏都堆滿了破舊的桌椅和祭祀用品,地麵上散落著許多白骨,有的是人的,有的是動物的,看起來觸目驚心。
就在眾人走到一個岔路口時,湯惠萍好奇地伸手摸了摸牆壁上的一個符文。
那符文呈暗紅色,表麵光滑,像是用某種玉石雕刻而成。
就在她的手指觸碰到符文的瞬間,符文突然閃爍起一道詭異的紅光。
“不好!”張吒心中一驚,大喊一聲,“快退!”
但已經來不及了。隻聽“嗡嗡”幾聲,地麵突然震動起來,無數根尖銳的石刺從地麵下鑽了出來,朝著眾人飛速刺來。
石刺呈青黑色,表麵布滿了倒刺,散發著森然的寒氣,顯然淬過劇毒。
“小心!”
張吒大喊一聲,迅速施展身法,身體如清風般向後飄去,避開了幾根迎麵而來的石刺。
湯惠萍也急忙反應過來,雙手快速結印,在自己身前形成一層冰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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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幾聲,石刺撞在冰盾上,冰盾瞬間出現了幾道裂紋,但還是擋住了石刺的攻擊。
將軍則用力一躍,雙腳踩在一根石刺的頂端,然後借力跳到一旁的石柱上。
他低頭看著地麵上密密麻麻的石刺,心中暗道僥幸——如果再慢一步,恐怕就要被石刺刺穿身體了。
神秘老者則雙手合十,一道金色的靈力罩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將他整個人包裹在其中。
石刺撞在靈力罩上,發出“鐺鐺”的聲響,卻無法穿透靈力罩。
萬獸老人則將獸皮袋扔到空中,獸皮袋打開,三頭疾風狼和兩頭鐵甲熊躍出,它們圍繞著萬獸老人,形成一道防線,將襲來的石刺全部擋開。
眾人一邊躲避著石刺的攻擊,一邊開始尋找關閉機關的方法。
張吒目光如炬,快速掃視著四周,他發現牆壁上的符文都在閃爍著紅光,而且閃爍的頻率各不相同。
有的符文閃爍得快,有的閃爍得慢,似乎在遵循著某種規律。
“這些符文好像在按照某種規律閃爍。”湯惠萍躲在冰盾後麵,指著牆壁上的符文說道。她的冰盾已經布滿了裂紋,隨時都可能碎裂。
張吒點點頭,他集中精神,努力回憶著在靈風學院學到的符文知識。靈風學院的符文課上,老師曾經講過,古代的機關符文大多遵循著“陰陽交替”“五行循環”的規律,隻要找到其中的規律,就能破解機關。
他仔細觀察著符文的排列和閃爍頻率,發現牆壁上的符文共有二十四個,分成四組,每組六個。
每組符文的顏色各不相同,分別是紅、黃、藍、綠四種顏色。紅色的符文閃爍得最快,黃色的次之,藍色的再次之,綠色的閃爍得最慢。
“我知道了!”張吒眼前一亮,大喊道,“這些符文是按照‘四象’的順序排列的!紅色代表朱雀,黃色代表白虎,藍色代表青龍,綠色代表玄武。我們隻要按照朱雀、白虎、青龍、玄武的順序觸發每組符文的中心符文,就能關閉機關!”
眾人聞言,都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將軍在石柱上大喊:“張小子,你快說,先觸發哪個?”張吒指著最左側的一組紅色符文,說道:“先觸發紅色組中間的那個符文!湯師姐,你能用法術觸發它嗎?”
湯惠萍點點頭,她深吸一口氣,將剩餘的靈力全部匯聚於右手,然後猛地朝著紅色組中間的符文一揮。
一道冰藍色的光芒射向符文,符文被光芒擊中,閃爍的頻率瞬間加快,然後猛地爆發出一道耀眼的紅光。緊接著,地麵上的石刺停止了攻擊,開始緩緩收回。
但僅僅過了一瞬,石刺又再次鑽了出來,而且數量比之前更多。“不對!”張吒皺起眉頭,“可能不是觸發中心符文,而是觸發每組符文的第一個!”他指著紅色組最左邊的那個符文,說道:“湯師姐,試試那個!”
湯惠萍再次揮動法杖,一道冰藍色的光芒射向紅色組最左邊的符文。
符文被擊中後,閃爍的頻率變得緩慢下來,紅色組的其他符文也隨之停止了閃爍。地麵上的石刺再次收回,這一次沒有再鑽出來。
“有效!”眾人都興奮地大喊起來。張吒繼續說道:“接下來是黃色組最左邊的符文!將軍,你能做到嗎?”將軍在石柱上一點,身形如箭般射向黃色組最左邊的符文,他手中的長刀一揮,一道金色刀氣射向符文。符文被刀氣擊中,黃色組的符文也停止了閃爍。
然後是藍色組最左邊的符文。神秘老者雙手結印,一道金色的符文射向藍色組最左邊的符文,藍色組的符文停止了閃爍。
最後是綠色組最左邊的符文。萬獸老人指揮著一頭鐵甲熊,鐵甲熊揮舞著巨大的爪子,朝著綠色組最左邊的符文拍去。符文被拍中後,綠色組的符文也停止了閃爍。
隨著四組符文全部停止閃爍,地麵上的石刺徹底收回,地麵恢複了平靜。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湯惠萍的冰盾“哢嚓”一聲碎裂開來,她再也支撐不住,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將軍從石柱上跳下來,走到張吒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張小子,好樣的!”
張吒笑了笑,他的臉上也布滿了汗水。
神秘老者走到牆壁前,仔細觀察著符文,說道:“這些符文蘊含著強大的靈力,看來這座邪祠的曆史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悠久。”
萬獸老人則收起了妖獸,說道:“不管它曆史多悠久,我們隻要找到我們要找的東西,然後離開這裏就行了。”
眾人休息了片刻,然後繼續前行。
他們知道,這僅僅是開始,這座充滿詭異氣息的邪祠內,還隱藏著更多的危險和秘密等待著他們去揭開。
前方的黑暗中,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蠢蠢欲動,一場新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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