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屋內汙穢屋外笑:賈家遇難眾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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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家屋內一片狼藉。此前,賈東旭在許大茂家一口氣吃下近兩斤放了一整天的油條油餅。
悶熱天氣裏,這些變質食物在他胃裏翻湧,醉得不省人事的他突然腹痛如絞,開始上吐下瀉,汙穢之物瞬間將屋子弄得臭氣熏天。
秦淮茹被這刺鼻氣味嗆得直咳嗽,她強忍著惡心,慌忙抱起啼哭的小當。
賈張氏則一臉嫌棄,皺著眉頭,用袖口捂著口鼻往後退了兩步,這才扯著棒梗的胳膊就往屋外拽。
幾人跌跌撞撞地逃出屋子,站在院子裏大口喘著粗氣。
賈張氏望著屋內狼狽不堪、滿地汙穢的賈東旭,眉頭擰成一團。
她心裏直犯嘀咕:要是自己和秦淮茹把渾身汙穢、癱軟如泥的賈東旭送往醫院,非得被折騰得脫層皮不可!
再說了,上醫院還得自個兒掏錢,那哪行,這不是打水漂嗎?
她捏著衣角來回揉搓,渾濁的眼珠在眼眶裏滴溜溜轉了兩圈,突然把心一橫,猛地一甩袖子,轉身朝著易中海家跑去。
“一大爺!快找人幫忙啊!我們家東旭串稀拉得不行了,得趕快送醫院!”
賈張氏用力拍打著易中海家的房門,聲音裏帶著哭腔,卻又故意拔高嗓門,活脫脫一副撒潑耍賴的架勢:“一大爺!快出來啊!”
易中海家的燈“啪”地亮了,穿著白色背心的易中海揉著惺忪睡眼走了出來。
問清情況後,他又習慣性地跑去何雨柱家門口,哐哐砸門,嘴裏叫嚷著:“柱子!快出來幫忙,把你東旭哥送醫院去!”
此時,何雨柱家堂屋裏,何雨柱正和於冬梅依偎在一起。
聽到敲門聲驟然響起,他下意識地將人往懷裏帶了帶,溫熱的呼吸急促地掠過於冬梅的耳畔。
他壓低聲音道:“千萬別出聲,我可不想管賈家的破閑事,每次幫忙都是出力不討好。”
帶著體溫的氣息弄得她耳尖發燙,於冬梅臉頰瞬間染上緋紅,緊張又羞澀地點了點頭,雙手不自覺地摟緊何雨柱的後背,指尖還微微發顫。
易中海依舊不依不饒地敲門,在後院聽到動靜的何大清怒氣衝衝地走了出來。
他對著易中海吼道:“易中海你個老癟犢子!大半夜的想幹啥?要是驚嚇到我剛懷孕的兒媳婦於莉,老子跟你沒完!”
易中海著急解釋:“賈家出事了,我這不是急著找柱子幫忙麽!”
何大清氣得脖頸青筋暴起,指著易中海鼻尖嘶吼:“你個老絕戶!全院二十多戶人家,非逮著我兒子薅?其他人都死絕了?”
話音未落,他蒲扇大的巴掌“啪”地甩在易中海腦袋上。
易中海踉蹌著後退半步,還沒站穩,又被何大清當胸補上一腳,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滾滾滾!”何大清揪著易中海後衣領將人提起來,像丟破麻袋似的往前一扔。
易中海摔得齜牙咧嘴,一張老臉漲成豬肝色。
他撐著膝蓋爬起來時,心裏恨得牙癢癢——自從何大清從保城回來,自己三番五次在院裏栽跟頭。
他盯著何大清粗壯的背影,暗暗咬碎後槽牙:“老東西,等你回了保城,看我怎麽收拾你那寶貝兒子!”
隻是眼前這人渾得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他隻能攥緊拳頭,灰溜溜地退去,臨走還不忘踹飛腳邊的石子泄憤。
一旁踮著腳看熱鬧的賈張氏剛把“欺負人啦”幾個字擠到嗓子眼,就被何大清突然轉過來的眼神釘在原地。
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冷得像淬了冰,直勾勾盯著她,嚇得她渾身一哆嗦,剩下的叫嚷全咽回肚子裏。
她縮著脖子往後退了半步,嘴裏小聲嘟囔著,指甲無意識摳著衣襟上的補丁:“當年一口一個好嫂子叫得歡,鞍前馬後獻殷勤,現在倒凶得像閻王爺……”
月光透過半掩的窗欞斜斜灑落,在何雨柱和於冬梅身上鍍了層朦朧的銀邊。
何雨柱下巴抵著於冬梅發頂,鼻尖輕蹭過她柔軟的鬢角,帶著笑意的熱氣嗬在她耳畔:“怎麽樣,咱家老爺子厲害吧!”
話音未落,他已順勢含住她發燙的耳垂輕輕一咬,又在她泛紅的臉頰落下蜻蜓點水般的親吻。
於冬梅渾身發軟,雙頰燒得通紅,抬手捶了捶他胸膛卻使不上半分力氣。
她歪頭躲開何雨柱灼熱的目光,眼波流轉間盡是柔情,輕哼一聲:“哎呀,別鬧了……
尾音被何雨柱突然覆上來的手掌輕輕按住,他滾燙的掌心裹住她的手腕,將人徹底圈進懷裏。
何雨柱壞笑著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們繼續。”
月光與呼吸交織,曖昧的氣息在狹小的空間裏愈發濃稠。
易中海碰了一鼻子灰,路燈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
他站在原地愣了幾秒,無奈之下,隻能拖著沉重的步子跑去前院。
蟬在樹上煩躁地叫著,易中海心急火燎地敲著閻埠貴家的門。
好半天,屋內才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接著是閻埠貴帶著困意的罵罵咧咧:“哪個缺德的大半夜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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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條縫,閻埠貴眯著眼睛,探出半個身子,見是易中海,沒好氣地說:“一大爺,您這是要人命啊,深更半夜的……”
“別廢話了!”易中海一把攥住他的胳膊,“賈東旭吃壞了肚子,上吐下瀉不省人事,你趕緊叫上倆小子,跟我把人送醫院去!”
閻埠貴皺著眉頭,算計的眼神滴溜溜一轉:“這種爛攤子怎麽不找傻柱?他平日裏不是最愛充大頭?”
易中海急得直跳腳,額頭上青筋突突直冒,壓低聲音罵道:“別提了!何大清那個混不吝跟瘋狗似的,死活不讓柱子出門!還拿於莉當幌子,說再吵吵就要跟我拚命!”
他一把拽住閻埠貴的袖口,幾乎要把人拽得踉蹌:“老閻,這院裏除了你還有誰能出麵?趕緊著,救命要緊啊!”
閻埠貴咂了咂嘴,知道這事兒躲不過去,隻能扭頭衝裏屋喊道:“解成!解放!都死哪去了!趕緊給我起來!”
他推開房門,一腳踢在床沿上,震得牆灰直掉,“賈家那小子出事了,麻溜起來幫忙送醫院!”
裏屋傳來翻身的聲響,閻解成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揉著眼睛嘟囔:“大半夜的,折騰人啊!”
閻解放更是裹緊被子,悶聲抱怨:“不去!明天還得上學呢……”
“少廢話!”閻埠貴抄起鞋底子就往炕上扔,“再不起來,看老子不打斷你們的腿!”
兄弟倆被罵得縮著脖子,極不情願地套上衣服,跟著易中海往賈家走去,一路上哈欠連天,罵罵咧咧。
但架不住院裏長輩的催促,兄弟倆還是皺著眉頭,捏著鼻子,把滿身汙穢的賈東旭從屋裏扶了出來。
閻解成一邊給賈東旭衝洗,一邊小聲嘟囔:“每次都是這種髒活兒”,閻解放則踢了踢地上的水桶,水花濺起老高。
閻埠貴轉動著小眼睛,心裏打著算盤,對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您是院裏的主事人,是咱們院裏的主心骨,這事兒還得您帶隊去醫院!”
一旁的賈張氏見狀,也連忙附和。
閻埠貴心裏清楚,賈張氏肯定舍不得出醫藥費,這錢多半又得落在易中海身上。
閻解成和閻解放捏著鼻子,將衝洗好的賈東旭從地上拽起來。
兄弟倆拿著秦淮茹遞過來的舊汗衫,七手八腳地往他身上套,濕噠噠的頭發耷拉在臉上,活像灘軟泥。
賈東旭嘴裏還嘟囔著醉話,腐臭的酒氣混著肥皂味直往人鼻子裏鑽,閻解放沒忍住,“呸”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真晦氣!”
閻解成扯著賈東旭的胳膊往板車上拽,憋得滿臉通紅,罵罵咧咧道:“每次都是這種髒活兒!合著咱們閻家是賈家的長工?下回再有事,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管!”
說罷又嫌棄地抖了抖手上的水漬,在褲腿上狠狠蹭了蹭。
易中海被眾人架在中間,望著天上寥寥幾顆星星,重重歎了口氣。
他咬咬牙,轉身對閻埠貴說:“老閻,你們先看著,我回家拿點錢。”
昏暗的燈光下,一大媽站在角落裏,眉頭擰成個死結,看著易中海佝僂著背往家走的身影,嘴裏小聲嘟囔著:“又要往外掏辛苦錢……”
她不情不願地絞著衣角,幾次張了張嘴想阻攔,最終隻是重重歎了口氣,渾濁的眼睛裏滿是無奈。
眼睜睜看著老伴翻出壓在箱底的鐵皮盒,數出幾張皺巴巴的票子塞進口袋。
返回後,易中海挺直腰板,抬手一揮:“走!送東旭去醫院!”
賈張氏小跑著跟在後麵,臨走前回頭,衝著兒媳婦秦淮茹惡狠狠地喊道:“把屋子打掃幹淨!”
板車軲轆碾過石板路發出吱呀聲,一行人在夜色中朝著醫院匆匆趕去。
月光透過槐樹葉子灑在院子裏,秦淮茹望著眼前臭氣熏天、一片狼藉的屋子,眼眶泛紅。
她把閨女小當背在身後,小當的小手抓著她的頭發。
她深吸一口氣,拿起掃帚和抹布,強忍著淚水開始打掃。
而兒子棒梗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追著一閃而過的螢火蟲在院子裏跑,笑聲清脆,和賈家屋內的壓抑形成了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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