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暗夜行動與曖昧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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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兩點多,何家堂屋裏,何雨柱緩緩爬起身來,他懷中的於冬梅瞬間被驚醒。
月光透過窗欞溫柔地灑在屋內,映照著兩人交疊的身影。
於冬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借著朦朧月色看了一眼掛鍾上的時間,聲音裏還帶著未消的困意,輕聲問道:“柱子,你幹嘛去?”
何雨柱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伸手輕輕將她散落在臉頰的發絲別到耳後,指尖不經意間劃過她細膩的肌膚,惹得於冬梅微微顫了顫。
“我去趟黑市。”他聲音低沉而寵溺,眼神裏滿是深情。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麽,眨了眨眼,問道:“對了,冬梅,你家在哪個位置?”
於冬梅瞬間清醒了幾分,警惕地抬頭看向他,一雙美目滿是狐疑:“柱子,你問這個幹啥……你不會要去找劉波兒的麻煩吧?”
說著,她伸手輕輕推了推何雨柱的胸膛,卻被他順勢握住了手,拉到唇邊輕輕一吻。
何雨柱挑了挑眉,笑著說道:“隨便問問,我這人你還不了解?最是老實憨厚了,劉波兒惹到我,他算是踢到棉花了。”
他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可眼底那一閃而過的銳利卻沒能逃過於冬梅的眼睛。
於冬梅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就會耍貧嘴,鬼才信你呢!”
何雨柱將她摟得更緊了些,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聲音帶著幾分無賴:“快說,不然我從莉莉那也能問出來。”
說著,還在她的發頂蹭了蹭,呼吸噴灑在她的頭上,弄得她心裏癢癢的。
於冬梅聽著他那副不依不饒的勁兒,無奈地重重歎了口氣,一邊在心裏腹誹這家夥睜著眼睛說瞎話。
一邊又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暗暗想著自己怎麽就栽在這麽個混不吝手裏。這冤家,真是讓人拿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她左右張望了一下,才湊近他耳邊,壓低聲音說道:“行吧行吧,怕了你了,就是芝麻胡同32號院。不過我可提前跟你說好了,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要是出了什麽岔子,我可饒不了你。”
何雨柱一聽,臉上立馬笑開了花,伸手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
他慢悠悠站直,歪著頭衝她擠眉弄眼,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瞧你這擔心的樣子,放心放心,我做事你還不知道啊?向來是最有分寸了,絕對不會惹麻煩的。”
話音剛落,何雨柱便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啄,動作輕柔卻又帶著幾分急切。
“聽話。”他低聲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沙啞,像裹著蜜糖的砂紙輕輕擦過耳畔。
於冬梅臉頰瞬間泛起紅暈,正要開口反駁,卻被他溫熱的掌心按住了發頂。
“乖乖睡覺,等我回來給你帶最愛吃的芝麻燒餅和糖火燒。”
他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長,鼻尖蹭過她發燙的耳垂,“睡個好覺,天亮就能聞到燒餅香了。”
何雨柱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回頭對於冬梅低聲說道:“回裏屋睡吧,地上涼。”眼神裏滿是關切與不舍。
於冬梅輕啐了一口,臉頰緋紅,嬌嗔道:“呸!是誰死皮賴臉硬要拉著我過來的,現在裝好人了?”
話雖這麽說,可心裏卻甜滋滋的。她赤著白嫩的腳,像隻小貓般輕盈地走向裏屋,邊走邊偷偷回頭看何雨柱。
何雨柱倚在門框上,看著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覺地揚起,眼神裏滿是愛意與眷戀。
他嘿嘿笑著,心裏想著等從黑市回來,一定要給冬梅帶點驚喜。
隨後,他輕輕關上房門,腳步輕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屋內,於冬梅躺在床上,盯著斑駁的天花板,剛剛的一幕幕在腦海裏翻來覆去地打轉。
她伸手捂住發燙的臉頰,指縫間漏出的熱氣仿佛還帶著何雨柱說話時的溫度,紅暈順著耳尖燒到脖頸,滿心滿眼都是那個無賴又溫柔的身影。
身旁傳來細微的呼吸聲,她側過身,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看著熟睡的妹妹於莉。
這丫頭蜷成蝦米似的裹在薄被裏,嘴角還掛著笑,也不知是夢到了什麽甜事兒。
於冬梅輕輕替她掖好滑落的被角,唇角不自覺地彎成柔和的弧度,屋內靜謐的夜色裏,連空氣都變得軟綿綿的。
何雨柱躡手躡腳摸到牆角,握住那輛二八大杠的車把,剛要將車推出來,一陣若有若無的臭味突然飄進鼻腔。
即便秦淮茹已經連夜打掃,賈家屋內滲出的怪味還是在院子裏揮之不去。
他皺著眉頭撇了撇嘴,嘴裏小聲嘟囔:“這賈東旭可真能折騰。”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慢慢往院門口挪,車輪碾過石板路發出細微的聲響。
剛走到垂花門前,就見三道人影從外頭晃悠進來,前頭提著手電筒的正是閻埠貴,後頭倆小子弓著背,推著吱呀作響的板車。
月光下,板車上的竹席還沾著些泥漬,老遠就能聽見閻解成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兩方人冷不丁撞個正著,都被嚇得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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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放差點鬆手讓板車歪倒,驚得閻埠貴慌忙扶住車把。
何雨柱率先反應過來,臉上堆起笑,明知故問:“喲,三大爺!您這大半夜的,帶著倆孩子上哪折騰去了?”
閻埠貴抬頭一瞧是何雨柱,心裏就明白這小子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他晃了晃手裏的手電筒,掏出手帕擦著額角的汗,卻不點破。
“還不是東旭那混小子,在許大茂家喝酒。這小子吃了不少放久了的油條油餅,喝得醉醺醺的又鬧肚子,上吐下瀉的不省人事。一大爺非得拉著我們送他去醫院。”
說著,他皺著眉頭朝板車上啐了口唾沫,滿臉嫌棄:“好家夥,那味道,熏得我們爺仨差點沒背過氣去!到現在,這味兒還黏在鼻子裏散不幹淨呢!”
“哎喲,辛苦您幾位了!”何雨柱憋著笑,探頭往板車上張望,眼角餘光瞥見車上淩亂的草席,喉間的笑意差點沒憋住。
他直起腰杆,故意咂了咂嘴,撇著嘴調侃道:“說真的,回頭得讓賈家好好感謝一下你們!畢竟辛苦了半夜,又受累又遭罪的。”
話落,他眨了眨眼,心裏卻明鏡似的:賈家那摳門勁兒,能拔根汗毛謝人都算太陽打西邊出來,這話不過是逗眼前人罷了。
忽然想起什麽似的,他又問:“一大爺呢?沒跟你們一塊兒回來?”
“提他幹啥!”閻解放突然插話,抹了把臉上的汗。
“賈張氏那老虔婆,拽著一大爺的袖子死活不讓走,說什麽‘婦道人家在醫院沒個主張’。依我看,還不是怕東旭住院要花錢,想把一大爺拴在那兒當冤大頭!”
“就你話多!”閻埠貴急得跳腳,揚起巴掌在兒子後腦勺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小孩子家懂什麽?大人的事兒少插嘴!”
轉頭又換上副笑臉,衝何雨柱使眼色:“別聽孩子瞎說,一大爺古道熱腸,主動留下來照顧病人呢。”
閻解放被拍得踉蹌半步,委屈地撓撓頭,張了張嘴卻又不敢反駁。
他心裏直犯嘀咕,這話明明是回來路上父親閻埠貴分析給他們哥倆聽的——
說賈張氏算計著讓一大爺付錢,而一大爺正好想在賈家麵前賣人情,順道拿捏住賈東旭。
可這會兒父親不認賬反而數落起他來了。滿腔憋屈化作一聲悶哼,他隻能踢著地上的石子,敢怒不敢言。
一旁的閻解成看著自己這個心直口快的弟弟,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傻小子,也不看看場合,什麽話都敢往外說,回頭少不了又要吃虧。
何雨柱憋著笑,故意搖頭感歎:“賈家這事兒,每次都得麻煩院裏街坊。一大爺也是,心太軟。”
說著瞥見閻解成正蹲在地上揉腿,褲腿上還沾著穢物的痕跡,忍不住打趣:“解成、解放,你倆這回可立大功了,明兒得讓賈張氏煮碗雞蛋麵犒勞犒勞!”
閻解成沒好氣地啐了口:“拉倒吧!上次幫他們家修房頂,連口水都沒喝著!”
閻解放也跟著抱怨:“就是!以後這種髒活兒,說什麽也不幹了!”
閻埠貴生怕兒子再說出什麽得罪人的話,忙不迭岔開話題:“柱子,你這麽晚不睡覺,黑燈瞎火的要去哪兒?”
“睡不著,出去透透氣。”何雨柱拍了拍自行車後座,笑得一臉狡黠,“騎車繞著胡同溜達溜達。”說著抬腿就要跨上車。
“切,裝什麽糊塗!”閻解放突然嗤笑一聲,“不就是去黑市倒騰東西嘛!院裏誰不知道你那點事兒!”
話一出口,閻埠貴嚇得臉都白了,慌忙捂住兒子的嘴:“作死啊你!這話也是能亂說的?”
何雨柱倒是不慌不忙,挑眉戲謔道:“解放你小子這話可不能亂說,投機倒把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停頓片刻,目光在閻家兄弟臉上掃過,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就好比院裏有人去學校貼三大爺的大字報,說他去黑市投機倒把,搞不好工作都能丟了,到時候你們全家喝西北風啊。”
話音剛落,閻埠貴“啪”地在閻解放腦門上扇了一巴掌,陪著笑轉向何雨柱:“柱子,解放他年紀小不懂事,那些話你可千萬別放心上。”
他臉上堆滿討好的笑,掌心卻沁出冷汗——要說去黑市,他可是去得最頻繁的那個。
再看何雨柱是大廚,丟了工作不愁沒地兒去,自己這個教師要是被揪住把柄,這飯碗可就保不住了,想到這兒,他心裏緊張得七上八下。
何雨柱衝閻埠貴擺擺手:“三大爺,您也別教訓孩子了。這天兒悶熱,趕緊帶他們回去早些洗洗睡吧。”
說完猛蹬兩腳自行車,轉眼間消失在胡同拐角,隻留下閻埠貴對著兒子直歎氣,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推著板車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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