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何雨柱計懲閻解成 許大茂金條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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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拽著馬華往庫房角落挪了挪,壓低聲音:“還套麻袋?你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
    咱們剛收拾完許大茂,就套閻解成麻袋,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擺明了是我指使的嘛。”
    馬華被說得脖子一縮,撓頭道:“那……那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坑您啊。您不會就這麽認了吧?”
    “認了?”
    何雨柱嘴角撇出點冷笑,指節在掌心磕了磕。
    “他閻解成想整我,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副鐵骨頭!這事兒不能明著來,得讓他知道疼,還說不出個理字。”
    他往庫房門口瞟了眼,見外頭沒人探頭,又道:“你先去把後廚的活兒盯緊了,招待宴不能出岔子。至於閻解成……我會好好跟他算這筆賬的!”
    馬華眼睛一亮:“師父,您要親自找他理論?”
    “理論?”何雨柱嗤笑一聲,“跟這種背後使陰招的玩意兒,有啥理論頭?”
    他拍了拍馬華胳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保準讓他這輩子都記著,別隨便惹不該惹的人!”
    說罷拽著馬華往外走,剛掀開門簾,就見楊師傅端著切好的白菜從旁邊過,眼神裏帶著點探究。
    何雨柱立馬換上副笑臉,揚聲道:“馬華,愣著幹啥?趕緊去看看老趙的饅頭蒸得咋樣了,別誤了招待宴的時辰!”
    馬華趕緊應著跑開,何雨柱則衝楊師傅擺了擺手,大步往灶台走去,手裏抄起炒勺時,手腕子卻比剛才沉了幾分——
    鍋裏的菜還得顛,鐵鏟碰撞鐵鍋的“當當”聲裏,何雨柱心裏的賬卻已一筆一筆記得清楚。
    他暗自咬牙:套麻袋收拾許大茂,那是小打小鬧,閻解成這孫子可是想把他往死裏整,性質完全不同!
    不給他留個畢生難忘的教訓,他真當自己是軟柿子。
    正顛著菜,腦子裏突然閃過個主意,嘴角慢慢勾起抹冷笑。
    這法子不光能治閻解成,還能順帶再坑一把易中海。
    他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肉片在鍋裏蹦得更歡,眼裏卻閃過一絲算計的光。
    何雨柱把炒勺往灶上一放,用圍裙擦了擦手,衝正蹲在灶台邊、手裏還捏著塊紅燒肉往嘴裏塞的馬華招招手:“馬華,過來。”
    馬華把那塊肉囫圇咽下去,油乎乎的手在圍裙上蹭了蹭,快步跑過來:“師父,您找我?”
    “吃完午飯,給你派個外差。”
    何雨柱往食堂門口瞟了眼,聲音壓了壓,“明麵上是去菜市場補點蔥薑,實際上……”
    他故意頓了頓,眼裏閃過絲狡黠,“還記得那個半掩門徐桂花不?”
    馬華愣了下,撓著頭一臉納悶:“師父您咋想起她來了?那娘們是長得俏,可您這剛被人舉報,咋還有閑心琢磨這個……”
    話沒說完,何雨柱抬手就在他腦門上輕拍了一巴掌,笑罵道:“你小子整天腦子裏裝的啥?滿肚子花花腸子!讓你找她,是有正經事。”
    何雨柱忽然壓低聲音,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馬華,你說我要是把徐桂花說給閻解成當媳婦,怎麽樣?”
    馬華嘴裏的肉渣差點噴出來,瞪著眼愣了半天,才猛地一拍大腿:“師父高!實在是高!”
    他上下打量著何雨柱,擠眉弄眼道,“沒看出來您還一肚子壞水啊,這是被許大茂傳染了?”
    “滾蛋!”何雨柱笑罵著踹了他一腳,“老子本來就壞!”
    馬華被逗得直樂,笑著笑著又皺起眉:“不過師父,易中海那老家夥跟徐桂花認識啊,他搞破鞋被抓,不就是因為和徐桂花倆人那啥麽。這事兒要是被他瞅出端倪……”
    “那不是正好?”
    何雨柱挑了挑眉,眼裏的戲謔藏不住,“他越清楚徐桂花的底細,才越能品出這其中的滋味,到時候有他頭疼的。”
    馬華聽得連連點頭,豎大拇指道:“師父,您可真是太絕了,老謀深算啊!”
    何雨柱斜睨他一眼,嘴角卻揚著笑:“這話我愛聽,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另一頭,許大茂父母家的堂屋裏,光線不算太亮,靠牆擺著的舊八仙桌擦得倒還幹淨。
    許母正坐在桌邊的長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躺在對麵太師椅上的許大茂。
    看著他腦袋上、胳膊上、腿上都纏得厚厚的紗布,那紗布邊緣還隱隱透著點紅,心裏頭跟針紮似的疼,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
    帶著哭腔顫巍巍地說道:“大茂啊,你可得告訴媽,這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幹的缺德事,把你打成這樣!老許,你看看,你可得給大茂報仇啊,不能就這麽算了!”
    許富貴,也就是許大茂的爹,正坐在旁邊另一張太師椅上,手裏捧著個紫砂壺,壺身被摩挲得油光發亮,他時不時把壺嘴湊到嘴邊抿一口。
    茶水順著喉嚨滑下去,才開口問道:“大茂,給你套麻袋這事,是不是傻柱幹的?你想想,就他,打小就跟你不對付,你們倆可沒少打架。”
    許大茂躺在那兒,動一下都覺得渾身疼,他費勁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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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喘了口氣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世上啊,沒人比我更了解傻柱了,他那個人,就是個直腸子,心裏藏不住事,要是想揍我,當時就得動手,根本不會隔夜,更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邊上,許大茂那個剛滿十六歲的妹妹許小雪,正坐在挨著許大茂的凳子上。
    她梳著兩條烏黑油亮的長辮子,發梢用新買的綠綢帶係著,隨著動作輕輕晃悠。
    身上穿的碎花的確良褂子是前陣子用她嫂子婁曉娥給的料子剛做的,料子挺括,襯得皮膚像剛剝殼的荔枝,又白又嫩。
    這會子她手裏捏著塊花手帕,疊得方方正正的,指尖偶爾摩挲著邊角的蕾絲花邊——
    剛開學的中專生,正是愛俏的年紀,眉眼彎彎的,笑起來左邊嘴角還有個淺淺的梨渦,瞧著格外水靈。
    這時候她抬眼接話,聲音脆生生的:“我看也不像是‘豬哥哥’幹的,他要揍我哥,還需要用這種陰招?直接就上手了。”
    許小雪這“豬哥哥”的叫法,是有來曆的。
    她小時候說話有點吐字不清,把“柱哥哥”經常喊成“豬哥哥”,不過長大以後啊,就不是說不清了,純粹是成心這麽喊的。
    想當年,傻柱還是院裏有名的熊孩子那會兒,可沒少欺負許家這仨孩子——許大茂、許大雪,還有她許小雪。
    說起來,許家這仨孩子,也就許大茂隨他媽,長得磕磣了一點,另外倆閨女,許大雪和許小雪,都隨老許,那可都是實打實的美人坯子,街坊鄰裏見了都得誇兩句。
    許富貴聽兒子閨女這麽一說,也跟著認可地點了點頭,把手裏的紫砂壺往桌沿上輕輕一放,發出“咚”的一聲輕響。
    他說道:“你們這麽一說,我琢磨著,也不像是傻柱幹的。”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念叨著,卻誰都不知道,現在的傻柱,早就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傻柱了,他這“芯”啊,早就換了。
    許母正心疼兒子身上的傷,忽然想起什麽,眉頭又皺起來。
    帶著點埋怨說道:“大茂啊,你都傷成這樣了,曉娥怎麽也不跟著過來照看你?雖說她打小嬌生慣養,沒幹過啥粗活,可好歹是你媳婦,哪能這麽沒心沒肺的?”
    許大茂聽了,卻神秘兮兮地衝許小雪使了個眼色:“小雪,把大門關上。”
    許小雪撇撇嘴:“哥,幹啥這麽神神秘秘的?”
    嘴上雖這麽說,還是起身往門口走,“吱呀”一聲把大門掩上了。
    許大茂這才壓低聲音,臉上帶著點得意:“媽,您可別這麽說。曉娥雖說沒跟過來照顧我,可待我也不差。”
    他一邊說,一邊從懷裏摸摸索索,掏出個用油紙包著的小包裹,一層層打開——
    裏頭竟是兩根黃澄澄、沉甸甸的“大黃魚”,在屋裏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光。
    “你們瞧瞧!”
    許大茂揚了揚下巴,“這是曉娥給的醫藥費和營養費,怕我手頭緊。”
    許母一眼瞅見那兩根金條,眼睛頓時瞪得溜圓,剛才的埋怨早拋到九霄雲外,一把抓過金條掂量著。
    笑得合不攏嘴:“哎呀大茂!我就說我給你挑的媳婦錯不了吧?還是曉娥懂事,會疼人!”
    許富貴也放下手裏的紫砂壺,湊近看了看,緩緩點頭:“嗯,曉娥這孩子,確實明事理,這個兒媳婦算是選對了!”
    許大茂聽著爹娘的誇獎,胸脯挺得更高了,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
    旁邊的許小雪看著這一幕,偷偷翻了個白眼,湊到門框邊,小聲嘀咕了一句:“真是個財迷……”
    聲音不大,卻正好能讓屋裏人聽見。
    許母瞪了她一眼:“你這丫頭懂啥?這叫會過日子!”
    許大茂則嘿嘿笑著,假裝沒聽見。
    許富貴端起紫砂壺抿了口茶,眉頭又皺起來:“既然不是傻柱,大茂,你自己琢磨著,會是誰幹的?”
    許母也趕緊接話,手裏還捏著那兩根金條沒舍得放下:“是啊大茂,你好好想想,最近跟誰結了深仇大恨?總不能平白無故被人打成這樣。”
    許大茂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眼神瞟了瞟坐在旁邊的許小雪,清了清嗓子:“小雪,你先回裏屋歇會兒去,我跟爸媽說點事。”
    許小雪正瞧著熱鬧,聞言撇撇嘴:“說就說唄,還怕我聽見?”
    雖不情願,還是站起身,嘟囔著“有啥了不起的”,轉身進了裏屋,順帶還把門簾摔得“啪嗒”響。
    屋裏就剩一家三口,許大茂這才壓低聲音,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爸,媽,您也知道我那點愛好……
    平日裏接觸的人雜,得罪的人怕是不少,一時間還真沒個頭緒。”
    許富貴聽這話,老臉“騰”地一下紅了,端著茶壺的手頓了頓,眼神有點閃躲——
    這話算是說到他心坎裏去了,年輕時候他也不是啥安分的主。
    許母卻沒客氣,抬手就在許大茂腦門上擢了一下,壓低聲音又氣又急:“你個不省心的!
    跟你爹年輕時候一個德性,整天就惦記著那些小媳婦、俏寡婦!招惹那些不清不楚的人!我看你這麽多風流賬,活該挨揍!”
    許大茂被戳中痛處,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也不敢反駁,隻能嘿嘿笑著打岔:“媽,您消消氣,這不是都過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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