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傻柱食堂親自打菜,閻解成嫌肉少惹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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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瞥見劉嵐從二樓跑下來,揚聲衝後廚喊:“胖子,把灶上那鍋骨湯端樓上去,雅間等著呢!”
    正擦著灶台的胖子聽見了,手在圍裙上蹭了蹭,顛顛兒跑過來:“得嘞,何主任!”
    說著麻利地往手上纏了圈厚抹布,小心翼翼端起砂鍋,腳步輕快地往樓梯口去,背影裏透著股諂媚勁兒。
    何雨柱看著他上了樓,才轉頭開始給工人打菜。
    排在窗口的鍛工小王正踮腳張望:“柱子哥,剛那是給樓上領導端的湯?聞著就鮮!”
    “熬了一上午的豬骨湯,能不鮮嗎?”何雨柱笑著舀了勺菜,“你小子趕緊端好,後麵還等著呢。”
    話音剛落,就見胖子從樓梯上下來了,臉上帶著笑:“何主任,領導們喝著湯呢,王副局長還問這湯是誰熬的,我說您親自盯著火燉的,他直點頭說好!”
    何雨柱手裏的鐵勺頓了頓,嘴角悄悄勾了勾,沒說話,隻是給下一個工人打菜時,手底下更穩了。
    打菜窗口前很快排起了長隊,工人們手裏攥著搪瓷飯盒,踮腳往裏頭瞅,瞧見那盆顫巍巍的紅燒肉時,喉嚨裏都忍不住發出咽口水的動靜。
    何雨柱給工人打紅燒肉時,手底下的準頭像是拿尺子量過一般,平平一勺下去,不多不少正好一兩,顫巍巍的肉塊剛夠蓋住飯盒底。
    工人們雖覺不過癮,卻也習慣了,捧著飯盒嘟囔兩句“傻柱你小子手真緊,就不能多打一點”,轉身還是吃得很香。
    可輪到保衛幹事朱小照時,何雨柱的手腕輕輕一抖,鐵勺往盆底沉了沉,再舀起來時,紅燒肉堆得像座小尖山,油汁順著勺邊往下滴,看著就比旁人多了近一倍。
    “小照,最近廠裏巡邏辛苦,多吃點補補。”他隨口說一句,朱小照眉開眼笑地接過去:“謝啦柱子哥!還是你體諒我們!”
    一車間主任老宋過來時,何雨柱更是幹脆,直接換了個大勺子,滿滿一勺扣進飯盒,肉香混著醬油香直往人鼻子裏鑽。
    “老宋管著車間那麽多人,體力得跟上。”
    他這話像說給老宋聽,又像說給排隊的人聽,老宋嘿嘿笑著點頭:“還是柱子你實在!”
    車隊的老馬剛把飯盒遞過來,何雨柱就多舀了幾塊肥瘦相間的,還特意往底下壓了壓:“跑運輸的耗體力,多來點實在的。”
    老馬樂得多說了句:“下午跑趟遠途,有這肉墊肚子,心裏踏實!”
    窗口外的工人瞧著這光景,有人悄悄撇撇嘴,有人低頭扒拉著碗裏的菜,可誰也沒多言語——
    畢竟自己付的錢本就隻夠一兩紅燒肉,傻柱給車間主任、保衛科、車隊的人多打些,旁人也不好說什麽。
    得罪人的事兒,誰也犯不上做。
    這食堂裏的門道,就像灶上的火候,誰心裏都亮堂著,隻是沒人願意捅破那層窗戶紙罷了。
    食堂窗口前正排著隊呢,何雨柱剛給前麵的工人打完菜,就瞅見劉海中背著手,慢悠悠地晃了過來。
    他看見了,揚起笑臉,嗓門也亮堂了幾分:“喲,二大爺,您老來啦!”
    說著,抄起打菜的大勺子,在那盆顫巍巍的紅燒肉裏這麽一攪,專門挑著最肥最厚的那幾塊。
    “哐當”一下扣進劉海中遞過來的搪瓷缸裏,滿滿當當一勺子,油星子都快溢出來了。
    那年代缺油水,誰不盼著能吃上口肥肉?看著碗裏顫巍巍的白花花的肉,別說吃了,光看著就饞人。
    劉海中這眼睛瞬間就眯成了一條縫,臉上的褶子都笑開了,接過碗的時候手都透著股輕快勁兒:“柱子啊,謝了啊!”
    他不光嘴上說著謝,心裏頭更是舒坦極了——
    不光是得了這麽些肥肉,更重要的是何雨柱這明晃晃的特殊照顧。
    周圍工友都瞅著呢,這讓他覺得特有麵子,腰板都挺直了幾分,慢悠悠地往旁邊挪了挪,等著看後麵的熱鬧。
    緊隨其後的是閻解成,他甕聲甕氣地衝窗口喊:“傻柱,給我來一份紅燒肉,再來份熬白菜,加倆窩頭。”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臉上沒什麽表情,拿起勺子在肉盆裏舀了一下,看著不多,穩穩當當地扣進碗裏——
    不多不少,正好是一兩,還淨是些瘦的,零星帶著點肥邊。
    閻解成一看就不樂意了,他年輕氣盛,哪受得了這個?
    當即就把飯盒往窗台上一磕:“傻柱,你這也太明顯了吧?給二大爺打那麽多,到我這兒就這點?還是些瘦的,你這不是厚此薄彼嗎?”
    何雨柱手裏的勺子一頓,抬眼瞅著他,語氣不鹹不淡:“你小子睜開眼看看那邊的黑板,寫著呢,每人限購一兩紅燒肉!你要是覺得少了,現在就去找秤稱稱,看夠不夠一兩。少在這兒胡咧咧!”
    剛走出沒幾步的劉海中聽見這話,立馬轉過身來,臉一沉,對著閻解成就嗬斥起來:“解成!你小子什麽意思?你爹老閻就是這麽教你的?一點規矩都不懂!”
    閻解成被他一吼,有點怵,但還是梗著脖子辯解:“二大爺,我不是針對您……是這傻柱,他太欺人太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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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少給你了?”劉海中眉毛一挑,反問了一句。
    閻解成噎了一下,嘟囔道:“那倒沒有……可沒您多啊!您看咱們都是一個院住著的,憑啥他就給您搞特殊?”
    周圍排隊的工友都停下了話頭,悄悄往這邊瞅,誰也沒說話,就看著這出戲——
    誰都知道食堂裏的門道,可沒人願意摻和這事兒,畢竟一個是徒弟眾多的劉海中,一個是在食堂隻手遮天的傻柱,哪頭都不好惹。
    劉海中那幾個徒弟本來就排在後麵,剛才的爭執早看在眼裏,這會見師父被懟,哪能樂意?
    領頭的那個虎背熊腰,卷著袖子就上前一步,伸手就往閻解成胳膊上推了一把:“哎,你吃不吃?不吃趕緊滾蛋,別在這兒擋道!”
    另一個瘦高個也跟著嚷嚷:“你眼瞎啊?沒瞅見黑板上寫的限購一兩?我師父飯盒裏那點,撐死了也就一兩,哪裏多了。”
    還有個矮壯的徒弟直接往隊伍前頭擠了擠,胳膊一橫就把閻解成往外扒拉:“就是,自己眼神不好使還在這兒胡攪蠻纏,耽誤我們打飯,缺不缺德?”
    這仨人你一言我一語,推推搡搡的,閻解成本來膽子就不大,被這麽一圍堵,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想爭辯兩句。
    可看著對方人多勢眾,再瞅瞅周圍工友們看戲的眼神,脖子梗了半天,最後也隻能悻悻地端起自己那碗紅燒肉。
    嘟囔了句“明明至少二兩肉,什麽玩意兒,愣說是一兩”,灰溜溜地轉身走了。
    劉海中站在旁邊,看著徒弟們替自己出頭,眼角的餘光掃過閻解成那灰溜溜的背影,眼神裏淬著幾分不滿的寒意。
    他嘴角偷偷撇了撇,臉上卻擺出副不耐煩的樣子:“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趕緊打飯,別耽誤工夫。”
    說著手背在身後,慢悠悠地踱開了,那背影裏,透著股說不出的得意。
    這閻解成小子,真是沒大沒小,當著這麽多工友的麵挑刺,明著是衝傻柱,暗地裏不就是想駁自己的麵子?
    劉海中心眼本就小,這會兒心裏跟揣了個小算盤似的,劈裏啪啦打得響——
    這小子,不給點教訓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往後指不定還得惹出什麽幺蛾子。
    他一邊走,一邊琢磨著,得找個由頭,讓閻解成明白明白,這院裏院外,規矩還是得守的!
    何雨柱沒再理會閻解成那點插曲,手裏的勺子又動了起來,給排隊的工人一一打菜,鐵勺碰著搪瓷飯盒,叮當作響,很快就把剛才的爭執聲蓋了過去。
    正忙著呢,一個甜絲絲的聲音從窗口外飄進來,帶著點輕快的調子:“何師傅,給我來一份紅燒肉,一個酸辣豆腐,再來份熬白菜,加一個白麵饅頭。”
    何雨柱一聽這聲音,臉上的表情立馬鬆快下來,抬頭往外一瞧,果然是黃麗華——
    梳著兩條烏黑的辮子,額前留著齊劉海,眼睛亮閃閃的,正笑眯眯地看著他。
    “喲,小黃來啦。”
    何雨柱笑著應了一聲,手裏的勺子在紅燒肉盆裏翻了翻,專門挑那些精瘦的肉塊,“知道你不愛吃肥的,給你多打點瘦的,管夠!”
    說著,手腕一抖,滿滿一勺瘦肉就扣進了黃麗華的飯盒裏,看那分量,足有二兩多,比給普通工人的多出一倍還不止。
    他又麻利地舀了酸辣豆腐和熬白菜,最後拿了個暄騰騰的白麵饅頭,一起遞了出去。
    黃麗華踮著腳接過飯盒,看著裏頭堆得像小山似的瘦肉,笑得眉眼彎彎,兩個淺淺的梨渦都露了出來:“謝謝啦,柱子哥。”
    聲音甜得像摻了蜜,說完還悄悄衝他眨了眨眼,才端著飯盒輕快地轉身走了。
    何雨柱看著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半天沒下去,手裏的勺子都像是沾了點甜氣,給下一個工人打菜時,動作輕快了幾分。
    周圍的工人瞧著這光景,心裏跟明鏡似的,卻也隻是互相遞個眼神,誰都沒吭聲——
    黃麗華是廠裏出了名的大美人兒,眼波流轉間帶著股說不盡的俏。
    平時圍著她獻殷勤的人能從車間排到廠門口,送糧票的、遞布票的,沒斷過新鮮花樣。
    傻柱這點特殊照顧,在旁人眼裏實在不算什麽,早就見怪不怪了,誰不想給心上人多打點肉呢?犯不著為這點事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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