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林間的曖昧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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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陽斜斜地掛在樹梢,把樹影拉得比人還高些,沒了正午時的烈勁兒,落在身上暖融融的,像裹了層薄棉。
    秦淮茹伸手從一旁拿起褲子,正要往腿上套,目光往下一落卻頓住了——
    一片楊樹葉不知何時沾在她的小腿上,嫩綠地貼著細膩的皮膚,襯得那截肉色愈發白淨,像幅沒幹透的水墨畫。
    她正要抬手去摘,手腕卻被人輕輕攥住。
    何雨柱的掌心帶著點汗濕的熱意,他沒急著去摘那片葉子,反倒用手掌在她腿肚子上輕輕蹭了蹭,看著她瞬間繃緊的腳背低笑:“這葉子倒會找地方,專往嫩肉上貼。”
    說著,他才伸手捏住樹葉摘了下來,指尖卻故意在她腿肚子上又劃了下。
    那處皮膚細膩溫熱,被他這麽一碰,秦淮茹便往他懷裏縮了縮,眼尾泛紅地瞪了他一眼,睫毛上還沾著點細碎的光。
    “別鬧,癢。”
    她的聲音軟乎乎的,帶著點剛歇過氣的慵懶,尾音微微發顫,手卻不老實,勾著他敞開的襯衫領口,指尖繞著那顆鬆了線的銅扣打轉,像是在玩什麽有趣的玩意兒。
    何雨柱低笑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肌膚傳過來,讓她耳廓微微發麻。
    他伸手捏了捏她泛紅的耳垂,指尖帶著點粗糙的暖意:“剛才是誰在我耳邊哼哼,說‘再快點’?”
    秦淮茹的臉“騰”地紅了,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脖頸,像被夕陽染透的雲霞。
    她伸手在他胳膊上擰了把,力道卻輕得像撓癢,連自己都覺得沒底氣:“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說罷往他懷裏鑽了鑽,發頂蹭得他下巴發麻,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再說就不理你了。”
    “別啊。”
    何雨柱拽住她要抽回的手,往自己掌心按了按,她的指尖還帶著點汗濕的黏意。
    他看著她泛紅的側臉,眼裏的笑意更濃了,故意把臉湊過去,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臉頰,呼吸交纏在一起:“剛還說跟我在一塊兒舒坦,這就變卦了?
    是不是覺得,還是我比賈東旭那小子……”
    話沒說完就被秦淮茹伸手捂住了嘴,她眼裏閃著點慌,飛快地往四周瞟了瞟,生怕這話被風傳到別人耳朵裏:“作死呢?這話也敢往外說!”
    可手心裏的唇卻輕輕動了動,像是撒嬌似的蹭著,那點慌亂反倒襯得她眉眼更撩人。
    何雨柱捉住她的手腕往下拉,吻就這麽落了下來,帶著點草葉的清香和她發間的皂角味。
    不似剛才那般急切,倒像是在慢慢舔舐一塊偷來的糖,甜絲絲的,還帶著點怕被人瞧見的緊張,輕輕掃過她的唇角,引得她的呼吸漸漸亂了。
    原本抵在他胸口的手,不知何時又抓住了他的襯衫,手指摳著布料上的紋路。
    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何雨柱才鬆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笑出了聲:“你看你,臉又紅了,紅撲撲的,豔得很。”
    “還不是你害的。”
    她往他肩上捶了下,力道輕得像羽毛,卻順勢把臉埋了進去,聲音悶悶的,帶著點委屈。
    何雨柱壞笑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衣衫傳過去,弄得她耳廓發癢:“這會倒怪上我了?剛才是誰拚命摟著我脖子,喊‘好哥哥,再……’”
    “閉嘴!”
    秦淮茹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伸手就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指腹都陷進他肉裏。
    可那點力道哪算懲罰,反倒像在給他撓癢,她自己倒先紅了臉,把臉埋得更深,連耳根都燙得能烙餅。
    何雨柱被她掐得低笑出聲,故意往她懷裏蹭了蹭,鼻尖頂著她發旋:“怎麽?這就害臊了?之前在小廚房……”
    “再胡說我真不理你了!”
    秦淮茹猛地抬頭,眼裏水汪汪的,卻偏要瞪著他,隻是那瞪視軟得像棉花,反倒勾得他心裏更癢。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指尖都在發顫,聲音細得像蚊子哼:“不許說了……”
    何雨柱捉住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往唇邊帶了帶,在她發燙的指尖上輕輕咬了口,聲音悶在掌心裏,帶著促狹的笑意:“不說就不說——
    可你得親我一下,算賠我這沒說完的半句話。”
    他眼尾的笑紋裏都透著壞,故意把臉湊得更近,鼻尖蹭著她的臉頰,暖烘烘的呼吸吹得她唇瓣發癢。
    秦淮茹被他纏得沒法,又怕他再說出什麽羞人的話,隻能飛快地在他唇角啄了一下,像隻受驚的鳥似的縮回腦袋,手卻還被他攥著,掙都掙不脫。
    “這才乖。”
    何雨柱低笑一聲,把她往懷裏緊了緊,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蹭了蹭。
    秦淮茹“噗嗤”笑了出來,那笑聲像風鈴被風吹動,清脆得很。
    她伸手在他腰上掐了把,卻沒真用力,指尖輕輕蹭過他的皮膚:“德性!”
    可嘴角的笑卻藏不住,連眼角的細紋裏都盛著光,像落了滿眶的星子,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風又起了,楊葉嘩啦啦地響,像是有無數隻手在拍手,倒像是在替這對偷歡的人遮掩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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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看著懷裏人泛紅的眼角,看著她鬢角沾著的草屑,忽然覺得,這秋老虎再毒,也比不過她此刻的模樣——
    明明是隻溫順的貓兒,偏要在他懷裏露出點勾人的爪尖,輕輕撓著他的心尖,讓他心頭發癢,卻又舍不得推開。
    隻想把她抱得更緊些,讓這片刻的溫情能再長些,再長些。
    日頭往樹梢沉得更低了,何雨柱先起身,伸手去拉秦淮茹,指尖剛碰到她的手腕,就見她眼尾掃過地上的舊床單——
    磨毛的邊角沾著草葉,布料上還留著兩人躺過的淺痕。
    她彎腰去拾,指尖剛觸到布麵就紅了臉,偏要故作鎮定地拍打上麵的塵土:“這床單……沾了不少草汁,怕是難洗。”
    何雨柱彎腰替她攏起床單的另一角,兩人的手在布料上碰了碰,像有電流竄過。
    他故意把床單往自己這邊拽了拽,看著她微顫的眼睫低笑:“這料子經造,堿水搓兩遍,太陽底下曬透了,跟新的一樣——”
    他頓了頓,壞笑著抬眼看向秦淮茹,眼裏滿是促狹:“下次照樣還能用。”
    “沒正經的。”
    秦淮茹的臉“騰”地紅了,從臉頰一直漫到耳根,連脖頸都染上層薄紅。她怎會不懂何雨柱這話裏的意味——
    既是帶著壞心眼的調侃,又是明晃晃的邀約,那點心思藏在字縫裏,燙得她指尖發顫。
    風卷著布料往兩人中間攏,把她的碎發吹到他手背上,癢得他指尖發顫。
    她低頭卷著床單,聲音細若蚊蚋:“給我吧,我拿回娘家洗,省得留你這兒被於莉瞧見,又要多嘴。”
    “成啊。”何雨柱忽然湊近,熱氣吹得她耳廓發燙,“不過……明天下午我來接你,這床單說不定還能再派上用場。”
    秦淮茹的手猛地一頓,卷了一半的床單鬆開來,被風掀起個角,正好擋在兩人中間。
    她透過薄薄的布麵瞪他,眼裏水汪汪的,卻偏被他伸手按住布麵往自己這邊帶——
    布料貼在她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
    她忽然往他胳膊上擰了把,力道卻輕得像羽毛,轉身時裙擺掃過他的褲腿,帶著點沒說出口的羞惱。
    聲音卻軟了:“走了,不早了,我還得去供銷社買東西呢。你給我那麽多錢和糧票,我這趟回娘家肯定是風風光光的。”
    何雨柱看著她泛紅的耳根,低笑一聲,聲音裏帶著藏不住的得意:“隻要你跟了我,乖乖聽話,把我服侍好了,好處保準少不了你的。”
    秦淮茹回頭瞪他,眼裏卻盛著笑,伸手在他腰上掐了把:“德性!就你嘴甜。”
    話雖這麽說,拎著籃子的手卻鬆了鬆,另一手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往自己這邊帶了帶。
    褂子下的胸脯緊緊貼了上來,溫溫軟軟的,隨著腳步微微起伏,像揣了團暖烘烘的棉花。
    “那是,不甜能把你勾到手?”
    何雨柱故意往她身邊擠了擠,胳膊肘輕輕蹭著她的腰側,看著她耳廓紅得發亮,心裏頭那點得意勁兒像泡開的茶葉,滿滿當當漲了一胸腔。
    秦淮茹往他胳膊上靠了靠,唇角勾著笑,眼尾卻斜斜睨著他,帶著點說不清的嗔怪:“哼,惦記我這麽多年,終於弄到手了,是不是很得意?”
    她頓了頓,指尖在他胳膊上輕輕劃著圈,聲音壓得低了些,“老實說,當初我剛嫁過來那陣,你就沒安好心,打我主意了吧?”
    何雨柱被她戳破心思,反倒笑得更坦然,伸手捏了捏她發燙的耳垂:“那還用說?那時候你剛進院,紮著兩條麻花辮,穿著紅布褂子,站在水池邊打水,陽光照著你側臉,白得像抹了蜜——
    整個院裏的老少爺們誰不瞅得瞪大了眼?
    你就是咱們院、咱們胡同的一枝花,我能不動心思?”
    “油嘴滑舌。”秦淮茹往他懷裏縮了縮,聲音裏卻帶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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