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密林驚遇,何雨柱又起覬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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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並肩往林外走,秦淮茹的籃子在胳膊上晃悠,卻半點不鬆地挽著他,像是怕一鬆手,這偷來的溫情就會被風卷走似的。
風穿過楊葉,把她鬢角的碎發吹到何雨柱的手背上,癢得他心裏發顫,腳步都不由得放慢了些——
隻想讓這路再長一點,讓這貼在胳膊上的溫軟,能多留片刻。
兩人親親熱熱地走著,秦淮茹挽著何雨柱的胳膊,半邊身子都貼在他身上,時不時抬頭跟他說句什麽,眼尾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何雨柱被她蹭得心裏發癢,正低頭想湊過去說句俏皮話,就見前頭灌木叢後忽然竄出個身影——
是個梳著麻花辮的漂亮大姑娘,正慌裏慌張地提褲子,臉上紅得像塊燒紅的烙鐵。
那姑娘約莫十七八歲,眉眼生得俊,尤其那雙眼睛,眼角微微上挑的弧度,竟和秦淮茹像了七八分。
乍一看倒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隻是年紀輕些,多了點沒褪去的青澀。
“剛才情急之下沒顧上遮掩,後腰那截衣擺掀了起來,露出片晃眼的白,此刻被兩人撞個正著……
那漂亮姑娘嚇得“呀”了一聲,眼淚瞬間湧了上來,手忙腳亂地係著褲帶,偏頭瞪過來時,正好撞見何雨柱直勾勾的眼神。
“姐!”姑娘看清秦淮茹的臉,眼睛“唰”地瞪圓了,驚訝得話都說不利索。
視線掃過兩人緊緊挽著的胳膊,又落在秦淮茹微亂的鬢發和敞著的領口上——那裏還隱約能瞧見點曖昧的紅痕,哪還猜不出剛才在林子裏幹了什麽“好事”?
“湘茹!”
秦淮茹像被燙著似的猛地掙脫何雨柱的手臂,往前搶了兩步,聲音都發顫了,“你、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話還沒說完,那叫湘茹的姑娘臉漲得通紅,眼圈一紅,狠狠瞪了他們一眼,提上褲子轉身就跑,麻花辮甩得飛快,轉眼就鑽進密林深處,隻留下一串慌亂的腳步聲。
何雨柱這才回過神,剛才那抹晃眼的白還在腦子裏打轉,他咂了咂嘴,剛想說點什麽時,就見秦淮茹已轉過身來。
她臉上血色褪了大半,卻沒像剛才那樣慌得手足無措,隻是手緊緊攥著衣角,指節泛白的力道比先前泄了些,倒添了幾分強作鎮定的沉穩。
秦淮茹定了定神,往姑娘跑走的方向瞥了眼,眉頭微微蹙著,聲音雖帶點發飄,卻比剛才穩了些:“是我三妹湘茹,家裏最小的,打小被爹媽嬌慣壞了,懶得跟我哥嫂下地,總愛躲懶四處晃。”
她回頭看了眼何雨柱,又飛快移開視線,伸手理了理微亂的鬢發,把敞著的領口往上攏了攏,指尖利落地理好衣襟扣子。
“這丫頭一心想嫁城裏,眼高於頂的,今兒撞見這光景……怕是要瞎琢磨了。”
話裏已聽不出多少慌亂,反倒透著幾分篤定,“無妨,等我回娘家尋著她,塞塊花布票再敲打幾句,保管她不敢多嘴。”
說罷她抬手拍了拍籃子,竹篾碰撞發出清脆的響,像是在給自己打氣。
再抬眼時,眼裏的慌亂已褪得幹幹淨淨,隻是往何雨柱身邊靠了靠,聲音壓得低了些:“走了,再磨蹭真要誤了時辰。這點事,還難不倒我。”
何雨柱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鬢發,指尖觸到她耳後時,她瑟縮了一下,卻沒躲開。
他壓低聲音,帶著點安撫的意味:“真能壓得住?這丫頭瞧著性子烈,別回頭捅到你爹媽那兒去。”
秦淮茹抬眼瞪他,眼裏還帶著點沒散的慌,嘴上卻硬氣:“到時候我自有辦法。倒是你,剛才那眼神——直勾勾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歪主意!”
“你這話說的。”
何雨柱手一頓,臉上閃過絲被戳穿的不自在,撓了撓後頸嘿嘿笑,“我就是被嚇了一跳,誰能料到林子裏藏著人?再說她還是你妹子……我能有啥歪心思?”
話雖這麽說,眼神卻不自覺飄向方才那姑娘跑走的方向,喉結悄悄動了動。
“你以前看著倒是挺老實的,自打我跟了你,才發現你一肚子的花花腸子。”
秦淮茹沒好氣地剜他一眼,手卻下意識往他胳膊上擰了把,力道比剛才重了些,“連我妹子都敢亂瞟,我看你是日子過得太舒坦了!”
何雨柱疼得“嘶”了一聲,連忙攥住她的手腕往自己這邊帶,臉上堆著笑討饒:“哎喲我的祖宗,我那真是無心的!她跟你眉眼像,我乍一看恍惚了,以為是你呢——再說了,再好能有你好?”
他往她跟前湊了湊,聲音壓得更低,帶著點討好的黏糊勁兒:“我心裏頭那點花花腸子早給你捋順了,不信你摸摸?”
說著就往她手裏塞自己的胳膊。
秦淮茹被他逗得差點笑出聲,又硬生生憋回去,甩開他的手往前走:“少來這套,油嘴滑舌的。再敢胡想,看我怎麽收拾你。”
話雖硬,腳步卻慢了些,等他跟上來時,悄悄往他身邊靠了靠,胳膊肘不經意地蹭著他的腰側,那點嗔怪裏早沒了真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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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突然想起來什麽,猛地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力道帶著點急。
秦淮茹被拽得一個趔趄,扭頭瞪他,臉上還帶著點未褪的紅:“哎呀你又發什麽瘋,難道今兒個還沒讓你盡興?”
何雨柱使勁搖了搖頭,眼神裏帶著點較真的勁兒:“不是這事。”
他往前湊了湊,盯著她的眼睛追問,“秦淮茹我問你,當初我讓你給我介紹對象,說在你家親戚裏找個和你長得差不多的,你是怎麽說的?”
話音剛落,他手一揚,對著她的屁股就“啪啪”來了兩下,力道比往常的玩笑重了不少,在安靜的土路上響得格外清楚。
秦淮茹“哎喲”一聲,臉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窘,伸手捂住被打的地方,腰往下塌了塌。
她自知理虧,剛才湘茹那眉眼分明的模樣,可不就正好合了何雨柱想找的對象標準?
這會兒被戳穿,隻能抿著嘴不吭聲,悄悄抬手揉了揉發燙的屁股,眼神往旁邊瞟,不敢看他。
何雨柱氣還沒消,眉頭擰得更緊,盯著她的眼睛追問:“我剛才看那妮子,眉眼身段,分明和你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你還說她一心想嫁城裏——這麽個現成的,當初我讓你給我留意時,你怎麽半個字不提?”
秦淮茹被問得啞口無言,聽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連忙上前兩步,伸手去拉他的胳膊,聲音軟了下來。
帶著點討好的意味:“那時候不是覺得她年紀太小嘛,才十五六,毛都沒長齊呢,哪好跟你提這個?”
她往他懷裏靠了靠,手輕輕拍著他的胸口順氣,指尖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試探:“再說了,那時候我哪敢想……
想咱們能走到今兒這步?真要是那時候把她介紹給你,現在哪還有我的份兒?”
說著,她微微抬眼,睫毛輕輕顫著,語氣裏帶了點委屈和撒嬌:“我知道錯了還不成?剛才也讓你打了……別氣了好不好?
回頭我探探她的口風,要是她真有那意思,我……我幫你問問?”
話沒說完,就被何雨柱捏住下巴往旁邊一甩,他悶哼一聲:“現在問還有個屁用!”
嘴上雖硬,握著她胳膊的力道卻鬆了些,顯然那幾句軟話還是聽進了心裏。
秦淮茹想起今早在於莉那兒受的氣,心裏那點委屈混著股子狠勁湧上來,猛地把心一橫。
她往四周飛快掃了眼,見沒人經過,突然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胸脯緊緊壓著何雨柱的胳膊,聲音壓得像蚊子哼,卻帶著股破釜沉舟的熱乎氣:“你要是把於莉蹬了,我就想辦法讓湘茹跟了你!”
何雨柱渾身一震,猛地低頭看她,眼睛瞪得溜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啥?”
秦淮茹咬了咬唇,臉頰紅得快要滴血,卻還是硬著頭皮往前湊了湊,鼻尖蹭著他的下巴。
她的聲音更低了,帶著點顫,又透著點豁出去的篤定:“到時候……到時候我們姊妹倆一起伺候你,保準讓你比現在舒坦十倍!”
這話像團火,“騰”地一下燒得何雨柱渾身發燙,他攥著她胳膊的手都在抖,喉結上下滾了滾,半天沒說出話來。
土路上的風好像都停了,隻剩下兩人交纏的呼吸,熱得能燙死人。
何雨柱的眼神在秦淮茹臉上轉了兩圈,忽然低笑一聲,鬆開攥著她胳膊的手,往路邊的老槐樹上一靠,指尖撚著自己的衣角慢悠悠道:“讓我蹬了於莉?那可不成。”
秦淮茹一愣,剛要開口,就聽他繼續說:“於莉再怎麽說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婦,家裏裏外外還得靠她操持,哪能說散就散?”
他抬眼看向秦淮茹,眼裏閃著精明的光,“不過你妹子湘茹……我倒是真瞧著順眼。”
秦淮茹瞬間明白了他的心思,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美得你!還想左擁右抱?我妹子金貴著呢,哪能跟你這沒良心的糟踐?”
何雨柱卻不惱,反倒笑得更得意,從槐樹上直起身湊到她跟前,聲音裏滿是篤定:“這你就別管了。事在人為,我何雨柱想要的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他往湘茹跑走的方向瞟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誌在必得的笑,“湘茹不是想嫁城裏嗎?我給她在城裏找個好營生,再給她扯幾匹最好的花布,多塞點糧票錢票……總有她無法拒絕的條件,早晚讓她心甘情願跟了我。”
秦淮茹看著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心裏頭有點發堵,卻又說不出反駁的話。
她知道何雨柱的本事,在廠裏食堂當副主任,手裏頭不缺糧不缺肉,真要下本錢,湘茹那丫頭未必扛得住。
“你可別逼她太狠。”
她憋了半天,隻冒出這麽一句,語氣裏帶著點說不清的複雜。
何雨柱低笑一聲,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放心,我疼人得很。保準把日子過得比蜜甜。”
說著,他往她身上蹭了蹭,聲音又軟下來:“先走了,晚了趕不上車了。過兩天找你,咱們再合計合計。”
剛轉身要走,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麽,手往帆布包裏一掏,摸出塊用紅紙包著的香皂來。
那香皂是帶花紋的,在土路上的光線下泛著細膩的白,一看就不是尋常貨。
他把香皂往秦淮茹手裏塞,臉上帶著點促狹的笑:“出來得匆忙,沒帶什麽好東西。這是給湘茹的‘封口費’,你回去交她手裏,保管她把嘴閉得嚴嚴實實。”
他往前湊了湊,聲音壓得更低,帶著點不容置疑的暗示:“秦姐,你也不想咱倆這事兒傳到你爹媽耳朵裏吧?”
秦淮茹捏著那塊滑溜溜的香皂,指尖都透著股清清爽爽的香氣。
她抬眼白了他一眼,語氣裏帶著點嗔怪,卻還是把香皂往籃子深處塞了塞:“就你心眼多。也不知道這法子管不管用。”
“保管管用。”何雨柱拍了拍胸脯,笑得篤定,“這玩意兒在城裏都緊俏,她一個鄉下姑娘,哪見過這麽好的香皂?準能哄得她眉開眼笑。”
說罷他擺了擺手,轉身大步往土路盡頭走,走了兩步又回頭喊:“記得跟她說,這隻是開頭,往後好處多著呢!”
秦淮茹看著他大步流星遠去的背影,眉頭輕輕蹙了起來,捏著籃子把手的指節微微收緊。
風卷著塵土掠過腳邊,混著皂角的清香飄過來,她忽然覺得,這秋天的日頭,好像沒剛才那麽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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