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秦淮茹大鬧四合院&何雨柱湘茹私情恐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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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廂房裏,何雨水麻利地鋪開新被褥,陽光透過窗欞落在靛藍粗布被麵上,浮著層暖融融的金塵。
湘茹坐在床沿,看著雨水踮著腳往床頭擺搪瓷缸,缸子上印的“勞動最光榮”紅得鮮亮,忍不住彎了彎眼。
“我哥就是心善,見誰都想幫一把,”雨水轉身時瞥見她的笑,撓撓頭補充道,“不過他對湘茹姐你,好像格外上心呢。”
湘茹指尖一顫,剛端起的水杯晃了晃,熱水濺在她白皙細嫩的手背上,燙得她輕輕“嘶”了聲。
雨水眼疾手快地搶過杯子,抓起湘茹的手就往嘴邊湊,輕輕吹了幾口。
她看著手背上那片淺紅皺起眉:“燙著了吧?都紅了!我那抽屜裏有獾油,專治燙傷的,抹點能舒服些,我去給你拿!”
湘茹忙按住她的胳膊,輕聲道:“不用不用,真不礙事。”
話音剛落,就見雨水盯著自己的手愣了神,隨即驚呼起來。
“湘茹姐,你這手也太白了吧?又白又嫩的,跟剛剝殼的雞蛋似的,比我的好看多了!”
雨水說著,把自己軟嫩的手掌湊過來比了比。
湘茹紅著臉抽回手,指尖在衣角上輕輕蹭著,小聲解釋:“我是家裏最小的,上麵有哥姐疼著,在家也不用幹啥重活,就做些針線活罷了。”
手背被吹得發癢,她悄悄往回縮了縮,指尖還殘留著雨水呼氣時的溫熱。
窗外忽然傳來賈張氏拔高的罵聲,想來是還在院裏撒潑。
湘茹往窗紙上瞟了眼,眉頭擰成個疙瘩。
雨水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撇撇嘴:“甭理她,院裏誰不知道張大媽的德性?摳門又愛撒潑,向來無理狡三分,也就秦姐能忍她這麽多年。”
賈家那頭的吵鬧剛歇了片刻,就聽見小當“哇”的一聲哭起來,哭聲又急又啞,顯然是餓狠了。
秦淮茹本就憋了滿肚子委屈,這會兒被孩子哭得心頭發慌,抱著小當在院裏團團轉,眼圈紅得像要滴血。
猛地,她瞥見何家放在院角的凳子,腳步一頓,竟徑直走過去坐下。
當著滿院還沒散去的街坊,她眼一閉,伸手解開衣襟,將孩子往懷裏緊了緊,低頭用衣襟半遮著,隻專注地哄著懷裏的小當。
秦淮茹嘴裏喃喃著:“小當乖,快吃點,吃了就不餓了……”
院裏頭瞬間靜了,幾個年長的老爺們瞟了一眼,當即紅了老臉,幹咳著轉過身去,嘴裏念叨著“不像話”,腳下卻沒挪步。
偏有幾個毛頭小夥,眼神直勾勾地黏在那兒。
“不準看!”於莉眼疾手快,伸手就捂住了何雨柱的眼睛。
何雨柱沒掙紮,反倒咧開嘴,露出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微笑,嘴角還微微上揚著。
東廂房門口的何雨水和湘茹瞧見這幕,都無奈地搖了搖頭。
雨水悄悄碰了碰湘茹的胳膊,擠眉弄眼地朝何雨柱那邊努了努嘴,沒說什麽,心裏卻嘀咕:“瞅瞅我哥這笑……他何止是看過啊。”
湘茹臉頰發燙,趕緊別開視線,心裏卻亂糟糟的——姐姐今天真的是被氣急了。
雖然這種當眾喂孩子的事在鄉下不算稀奇,田間地頭、村口樹下,母親們為了哄哭鬧的孩子,常常顧不上避諱旁人。
可姐姐回娘家時,哪怕孩子餓得直哭,也總會找個背人的角落,從未像今天這樣,在滿院街坊麵前如此不管不顧。
院門口的自行車鈴鐺聲接二連三地響起來,下班的人陸續回了院。
賈東旭和二大爺劉海中並肩走著,剛進中院,目光就被院角那抹身影勾住了——
秦淮茹坐著的姿態本就顯身段,敞開的衣襟鬆垮垮掛著,露出的雪白胸脯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像兩團軟乎乎的棉絮,在昏黃暮色裏白得晃眼。
兩人腳步驟然頓住,劉海中身子幾不可察地晃了下,那雙眼平日裏總透著“威嚴”的眼睛,此刻瞪得像銅鈴。
他的眼珠子幾乎要黏在那片雪白上,喉結不動聲色地滾了滾,才猛地別過臉,幹咳兩聲裝模作樣捋胡子,卻還偷偷往那邊瞟。
前院的大莊和閻解成也被動靜引了來,擠在人群後。
大莊那雙眼睛早直了,嘴角的哈喇子差點淌下來,恨不能把眼珠子剜下來貼過去看。
被莊嫂在後腰狠狠掐了把,才“哎喲”一聲回神,卻還梗著脖子斜眼偷瞄,嘴裏嘟囔著“真白”,聲音不大偏巧能讓周圍人聽見,惹得莊嫂又擰了他一把。
閻解成年輕些,臉皮更薄,卻也架不住那光景勾人,紅著臉低下頭,眼珠子卻不聽話地往斜前方瞟,手指無意識絞著衣角,耳尖紅得快要滴血,偏又舍不得挪步。
賈東旭看得心頭火起,一半是羞一半是怒,幾步衝過去,脫下褂子往秦淮茹身上一罩,又急又氣地嚷嚷:“秦淮茹你瘋了?!”
秦淮茹掀起眼皮瞪他,胸脯還在褂子下若隱若現地起伏,往地上啐了一口:“還好意思說!家裏那點奶粉是誰搶著喝了?讓小當餓了一整天,你當爹的管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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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被噎得說不出話,眼角餘光瞥見劉海中還在偷瞄,臉漲得紫茄子似的,拽著她胳膊就往起拉:“回家說!丟不丟人!”
“丟人?”秦淮茹偏不起,反而挺了挺胸,衣襟被掙得更開些,雪白的弧線晃得周圍幾個漢子直咽口水。
“我閨女餓肚子的時候,你們誰覺得丟人了?”
她目光掃過那些直勾勾的眼睛,帶著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勁,“想看就看個夠!反正你們這群人,眼睛早就長在我身上了!”
這話像根針,紮得劉海中老臉一紅,趕緊背過身去;
大莊嘿嘿笑起來,笑得不懷好意,眼睛更亮了;
閻解成臊得恨不能找地縫鑽,卻還是忍不住抬眼瞟了又瞟。
秦淮茹卻不管這些,隻瞪著賈東旭:“你媽指著鼻子罵我小賤人,你回來不問青紅皂白就凶我——
賈東旭,這日子你要是還想過,就給我句痛快話!”
院裏剛回來的人不明就裏,卻被這難堪的場麵勾得挪不開腳,有人假裝咳嗽,眼睛卻黏在秦淮茹身上;有人交頭接耳,話裏話外全是不懷好意的打量。
秦淮茹猛地抬眼,目光像淬了火,直勾勾盯著賈東旭身後的賈張氏,聲音裏帶著哭腔卻透著股狠勁:“我從娘家帶的一籃子雞蛋,全給摔了!”
她揚著下巴,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淌,敞開的衣襟隨著動作又敞了些,那片雪白在暮色裏愈發紮眼,“你們不是嘴饞麽?不是見不得我給小當留口吃的麽?
行啊,老娘今天就摔碎了,爛在地上喂狗,也不給你們這群白眼狼!”
賈張氏本就被兒子按著憋了火,見她這副模樣還敢叫板,當即掙紮著要撲過來:“小賤人!你故意勾引人是不是!”
卻被賈東旭死死拽住。
賈東旭額頭上的青筋突突跳,又羞又急地低吼:“你少說兩句!非要讓全院人看咱家笑話是不是?”
“笑話?”秦淮茹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這院裏的笑話還少嗎?從我進門那天起,你們家哪樣事不被人戳脊梁骨?我受夠了!”
她抱著小當站起身,衣襟滑落半邊,露出的肩頭在昏光下白得晃眼,卻挺直了腰杆一步一步往賈東旭麵前湊。
“雞蛋我摔了,人你們也打了,現在滿意了?小當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沒完!”
圍觀的人裏,幾個年輕漢子看得直咽口水,被自家婆娘擰了胳膊才訕訕收回目光;年長些的假意訓斥,眼角卻總往那片雪白上瞟。
劉海中終於端不住架子,皺著眉嗬斥:“像什麽樣子!東旭,趕緊帶你媳婦回屋!”
剛擠到人群前排的閻埠貴立馬跟著點頭附和,手裏還攥著剛從菜場撿的菜葉子,嗓門尖細:“就是就是!二大爺說得在理!
東旭啊,家醜不可外揚,有啥話關起門來說,這院裏老老小小都看著呢,像啥話嘛!”
他一邊說,眼睛卻像黏了膠水似的,直往秦淮茹敞開的衣襟那兒瞟,嘴角還掛著點精明的笑,仿佛多看兩眼就能占著什麽便宜。
賈東旭如蒙大赦,拽著秦淮茹的胳膊就往屋裏拉,可他上了一天班,渾身骨頭都像散了架,本就筋疲力盡,哪經得住秦淮茹拚命掙紮?
她往地上一坐,死死攥著院角的凳子腿不肯撒手,敞開的褂子早滑落在地,露出的胸脯隨著劇烈的動作在眾人目光裏晃得更厲害。
她卻像渾然不覺,隻紅著眼嘶吼:“我不回!這日子沒法過了!賈東旭你放開我!”
賈東旭又急又累,額頭上青筋暴起,拽得胳膊發酸,臉漲得通紅:“你鬧夠了沒有?!”
旁邊的賈張氏見狀,非但不勸,反而跳著腳添油加醋地罵:“小賤人!故意在這兒丟人現眼勾引野男人呢!東旭你別跟她廢話,直接拖進去!我就不信治不了她!”
這話像火上澆油,秦淮茹掙紮得更凶了,凳子被她拽得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響,她瞪著賈張氏吼:“你閉嘴!要不是你餓小當一整天,我能被逼成這樣?!”
賈東旭被兩人吵得頭都大了,手上使盡最後幾分力氣,才勉強把秦淮茹從地上拽起來,卻控製不住她亂蹬的腿,隻能半扶半拽地往屋門口挪。
秦淮茹的頭發散了,衣衫淩亂,那片雪白在拉扯中時隱時現,惹得院外的目光更黏膩了,她卻顧不上這些,隻拚盡全力哭喊:“我不回!這日子我不過了——!”
東廂房門口的湘茹早看得心頭發緊,見姐姐被拽得頭發散亂,賈張氏還在一旁跳腳咒罵,再也忍不住,猛地從門後衝出來,攥著拳頭就往中院跑:“姐!我幫你!”
“哎——”何雨柱眼疾手快,伸手就圈住她腰往回帶,掌心恰好覆在她細軟的腰腹上,粗糙的手指蹭過布衫下溫熱的皮肉。
湘茹猝不及防撞進他懷裏,額頭磕在他鎖骨上,發間的碎發掃得他脖頸發癢,兩人胸腔貼著胸腔,能清晰聽見彼此急促的心跳。
何雨柱低頭時,鼻尖差點蹭到她泛紅的耳垂;湘茹仰頭時,呼吸恰好噴在他喉結上。
何雨柱往賈家方向瞟了眼,湊近湘茹耳邊壓低聲音:“別去。賈家母子這德性,是該讓你姐鬧一場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不然總當她好欺負。你小姑娘家家的,摻和進去反倒添亂。”
湘茹急得眼眶發紅,卻被他拽得動彈不得,隻能跺了跺腳:“可我姐她……”
“放心,鬧不出人命。”何雨柱聲音放得更柔,手指不自覺地鬆了鬆力道,怕攥疼了她,“讓她把火氣泄了,反倒好些。”
兩人湊得近,何雨柱低頭說話時,額前的碎發蹭著湘茹的辮子;
湘茹仰頭急辯,鼻尖微微泛紅,發絲掃過何雨柱的手背。
這親昵的模樣,恰好落在不遠處正看熱鬧的於莉和於冬梅眼裏。
姐妹倆就站在西廂房牆根下,於冬梅見狀眼睛一亮,胳膊肘捅了捅於莉,嘴角撇出點促狹的笑。
於莉臉上看熱鬧的興味淡了些,望著那兩人交纏的身影,端著胳膊沒說話,隻輕輕“嗤”了一聲,眼神裏掠過一絲複雜——自家男人,倒是挺會心疼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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