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望著湘茹低頭抿茶的模樣，心頭莫名一緊——
    她微垂的眼睫掩住眼底流轉的水光，隻餘眼尾那點淡淡的紅暈，平添幾分嬌憨。
    側臉線條柔和，臉頰泛著健康的粉，像是剛被春風吻過的桃花，透著瑩潤的光澤。
    嘴唇抿著茶杯邊緣時，那抹自然的嫣紅輕輕凹陷，唇線分明又帶著點軟乎乎的肉感，鬆開時還沾著些微茶漬，更顯靈動。
    最讓他移不開眼的，是她低頭時脖頸彎出的細巧弧線，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連帶著脖頸間細微的吞咽動作，都透著股說不出的柔媚，讓他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方才那聲細若蚊蚋的“好”，像顆糖豆滾進心裏，甜得他指尖都發顫。
    何雨柱心頭像被什麽燙了一下，忽然往前挪了半步。
    胳膊抬起來時帶著點發僵的試探，虛虛環住她的腰，指尖都繃著勁，沒敢真用上力。
    隻讓掌心輕輕貼著她布衫底下的溫熱，那點軟乎乎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衣料滲過來，像團暖烘烘的雲，熨得他心口發顫，連呼吸都放輕了些。
    他的聲音裏帶著點促狹的笑：“那送你回去的時候，也跟上次坐公交車似的——我緊緊抱著你，一路都不撒手，好不好？”
    “你就壞吧！”
    湘茹的耳根“騰”地紅透了，連帶著後頸都泛著粉，手裏的茶杯往桌上一放，想掙開卻沒使勁，隻用胳膊肘輕輕撞了他一下，力道軟得像棉花。
    上次擠公交車，人多腳雜，他怕她被擠著，確實抱著護了一路。
    那時隻覺心跳得凶，渾身的力氣都用在抵擋旁人的推搡上，滿腦子就想著護好懷裏這一小片安穩。
    此刻被他提起，倒像是把那日車廂裏悶出來的熱意又翻了出來，混著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一並湧到臉上，燙得湘茹眼皮發沉，連帶著指尖都有些發顫。
    其實那日人擠人的混亂裏，何雨柱也沒少占湘茹的便宜。
    胳膊環著她時，掌心不自覺蹭到她胸前，那點溫軟又帶著韌勁的彈性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
    像顆熟透的果子輕輕撞在心上，竟讓他記到了現在，一想起來，喉結就忍不住輕輕動了動。
    何雨柱瞧著她這副模樣——白皙的臉頰上泛著層薄紅，像落了點桃花粉；
    大眼睛垂著，睫毛上像沾了水汽，顫巍巍的；
    連呼吸都帶著點亂，胸口隨著呼吸的起伏輕輕動著，看得他心頭發緊，哪裏還忍得住。
    他手臂猛地一收，帶著不容錯辯的力道將湘茹往懷裏帶了帶。這次再沒半分虛浮，實打實讓她靠在了自己胸前。
    隔著兩層薄薄的布衫，她脊背的纖細骨感清晰可觸，連帶著那因緊張而微微發顫的弧度都一並傳到他懷裏。
    更讓他心頭一緊的是，她胸前那點綿軟又帶著韌勁兒的彈性輕輕抵著，混著少女身上清淺的芳香，像團溫吞的火。
    一下下燎著他的神經，讓他渾身的血液都似要往頭頂湧，連呼吸都變得粗重了幾分。
    何雨柱低下頭，唇幾乎貼著她的臉頰，熱氣拂在她耳後，聲音壓得極低，像怕驚了什麽似的：“湘茹，我好喜歡你呀。”
    湘茹的身子猛地一僵，隨即軟得像沒了骨頭，連推他的力氣都沒了。
    他的氣息裹著她的呼吸，讓她連氣都喘不勻，隻能任由他抱著，聽著自己的心跳在他懷裏咚咚地響，像要跳出來似的。
    何雨柱沒再動，隻把臉埋在湘茹頸窩，輕輕蹭了蹭，鬢角的胡茬掃過她的皮膚，帶來點微癢的麻意。
    “從來沒有哪個姑娘，能讓我這麽動心。”他的聲音帶著點喑啞，尾音纏纏繞繞的，“見著你就心慌，不見你……更慌。”
    說著，他側過頭，在她泛紅的臉頰上輕輕碰了一下，像片羽毛落下來，快得幾乎沒留下痕跡，卻讓湘茹渾身一顫，眼眶瞬間就熱了。
    她想抬頭瞪他，眼皮卻重得抬不起來，隻能任由他抱著，聞著他身上讓人安心的氣息，心裏頭又慌又軟，像揣了團溫吞的火，慢慢燒著。
    何雨柱的手還放在她腰上，沒敢再動，隻感受著掌下那點細微的顫抖，像揣了隻受驚的小雀。
    他知道不能急，就這麽抱著，聞著她發間淡淡的皂角香，覺得這午後的日頭，好像也沒那麽毒了，連空氣裏都飄著點甜絲絲的味，纏纏綿綿的，漫了滿屋子。
    屋裏的光稠得像化不開的蜜。
    何雨柱抱著湘茹的手臂又收得緊了些，像是怕這團溫軟會從懷裏溜走似的。
    鼻尖輕輕蹭過她發燙的耳廓，那一下觸碰輕得像羽毛掃過，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試探，連呼吸都屏住了半秒——
    她耳後細膩的肌膚燙得驚人，混著發絲間淡淡的清香，讓他心頭那點躁動又翻湧上來，臂彎裏的力道不自覺又收了收。
    他先是在她臉頰上印下一個輕吻，像觸碰易碎的瓷，軟得幾乎沒有聲響。
    湘茹的睫毛顫得更厲害了，卻沒躲，隻把臉往他頸窩埋了埋，露在外麵的耳垂紅得像顆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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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的心跳得像擂鼓，順著她的側臉往下，吻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
    那裏的皮膚更嫩，帶著點微汗的濕，他不敢用力，隻輕輕啄了一下，像蝴蝶點水。
    湘茹的身子猛地一顫，呼吸驟然變急，胸口的起伏更明顯了些，卻還是沒推他，反而無意識地往他懷裏縮了縮。
    何雨柱的吻越來越慢，從頸側到下頜，一路帶著小心翼翼的珍重。
    湘茹閉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淺影，眼角沁出點水光，分不清是羞的還是慌的。
    她的手抵在他胸前，卻沒使勁，指尖蜷著，像攥著點什麽不敢鬆開的念想。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她微顫的唇上，那裏抿得緊緊的，帶著點天然的紅。
    他喉結滾了滾，終於低下頭，一點點湊近。
    湘茹似乎察覺到了，呼吸猛地屏住，身子繃得像根弦，卻偏偏沒有躲開，隻那點顫抖從指尖傳到肩膀，再到交握的手心裏。
    他的吻落下來時，輕得像一片雲。先是碰了碰，感受到她唇上的溫軟，隨即才敢稍微用力，把那點柔軟含在唇間。
    湘茹的睫毛抖得快要飛起來，起初還繃著，漸漸地，那點緊繃像被溫水泡軟了，肩膀慢慢鬆下來，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悄悄蜷住了他的衣襟。
    屋裏隻剩下兩人交纏的呼吸，還有彼此越來越響的心跳。
    吻了好一會兒，何雨柱才稍稍退開，額頭抵著她的，鼻尖蹭著鼻尖。
    湘茹的臉燙得能烙餅，眼睛還閉著，嘴唇卻微微張著，喘著帶點甜的氣。
    忽然，她踮起腳尖，極輕地往他身上靠了靠，像是在回應，又像是在方便他更近一些。
    屋裏的熱氣越發濃稠了。
    何雨柱的手在她腰側流連片刻，指腹碾過那片細軟的肉，引得湘茹又是一陣輕顫，往他懷裏縮得更緊。
    他喉嚨發緊，掌心的熱透過布衫滲進去，仿佛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急切，順著腰線往上，悄悄繞到了她的前胸。
    布衫的紐扣硌著他的指腹，他沒敢太快，隻隔著布料輕輕攏了攏。
    湘茹的身子猛地一僵，像被燙到似的，卻沒立刻推開，隻把臉埋得更深，耳根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何雨柱的呼吸更急了些，指尖尋著衣襟的縫隙，小心翼翼探了進去。
    掌下的肌膚溫軟細膩，帶著點微汗的濕滑，像揣了團暖玉。
    他不敢用力，隻輕輕摩挲著，感受著那片柔軟隨呼吸起伏的弧度。
    湘茹的呼吸越來越亂，鼻息間溢出細碎的輕喘，像小貓似的撓著人心。
    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攥住他探在衣襟裏的手，指尖微微用力，聲音細得像風中的線：“你……你捏疼我了……”
    何雨柱猛地回神，慌忙收回手，掌心還殘留著那點溫軟的觸感。
    他低頭看她，湘茹剛抬起眼，睫毛上還沾著點水汽，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含著淚，望著他的眼神裏說不清是怨還是嬌，尾音帶著點發顫的柔媚，像在撒嬌似的。
    “對不住對不住……”他趕緊替她理了理衣襟，指尖碰到她發燙的脖頸，又像被燙到似的縮回來，“我沒留神……”
    湘茹沒說話，隻是咬著唇，往他懷裏又靠了靠，把臉埋在他胸前，聲音悶悶的：“就知道欺負人……”
    何雨柱的心一下子軟得像化了的糖，伸手重新摟住她的腰，這次規規矩矩的，再不敢亂動。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啞得厲害，卻帶著點笑：“傻丫頭，我哪舍得欺負你？”
    指尖輕輕摩挲著她後背的布衫，他把下巴抵在她發頂，語氣裏裹著點鄭重，又帶著點怕她不信的急切：“我疼你還來不及呢。往後啊，我會一直疼你，寵你，一輩子都這樣。”
    熱氣透過發絲滲進湘茹的頭皮，燙得她鼻尖一酸，往他懷裏鑽得更深了些。
    他的話像顆糖，在心裏慢慢化開來，甜得她眼眶都熱了，卻偏偏嘴硬，在他懷裏悶悶地哼了一聲，指尖卻悄悄攥緊了他的衣襟，像怕這甜會跑掉似的。
    何雨柱的心瞬間被填得滿滿的，又酸又軟。
    他重新低下頭，吻得比剛才深了些，卻依舊溫柔得很。
    手從前胸移到她的後腰，輕輕托著，感受著掌下那點因呼吸而起伏的弧度，像捧著件稀世的珍寶。
    陽光透過窗欞，在兩人交疊的身影上投下斑駁的亮斑，把這屋裏的暖、這唇齒間的軟，都織成了一張綿密溫軟的網，讓人沉在裏麵，忘了時間，也忘了身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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