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一朝醜聞現,易中海威風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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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爺劉海中早就按捺不住,往前邁了三大步,腰杆挺得像根標槍,唾沫星子隨著話音飛:“我早就看出易中海不是好東西!
平日裏在院子裏端著‘一大爺’的架子,對誰都指手畫腳,誰家分糧多了他要管,誰家孩子哭了他要訓,合著自個兒背地裏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這就是典型的兩麵派,嘴上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
咱們必須徹底批判這種歪風邪氣,絕不能讓它在院裏生根發芽!”
他說著還往地上跺了一腳,像是在表決心,褲腰帶上的鑰匙串叮當作響。
他話音剛落,三大爺閻埠貴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慢悠悠地從人群裏走出來。
“咳咳,”閻埠貴清了清嗓子,鏡片後的眼睛在易中海臉上轉了兩圈,又掃過圍觀的街坊。
他才慢悠悠開口,“作為咱們院的老人,又是教書育人的,我得從‘德’字上說道說道。
易中海同誌,你這才五十出頭的年紀,正是該給院裏晚輩做榜樣的時候,偏犯了這男女大防的忌諱——
老祖宗早說過‘修身齊家’,你連自己都管不住,還談什麽立身處世?
你這倒好,把規矩拋到腦後,往那‘半掩門’裏鑽,這讓院裏的孩子們怎麽看?讓我在學校裏怎麽跟學生講‘品行端正’?”
最後他推了推眼鏡,語氣裏帶著點恨鐵不成鋼:“做人啊,得像做算術題,一步錯,步步錯。
你這步棋走得太臭,不光自己名聲掃地,還連累咱們院在街道辦的評分都得往下掉,不值當,太不值當了。”
閻埠貴的話剛落,人群後頭忽然起了騷動。
賈張氏不知什麽時候掙開了拉著她的賈東旭,像頭被惹急的老母豬,擼著袖子就往易中海跟前衝。
她的嘴裏還罵罵咧咧:“易中海你個老不要臉的!你也有今天?我家東旭以前把你當親爹敬著,你就這麽給晚輩做榜樣?半夜鑽半掩門,你不嫌寒磣我都替你臊得慌!”
“媽!媽!您少說兩句!”
賈東旭從人群裏擠出來,臉漲得通紅,額頭上沁著汗珠子,順著鬢角往下淌。
他穿著件洗得發灰的工裝,袖口磨出了毛邊,想拽他媽胳膊,手伸到一半又猛地縮了回去——
上次勸賈張氏少說兩句,被薅著胳膊罵了半宿“沒出息”,這會兒還犯怵呢。
他隻能在旁邊急得轉圈,腳底下的青磚被踩得咯吱響:“媽,有話回家說行不行?這麽多街坊看著呢……”
“看就看!我怕誰?”
賈張氏甩開他虛虛攏過來的手,眼睛瞪得像銅鈴,“我罵錯了?他易中海幹出這種醜事,還不許人說了?我看他就是一肚子壞水,年輕時裝正經,老了倒露出狐狸尾巴了!”
賈東旭急得直跺腳,聲音帶著哭腔:“媽!……一大爺他……他以前也幫過咱們家啊,那年冬天家裏沒糧食了,還是他半夜偷偷送了一袋子過來……”
“幫?他那是貓哭耗子假慈悲!”賈張氏越罵越凶,唾沫星子濺了易中海一衣襟,“不就是送了點棒子麵嗎?
他們家自己頓頓吃白麵,把瞧不上眼的棒子麵扔給我們家,安的什麽心?
這不是明擺著看不起人嘛!我看他就是沒安好心!現在好了,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把他這層畫皮給撕了!老不修的東西,活該!”
賈東旭站在原地,手一會兒攥緊成拳,一會兒鬆開,指節都捏白了。
他看看他媽唾沫橫飛的樣子,又看看周圍街坊投來的指指點點的目光,脖子都快縮進腔子裏了,肩膀垮得像擔不起事的扁擔。
有個小子在人群裏喊了聲“賈東旭,管管你媽啊”,他臉“騰”地紅透了,卻隻能把頭埋得更低,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
那副想攔又不敢攔的窩囊樣子,引得旁邊幾個小子捂著嘴偷笑,肩膀一聳一聳的。
人群另一頭,劉光天、劉光福哥倆正湊在老槐樹後頭嘀咕。
“哥,你說易大爺真能幹出這事?”劉光福撓著後腦勺,眼睛瞪得溜圓。
他臉上還帶著稚氣,對這種事既好奇又覺得臊得慌,說話時總忍不住往人群裏瞟,生怕被自己老子劉海中聽見——
那要是被聽見了,保準得拎著“七匹狼”過來收拾他。
劉光天比他大幾歲,學著大人的樣子撇撇嘴,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那還有假?被巡邏隊逮住的,人贓並獲!
我聽我同學在派出所的表哥說,當時那娘們屋門都沒關嚴,就留著條縫,易中海出來時還跟巡邏的撞了個滿懷,嘖嘖……”
他故意拖長了音,眼裏閃著促狹的光,又壓低聲音補了句,“更好笑的是,這老東西被逮住了還嘴硬,說自己跟那娘們是談對象呢!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多大年紀,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說出去誰信呐?”
劉光福在一旁聽得眼睛瞪得溜圓,小手不自覺地拽著劉光天的衣角,聲音壓得跟蚊子似的,卻難掩興奮:“哥,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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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麽大歲數,還說跟人談對象?那娘們……那娘們多大啊?”
說著又趕緊往人群裏瞟了眼他爹劉海中的方向,見沒被注意,才敢接著追問,臉上又紅又白。
一半是覺得新鮮,一半是被這離譜的說法臊的,腳下卻跟釘了似的,半點挪不動步。
劉光天拍開他的手,嗤笑一聲:“多大?反正比他小多了!你管那麽多幹啥,聽著就得了——這老小子,這回臉可丟到家了!”
劉光福沒敢再吭聲,隻把脖子伸得更長,眼珠子在易中海和圍觀人群裏來回轉。
他的心裏頭跟揣了隻小兔子似的,又緊張又覺得過癮,仿佛這比巷口說書先生講的故事還帶勁。
旁邊的閻解成推了推弟弟閻解放,聲音壓得低低的:“聽見沒?往後可別學他。
咱爸常說,名聲比啥都金貴,這要是傳出去,以後娶媳婦都難。你看他現在,院裏的姑娘見了都得繞著走。”
閻解放剛上初中,正處在愛起哄的年紀,嘴角撇得老高:“易中海平日裏最要臉麵的人,這回算徹底栽了!
早晚去掃公廁,保準能撞見廠裏的同事、院裏的街坊,到時候那臉往哪兒擱?出了這麽大的醜事,誰還會當他是先前那個‘一大爺’?”
哥倆正說得熱鬧,忽然被劉光天拽了拽胳膊,朝斜前方努了努嘴:“哎,看那邊。”
幾人順著他眼神望過去,隻見路燈下,佟麗雅正站在文麗旁邊,手裏絞著辮梢的紅布條,風一吹,那抹豔色就在她肩頭輕輕晃,襯得她側臉又俏又亮,像沾了層月光;
不遠處的湘茹則挨著何雨水,素色布衫在燈影裏泛著柔光,手裏攥著塊手帕,指尖輕輕絞著,睫毛垂著像沾了層細絨,安安靜靜地站著,卻比誰都耐看。
幾個半大小子頓時閉了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連呼吸都放輕了。
劉光福看得眼睛都直了,嘴角還掛著傻笑,被劉光天在背後狠狠捅了一下才回過神,臉“騰”地紅了,趕緊低下頭,卻忍不住又偷偷抬眼瞟了瞟,心裏像揣了隻兔子,怦怦直跳。
易中海站在人群中間,背駝得像張弓,鬢角的白頭發被風吹得亂蓬蓬。
他望著那些熟悉的臉,此刻卻都透著陌生的刻薄——
賈張氏還在跳著腳罵,賈東旭在旁邊手足無措,劉光天他們幾個小子盯著姑娘們傻笑,更多的人則捂著嘴議論,時不時往他身上投來鄙夷的一瞥。
他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坐在中院當“一大爺”的光景,那時誰見了他都客客氣氣喊一聲“一大爺”,誰家有矛盾都來找他評理,可現在……
喉嚨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隻有周圍的嘲笑聲、罵聲、哄笑聲混在一塊兒,像無數根針,密密麻麻地紮進心裏。
何雨柱和於莉在原地站定,他往易中海那邊鬧哄哄的人群瞥了一眼,眉頭擰了擰,又轉回頭看了看身旁的湘茹,低聲啐了句:“呸,這易中海,什麽玩意兒。”
湘茹沒敢抬頭,隻攥緊了手裏的手帕,那上麵還沾著點桂花糖的甜香,在滿院的嘈雜裏,早就散得沒影了。
夜風更涼了,槐樹葉還在簌簌響,像是在替誰數著這院裏的笑話。
易中海望著眼前鬧哄哄的人群,目光掃過一張張或鄙夷或興奮的臉,忽然覺得腿一軟,差點栽倒在石碾子旁——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這院裏再也沒有那個說一不二的“一大爺”了,隻剩下個被人戳著脊梁骨罵“老不修”的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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