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剛落筷，何雨柱就起身要收拾碗筷，湘茹也跟著站起來，伸手去夠桌角的空碗，兩人動作一致，倒顯出幾分小夫妻的默契。
    “哎哎哎！放下放下！”
    張桂枝立馬快步過來，一把按住何雨柱的手，又輕輕把湘茹手裏的碗接過去，笑得眼角都皺起來，“哪有讓新婚小兩口幹這活的道理？今兒就安安穩穩歇著，這些活我來就行！”
    秦母也跟著點頭，順手把湘茹往炕邊推了推：“桂枝說得對，你倆倆剛快坐會兒，碗筷有我們呢。”
    何雨柱還想爭兩句，張桂枝已經端著碗往灶房走，嗓門亮堂：“別跟我客氣！往後日子長著呢，還缺你幹活的時候？”
    何雨柱沒法，隻能笑著坐下，秦父和秦鐵牛正坐在板凳上，手裏還捏著空酒杯，湊在一起回味剛才的汾酒。
    他走過去，在秦鐵牛旁邊坐下，聽兩人聊地裏的收成，偶爾插兩句城裏的新鮮事，院裏的煤油燈添了新油，光線下滿是熱鬧後的踏實。
    湘茹坐在炕邊，看著何雨柱跟父兄閑聊的背影，又瞅了瞅灶房裏忙活的張桂枝，悄悄紅了臉——
    剛才被何雨柱抱著親了半天，嬌嫩的肌膚上還帶著點熱意，總覺得身上沾了很多親昵的痕跡，心裏便想著要洗一洗。
    她咬了咬唇，悄悄起身，輕手輕腳往灶房走。
    張桂枝正蹲在灶前刷碗，聽見動靜回頭，見是她，笑著問：“湘茹咋過來了？不是讓你歇著嗎？”
    湘茹往灶房門外瞟了眼，確認何雨柱沒注意這邊，才紅著臉湊到張桂枝身邊，聲音壓得極低：“嫂子，你……你幫我燒點開水唄，我想洗洗。”
    張桂枝手裏的洗碗布頓了頓，納悶地看她：“昨兒不是剛燒了水讓你洗過澡？今兒咋又要洗？”
    這話一問，湘茹的臉瞬間紅透，連耳根都泛著粉，手指絞著衣角，聲音細得像蚊子叫：“還不是為了……為了柱子哥。
    他喜歡在我身上亂親，剛才……剛才親了半天。
    後來……我身上有些地方被他弄‘髒’了，再沒得親了……”
    “噗嗤！”張桂枝忍不住笑出了聲，手裏的水都晃出了幾滴，她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湘茹的胳膊，眼裏滿是打趣：“哎喲！這有啥好害羞的？
    我跟你哥剛成親那陣，他不也這樣？小兩口過日子，這不就是常有的事？”
    “嫂子！”湘茹又羞又惱，伸手輕輕推了張桂枝一下，嬌嗔道，“我就知道你要笑話我！”
    張桂枝笑著擺手，拿起灶邊的水壺往鍋裏添水：“不笑話你，不笑話你！這是好事！說明柱子疼你！等著，我這就給你燒開水，保證熱乎！”
    湘茹站在旁邊，看著張桂枝往灶膛裏添柴，火苗“劈啪”竄起來，映得她臉頰更紅，心裏卻悄悄鬆了口氣——原來嫂子和大哥也這樣，倒不是自己少見多怪。
    沒一會兒，何雨柱在院裏喊她：“湘茹，媽讓你回屋歇著，別在灶房待著熏著！”
    湘茹連忙應了聲，又跟張桂枝小聲說了句“謝謝嫂子”，才紅著臉快步往廂房走，路過何雨柱身邊時，還被他伸手攥住了手腕。
    “臉咋這麽紅？跟嫂子說啥悄悄話呢？”何雨柱湊過來，鼻尖蹭了蹭她的鬢角，語氣帶著點打趣。
    湘茹連忙掙開他的手，往廂房裏躲：“沒、沒說啥！你別問了！”
    看著她慌亂的背影，何雨柱忍不住笑起來，眼裏滿是寵溺——這媳婦，怎麽還越來越害羞了。
    灶房裏的水剛燒得冒熱氣，張桂枝就朝著廂房的方向喊：“湘茹！水燒好啦！我給你裝在木桶裏了，趁熱用！”
    湘茹正坐在炕邊絞著衣角，聽見這話，臉頰瞬間紅了大半，她悄悄瞟了眼坐在旁邊跟秦父嘮嗑的何雨柱，咬著唇挪過去。
    她拉了拉他的衣袖，聲音軟得像浸了水：“柱子哥……你幫我把熱水提到屋裏來，我、我要洗澡。”
    何雨柱一聽“洗澡”兩個字，眼睛立馬亮了，心裏跟揣了隻兔子似的怦怦跳——他哪能不明白這意思，這可是新婚夜的“福利”！
    當下也顧不上跟秦父閑聊，笑著應了聲“好嘞”，起身就往灶房跑，腳步都比平時快了幾分。
    秦父看著他急急忙忙的背影，忍不住跟身邊的秦鐵牛笑：“這小子，比撿著寶貝還急。”
    秦鐵牛也跟著笑，黝黑的臉上滿是理解——誰沒年輕過呢。
    何雨柱把裝滿熱水的木桶拎進廂房，先將木桶裏的水緩緩倒進靠牆放著的木盆裏，又找了塊幹淨的粗布巾搭在盆沿。
    他倒入涼水後伸手探進水裏試了試溫度，眉頭輕輕蹙了下——還嫌不夠暖，轉身又添了些熱水，攪了攪才笑著對湘茹說：“湘茹，水調好了，不燙，正好洗。”
    說著，他卻沒挪窩，就站在木盆邊，眼睛亮晶晶地望著湘茹，眼神裏滿是期待，還帶著點討好的軟意，連語氣都放得更軟了些：“要是還覺得涼，我再去添點。”
    湘茹被他看得更羞了，伸手輕輕推了他一下，白了他一眼，語氣裏卻滿是嬌嗔：“傻樣！先把門關好，再……再幫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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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好！”何雨柱喜出望外，連忙轉身快步走到門邊，“哢嗒”一聲把門關緊，還仔細插上門閂，生怕有人進來打擾。
    轉過身時，臉上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搓著手湊到湘茹身邊，聲音都帶著點雀躍：“媳婦，咱現在就洗？”
    湘茹沒說話，隻是紅著臉點了點頭，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指尖卻有點發顫——雖說已經是夫妻，可讓他幫忙洗澡，還是覺得害羞。
    何雨柱看在眼裏，連忙上前輕輕握住她的手，幫她把衣扣一顆顆解開，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了她，眼裏的期待慢慢化成了溫柔：“別慌，我慢著點。”
    何雨柱的指尖帶著點薄繭，輕輕覆在湘茹的手背上，幫她穩住發顫的手指，再順著衣扣的紋路慢慢往下解。
    粗布外衫的扣子不算精致，邊緣磨得有些毛糙，他卻像對待稀世珍寶似的，每解開一顆，都要頓一頓，指尖會悄悄蹭過她頸下、腰側的肌膚——
    那片皮膚滾燙，像揣了團小火爐，惹得湘茹身子輕輕顫了顫，往他懷裏縮了縮。
    “還怕嗎？”他低頭問，氣息拂過她的發頂，帶著剛喝過的汾酒餘溫，又混著皂角的淡香，暖得人心裏發酥。
    湘茹埋在他頸窩搖搖頭，聲音悶在布料裏，軟得像棉花：“不……不怕，就是有點慌。”
    何雨柱笑了，伸手把她散在肩後的頭發順到耳後，指腹蹭過她泛紅的耳尖，能感受到那片肌膚的滾燙。
    他慢慢幫她把外衫脫下來，搭在炕邊的衣架上，又低頭去解她裏衣的扣子——
    裏衣是枚紅色的，比水紅豔些，卻又比藏紅柔潤，布料比外衫薄些，貼在身上，能隱約看見她後背纖細的線條。
    他的動作更輕了，指尖偶爾碰到她的肌膚，都能清晰感受到她的輕顫，像被風吹動的蝶翼。
    “水該涼了，我幫你脫鞋。”
    他扶著湘茹往木桶邊挪了挪，蹲下身，又順手將剛解開的枚紅色裏衣輕輕褪下，疊好放在炕邊，才輕輕握住她的腳踝。
    湘茹的鞋是新做的布鞋，鞋麵上繡著簡單的碎花，他小心翼翼地幫她把鞋帶解開，再把鞋脫下來，放在木桶邊，又伸手去褪她的襪子——
    襪口有點緊，他一點點往下拉，指尖會蹭過她腳踝的皮膚，那裏的肌膚細膩，帶著點溫熱的軟，像剛曬過太陽的棉花。
    湘茹垂著眼，看著他蹲在自己麵前的模樣，看著他認真幫自己脫鞋襪的側臉，睫毛輕輕扇了扇，眼裏蒙了層水汽。
    她悄悄伸出手，指尖輕輕搭在他的肩上，能摸到他中山裝布料下結實的肌肉，心裏的慌意慢慢散了，隻剩下滿當當的甜，像灶上剛熬好的麥芽糖，黏黏糊糊裹著心尖。
    何雨柱幫她脫完鞋襪，站起身，扶著她的胳膊，讓她慢慢踩進木桶裏。
    熱水剛沒過腳踝，帶著恰到好處的溫度，湘茹舒服地輕“嗯”了一聲。
    腳尖在水裏悄悄勾了勾，小腿的肌膚浸在暖水裏，透著淡淡的粉，勾勒出纖細的輪廓。
    何雨柱拿過搭在桶邊的粗布巾，蘸了點熱水，先幫她擦了擦手背——
    她的手光滑細膩，指尖軟乎乎的，連指腹都透著嫩，半點粗糙的痕跡都沒有。
    他放輕了力道細細擦著，連指縫都輕輕揉過，動作溫柔得像在擦拭剛出窯的白瓷瓶，生怕稍重一點，就碰壞了這難得的軟嫩。
    “我幫你擦後背？”他輕聲問，眼裏滿是征詢，語氣軟得像水裏的棉花。
    湘茹點點頭，慢慢轉過身，後背對著他。
    何雨柱拿著布巾，蘸了足夠的熱水，輕輕敷在她的後背上，再慢慢擦拭——
    布巾的觸感柔軟，熱水的溫度透過布料傳過來，暖得湘茹後背輕輕弓了弓，往他手邊湊了湊，像隻尋求暖意的小貓。
    “力道還行嗎？重了跟我說。”
    他一邊擦，一邊輕聲問，指尖偶爾會透過布巾蹭到她的肌膚，能感受到她的肌膚在熱水裏泡得更軟了，像剛蒸好的米糕，帶著點彈勁。
    湘茹搖搖頭，聲音帶著點剛被熱水熏出來的啞，軟得能掐出水：“不重，正好。”
    湘茹轉過身，抬頭望他，眼裏的水汽還沒散，像浸了水的黑葡萄，長長的睫毛上沾著細碎的水珠，看著格外軟。
    她伸手輕輕勾住他的衣角，小聲說：“柱子哥，你也蹲下來點，我幫你擦擦汗。”
    何雨柱依言蹲下身，湊到她麵前。湘茹拿起布巾的一角，輕輕擦著他額角的汗——
    他剛才忙前忙後，額角確實沁了點細汗，布巾的觸感柔軟。
    她擦得很輕，指尖偶爾會蹭過他的臉頰，能感受到他胡茬剛冒出來的紮感，卻一點不疼，反而帶著點讓人安心的煙火氣。
    何雨柱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忍不住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笑著說：“媳婦擦得真舒服，比我自己擦得好百倍。”
    湘茹被他逗得臉更紅了，連耳尖都染了層枚紅色，她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嬌嗔道：“別鬧，水都要涼了。”
    何雨柱卻沒停，反而伸手把她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輕蹭了蹭，掌心的溫度透過她的手背傳過來，暖得人心裏發顫：“涼了不怕，桶裏還有熱水呢，我就想多跟你待一會兒，多看看你。”
    木桶裏的水汽慢慢往上飄，裹著兩人的身影，在昏黃的煤油燈光下，像蒙了層柔紗。
    何雨柱的指尖輕輕摩挲著湘茹的手背，湘茹的指尖也悄悄勾著他的掌心，兩人就這麽靜靜對著，誰也沒說話。
    隻有彼此交纏的呼吸，還有熱水輕輕晃動的輕響，把屋裏的曖昧，揉得像剛熬好的糖漿，又甜又軟，漫得滿室都是，連空氣都沾了點枚紅色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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