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建材裝車時,心在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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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務室的空氣剛沉下來沒兩分鍾,廠門口突然傳來汽車喇叭“嘀嘀”兩聲,緊接著是司機老馬亮堂的大嗓門穿透走廊:“柱子!車備好了!”
    何雨柱猛地起身,手還下意識在褲縫上蹭了蹭,回頭衝丁秋楠笑時,眼底帶著點沒散的熱絡:“秋楠,我有事先走了,司機老馬催得緊。”
    丁秋楠手裏的紗布剛捏穩,聽見這話趕緊點頭,聲音比剛才軟了些:“柱哥再見,路上小心。”
    她垂著眸,不敢看他轉身的模樣,怕眼裏的不舍藏不住——窗外初秋下午的陽光斜斜掃進來,落在她垂著的發梢上,染得那幾縷碎發都泛著暖光。
    何雨柱卻沒立刻走,反倒往前兩步,忽然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又軟又暖,那滑潤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多攥了一會。
    “下次我得空了,再來看你。”
    他的拇指無意識在她手背上蹭了蹭,語氣裏帶著點刻意的熟稔,“或者你有空了,也可以去我家坐坐,我家就在南鑼鼓巷95號院,離機修廠不算遠。”
    丁秋楠被他握著手,渾身的血像瞬間湧到了指尖,連呼吸都頓了半拍。
    她能清晰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帶著常年顛勺練出的薄繭,蹭在手背上又癢又燙。
    明明知道不該跟已婚的人這樣親近,可話到嘴邊,卻隻剩輕輕的笑,連耳尖都紅透了:“好,那……那改天我去拜訪柱哥。”
    何雨柱見她應了,心裏更熨帖,又握了握她的手才鬆開,指尖還留著她手背上的軟意:“成,我先走了!”
    說著便轉身往門口走,中山裝的衣角掃過門檻時,還回頭衝她揮了揮手——陽光正好落在他轉身的側臉上,把他眉梢的笑都映得格外清楚。
    直到何雨柱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在走廊盡頭,丁秋楠才慢慢鬆開攥得發緊的手——手心裏還留著他的溫度,連紗布都被攥得發皺。
    她站在原地,心裏像揣了隻亂撞的兔子,又慌又甜,連方才的澀味都淡了大半。
    目光無意間落在窗台上的搪瓷缸上,那是何雨柱剛喝過水的,缸沿上還留著一點淺淺的唇印,缸身被陽光曬得溫溫的。
    丁秋楠猶豫了幾秒,腳步像被什麽勾著似的,慢慢挪到窗台邊。
    她看了眼門口,確定沒人來,才伸出手,輕輕端起搪瓷缸,把缸沿湊到自己唇邊——正好對著何雨柱剛才喝過的位置,輕輕抿了一口。
    水有些涼了,卻帶著點他身上的煙火氣,像他炒的菜那樣,暖得人心裏發顫。
    丁秋楠把搪瓷缸放回原處,指尖還沾著缸沿的涼意,臉頰卻燙得厲害。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荒唐,可一想到他握著手時的溫度、說“去家裏坐坐”時的語氣,心裏就忍不住發軟——
    哪怕隻是偷偷喝一口他剩下的水,好像也能離他近一點,好像那份藏在心底的喜歡,也沒那麽難藏了。
    她低頭重新疊起散了的紗布,指尖卻總也穩不住,疊了好幾次才對齊邊。
    窗外初秋下午的陽光斜斜照進來,落在搪瓷缸上,映出一點晃眼的光,像她心裏那點不敢說出口的盼頭,明明知道不該有,卻還是忍不住亮著。
    何雨柱剛跟老馬走到後勤科門口,就見孫科長正趴在桌上寫報表,手裏的鋼筆“沙沙”劃著紙,桌上的搪瓷杯裏飄著點茶葉梗,在陽光下泛著淡綠。
    他笑著湊過去,拍了下孫科長的肩膀:“老孫,又來麻煩你了!”
    孫科長抬頭見是他,把鋼筆往筆筒裏一插,笑罵道:“你小子準沒好事!早上就聽你念叨要拉建材,是不是廠裏翻新食堂剩的那批?”
    “可不是嘛!”何雨柱往桌邊一坐,從口袋裏摸出煙盒,遞了根牡丹煙過去,“家裏裝修正缺這些,省得我到處尋摸了。你幫我走個流程,我這就去財務科交錢。”
    孫科長接過煙夾在耳後,起身從抽屜裏抽出張申領單,筆一揮就簽了字:“趕緊去財務交錢,晚了說不定就被別人給惦記上了。”
    何雨柱捏著申領單,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財務科,交完錢捏著收據往後勤倉庫趕。
    剛到門口,就聽見裏麵傳來說笑聲,大劉帶著張三幾個兄弟正靠在貨架上等著,手裏還拎著麻繩,陽光從倉庫的氣窗透進來,在地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柱哥來了!”大劉最先看見他,笑著迎上來,“我和兄弟們都等著了。”
    何雨柱掏出牡丹煙,拆了封挨個遞過去,連給每人點上:“辛苦兄弟們了!”
    “柱哥這話就見外了!”張三猛吸了口煙,把煙蒂往地上一踩,“您平時可沒少照顧我們,這點事算啥?你的事就是我們自己的事!”
    旁邊的虎子立刻湊過來點頭附和,嗓門亮堂:“就是!就拿中午您請我們吃的那頓飯來說,一個字——絕了!
    柱哥您做事向來敞亮,從不跟我們玩虛的,現在您需要搭把手,我們過來幫襯不是應該的嘛!”
    說著,幾個壯小夥就動起手來。
    大劉扛著一捆鋼筋往車上走,鋼筋在肩上壓出道印子也不喊累;張三和另兩個兄弟搬水泥,一袋袋往車鬥裏碼得整整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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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也沒閑著,跟著搬木材,時不時還叮囑兩句“輕著點,別磕著”,初秋的風從倉庫門口吹進來,帶著點涼意,卻沒吹散幾人額角的汗。
    倉庫裏的塵土飄著,混著煙味和汗水的味道,卻沒人覺得嗆。
    沒一會兒,鋼筋、水泥、木材、紅磚就都扛上了車,車鬥裏堆得滿滿當當。
    大劉拍了拍手上的灰,衝何雨柱笑道:“柱哥,都裝好了!你要是還缺啥,再跟我們說,保證給你弄來!”
    何雨柱擦了擦額角的汗,笑著拍了拍大劉的胳膊:“謝了兄弟們,趕明兒咱一塊聚聚。”
    “那感情好!”兄弟們一聽,都樂了,衝何雨柱揮了揮手,才勾著肩往車間走,身影漸漸消失在陽光裏。
    貨車剛在後勤倉庫門口停穩,何雨柱正準備上車,忽然想起什麽,拍了下老馬的方向盤:“老馬,你等我會兒!我去和人道個別就來。”
    沒等老馬應聲,他就轉身往醫務室跑,腳步都比來時急了些,心裏還揣著點說不清的盼頭。
    初秋下午的陽光把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落在走廊的水泥地上,隨著他的腳步輕輕晃動。
    剛到醫務室門口,就看見丁秋楠正站在藥櫃前整理藥品,陽光落在她發頂,連鬢角的碎發都透著軟。
    “秋楠,我來跟你說聲再見!”
    何雨柱笑著推門進去,目光落在她手上,見她手裏沒拿紗布,便自然地伸出手,“建材都裝上車了,這就回家了。”
    丁秋楠沒想到他會折回來,愣了愣才握住他伸過來的手,指尖剛碰到他掌心的薄繭,就忍不住蜷了蜷。
    他的手還是那麽暖,裹著她的手,連帶著她的心跳都快了半拍:“柱哥路上慢些。”
    “哎,知道了!”何雨柱握著她的手沒立刻鬆,指腹無意識在她手背上蹭了蹭——還是那麽軟乎,像揣著團溫溫的棉花,比剛才握的時候更讓人舍不得放。
    他心裏偷偷樂著:幸好折回來道別,不然哪能再握一回?這趟跑的值!
    “那我真走了。”何雨柱戀戀不舍地鬆開手,又看了她一眼,才轉身往門口走,走兩步還回頭揮了揮手,“你也別總待在醫務室,多出去透透氣!”
    丁秋楠指尖還留著方才相握的溫度,她站在原地輕輕點頭,眼尾彎出柔和的弧度,聲音輕得像揉了層暖意:“知道了,你也保重身體。”
    丁秋楠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才慢慢收回手——手心裏還留著他的溫度,連指尖都帶著麻意。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忍不住輕輕蜷起,好像還能握住剛才那點暖,臉頰又悄悄熱了起來。
    窗外初秋下午的陽光更亮了,落在藥櫃的玻璃上,映出她泛紅的耳尖,像藏著點沒說出口的甜。
    何雨柱剛跑回貨車旁,老馬就從駕駛座探出頭,衝他擠了擠眼,語氣裏滿是打趣:“我當你是折回去找孫科長呢,敢情是去跟醫務室的大美人兒道別啊!剛才我在這兒都瞅見你倆握手了。”
    何雨柱也不藏著,笑著掏出牡丹煙,遞了一根給老馬,又幫他點上:“老孫那是老熟人,道不道別都沒啥;秋楠是新認識的,走得急了,總得再好好說聲再見。”
    老馬吸了口煙,吐著煙圈笑罵:“你小子可別跟我裝!我看你這是動了歪心思了吧?不然能特意跑回去再握回手?”
    說著他忽然壓低聲音,湊過去念了句俏皮話:“老話說得好,‘十個廚子九個騷,剩下那個特別騷’,你傻柱,可不就是這樣的人嘛!”
    何雨柱被這話逗得哈哈大笑,拍了下老馬的肩膀:“你這老東西,就會拿我開涮!趕緊開車吧,再晚回去天就黑了,建材還得卸車呢。”
    嘴上這麽說,心裏卻還想著方才握著手的軟乎勁兒,嘴角的笑怎麽也壓不住——老馬這話雖糙,可他自己也清楚,這心思,確實沒那麽單純。
    老馬見他笑而不答,也不再打趣,發動貨車緩緩駛出廠區。
    車窗外的樹影往後退,初秋的風從車窗縫鑽進來,帶著點樹葉的清香。
    何雨柱靠在副駕上,指尖還留著丁秋楠手背上的溫熱,心裏琢磨著:改天得找個由頭,再去醫務室跟她多說說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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