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紅星廠前秋陽暖,何雨柱緊盯張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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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九點,秋陽剛爬過紅星軋鋼廠的紅磚煙囪,帶著點幹爽的涼意灑在辦公樓前的小廣場上。
    幾千號職工按車間、部門站得整整齊齊,藏青色工裝、灰色幹部服、藍色布衫在廣場上鋪開。
    “劈裏啪啦——”一串鞭炮先炸響在廣場東側,紅色的紙屑裹著硝煙味往人群裏飄,緊接著鑼鼓聲“咚咚鏘”地撞過來,震得人耳尖發麻。
    主席台前掛著的紅綢橫幅被風吹得獵獵響,上麵“紅星軋鋼廠勞模表彰大會”幾個黃漆大字,在朝陽下亮得晃眼。
    各車間的紅旗插在隊伍前頭,旗角掃過職工們的肩膀,帶起一陣細微的騷動,卻沒人敢亂晃——這可是廠裏的大事,連廠長都要親自講話。
    何雨柱站在食堂隊伍的前排,挨著主任老吳。
    他今天特意把那件洗得發白的工裝熨了熨,領口的扣子扣得嚴嚴實實。
    他原本還揣著點開會的嚴肅勁兒,可等主持人一上台,那點勁兒就散了大半,眼睛直勾勾地往主席台上飄。
    走上台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軋鋼廠廣播站的楊偉,穿了件新做的灰色中山裝,頭發梳得溜光,手裏攥著個牛皮紙包著的發言稿,站得筆直卻透著點生澀。
    可跟他並排的女同誌一亮相,廣場上原本的嗡嗡聲都小了半截——那是張蘭心,廣播站的播音員,也是廠裏私下裏公認的“廠花”。
    何雨柱的眼睛瞬間就亮了,連呼吸都放輕了些。
    他常在食堂窗口打飯,廠裏的大姑娘小媳婦見得多了,連他的老相好黃麗華都算在內,卻沒一個能長得像張蘭心這般惹眼——
    黃麗華那點嫵媚,在張蘭心的端莊大氣麵前,瞬間就落了下風,這娘們,絕對是軋鋼廠裏當之無愧的“廠花”!
    她穿了件月白色的的確良襯衫,這料子在那時候的四九城可是稀罕物,軟乎乎地貼在身上,襯得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像剛剝殼的雞蛋,透著點淡淡的粉。
    領口沒扣到最上麵一顆,露出一小截纖細的脖頸,脖頸中間掛著條細細的銀鏈子。
    鏈子下頭墜著個小小的五角星吊墜,隨著她說話的動作輕輕晃,晃得何雨柱心尖都跟著顫。
    她的頭發沒像廠裏其他女同誌那樣梳成齊耳短發,而是留到了肩膀下頭,用一根黑色的細皮筋紮了個低馬尾,發梢微微翹著,幾縷碎發貼在鬢角,被風吹得輕輕動。
    臉上沒擦脂粉,卻透著自然的好氣色,眉毛是細細的柳葉眉,眼尾微微往上挑,笑的時候眼睛彎成兩道月牙,眼仁黑沉沉的,像盛著秋天的湖水,亮得能照見人。
    鼻子小巧挺翹,嘴唇是天然的櫻粉色,說話時嘴唇輕輕動,聲音透過廣場上的大喇叭傳出來,清脆裏裹著點軟糯。
    像剛煮好的糯米粥,順著耳朵往心裏滑,聽得人渾身都舒坦。
    最讓何雨柱移不開眼的是她的身段。
    月白色襯衫不算緊身,可偏偏能顯出她的曲線——胸脯挺得恰到好處,把襯衫的前襟撐得微微鼓起來,卻不顯得張揚;
    腰肢細細的,襯衫下擺紮在藏青色的工裝褲裏,襯得那腰更像一掐就能斷似的;
    褲腿筆直地垂到腳踝,配著一雙黑色的方口布鞋,露出一小截腳踝,纖細卻不柔弱,站在台上時身姿挺拔,一點沒有城裏姑娘的嬌氣,反倒透著股大方利落的勁兒。
    “……下麵,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楊廠長為本次表彰大會講話!”
    張蘭心的聲音落下,抬手帶頭鼓掌,手腕纖細,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透著健康的粉色。
    她鼓掌時臉上帶著得體的笑,眼尾的弧度更明顯了,看得何雨柱直咂嘴,忍不住用胳膊肘輕輕捅了捅旁邊的老吳。
    “老吳,聽見沒?”
    何雨柱的聲音裏帶著點抑製不住的興奮,眼睛還黏在張蘭心身上。
    “張蘭心這嗓子真叫一個順耳,比收音機裏的播音員還得勁!再瞧人長得——
    你看那皮膚,那眉眼,往台上一站,整個主席台上的窗口都亮堂了!咱廠裏找不出第二個這麽俊的了吧?”
    老吳正聽著入神,被他一捅才回過神,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眼台上的張蘭心,又轉頭瞧了瞧何雨柱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老吳忍不住笑了,用胳膊肘懟了他一下:“你小子少在這兒盯著人家張蘭心看,當心眼珠子掉出來。
    我可提醒你,張蘭心是離婚了不假,可你已經跟於莉結婚了,家裏有老婆的人,可不能動歪心思,傳出去影響不好,別忘了你還是勞模呢!”
    何雨柱被老吳點破心思,臉上卻沒半點不好意思,反倒眼睛更亮了些。
    他盯著張蘭心走下台時的背影,看著她那纖細的腰肢隨著腳步輕輕晃,心裏頭已經開始打主意了——原來張蘭心離婚了啊,那太好了。
    他何雨柱現在是食堂副主任,又是廠裏的勞模,論模樣論能力,哪點配不上她?
    再說了,他們家於莉可從來不管他在外麵“打野”的事兒,隻要保質保量“交公糧”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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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能跟張蘭心這樣的小娘們多說幾句話,哪怕隻是聽聽她的聲音,也是好的。
    “老吳,你這話說的,我哪能打人家主意?”
    何雨柱湊近老吳,壓低聲音笑道,語氣裏卻帶著點不懷好意的狡黠,“咱是正經人,就是覺得張同誌這聲音好聽,人也精神,給廠裏添彩嘛!”
    他這話剛說完,身後就傳來一聲冷笑,聲音不大,卻尖酸得很:“打了也是白打,咱們軋鋼廠的廠花,你也配?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何雨柱的耳朵尖得很,這話一字不落地聽進了心裏。
    他猛地回頭,眼神瞬間冷了下來——說話的是食堂的管理員刁德一,這人平時就愛跟他作對,見不得他受器重,現在居然敢在背後嚼舌根。
    “刁德一!”
    何雨柱的聲音壓得很低,卻帶著十足的怒氣,“誰允許你說話的?沒見楊廠長已經在上麵講話了嗎?
    整個廣場幾千號人都在聽,就你嘴碎,還有沒有組織紀律?
    回去寫一份檢討,不少於八百字,明天早上一上班就交到食堂辦公室,少一個字都不行!”
    老吳也跟著轉頭,狠狠瞪了刁德一一眼,那眼神裏滿是不滿:“刁德一,開會呢,少說兩句!沒規矩!”
    刁德一原本還帶著點嘲諷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他心裏憋著火——憑什麽何雨柱跟老吳交頭接耳就沒事,他小聲嘀咕一句就要寫檢討?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可轉念一想,何雨柱是食堂副主任,比他官大一級,老吳又是主任,他要是反駁,指不定還得受更多罪。
    官大一級壓死人,這話在廠裏可是真理。
    “我……”
    刁德一想說點什麽,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隻能攥緊拳頭,低著頭,臉漲得通紅,連耳朵尖都紅透了,活像個熟透的柿子。
    站在旁邊的劉嵐、楊師傅和馬華,早就聽見了刁德一的話,也瞧見了何雨柱懟他的樣子。
    這會兒見刁德一敢怒不敢言,臉憋得通紅,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忍不住都低低地笑了起來——劉嵐用手捂著嘴,肩膀輕輕抖;
    楊師傅捋了捋胡子,嘴角翹得老高;馬華更是沒忍住,笑出了聲,又趕緊捂住嘴,隻敢用眼睛偷偷瞧刁德一。
    這笑聲落在刁德一耳朵裏,更讓他覺得難堪,臉漲得更紅了,頭埋得更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楊廠長的講話聲還在繼續,可他什麽都聽不進去,隻覺得渾身不自在,連站都站不穩了。
    何雨柱沒再管刁德一,轉頭重新看向主席台上。
    楊廠長還在講話,可他的心思卻又飄到了張蘭心身上——剛才她站在台上的樣子,說話的聲音,還有那月白色襯衫下的曲線,像電影畫麵似的在他腦海裏反複播放。
    他心裏頭那點活絡的念頭又冒了出來——他何雨柱如今是廠裏的紅人,食堂副主任的位子也坐得穩當,還掌握著城東的黑市。
    張蘭心就算是軋鋼廠人人眼熱的廠花,那又怎麽樣?
    這年頭誰家過日子不緊巴,自己手頭那麽多好東西,總有辦法討得她的歡心!
    這麽琢磨著,他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往上翹,連楊廠長在台上講的生產指標、未來規劃都沒往心裏去。
    耳朵裏滿是方才張蘭心那軟糯的嗓音,眼前晃著的,也盡是她站在台上時,月白色襯衫襯得愈發亮眼的模樣。
    何雨柱的目光像粘了膠似的,牢牢鎖在張蘭心身上。
    隻見她捧著印著“為人民服務”的搪瓷缸,走到主席台側邊的陰影裏,微微側過身喝水。
    頭輕輕揚起的瞬間,一截修長白皙的脖頸露了出來,線條流暢得像天鵝的脖頸,連吞咽時喉結輕輕滾動的弧度,都透著股說不出的秀氣。
    她喝水的動作輕緩,握著缸子的手指纖細,指節泛著淡淡的粉。
    隨著仰頭的姿勢,月白色的確良襯衫的前襟被輕輕撐起,原本就飽滿的胸脯愈發挺拔,將襯衫勾勒出柔和又分明的輪廓,卻不顯張揚,隻透著股勻稱的活力。
    何雨柱盯著那抹輪廓,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了滾,悄悄咽了口口水——
    他就偏愛這樣身段凹凸有致的女人,尤其是這恰到好處的飽滿,實在是太對他的胃口了。
    這點藏在心裏的喜好,他自己也清楚算不上多高雅,可改不了,也沒打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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