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何雨柱巧解閨羞,劉海中煙消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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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陪著劉光天、劉光福往大院後院走,夜色裏踩著青磚路麵,偶爾能聽見牆根下蟋蟀的低鳴。
    他這一路瞧著倆小子的做派,心裏暗暗點頭——
    無論是接他遞煙時那股恭敬勁兒,還是說話時總順著他的話頭接茬的機靈,都透著股會來事的模樣,聽著讓人心裏舒坦。
    快到自家院門口時,何雨柱摸出兜裏剩下的半包牡丹煙,手腕一揚扔給了劉光天,語氣裏帶著幾分隨意的熟稔:“光天、光福,你們拿著抽去,別跟我客氣。”
    劉光天接住煙盒的瞬間,眼睛當即亮了亮,那可是市麵上緊俏的牡丹煙,他連忙把煙盒揣進懷裏,腰杆下意識彎了彎。
    他的臉上堆著熱絡的笑,連聲道:“謝謝柱哥!謝謝柱哥!您這也太照顧我們了!”
    一旁的劉光福也趕緊跟著附和,語氣裏滿是敬佩:“可不是嘛柱哥,您這為人真是沒話說,夠仗義!”
    何雨柱笑著擺了擺手,腳下已經停在了自家院門前,昏黃的燈光正從窗戶裏透出來,映得門簾上的碎花圖案隱約可見。
    “行了,我到地方了,你們也早點回屋歇著,咱們回見。”
    劉光天兄弟倆又殷勤地應了幾聲,看著何雨柱推門進去,才轉身慢慢走遠。
    何雨柱剛推開門,就見堂屋裏八仙桌旁圍坐著三個人,桌上還放著半盞沒涼透的花茶。
    於莉、於冬梅和婁曉娥正湊在一起說話,聽見開門聲,三人齊刷刷抬眼看過來。
    何雨柱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一邊脫鞋一邊打趣:“喲,這都大半夜了,你們仨怎麽還沒睡?”
    說著,他徑直走到於莉身邊,伸手輕輕摟住她纖細的腰肢——
    於莉懷了身孕已有兩個多月,自打嫁進何家,日日有細糧滋補,頓頓有熱湯暖著,身子養得越發豐潤,隻是肚子還平坦著,一點沒顯懷。
    於莉被他摟得身子輕輕一靠,眼尾卻瞥了婁曉娥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
    她的聲音裏帶著幾分調侃:“可不是等你嘛!不過啊,有些人比我還急呢——
    曉娥一直纏著我們說話,眼睛卻老往門口瞟,那點心思啊,都明晃晃掛在臉上了,想藏都藏不住!”
    婁曉娥一聽這話,原本白皙的粉臉“唰”地一下就紅透了,連耳根都泛起了細密的紅暈。
    她有些手足無措地絞著衣角,聲音細若蚊蚋,帶著幾分不確定的遲疑:“有、有這麽明顯嗎?我還以為……我藏得挺好的呢。”
    話剛說完,就聽見身旁傳來“噗嗤”一聲笑,正是於冬梅忍不住笑出了聲。
    於冬梅笑著擺了擺手,語氣裏滿是打趣:“曉娥,你可別自欺欺人了!
    打從半個鍾頭前起,你往門口看的次數沒有幾十回也有十幾回了,我們倆眼又不瞎,怎麽會看不出來你的心思?”
    婁曉娥被說得更不好意思了,連忙抬手捂住額頭,想借著這個動作掩飾自己的尷尬,耳尖卻紅得快要滴血。
    何雨柱見她這副窘迫的模樣,連忙上前解圍,繞到婁曉娥身後,輕輕摟住她的肩膀,對著於莉和於冬梅笑道:“好了好了,你們倆就別逗她了。
    曉娥性子直,藏不住事兒,哪禁得起你們這麽打趣?”
    婁曉娥被他摟住的瞬間,身子輕輕一顫,隨即放鬆下來,往後一靠,整個人都溫柔地墜入何雨柱的懷裏。
    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和皂角香,讓她心裏湧起一股踏實的依戀,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何雨柱低頭看著懷中人泛紅的臉頰,忍不住在她光滑白嫩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聲音裏帶著幾分慵懶的笑意:“曉娥,那今兒晚上你陪我睡,好不好?”
    婁曉娥的臉瞬間又紅了幾分,像熟透的蘋果,她輕輕點了點頭,細若蚊蚋地“嗯”了一聲。
    她抬眼看向何雨柱時,美眸裏滿是藏不住的期待和幾分羞澀的激動。
    她伸手拉住何雨柱的手,聲音軟軟的:“那我們……我們現在就走吧,去我屋裏。”
    何雨柱卻笑著搖了搖頭,反手握緊她的手,語氣裏帶著幾分狡黠:“不,咱們不去你屋,去裏屋。”
    見婁曉娥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他耐心解釋道:“你想想,要是後半夜我從你屋裏出來,萬一被院裏其他人撞見了,難免會讓人猜到咱倆的事兒。
    但要是換成你從我們的裏屋出來,於莉還在屋裏,誰會往別的地方想?這不就穩妥多了?”
    婁曉娥聽完,仔細琢磨了片刻,才恍然大悟,眼裏瞬間閃過一絲崇拜的光芒。
    她抬頭看著何雨柱,心裏暗自感歎:他怎麽這麽聰明啊,連這點細節都能想到,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
    想到這兒,她忍不住偷偷彎了彎嘴角,臉頰的紅暈又深了幾分。
    何雨柱正得意於自己的“妙計”,沒承想腰上突然被人輕輕擰了一下,伴隨著於莉嬌嗔的聲音:“好啊傻柱,你膽子可真不小,居然敢拿老娘當擋箭牌!”
    她頓了頓,故意拖長了語調,帶著幾分促狹繼續說道:“我還在這屋裏坐著呢,你就敢當著我的麵琢磨這些,給我戴綠帽子還這麽明目張膽的,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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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一出,婁曉娥的臉瞬間紅得能滴出血來,心裏也泛起一絲不安——
    是啊,於莉還在這兒,自己這麽跟著何雨柱去裏屋,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她有些局促地低下頭,手指緊緊攥著衣角,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
    何雨柱卻不吃於莉這一套,他反手一把將於莉也撈進懷裏,低頭在她光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他的語氣裏帶著幾分壞笑:“小娘們膽子不小啊,敢跟柱爺這麽說話?來,跟我說說,你是誰的‘老娘’啊?”
    說著,他故意把大手放在於莉的肋下,輕輕碰了碰——他知道,於莉最怕癢,這動作的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
    於莉果然立刻慌了,連忙擺著手求饒,聲音也軟了下來,帶著幾分撒嬌的軟糯:“好哥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再也不敢了,你快饒了奴家吧!”
    她說著,抬眼看向何雨柱,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像是含著一汪清泉,那水潤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水來。
    何雨柱被她這副模樣看得心裏一蕩,忍不住低頭在她的紅唇上深深親了一口,隨後轉頭看向一旁憋著笑的於冬梅。
    他納悶地問道:“這丫頭是跟誰學的?說話怎麽還文縐縐的,一口一個‘奴家’,聽著怪新鮮的。”
    於冬梅再也忍不住,笑著解釋道:“還能跟誰學?
    最近莉莉天天捧著本《紅樓夢》看,那書還是從曉娥那兒借來的,她都快要看入迷了,連說話都不自覺地學起書裏的樣子了。”
    於莉趁機從何雨柱懷裏溜了出來,快步走到婁曉娥身邊,伸手挽住她的胳膊。
    於莉臉上帶著壞笑:“曉娥啊,你好心借書給我看,我也得禮尚往來不是?我把柱子借你‘使使’,怎麽樣?”
    她說著,還故意在“使使”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眼神裏滿是打趣。
    婁曉娥被她這話鬧得更是手足無措,臉頰滾燙,連話都說不完整了,隻能站在原地,眼神慌亂地四處躲閃,心裏又羞又急,不知道該怎麽回應才好。
    何雨柱見狀,連忙上前拉住婁曉娥的手,對著於莉無奈地笑道:“哎呀莉莉,你就別再逗她了。
    曉娥心眼實,性子又軟,哪禁得起你這麽打趣?再逗下去,她都該找地縫鑽進去了。”
    說著,他拉著婁曉娥就往裏麵的屋子走。
    一邊走一邊回頭對著於莉和於冬梅笑道:“我也累了,今晚就讓曉娥好好‘侍寢’,你們也早點睡。”
    婁曉娥被他拉著往前走,臉頰依舊滾燙,連耳根都紅透了,卻還是乖乖地跟著他的腳步,任由他牽著自己走進裏屋。
    裏屋沒有電燈,隻有一盞馬燈放在床頭的小桌上。
    何雨柱鬆開她的手,從抽屜裏摸出火柴,“哧”地一聲點燃了馬燈,昏黃的燈光瞬間照亮了不大的屋子,光線雖然黯淡,卻透著一股溫馨的暖意。
    婁曉娥看著何雨柱坐下,忙轉身從牆角拎過一隻木盆,又快步走到桌邊提起暖壺,手腕微傾將隔夜的熱水緩緩注入盆中。
    她不時伸手探了探水溫,待熱度剛好,才取過一旁的布巾,輕手輕腳蹲到何雨柱麵前,小心翼翼幫他脫下鞋襪,再將他的腳輕輕放進溫乎的水裏。
    她的動作輕柔又細致,一邊幫他揉搓著雙腳,一邊時不時抬頭看看他,眼神裏滿是溫柔的順從,那模樣,就像一個盡職盡責、體貼入微的妻子。
    另一頭,劉光天和劉光福揣著那半包牡丹煙,腳步輕快地往家趕。
    推開門時,堂屋昏黃的燈還亮著,劉海中竟沒睡,正端坐在紅木椅子上,手裏捏著個搪瓷缸子,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兩兄弟瞬間斂了氣息,劉光天強撐著笑意先開口:“爹,您還沒睡啊?”
    聲音裏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發緊。
    劉光福更是把頭埋得更低,眼神死死盯著自己的鞋尖,連大氣都不敢喘——往日裏隻要他倆晚歸,沒少挨劉海中的棍棒,此刻心裏早打起了鼓。
    劉海中抬眼掃過倆兒子,目光像刀子似的刮過他們的臉,冷聲道:“你們倆去哪了,當我不知道?”
    他早就瞧見兄弟倆往閻解成新房那邊湊,定是去聽牆根了,正憋著股火要發作。
    劉光天見勢不妙,忙從懷裏掏出那半包牡丹煙,雙手捧著遞過去,語氣放得更軟:“爹,您別生氣。這是柱子哥給的煙,我們沒舍得抽,特意拿來孝敬您的。”
    那煙盒一露麵,劉海中的眼睛“唰”地亮了——
    牡丹煙可是市麵上緊俏的“幹部煙”,尋常人家難得見著,他這官迷心竅的性子,最看重這些體麵物件。
    他一把奪過煙盒,指尖摩挲著煙盒上的花紋,臉上的怒意消了大半。
    卻還端著架子,不鹹不淡地揮了揮手:“行了行了,知道了,都回屋睡覺去,別在這兒杵著礙眼。”
    兩兄弟如蒙大赦,忙不迭應了聲“哎”,腳步輕快地溜進了裏屋,連門都沒敢多關。
    劉海中捏著煙盒,慢悠悠抽出一根牡丹煙,快速點燃。
    煙絲燃燒的醇厚香氣彌漫開來,他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圈,眉眼都舒展開來,連端著搪瓷缸子的手都鬆快了幾分,心裏美得不行——
    這煙味兒,可比自己平時抽的“經濟”煙強上十倍,有這煙在手,明天去廠裏在老哥們麵前也能揚眉吐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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