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剛把布巾擰幹，伸手就要去倒洗腳水，手腕卻被何雨柱輕輕攥住。
    她回頭時，男人溫熱的掌心已經覆上她的腰，帶著剛洗過腳的暖意，將她整個人圈進懷裏。
    何雨柱的下巴抵在她發頂，呼吸拂過耳廓，聲音壓得又低又啞：“水別倒了，明兒我來。”
    他頓了頓，指尖輕輕摩挲著她腰側的衣料，刻意把“正事”兩個字咬得格外重：“咱們先辦‘正事’。”
    這話像團小火苗，瞬間燎得婁曉娥粉麵緋紅。
    她肩頭微微發顫，美眸緩緩抬起，睫毛輕輕顫動著，眼底盛著滿得快要溢出來的羞澀，卻又藏不住那點亮晶晶的期待，連耳尖都紅得像染了胭脂。
    沒等她再說什麽，何雨柱已經扣住她的後頸，低頭擒住了她的紅唇。
    他的吻起初很輕，帶著幾分試探的溫柔，而後漸漸加深。
    婁曉娥渾身發軟，下意識地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指尖攥著他的衣領，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吻夠了唇，何雨柱的唇瓣又往下移，輕輕含住她的耳垂，惹得婁曉娥身子一陣輕顫，小聲地哼唧了一聲。
    他一路往下，吻過她的下頜，落在她的脖子上——
    婁曉娥的脖子不像於莉那樣修長纖細，卻勝在肌膚白嫩，湊近了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像是她平日裏灑的茉莉香粉，混著她身上的體香，格外勾人。
    何雨柱忍不住在那片軟肉上多停留了片刻，輕輕咬了咬，留下一點淺淺的紅痕。
    最後，他的吻又落回婁曉娥的芳唇上。
    這次婁曉娥不再被動，她踮起腳尖，手臂緊緊圈著他的腰，主動湊上去回應，唇齒間滿是熱切的情意，像是要把心底的歡喜都融進這個吻裏。
    馬燈的光昏昏黃黃，映著兩人交纏的身影，連空氣裏都飄著甜膩的氣息。
    良久唇分，兩人鼻尖抵著鼻尖，呼吸都帶著發燙的溫度。
    何雨柱又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親，那觸感滑膩得像上好的絲綢，他索性把臉貼上去，輕輕蹭了蹭，感受著她肌膚的細膩。
    “曉娥啊，”他的聲音裹著笑意，又帶著幾分認真，“我好愛你呀。”
    這話像顆石子投進婁曉娥的心湖，瞬間漾開滿湖漣漪。
    她的美眸瞬間亮了，像夜空裏驟然墜下的星子，眼底飛快蒙上一層水意，那是幸福到極致的淚光，順著眼尾輕輕滑落，滴在何雨柱的手背上，帶著一點溫熱。
    她心裏的愛意像潮水般洶湧，堵在喉嚨口，竟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
    婁曉娥隻是更緊地摟住何雨柱的腰，臉頰埋在他胸口，聲音帶著點哽咽的軟糯：“柱子，好好疼我。”
    說著，她的小手慢慢往上移，指尖輕輕勾著他衣扣的線，一點一點，笨拙卻又執著地解著，連指尖都透著幾分急切的情意。
    何雨柱任由她動作，低頭看著懷中人泛紅的眼尾，心裏軟得一塌糊塗，伸手輕輕撫著她的頭發，動作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不知過了多久，馬燈的光漸漸暗了些，屋裏的喘息聲也慢慢平複。
    婁曉娥慵懶地躺在何雨柱懷裏，發絲散在枕頭上，臉頰泛著健康的紅暈，嘴角還掛著未散的笑意，整個人都透著被愛意滋養的柔軟。
    她忽然轉過身，抬手勾住何雨柱的脖子，主動湊上去，再次吻住他的唇。
    這次的吻不像之前那樣急切，帶著幾分慵懶的纏綿，細細密密的，像是在回味方才的溫存。
    唇分的時候，婁曉娥的指尖還輕輕蹭著他的下巴，聲音柔得像棉花：“柱子，我好開心。”
    她眨了眨眼，眼底的笑意滿得快要溢出來，“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你能永遠這麽疼我愛我麽？”
    何雨柱的心被她這副模樣填得滿滿當當。
    他伸手摟住她滑膩的身子，掌心貼著她的後背，輕輕拍了拍，聲音帶著笑意：“當然了。我的曉娥這麽乖巧可人，又這麽疼我，我怎麽愛都愛不過來呢。”
    婁曉娥聽了，忍不住“嘻嘻”笑出聲，往他懷裏又鑽了鑽，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靠著。
    她的聲音軟得像撒嬌：“柱子，你真好。”
    說著，她的手輕輕搭在他腰上，指尖偶爾輕輕撓一下，滿是依賴的親昵。
    何雨柱低頭看她，見她眼底滿是信任與歡喜，忍不住低頭在她發頂又親了親，心裏暗自想著，往後定要好好待她，不讓她受半分委屈。
    婁曉娥往何雨柱懷裏拱了拱，鼻尖蹭過他胸口溫熱的衣料，還能嗅到那股熟悉的皂角香混著淡淡的煙草氣，像曬過太陽的棉被，讓人渾身發懶。
    她指尖輕輕勾著他衣擺的邊角，一點一點往上撩，軟聲細語裏帶著幾分剛褪去的慵懶：“柱子，你方才親我的時候，我都快喘不上氣了。”
    何雨柱低頭看她，昏黃的馬燈光線落在她臉上，映得她眼尾泛紅，唇瓣還帶著剛吻過的水潤。
    他伸手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頰，聲音裏裹著笑意：“喘不上氣還往我懷裏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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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指腹輕輕蹭過她下巴，惹得她輕輕瑟縮了一下，卻把身子貼得更緊。
    婁曉娥沒接話，隻是抬頭望他，睫毛像小扇子似的輕輕顫動，眼底還蒙著層淺淺的水光。
    她忽然抬手，指尖輕輕劃過他的喉結，動作又輕又慢，帶著點試探的癢意：“那你喜歡麽？喜歡我這樣……”
    話沒說完，聲音就軟了下去，臉頰又紅了幾分，像熟透的桃子。
    何雨柱的心被她這小動作勾得發緊，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胸口按，讓她貼著自己的心跳。“你說呢？”
    他低頭湊近她耳邊，熱氣拂得她耳廓發燙，“喜歡我的曉娥軟乎乎地靠在我懷裏，喜歡聽你哼唧，更喜歡……”
    話說到一半，他故意頓住，轉而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咬了咬，惹得婁曉娥渾身一顫，小聲地哼出了聲。
    “別……”婁曉娥輕輕推了推他的肩，手卻沒什麽力氣，反而像在撒嬌。
    她往他頸窩裏縮了縮，呼吸都帶著甜意：“明早要是被於莉撞見我從這屋裏出去，她該笑話我了。”
    何雨柱揉了揉她的頭發，指腹順著她的後背慢慢往下滑，偶爾蹭過她腰側的軟肉，“沒事兒，有我在，誰也不能笑話我的曉娥。”
    說著，他低頭在她發頂親了親，聲音放得更柔，“再說了，我的曉娥這麽乖，就算被瞧見了，也是該被疼的。”
    婁曉娥被他說得心尖發顫，忽然抬頭，主動湊上去吻他的唇。
    這次的吻不像之前那樣急切，帶著點慢悠悠的纏綿，軟得人心都化了。
    何雨柱反客為主，輕輕含住她的唇，另一隻手順著被褥邊緣慢慢探進去，指尖觸到的肌膚溫熱又細膩。
    方才的纏磨讓她沒來得及好好攏衣，此刻被子掀開一角，便有小片瑩白從鬆散的衣襟間露出來，在昏黃的馬燈光線下泛著柔潤的光，像浸了溫水的玉，看得人心尖發顫。
    窗外的蟋蟀還在低低地鳴，馬燈的光漸漸暗了些，燈芯偶爾爆出一點細碎的火星。
    何雨柱怕燈光晃著婁曉娥，伸手想去撥弄燈芯調暗些，指尖剛碰到燈座，就被她攥住了手腕。
    婁曉娥的手還帶著點發燙的溫度，輕輕拉著他的手往回帶。
    另一隻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後背，指尖輕輕抓著他的皮肉，聲音軟得像浸了溫水：“柱子，別調暗……也別關，我想看著你。”
    何雨柱動作一頓，低頭看她眼底亮晶晶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牆上兩人交纏的影子還在輕輕晃悠，他沒再動馬燈，隻是俯身將她往懷裏又緊了緊，反手握住她的手貼在胸口，低頭在她發頂親了親。
    唇瓣貼著她的耳邊，聲音又低又啞：“好，不關燈，讓你好好看著我。”
    說著，他的吻又落了下來，這次落在她的鎖骨上，輕輕咬出一點淺淺的紅痕，像朵開在雪地裏的小花兒。
    婁曉娥輕輕攥著他的衣袖，呼吸越來越急，卻把他抱得更緊，仿佛要把自己融進他的軀體裏。
    夜色還長，馬燈的光溫柔地裹著兩人，連空氣裏都飄著甜膩的暖意，纏纏綿綿的，沒個盡頭。
    院角的風剛歇了沒片刻，兩道黑影就貼著牆根溜了回來。
    大莊走在前頭，腳步放得極輕，手裏還拽著佟誌的衣袖。
    佟誌臉上掛著幾分不情不願，腳步卻沒怎麽拖遝，被拉著往閻家窗台挪時，還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生怕弄出聲響。
    兩人剛蹲穩，就聽見屋裏傳來閻解成溫聲軟語的哄勸，混著徐桂花細若蚊蚋的應答，偶爾還有一些羞羞的聲響。
    大莊眼睛一亮，臉上立馬堆起促狹的笑，湊到佟誌耳邊，聲音壓得極低：“咋樣？我就說這熱鬧還能接著聽。”
    佟誌皺了皺眉，嘴上嘟囔著“這算啥子熱鬧嘛，要是被逮著多丟人”。
    他的耳朵卻悄悄豎了起來，眼神也往窗紙方向瞟，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
    屋裏的動靜斷斷續續飄出來，閻解成的聲音裏滿是疼惜，徐桂花的應答軟得像棉花，偶爾還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羞怯顫音。
    大莊聽得入神，指尖不自覺地在膝蓋上敲著節奏，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佟誌則繃著身子，裝作漫不經心的模樣，可隻要屋裏稍有動靜，他的目光就會立馬凝住，連指尖都悄悄攥緊了衣角，顯然也沒真把注意力挪開。
    院外的槐樹葉被風吹得沙沙響，剛好蓋過兩人偶爾的輕喘。
    大莊又往佟誌身邊湊了湊，壓低聲音笑道：“你看閻解成那緊張樣，跟寶貝似的，徐桂花也是，說話細聲細氣的，倒真像那麽回事。”
    佟誌沒接話，隻是輕輕“嗯”了一聲，目光卻依舊沒離開窗台，耳朵還在仔細分辨著屋裏的每一絲聲響，連夜裏的涼意都仿佛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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