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許富貴聽牆根窺得隱秘,父子合謀算計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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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富貴走出易中海家的門,臉上的熱絡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回頭瞥了眼那亮著燈的窗戶。
    他的語氣裏滿是不屑:“沒種的東西,虧得老子還當你易中海是個人物!一碰到真事就慫了,活該你丟了一大爺的位置!”
    說完,他攥了攥拳頭,轉身朝著自家的方向走去,腳步比來時沉了些——
    沒能說動易中海,這借刀殺人的法子,怕是要落空了。
    而屋裏,易中海轉身回了堂屋。
    被許富貴這麽一鬧,他半點喝酒的興致也沒了。
    他關上門,臉上的平靜瞬間被凝重取代,伸手關掉收音機,屋裏頓時安靜下來,隻剩下窗外偶爾傳來的蟲鳴。
    他走到桌邊,來回踱了幾步,隨即轉身進了裏屋,對易大媽淡淡說道:“不喝了,你去收拾一下。”
    易大媽見他眉頭緊鎖,神色沉鬱,關切地問道:“老易,這是咋了?許富貴找你啥事,惹你不痛快了?”
    易中海心裏正煩得厲害,被追問得愈發不耐,頭也不抬地斥道:“老爺們的事,你少管!”
    易大媽碰了個釘子,也不敢再多問,默默起身去堂屋收拾桌上的碗筷酒菜。
    易中海從兜裏摸出煙卷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他眉頭擰得更緊,指尖的煙蒂明滅不定,滿腦子都在盤算著怎麽應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
    許富貴剛從易中海家出來,夜風裹著初秋的涼意往衣領裏鑽,卻壓不住他心裏的窩火。
    方才易中海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像根刺紮在他心頭,讓他連帶著看院裏的青磚灰瓦都覺得礙眼。
    他踢了踢腳邊的碎石子,目光不自覺地飄向斜對麵的賈東旭家——
    那屋子的燈剛滅,窗欞上的光影瞬間消散,隻剩一片沉沉的黑,像藏著無數秘密。
    “哼,不識好歹的東西。”
    許富貴低聲啐了句,腳步卻鬼使神差地往賈家牆根挪去。
    他心裏憋著股氣,滿腦子都是那120塊賠償款——那可是他家辛苦掙來的錢,憑什麽平白給了賈東旭?
    他倒要聽聽,賈東旭拿了錢,是不是還在背後嚼他們許家的舌根,是不是還憋著勁要找他們麻煩。
    牆根下長著叢半枯的草,許富貴貓著腰蹲下去,草葉劃過手背,帶著點刺癢的涼意。
    他屏住呼吸,耳朵貼向斑駁的土牆,指尖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夜裏靜得很,連蟲鳴聲都弱了些,隻有屋裏的動靜能隱約傳出來。
    先是一陣柔膩的輕哼,像羽毛似的飄進耳朵裏:“啊呀,別鬧……”
    許富貴心裏一動——這聲音軟得發甜,不是秦淮茹是誰?
    傍晚全院大會上的畫麵突然撞進腦海:秦淮茹穿著件破舊的藍布衫。
    領口繃得緊緊的,勾勒出豐滿挺拔的胸脯,腰肢裹在布衫裏。
    她走動時晃出柔婉的弧度,連身後挺翹的臀部都隨著腳步輕輕顫著。
    那模樣,實在是太勾人了。
    許富貴喉結動了動,心裏瞬間燒起團火,不自覺地又往牆根湊了湊,連呼吸都放得更輕了。
    接著,賈東旭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點得意的粗啞:“今兒得了這麽多錢,咱倆不得好好慶祝慶祝?”
    秦淮茹的聲音裏透著點不滿,還帶著幾分嬌嗔的勸:“別了,你腿都被許大茂打折了,還不好好養著,瞎折騰什麽?”
    “養養養!就知道讓我養!”
    賈東旭的聲音突然拔高,滿是戾氣,“秦淮茹,你別忘了,你可是老子的媳婦!傻柱能睡你,老子就不行?咋滴,你還想當潘金蓮,弄死老子啊!”
    這話像塊石頭砸進水裏,屋裏瞬間靜了幾秒。
    許富貴聽得眼皮一跳——原來院裏傳的那些閑話是真的!
    秦淮茹跟傻柱果然有一腿!他屏住氣,等著秦淮茹的反應。
    秦淮茹的聲音很快響起來,帶著點慌亂的硬氣:“賈東旭,你別滿口噴糞胡說八道!我跟傻柱就是普通鄰居,你別瞎想!”
    頓了頓,她又放軟了語氣,帶著點哄勸,“你,你小聲點,別把棒梗給吵醒了,孩子明天還得上學呢。”
    嘴上說得硬,可那語氣裏的虛軟,誰都聽得出來。
    許富貴趴在牆根下,能隱約聽到屋裏傳來布料摩擦的窸窣聲,還有秦淮茹壓抑的輕喘。
    他心裏的火氣更旺,眼神裏滿是貪婪的光,手指不自覺地摳著牆縫裏的土。
    可沒等他再聽仔細,屋裏的動靜就漸漸弱了下去,隻剩下賈東旭粗重的喘氣聲,還有秦淮茹偶爾發出的、細若蚊蠅的哼唧。
    前後不過一分鍾,一切就又歸於平靜,連喘氣聲都慢慢輕了。
    “呸,沒用的東西。”
    許富貴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心裏的火熱瞬間涼了大半,隻剩下掃興。
    他撇了撇嘴,悄悄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又往賈家的窗戶瞥了一眼——
    那片黑沉沉的窗戶,像隻閉著的眼,藏著滿屋子的齷齪。
    他不敢多待,怕被院裏其他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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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貓著腰,腳步輕快地往自家方向溜去。
    夜風依舊吹著,可他心裏的窩火散了些,反倒多了點隱秘的興奮——何雨柱和秦淮茹的那點事,說不定以後能派上用場。
    許富貴懷揣著滿肚子的心事,腳步沉沉地往後院走去。
    夜風卷著初秋的涼意,吹得他衣角翻飛,可方才趴在賈家牆根聽到的那些動靜,卻像團火似的在他心裏燒著。
    秦淮茹那柔膩的輕哼、嬌媚的勸哄,還有今晚全院大會上瞥見的模樣——
    肌膚白皙透亮,看著就細膩嫩滑,腰肢款擺間滿是少婦風情,渾身散發出的勾人韻味,此刻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
    “哼,連傻柱都能跟她黏黏糊糊,憑什麽我不行?”
    他暗自啐了句,眼底瞬間閃過一絲貪婪與算計的光,盯著賈家方向的眼神愈發陰鷙。
    他心裏已然打起了歪主意,連帶著易中海那裏碰的釘子,似乎都被這隱秘的覬覦衝淡了幾分。
    拐過拐角,自家的院門已在眼前,堂屋的燈還亮著,暖黃的光透過窗欞漏出來,在地上投出一片模糊的光影。
    他知道,老婆子和大茂定是還沒睡,正等著他的消息。
    許富貴定了定神,壓下心頭的煩躁,伸手推開了虛掩的屋門,“吱呀”一聲輕響,打破了小屋的靜謐。
    推開門走進堂屋,果然見許母和許大茂正坐在桌邊等著,桌上的茶杯早已涼透,顯然是等了許久。
    兩人一見他進來,立馬齊刷刷地站起身。
    許母更是三步並作兩步迎上來,臉上滿是急切。
    她的聲音都帶著點顫:“老許,可算回來了!咋樣啊?易中海那老小子鬆口了沒有?肯不肯跟咱們一起合計閻家的事?”
    許富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重重歎了口氣,煩躁地擺了擺手,語氣裏滿是無奈與不甘:“鬆口?哼,那老東西比茅坑裏的石頭還硬,油鹽不進!
    我苦口婆心勸了半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他要麽打太極繞圈子,要麽就拿‘不管院裏事’當擋箭牌,死活不肯摻和,真是氣死我了!”
    “啥?不肯摻和?”
    許大茂眉頭瞬間擰成了疙瘩,臉上的期待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焦灼,他攥了攥拳頭。
    “那咋辦?總不能就這麽放過閻家?全院大會上,閻埠貴和閻解成那父子倆,可是把咱們家的臉麵踩在腳底下揉啊!”
    許母也急得團團轉,雙手在身前不停地搓著,嘴裏念叨著:“這可咋整,這可咋整……要不,要不我明天去巷子裏轉轉,跟街坊們嚼嚼舌根。
    把徐桂花以前做‘半掩門’的那些醜事抖摟出去,讓閻家在這一片抬不起頭來,也算出了這口惡氣!”
    “媽,萬萬使不得!”
    許母話音剛落,許大茂立馬出聲阻攔,語氣急切又帶著點“深思熟慮”的沉穩,“這事絕對不能擺上台麵,隻能暗地裏來!
    我還得在四合院長長久久住下去呢,要是跟閻家結了死仇,以後他們明裏暗裏給我使絆子,日子還能好過?”
    他嘴上說得冠冕堂皇,一副顧全大局的模樣,心裏的小算盤卻打得劈啪作響。
    當初在大會上受的氣,他哪能真的咽下?
    隻是冷靜下來後,好色如命的本性又占了上風。
    徐桂花那張嫵媚動人的臉蛋,還有那凹凸有致、惹火勾人的身段,像鉤子似的撓著他的心。
    他暗自琢磨:徐桂花連“半掩門”的營生都幹過,本就不是什麽貞潔烈女,正好借著她這樁舊事,逼迫她就範。
    到時候,既能報了閻家針對他的仇,又能把閻解成的媳婦弄到手,豈不是一箭雙雕?
    閻解成啊閻解成,你小子敢跟我作對,老子就睡了你媳婦,看你到時候還有啥臉麵在院裏立足!
    想到這兒,許大茂眼底閃過一絲隱晦的猥瑣,心裏一陣燥熱,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壞笑。
    一旁的許富貴聽完兒子這番話,先是愣了愣,隨即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老懷大慰地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不錯,不錯!大茂啊,你總算長大了,學會動腦子算計了,不像以前那樣毛毛躁躁、隻知道意氣用事!”
    他頓了頓,眼神沉了沉,語氣變得篤定起來,“這事就按你說的辦,咱們從長計議,別急著一時半會兒。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咱們要讓閻家父子吃夠苦頭!”
    許母見父子倆已經拿定了主意,而且說得頭頭是道,便也不再多言,隻是歎了口氣,起身收拾起桌上的涼茶杯具。
    她說道:“既然你們心裏有數,那我就不多說了。天也不早了,折騰了大半宿,都洗洗睡吧,有啥事明天再合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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