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霧穀采花,遺卷藏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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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禾站在紫霧花海前,鼻尖縈繞著清甜的香氣,先前因撞見修士廝殺的驚懼,竟被這草木的氣息悄悄撫平了些。她抬手撥開眼前浮動的淡紫霧氣,小心翼翼地踏入花叢——紫霧花的莖稈纖細,花瓣薄如蟬翼,稍一用力就會碎裂,她想起爺爺說的“采花要留根,折枝不傷芽”,便從腰間解下小竹籃,又從布包裏掏出一把磨得鋥亮的小銀刀。
這把銀刀是祖父年輕時用的采藥刀,刀身不足三寸,刀柄纏著防滑的麻繩,刀刃鋒利卻不傷草木根莖。青禾蹲下身,指尖輕輕碰了碰一朵盛放的紫霧花,指尖傳來熟悉的“活氣”——這花的生機比她見過的所有凡草都要濃烈,像是藏著一捧小小的暖陽,順著她的指尖往掌心鑽。
“原來這就是靈草的氣息?”她心裏嘀咕著,握著銀刀的手穩了穩,順著花莖下方一寸的位置輕輕劃下。銀刀鋒利,隻聽“嗤”的一聲輕響,帶著露水的花莖便斷了,她連忙用竹籃接住,生怕花瓣被霧氣打濕。
一朵、兩朵、三朵……青禾循著“活氣”最濃的方向采著花,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花海深處。這裏的霧氣更濃了,連陽光都透不進來,隻能看到身邊一簇簇紫色的花影在霧中浮動,像是懸浮的星子。她采夠了二十朵,想著足夠治好李家莊的病人,便準備轉身離開,可剛直起身,腳下突然踩到了什麽東西,踉蹌著差點摔倒。
她低頭一看,竟是一截斷裂的藤蔓,藤蔓上長著倒刺,剛才踩上去時,刺尖劃破了她的鞋麵,幸好沒傷到腳。可當她的目光落在藤蔓根部時,卻猛地頓住了——那藤蔓纏繞著一塊半埋在土裏的青石,石麵上刻著模糊的紋路,和她藥鋤木柄上的草藥紋路,竟有幾分相似。
“這石頭……”青禾蹲下身,伸手拂去青石上的泥土。青石約莫巴掌大小,表麵光滑,刻著三株她從未見過的草葉圖案,草葉的線條流暢,像是用靈力畫上去的,即便過了不知多少年,依舊能看出幾分靈動。她指尖碰了碰石麵,突然覺得掌心一陣溫熱——是藥鋤木柄傳來的暖意,剛才粘在柄上的凝氣丹碎屑,竟在微微發燙,像是在和青石產生共鳴。
“難道這石頭也是修仙者的東西?”她心裏疑惑,想把青石挖出來看看,可剛用手刨了兩下泥土,遠處突然傳來一陣“簌簌”的響動,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草叢裏快速移動。
林青禾心裏一緊,猛地站起身,握緊了手裏的藥鋤。迷霧穀裏有野獸,這是爺爺反複叮囑過的,她屏住呼吸,側耳傾聽——那響動越來越近,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還有爪子抓撓地麵的“沙沙”聲。
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躲到一棵粗壯的古樹後麵,透過樹幹的縫隙往外看。隻見霧氣中漸漸浮現出一頭野獸的身影:那東西約莫半人高,渾身覆蓋著灰褐色的毛發,腦袋像狼,卻長著兩隻尖尖的犄角,眼睛是渾濁的黃色,嘴角流著涎水,正低著頭,用鼻子在地上嗅著什麽。
“是瘴氣狼!”青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在爺爺的《草木圖誌》裏見過這東西的畫像——瘴氣狼以迷霧穀的瘴氣為食,性情凶暴,爪子上帶著劇毒,凡人被咬一口,半個時辰就會毒發身亡。
瘴氣狼似乎聞到了她的氣息,猛地抬起頭,黃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藏身的方向,喉嚨裏發出“嗚嗚”的低吼。林青禾嚇得渾身僵硬,握著藥鋤的手沁出了冷汗——她隻是個凡人,手裏隻有一把藥鋤和一把小銀刀,怎麽可能打得過這種凶獸?
就在這時,瘴氣狼猛地撲了過來,帶著一股腥臊的瘴氣,爪子直對著她的胸口抓來。青禾下意識地往後一躲,後背撞在樹幹上,疼得她齜牙咧嘴。可瘴氣狼的速度太快了,她剛躲過去,狼嘴就湊到了她的麵前,腥臭的氣息撲麵而來。
“拚了!”林青禾咬牙,舉起藥鋤朝著瘴氣狼的腦袋砸去。她平時上山采藥,藥鋤不僅用來挖藥,也用來打蛇驅獸,力氣練得比尋常丫頭大些。可瘴氣狼皮糙肉厚,藥鋤砸在它的頭上,隻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那狼不僅沒受傷,反而被激怒了,再次張開嘴朝她咬來。
青禾瞳孔驟縮,下意識地舉起藥鋤去擋——就在這時,藥鋤木柄上突然閃過一道微弱的綠光,剛才粘在柄上的凝氣丹碎屑,竟瞬間融化在木柄裏,那些模糊的草藥紋路像是活了過來,順著木柄蔓延開來,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輝。
“嗡——”
一聲極輕的嗡鳴響起,瘴氣狼像是被什麽東西燙到了一樣,猛地往後跳開,對著藥鋤齜牙咧嘴,黃色的眼睛裏滿是忌憚。林青禾愣了一下,低頭看著藥鋤——木柄上的紋路還在發光,那股清輝雖然微弱,卻帶著一股讓她安心的氣息,連周圍的瘴氣似乎都淡了些。
“這藥鋤……”她心裏又驚又喜,想起爺爺說的“千年黃楊木能驅邪避穢”,原來不是隨口說說。瘴氣狼盯著藥鋤看了片刻,似乎不敢再靠近,喉嚨裏低吼幾聲,轉身鑽進霧氣裏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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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禾癱坐在地上,後背全是冷汗,手裏的藥鋤還在微微發燙。她喘了好一會兒氣,才緩過勁來,連忙拿起竹籃——幸好剛才的打鬥沒碰掉籃子裏的紫霧花,隻是花瓣上沾了些泥土。她小心翼翼地把花上的泥土拂掉,又看了看那塊刻著紋路的青石,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它挖了出來,塞進了布包裏。
“爺爺或許認識這石頭。”她心裏想著,起身往穀外走。有了藥鋤的“庇護”,沿途的瘴氣似乎溫順了許多,連剛才讓她心悸的“活氣”也變得柔和了。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她終於看到了穀口的光亮,心裏一鬆,腳步也快了些。
剛走出迷霧穀,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林青禾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她低頭看了看竹籃裏的紫霧花,又摸了摸懷裏的《百草引》和青石,心裏像是揣了個滾燙的小石子,又緊張又期待——治好李家莊的病人後,她一定要好好看看那本《百草引》,說不定能學到更多識草的法子。
沿著青溪往回走,沿途的稻子還是綠油油的,可林青禾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麵了。她滿腦子都是《百草引》裏的圖譜,想著那些能用來修煉的靈草,又想起爺爺說的“仙人”,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如果她能學會修仙者的法子,是不是就能采到更多靈草,治好更多人的病?是不是就能……保護爺爺?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她壓了下去——爺爺說過,仙人離凡人太遠,還是守著凡草過日子最踏實。她搖了搖頭,把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拋開,加快腳步往李家莊走去。
走到李家莊村口時,遠遠就看到不少人圍在村口,臉上滿是焦急。李三郎也在其中,看到林青禾回來,他眼睛一亮,連忙跑了過來:“林丫頭,你可算回來了!你爺爺剛才還在念叨你呢!”
“李三郎,病人怎麽樣了?”林青禾連忙問道。
“不太好,又倒了兩個,林爺爺正用草藥吊著他們的氣呢。”李三郎說著,接過她手裏的竹籃,“這就是紫霧花?太好了,有救了!”
林青禾跟著李三郎往村裏走,村民們看到她手裏的紫霧花,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著情況。她一邊應付著,一邊快步往之前那戶人家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屋裏傳來林伯山的咳嗽聲。
“爺爺!”她推開門走進去,隻見林伯山坐在炕邊的凳子上,臉色有些蒼白,手裏還拿著一本藥書。看到青禾回來,他連忙站起身,上下打量著她:“丫頭,你沒事吧?有沒有遇到危險?”
“爺爺,我沒事,你看,我采到紫霧花了。”林青禾把竹籃遞過去,又扶著林伯山坐下,“您怎麽咳嗽了?是不是累著了?”
“老毛病了,不礙事。”林伯山擺了擺手,目光落在竹籃裏的紫霧花上,眼睛一亮,“好,好,這花采得好,根莖完整,藥性沒散!”他說著,從藥箱裏拿出搗藥臼和搗藥杵,“丫頭,你去燒鍋熱水,再把藥廬裏的墨葉、甘草、金銀花都拿來,咱們現在就煉藥。”
“哎!”林青禾應聲,轉身往外走。她先去村裏的灶房燒了熱水,又快步往青溪鎮的藥廬趕——來回跑了兩趟,才把需要的草藥都拿來。等她回到屋裏時,林伯山已經把紫霧花的花瓣摘了下來,正放在搗藥臼裏輕輕搗碎。
“丫頭,過來幫忙。”林伯山招了招手,把搗藥杵遞給她,“把墨葉搗成汁,注意別灑了,這墨葉是關鍵,能中和紫霧花的寒氣。”
林青禾接過搗藥杵,按照爺爺教的法子,先把墨葉切成碎末,再放進搗藥臼裏,加了點溫水,慢慢搗了起來。墨葉的汁液是深綠色的,帶著一股苦澀的氣味,可她搗得很認真——每一下都用著均勻的力道,像是在施展“撚葉催芽術”,指尖能清晰地感覺到墨葉的“活氣”在汁液裏流動。
搗好墨葉汁,林伯山把搗碎的紫霧花花瓣倒進去,又加入甘草和金銀花的粉末,攪拌均勻後,倒入燒好的熱水裏。鍋裏的水很快就沸騰了,一股混合著清甜和苦澀的藥香彌漫開來,原本渾濁的藥液漸漸變得清澈,泛著淡淡的紫色光暈。
“好了,等藥液涼到溫乎,就能給病人喝了。”林伯山鬆了口氣,靠在凳子上休息。青禾看著鍋裏的藥液,心裏滿是期待——這是她第一次用靈草煉藥,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病人。
沒過多久,藥液涼了下來。林青禾端著藥碗,走到炕邊,小心翼翼地給那中年婦人喂藥。婦人已經昏迷了,她隻能用小銀勺一點點把藥液喂進她嘴裏。一碗藥喂完,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婦人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脖子上的黑紋也淡了些,呼吸也變得平穩了。
“有效!真的有效!”李三郎激動地喊道,村民們也都圍了上來,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林青禾和林伯山相視一笑,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了地。接下來的兩天,他們又煉了十幾碗清瘴散,分給李家莊的病人。到了第三天早上,所有病人的黑紋都消退了,能下床走路了,村裏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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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們都來藥廬道謝,送來了雞蛋、糧食,還有人送來了自家種的草藥。林青禾忙著招待大家,林伯山卻把她叫到了裏屋。
“丫頭,你跟爺爺說實話,這次去迷霧穀,是不是遇到什麽了?”林伯山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她手裏的藥鋤上——藥鋤木柄上的紋路,似乎比之前清晰了些,還泛著淡淡的綠光。
林青禾心裏一慌,她原本想把撞見修士廝殺、撿到《百草引》的事瞞著爺爺,可看著爺爺嚴肅的眼神,她知道瞞不住了。她咬了咬嘴唇,從懷裏掏出布包,把《百草引》、半顆凝氣丹和那塊青石都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爺爺,我……我在迷霧穀裏撞見兩個仙人打架,一個被殺死了,這些東西是他掉的。”她低著頭,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包括瘴氣狼、藥鋤發光的事,都沒敢隱瞞。
林伯山拿起《百草引》,手指顫抖地翻著書頁,臉色越來越凝重。他又拿起那顆凝氣丹,放在鼻尖聞了聞,眉頭皺得更緊了:“這是凝氣丹,低階修仙者用來引氣入體的丹藥,隻是這丹丸已經裂了,靈力散了大半。”
他最後拿起那塊青石,看到上麵的紋路時,瞳孔猛地一縮,手竟有些發抖:“這……這是‘百草令’的碎片!”
“百草令?”林青禾抬頭,疑惑地看著爺爺。
“沒錯,是百草令。”林伯山歎了口氣,眼神變得悠遠,“當年我年輕時,曾跟著一位藥修前輩學過幾天采藥術,他說過,百草令是上古藥修的信物,持有百草令的人,能號令天下草木,辨別世間靈草。隻是後來藥修沒落,百草令也不知所蹤,沒想到竟會在這裏看到碎片。”
林青禾愣住了,她沒想到這塊不起眼的青石,竟然有這麽大的來曆。她看著爺爺手裏的百草令碎片,又看了看自己的藥鋤,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念頭:“爺爺,您說我的藥鋤,是不是和這百草令有關?它剛才在迷霧穀裏發光,還嚇跑了瘴氣狼。”
林伯山拿起藥鋤,仔細看著木柄上的紋路,又用指尖碰了碰剛才粘過凝氣丹碎屑的地方,臉色漸漸變了:“這鋤柄……是用千年黃楊木做的,上麵刻的是‘百草紋’,隻是年代久遠,紋路模糊了。剛才凝氣丹的靈力激活了部分紋路,所以才能驅散瘴氣、嚇跑瘴氣狼。”
他頓了頓,看著青禾,眼神裏滿是複雜:“丫頭,你手裏的《百草引》、凝氣丹,還有這百草令碎片,都是修仙界的東西。你這次采花,怕是闖了大禍——那個殺死同門的修士,肯定會來找你要這些東西。”
林青禾心裏一沉,她想起那個叫吳老怪的修士陰鷙的眼神,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爺爺,那我們怎麽辦?”
“別慌。”林伯山把東西都放回布包,遞給青禾,“你把這些東西藏好,千萬別讓外人看到。那修士既然能在迷霧穀裏殺人奪寶,肯定不是什麽善茬,我們得趕緊離開青溪鎮,去落霞穀。”
“落霞穀?”
“沒錯,落霞穀是附近的修仙小派,雖然勢力不大,但規矩森嚴,那修士不敢在穀外放肆。”林伯山站起身,開始收拾藥箱,“落霞穀每年都會招外門弟子,考核的內容就是辨草、采藥,以你的本事,肯定能通過考核。隻有進了落霞穀,你才能安全,才能學到真正的識草術,保護自己,也保護這些草木。”
林青禾看著爺爺忙碌的身影,又摸了摸懷裏的布包,心裏突然變得堅定起來。她想起爺爺說的話,想起迷霧穀裏的紫霧花,想起那些需要她救治的病人——或許,踏入仙門,不僅僅是為了避難,更是為了能更好地守護草木,守護她想守護的人。
“爺爺,我聽您的。”她輕聲說道,眼神裏沒有了之前的慌亂,隻剩下堅定。
林伯山停下手裏的活,看著青禾,欣慰地笑了:“好丫頭,不愧是我林伯山的孫女。咱們今晚就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走,去落霞穀,去闖一闖那修仙界的路。”
夜色漸濃,青禾藥廬的燈還亮著。林青禾坐在桌邊,手裏拿著《百草引》,借著油燈的光,一點點看著上麵的靈草圖譜。油燈的光暈在書頁上跳動,那些陌生的靈草圖案,在她眼裏漸漸變得鮮活起來——她知道,從明天起,她的人生,將和這些草木一樣,踏上一條全新的路。而這條路的盡頭,是她從未見過的風景,也是她必須守護的初心。
說明:
林青禾的三件本命之器
林青禾的武器從非傳統利刃,皆以“藥”為魂、以“靈”為引,藏於藥簍、握於掌心,既是她踏藥途的工具,更是守藥穀的神兵,每一件都藏著她與爺爺的傳承、與草木的羈絆。
百草令——“草木為魂,鎮邪化靈”
來曆:百草令是藥穀創始人親手煉製的鎮穀至寶,以千年靈木為基,融入萬株靈草的精魂,後由林青禾的爺爺林伯然傳承於她。令牌巴掌大小,通體溫潤如碧玉,正麵刻著交錯的草木紋路,背麵是“百草傳人”四字篆文,平日懸於腰間,遇邪祟則發燙,遇靈脈則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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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它非攻非守,卻能以“草木之心”破萬邪——既能凝聚淡綠靈路驅散陰寒,又能吸收邪火、淨化腐紋;催動到極致時,可引靈脈之息凝成“草木真身”,葉片落處,邪火熄滅、蝕靈紋消融,連千年前的腐靈邪祟都能壓製。
羈絆:這不僅是武器,更是林青禾的“身份烙印”。爺爺臨終前說“百草令認主,認的不是血脈,是守護草木的真心”,腐靈窟一戰,她以“草木傳人”之名催動令牌鎮邪;水脈破陣時,她借令牌連靈脈、化腐為靈。令牌上的紋路,會隨她的靈力增長愈發鮮亮,仿佛與她的心跳、藥穀的靈脈同頻共振——她護藥穀一日,令牌便為她擋邪一日。
青禾藥鋤——“銀鐵裹靈,鋤邪護草”
來曆:藥鋤是林青禾入穀時,爺爺親手為她打造的,鋤身由藥穀特有的“靈銀鐵”鍛造,鋤刃泛著淡青光澤,鋤柄纏著防滑的靈草藤,尾端刻著一個小小的“禾”字。初時隻是普通的采藥工具,後來她在腐靈窟以鋤柄擋骨杖、在水脈用鋤刃劈腐紋,靈銀鐵漸漸吸收了百草令的靈氣,竟成了能斬邪的法器。
能力:它能“鋤草”,也能“鋤邪”——平日裏用來鬆土、采靈草,鋤刃落處,靈草不傷根、藥香不散;遇邪祟時,注入靈力,鋤刃會泛起青芒,可劈斷腐紋鎖鏈、斬碎邪火凝聚的虛影,連墨老自爆的邪息餘波,都能以鋤柄格擋。最特別的是,鋤身能吸附靈草汁液,危急時可揮出“靈草液刃”,既能傷敵,又能為同伴療傷。
羈絆:這把藥鋤,藏著林青禾最樸素的初心。爺爺教她“藥鋤是藥修的手,要輕待靈草,也要硬對邪祟”,她帶著它翻遍藥穀的山,采過最嬌貴的凝露草,也劈過最凶險的腐紋蛇。鋤柄被她握得溫潤,鋤刃雖有缺口,卻愈發鋒利——它不像百草令般耀眼,卻陪她走過每一步藥途,是她“以藥為刃”的最好見證。
靈草藥簍——“紫木納靈,藏藥納鋒”
來曆:藥簍由千年“紫木藤”編織而成,藤條間纏著曬幹的“清靈草”,簍身呈淡紫色,帶著淡淡的藥香,是蘇婉兒的父親特意為她編的,說“紫木藤能避蟲蟻、清靈草可散邪味,你背著它采藥,靈草不易枯萎,邪祟也近不了身”。
能力:它看似普通,卻是“移動的藥庫,隱蔽的防線”——簍內可存放靈草、古籍,紫木藤編織的紋路能隔絕外界陰寒,《寒泉藥引錄》、墨氏靈玉放在裏麵,邪息碰不到分毫;危急時,將百草令放入簍中,可借紫木藤與清靈草的靈氣,放大令牌的淨化之力;甚至能將靈草擲出,以簍為“引”,快速布下簡單的“靈草迷蹤陣”,為同伴爭取時間。
羈絆:藥簍裏裝的,從來不止靈草,還有朋友的心意——蘇婉兒幫她補過簍身的破洞,柳芽偷偷在裏麵塞過靈米糕,墨塵把墨氏靈玉暫存其中。它跟著她闖腐靈窟、探水脈,簍底沾過腐靈窟的黑土,也浸過水脈的靈泉,卻始終藥香不散。對林青禾而言,這不僅是裝藥材的工具,更是“隨身的守護殼”——隻要藥簍在,她就有采藥、療傷、破陣的底氣。
林青禾的武器,從不是追求鋒利的殺器,而是“藥修之道”的具象化:百草令守“道”,藥鋤行“術”,藥簍藏“情”。她握著令牌鎮邪,提著藥鋤護草,背著藥簍前行,走的從來不是“踏仙”的捷徑,而是“以藥為刃、以草為盾”的守護之路——這三件器物,是她的武器,更是她與爺爺、與藥穀、與朋友的羈絆凝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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