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打狗還要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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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文和王漢抽著煙的手齊齊一頓,都打主攻?
    這攤子怎麽鋪的開?
    他們現在的野戰部隊,好像…不多啊。
    範家屯和響水鎮那邊各一個師,是馬翔天的第5師和孫秋白的第7師。
    北山城子那邊是張峰的第3師和張老三的第8師。
    他們剩下能打的部隊,也就是衛戍師了,劉誌明的第1師在錦州呢,劉安民的第4師在海城呢。
    而鬼子現在在吉地起碼還有五個師團的野戰部隊。
    包括一些守備部隊和漢奸軍,數量不少啊。
    衛山河看出來了他們的想法,當然也知道他們倆的顧慮。
    笑著道:“既然要打,那就不能是小打小鬧,真想拿下飲馬河以東,想要拿下長春,鬼子能樂意?”
    “所以,這次就全力以赴,讓鬼子,和某些還想偷偷摸摸的人看看衛國軍的實力。”
    “調秦文遠的衛戍師到範家屯,調劉誌明的第1師到北山城子。”
    “還有,新兵那邊不是還訓練了三個師嗎?”
    “給番號,第9到第11師,上去磨練磨練,硬仗不用上,輔助就行。”
    “王漢代理第9師師長,前往範家屯,組建遼北指揮部,任司令長官。”
    “秦文遠任遼北指揮部參謀長兼副司令。”
    “魏文代理第10師師長,前往北山城子,組建遼中指揮部,任司令長官。”
    “劉誌明任遼中指揮部參謀長兼副司令。”
    “教導團團長柳春風代理第11師師長,負責奉天和遼西走廊防衛。”
    “這次的後勤調度,我親自來,你們盡管去打,後方有我,缺什麽,給什麽。”
    “要求就一個,最次,也要給我拿下飲馬河以東,能拿下鬆花江以東,那更好。”
    魏文和王漢一看,衛山河這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明明白白的了。
    這還有啥說的,肯定是把一切都考慮到了。
    不過聽到衛山河想要拿下鬆花江以東,都還是忍不住咋舌,司令的胃口,簡直是越來越大了。
    不過,手底下有這麽多人,和鬼子硬碰硬的打,他們倒是沒有什麽顧慮了。
    再說,還有司令負責後勤保障,那還慫什麽,就一個字,打死這群狗日的。
    “是。”
    二人立刻對著衛山河敬禮,下去安排工作去了。
    當然了,第1師和衛戍師的調動,衛山河是要親自來的。
    在指揮部就直接打給了衛戍師的秦文遠,讓其再次前往範家屯,配合王漢作戰。
    之後又一個電話打到了錦州。
    劉誌明電話接通那叫一個激動,當即就問:“果真嗎?司令。”
    衛山河哈哈一笑,“那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這次機會好好把握啊,打的漂亮點,誌明。”
    劉誌明遠在錦州直接對著奉天就是一個敬禮,“是,司令,我一定打的漂亮。”
    衛山河其實也理解劉誌明的激動,畢竟,上次和鬼子大戰,其他師長可是都參與了。
    唯獨劉誌明,一直扼守著遼西走廊,一場仗沒打,就在錦州抓了幾個臭魚爛蝦。
    非常的苦惱…
    現在有這麽個機會,而且還是直接擔任了遼中指揮部的副司令和參謀長。
    這說明啥,衛山河給他抬身份呢,怎麽可能不激動。
    一切都安排好之後,剩下的就是調集物資補給,提前準備,對於這些衛山河也是輕車熟路。
    身份地位在這放著呢,調集什麽調集不過來呢?
    一場席卷全東北的大戰,即將爆發。
    就在衛山河這邊謀劃著這場大戰的時候,關內,金陵,長官官邸。
    在長官的辦公室內,長官見到了此時本應該在東北大展拳腳的和某。
    隻見和某一臉憤恨的樣子,眼中充斥著羞辱。
    就連那臉上,還帶著鮮明的紅色印子。
    不過長官好像是沒有看見這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麽回來了?”
    “不是讓你去東北成立軍事委員會嗎?衛山河還好說話嗎?”
    和某對於長官的眼瞎更是羞憤,這特麽還用問?
    還衛山河好說話嗎?
    你要不要問問老子臉上的紅印子再說衛山河好不好說話?
    衛山河和好說話能搭上邊?見麵就特麽小羊皮的手套狠狠一下子。
    都三四天過去了,腫消了,印子還在,你知道,那一巴掌,對我和某的心靈造成多大傷害麽?
    牙都特麽打鬆了,還衛山河好不好說話。
    此時的和某真想把臉放在長官麵前讓他好好的看看,看看自己問的是不是人話。
    不過終歸是不敢呐,都是他的心裏戲。
    收起了臉上的憤恨,慢慢的帶上了委屈和氣憤。
    “長官,那衛山河,簡直就是不識好歹,不把您放在眼裏。”
    長官一聽愣了,現在的民國,還有人敢不把我放在眼裏?你吹牛。
    “怎麽回事,詳細說。”
    和某一看長官還特麽不想相信,立刻就添油加醋的詳細說了一遍。
    其實也不用添油加醋,在長官眼裏,對我的使者招待不周都是不敬,別說打一頓趕回來了。
    聽完和某的所有話之後,長官氣的渾身發抖。
    手往桌子上一掃,把桌子上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掃了下去。
    差點一聲八嘎罵了出來。
    “黃口小兒,簡直欺我太甚,欺我太甚。”
    長官氣的嗓子都快變音了。
    遙想之前,他和陳土木規劃的多麽多麽好,特意推薦了和某過去。
    和某懂鬼子啊,沒有人比和某更懂鬼子了。
    結果你衛山河倒好,不接受也就算了,還讓和某帶話,讓自己閉嘴滾蛋。
    簡直是…
    “混賬,混賬中的混賬。”
    長官身居高位,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他覺得自己的血壓都要控製不了了。
    在腦海中想著一切關於衛山河的罪證,他要報仇。
    通紅的眼睛盯著和某,突然看見和某臉上的紅印子。
    剛才看見就覺得熟悉,原來特麽是讓人抽的啊。
    當即就怒罵,“娘希匹,打狗還要看主人,他衛山河的膽子,也太大了。”
    和某睜大著眼睛,迷茫的看著長官。
    這特麽對嗎?
    你罵衛山河就罵衛山河,你怎麽連我一起罵上了?
    我是受害者啊,怎麽就特麽變成你一條狗了?
    (填一下坑,不然一打仗啥都忘了,謝謝大佬們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