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小小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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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牧家的小道
“你…你準備帶我去哪呀?…”
塗山雅雅的聲音軟糯,滿是雀躍。
她雙臂緊緊環著牧清寒的脖子,臉頰貼在他微涼的耳廓旁。
牧清寒手背在身後穩穩托著她的屁股,指腹不經意觸到那片柔軟的裙擺。
他踏著沒過腳踝的積雪,每一步都陷得紮實。
雪花從靴底簌簌落下,在身後織成一串深淺交錯的腳印。
“暫時不告訴你。”
牧清寒的聲音輕了些,唇邊卻漾開一抹極淡的笑。
目光依舊落在前方被雪覆蓋的山路,睫毛上沾了點細碎的雪沫。
“難不成你還怕我賣了你?”
“你才舍不得呢。”
塗山雅雅鼻尖輕輕蹭過他微紅的臉頰。
她忽然微微前傾身子,溫熱的胸脯隔著兩層衣料輕輕擠壓著牧清寒的後背。
狐耳在頭頂輕輕晃了晃,鬢邊的碎發蹭得他脖頸發麻。
“我是你的,從裏到外都是你的,你怎麽會讓別人傷害我?”
“難道…不是嗎?”
最後幾個字,她幾乎是貼著他的耳垂說的,溫熱的氣息鑽進衣領,燙得牧清寒心跳驟然漏了半拍,隨即又重重擂動起來。
這丫頭,嘴皮子倒是越來越厲害了。
他喉結輕輕滾了滾,聲音比剛才更低了些。
“嗯。”
“嘻嘻——”
塗山雅雅眼尖地瞥見他耳廓迅速漫開的緋色,像雪地裏驟然綻開的紅梅。
她忍不住低低笑出聲,笑聲清脆。
她不再追問去向,隻是乖乖地伏在他背上,抬頭望著漫天飛舞的雪絮,望著遠處被白雪裹得嚴嚴實實的山巒,小嘴微微嘟起,哼起了調子。
歌聲輕軟,混著風聲和雪落的聲音,纏纏繞繞地落在牧清寒耳邊,讓他腳步都放得更緩了些,隻願這雪地路長,能多托著她走一會兒。
忽然,塗山雅雅腰腹猛地一收,雙臂圈得更緊,毛茸茸的狐耳在牧清寒肩頭抖得歡快,發出脆生生的喊聲。
“駕!牧大馬,快跑呀!”
牧清寒眉頭微蹙,這妮子真是越來越沒規矩,竟把他當成了供人驅使的馬兒。
他腳步一頓,不等塗山雅雅反應,手臂一翻,穩穩將人轉了個方向。
雪地裏恰好臥著塊被雪裹得半埋的青石,他隨意坐下,順勢將少女按在自己膝頭,掌心輕輕扣著她後腰,不讓她掙動。
“牧冰塊,你…你想幹嘛?”
塗山雅雅被這突如其來的姿勢驚得發懵,掙紮著轉頭,卻撞進牧清寒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嘴角那抹上揚的弧度,看得她心頭一跳。
“把我當馬騎,膽子不小。”
牧清寒聲音沉了沉,指尖在她軟乎乎的臀瓣上輕輕敲了敲。
“今天就得好好教訓你。”
話音未落,他揚起的手便落了下去——“啪!”
清脆的聲響在雪地裏格外清晰。
塗山雅雅渾身一僵,被拍中的地方泛起一陣酥麻的熱意,柔軟的肉團不受控地顫了顫。
下一秒,紅暈便從她臉頰一路燒到耳根,連脖頸都染成了豔色,她咬著唇低呼。
“啊!”
“知道錯了嗎?”
牧清寒的聲音帶著點刻意的嚴肅,掌心卻悄悄收了力道。
“哼!騎一下怎麽了?”
塗山雅雅偏著頭,不服氣地對著他齜了齜牙,虎牙亮閃閃的。
“我才沒錯!”
牧清寒挑眉,手起掌落又是一下——“啪!”
力道不重,卻依舊打得清脆。
塗山雅雅渾身一顫,羞恥感像潮水般湧上來,眼淚都快被逼到眼眶,卻還是梗著脖子不肯服軟。
“啪!”
“啪!”
“啪!”
巴掌接連落下,節奏不急不緩,每一下都帶著輕響。
牧清寒打了十幾下,忽然覺出不對。
膝頭的少女沒了動靜,連剛才的哼唧聲都消失了。
他心頭一緊,以為是自己下手重了,把人打哭了。
連忙收了手,小心翼翼地將塗山雅雅扶起來,語氣裏滿是慌亂。
“抱歉,我……”
道歉的話剛出口,卻見塗山雅雅抬起頭,眼眶紅紅的,眼神卻帶著點迷迷糊糊的水汽。
鼻尖輕輕蹭了蹭他的掌心,她小聲問道,“怎…怎麽停了?你…不打我屁股了嗎?”
牧清寒瞳孔驟縮,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連呼吸都忘了。
他盯著少女泛紅的臉頰,喉結滾了半天,才僵硬地擠出一句:“那你…知道錯了沒?”
塗山雅雅乖乖低下頭,伸手緊緊抱住他的腰,臉埋在他溫熱的衣襟裏,聲音細若蚊蚋。
“知道了嘛……”
溫熱的呼吸透過衣料傳過來,燙得牧清寒渾身燥熱。
他不敢再多看,連忙起身將少女重新背到背上,腳步放得又輕又緩。
塗山雅雅這次乖得不像話,雙臂安安靜靜地環著他的脖子。
臉頰輕輕蹭著他的側臉,連狐耳都耷拉下來,溫順得像隻被順了毛的小狐狸。
牧家
灶房裏的柴火劈啪作響,火光把半邊牆都映得通紅。
牧老爹紮著塊藍布圍裙,手裏的大鐵鍋鏟掄得虎虎生風。
鍋裏的五花肉片裹著醬汁滋滋冒油,油星子濺到灶台上。
他眼皮都不抬一下,隻一個勁兒地猛炒,嘴裏還念叨著:“火候再大點!再大點!”
旁邊的牧老媽更不含糊,寒光閃閃的大菜刀在她手裏耍得跟玩似的。
案板上的裏脊肉“咚咚咚”被切成薄如蟬翼的肉片,每一片大小都勻得像用尺子量過。
她切得興起,連手腕翻轉的弧度都帶著股氣勢,切完肉又抓過蘿卜,“唰唰唰”幾下就變成了滾圓的蘿卜球,眼神亮得嚇人。
“清寒這孩子,十幾年都沒帶過人回家,這次特意囑咐,絕不能馬虎!”
阿福蹲在牆角的大水盆邊,兩隻手在水裏翻飛得快出了殘影。
盆裏的青菜、蘿卜、菌菇堆得像小山,他剛搓洗完一筐菠菜,立馬又撈起一大塊排骨。
額頭上的汗珠子順著臉頰往下淌,嘴裏還喘著粗氣。
“老爺,夫人,要不要我再去鎮上買兩斤活魚?還有那剛上市的冬筍,聽說燉雞湯最鮮!”
“買!都買!”
牧老爹猛地一拍鍋鏟,震得鍋裏的菜都跳了跳。
“清寒說了‘稍微準備’,那能叫稍微嗎?”
“這小子,十幾年來帶外人回家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這次還特意打招呼,頭一遭啊!”
牧老媽停下菜刀,湊到丈夫身邊,壓低聲音卻難掩激動。
“你說……這客人,會不會是……”
“還用說?”
牧老爹眼睛一瞪,嘴角卻控製不住地往上翹。
“能讓清寒這麽上心的,還能有誰?肯定是女朋友!”
“你沒看他這段時間,嘴角總笑,夜裏看書都能走神,不是有心上人了是啥?”
“對對對!”
牧老媽連拍兩下大腿,菜刀“哐當”擱在案板上,她越想越激動,忍不住捂著嘴傻笑起來。
“那可得擺滿漢全席!”
“不,比滿漢全席還得豐盛!咱老兩口親自掌勺,從天亮忙到現在,值!”
灶房裏的油煙混著飯菜香飄滿了院子,牧老爹炒完一鍋又添一鍋,炒勺碰撞鐵鍋的聲響格外歡快。
牧老媽切完肉又剁餡,嘴角的笑意就沒落下過。
阿福跑得腳不沾地,一會兒添柴一會兒換水,手忙腳亂卻渾身是勁。
三人時不時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堅定,接著就忍不住一起傻笑,連灶火的溫度都仿佛暖了幾分。
畢竟,這可是牧家小公子頭一回帶“女朋友”回家,說啥也得讓人家見識見識。
咱牧家的誠意,絕對實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