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免費的鴨子,不用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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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屋子。
雲顏嫌棄這身帶劣質煙味的衣服,對傅觀棋道:“我想洗澡,你不要的襯衫借我一件。”
雲家是中上級小康家庭,而傅家是頂級豪門。
兩家在同一個別墅區。
從小鬥到大的關係,雲顏基本沒把傅觀棋當男的。
雲顏一直喜歡撿傅觀棋的’垃圾‘,丟去賣二手奢侈品,偶爾翻出 size又好看的襯衫,她會當外套穿。
成年之後,她就沒撿過傅觀棋的‘垃圾’。
雲顏甚至不記得從什麽時候開始,傅觀棋從‘大方星人’,成為‘摳門星人’。
她不小心扯掉傅觀棋的袖扣,傅觀棋能糾纏三天,隻為讓她賠折舊費三百塊。
因為跟傅觀棋鬥,雲顏錢包經常被掏空。
傅觀棋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看電視新聞:“一樓盥洗室有一次性浴袍,不穿就裸奔。”
雲顏:“切,誰稀罕穿你舊衣服!”
眼角餘光見雲顏消失在一樓的浴室門後麵。
傅觀棋仰頭倒在沙發背靠上,英氣的眉頭微微擰著。
醫生說過,他一個月不能離開輪椅,這腿恐怕又要打石膏了。
取出一個藥箱。
傅觀棋翻出止疼藥吃了兩片,長長舒了一口氣。
片刻,盥洗室的水聲停了。
傅觀棋整理好表情,目不轉睛看電視新聞。
雲顏扯著浴袍,踩著紙拖鞋出來,沒好氣地道:“喂,你家冷氣是不是壞了?我洗冷水,怎麽越洗身上越熱。”
傅觀棋不經意抬眸,目光漆黑如潭。
少女剛洗過澡,一雙眼睛水潤黑亮,白淨粉嫩的臉蛋透著一層細膩的光澤,一頭棕色卷發半幹落在肩上。
她穿著寬大的白色浴袍,像一隻濕了水的小綿羊,誘人犯罪。
傅觀棋喉結滾了滾,垂下的眼簾剛好掩飾住眼底的漆黑和欲望。
男人從藥箱取出一支藥膏,對她招手:“過來,給你上藥。”
雲顏坐到沙發另一邊,看傅觀棋用食指挖了一坨藥膏就要往她臉上抹,嫌棄地躲開。
“嗯?”傅觀棋不悅地皺眉。
雲顏撇撇嘴:“你手髒,別碰我臉,用棉簽。”
傅觀棋:“我洗過手了。”
雲顏小聲嘟囔:“誰知道你有沒有偷偷摳腳。”
傅觀棋手指僵在空中,冷道:“我真就打算用摳過腳的手給你上藥,過來!”
雲顏蹭一下站起來,亮出她的拖鞋,雄赳赳氣昂昂道:“信不信我揍你!”
傅觀棋抬眼望著,語氣無奈:“在你心裏,我有這麽壞嗎?”
本來就有!
“……”
她今天慘兮兮的,傅觀棋救了她,應該不會再整她了吧?
雲顏丟下拖鞋,慢吞吞地坐回沙發上。
傅觀棋湊近,凝眸看了雲顏小半天,才動手指。
冰涼的藥膏輕輕抹在臉上,將臉上的火辣和疼痛化開。
男人指腹溫熱,帶著細微的電流酥麻感,顫栗而又充滿詭異。
這種異常的溫柔,帶著曖昧氣息。
雲顏耳尖爬上羞紅,下意識側頭躲了一下。
她還是更習慣跟傅觀棋互毆。
帥哥溫柔起來,太要命了。
傅觀棋:“別亂動!”
雲顏察覺體內有異樣的熱度,結巴道:“還、還是我自己來。”
傅觀棋無奈:“快好了,你想擦掉重新抹?”
雲顏臉色潮紅地垂眸,體內欲火翻湧,下意識夾緊雙腿。
腦海有思緒想過……
糟糕!
被綁匪抓上車灌藥時,她拚命掙紮,還是喝了一點。
體內的燥熱,應該是藥效發作。
傅觀棋見雲顏臉色不對,輕聲問:“你怎麽了?”
雲顏羞紅著臉,搖頭:“我沒事。”
好難受!
忍!
千萬要忍住!
隻要傅觀棋別說話,她還可以忍!
傅觀棋用紙巾擦去手指的藥膏,手背試了雲顏的額頭,又試了自己的,輕聲道:“你發燒了。”
雲顏聽見腦袋蹦一聲,理智的弦斷了。
傅觀棋從藥箱翻出消炎藥,遞給雲顏:“吃了它。”
雲顏啪一下打掉那片藥,抓住傅觀棋的手貼在另一邊臉上,感歎道:“你身上好香。”
傅觀棋:“……?”
男人表情愣怔,腦袋宕機了一下。
雲顏沙發咚傅觀棋,鼻尖靠得很近:“我好熱,你身上好涼,我能抱抱你嗎?”
傅觀棋眸光鎖住雲顏的唇,咽了口唾沫:“……可以。”
雲顏雙眼迷離,手腳並用纏住傅觀棋,嘴唇無意識地貼上他的脖頸。
傅觀棋屏住呼吸,喉結滾了滾,手腳僵硬得不行。
下一刻,雲顏開始扒他襯衫。
傅觀棋一臉驚愕:“做、做什麽?你是不是病了?”
雲顏在他脖頸處吸了一口氣,撒嬌地道:“你身上的味道好舒服,我能強上你嗎?”
傅觀棋:“……!”
雲顏的想法很簡單。
她快被體內湧動的熱流逼瘋了,急需一個舒展的安慰,傅觀棋正合適。
上次喝醉,這次她中了藥。
一次是強迫,第二次也是強迫。
多用一次,沒區別,不用白不用!
更何況傅觀棋有錢有顏,完全可以當個免費鴨子。
反正第二天起來,她不會負責的!
雲顏難受地哼哼唧唧:“男人,你是不是不行啊?”
傅觀棋臉色鐵青,用沙發毛毯將雲顏輕輕裹起來,按住她亂動的手。
他怕弄傷雲顏,根本不敢用力。
傅觀棋驚恐地喊:“王媽,叫宋醫生!”
抽血,用儀器檢查。
宋醫生:“血液報告顯示,雲小姐體內有催情藥物,這種藥是色情場所常用,有迷幻效果。”
傅觀棋替雲顏按住抽血的傷口,表情複雜:“有沒有解藥?”
宋醫生拿出一支針劑:“皮下注射,十分鍾能見效。”
雲顏掙紮地爬起來,浴袍滑落個肩角。
宋醫生不經意瞥到雲顏香豔的肩膀背影,咽了口唾沫。
傅觀棋飛快地把雲顏的浴袍拉好,用毯子將她裹嚴實,眼神很冷:“東西放下,滾出去!”
宋醫生眼角餘光瞄向雲顏:“我……”
傅觀棋震怒:“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過橋拆河的資本家。
宋醫生放下針劑,趕緊跑了。
心道:傅總放著大美人難受,都不願親自當解藥,難道是當‘機長’太多次,現在不行了?
哈哈哈……傅總一定是腎虛了!
“……”
屋內,王媽也退了出去。
沙發上,兩人以一種氣息交融的方式對視著。
傅觀棋按住雲顏不安分的手,淡淡地問:“你知道我是誰?”
雲顏難受地哼了一聲:“知道。”
傅觀棋:“那我是誰?”
雲顏臉色憋紅:“野男人。”
傅觀棋:“……”
男人沉默了片刻,自嘲地笑了。
他好不容易爭取的男朋友身份,原來什麽也不是。
傅觀棋掰開碘伏棉簽,捉過雲顏的一隻手,塗抹消毒,從桌上拿過針劑,準備掰開針劑的膠頭。
雲顏壓過來,傅觀棋隻覺視線一陣眩暈,愣神間被壓在沙發上。
針劑掉在地毯上。
雲顏像隻發春的小貓,撕扯著他的領口,嬌嗔帶著氣急敗壞,“傅觀棋,你是不是腎虛幫不了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