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靈脈線索與行軍詭道
    秦武公在毒霧穀焚毀沙蛛部孵化室的第三日，李兌捧著那卷從蛛皇巢穴繳獲的獸皮古卷，闖入了中軍大帳。彼時嬴說正對著玄水寨送來的靈脈井監測圖皺眉——井水的淨化速度比預期慢了三成，傳功閣的修士們推測，是犬戎殘留在地脈中的饕餮濁氣在作祟。
    "君上！找到新靈脈了！"李兌的羊皮靴上還沾著毒霧穀的綠色泥漿，他將古卷在案幾上鋪開，指著其中一處用朱砂標記的山穀，"沙蛛部的記載稱這裏為"青嵐穀"，有一處"地脈靈眼"，靈氣雖不如玄水寨濃鬱，卻勝在精純穩定，且未被煞氣汙染！"
    古卷上的青嵐穀位於黑風淵東南，介於沙蛛部與饕餮部之間的緩衝地帶。繪製者用歪扭的犬戎文標注著："羊神守護，靈氣自生，忌血祭，畏雷火。"旁邊還畫著一頭長著獨角的青羊，羊角間繚繞著雲霧狀的靈氣。
    "羊神？"嬴說指尖叩擊案幾，傳功閣的《山海經》殘篇中記載過西陲的"青羊異獸"，說其"食靈草，飲玉漿，角能聚氣"，莫非青嵐穀的守護者是崇拜青羊的部落？
    伯陽此時恰好進來，他撚著胡須端詳古卷："老臣聽聞黑風淵有個"青羊部"，是犬戎中最古老的分支之一，不與其他部落結盟，世代守護青嵐穀。他們擅長"草木陣"，能借用靈脈靈氣操控植物，連饕餮部都不願招惹。"
    "越是古老的部落，越懂得靈脈的珍貴。"嬴說站起身，青銅甲胄的鱗片碰撞出清脆的聲響，"傳我命令，銳士營休整三日，第四日出征青嵐穀！"
    三日後的清晨，五千秦軍修士沿著黑風淵的邊緣潛行。李兌根據古卷記載和斥候探查，選擇了一條最隱蔽的路線——這條被沙蛛部稱為"腐骨道"的峽穀，兩側岩壁覆蓋著能吞噬光線的黑色苔蘚，正好能隱藏秦軍的行蹤。
    "都打起精神！"仲壬壓低聲音提醒前排的修士，他手中的"探靈杖"頂端閃爍著微弱的綠光，"前麵就是青羊部的警戒範圍，他們的"聽風草"能捕捉三裏內的靈力波動。"
    修士們立刻運轉伯陽傳授的"斂氣訣"——這是傳功閣在《秦法基礎術》新增的法門，能暫時將血竅中的靈力收斂至丹田，如同凡人般行走。他們的靈紋甲也被塗抹了特殊的泥漿，能吸收靈力光澤，在黑暗中與岩壁融為一體。
    行至腐骨道中段，前方突然出現一片熒光。數十株半人高的植物從石縫中鑽出，葉片邊緣泛著淡藍色的光暈，正是仲壬所說的"聽風草"。草葉無風自動，朝著秦軍潛行的方向傾斜，顯然已經察覺到了異常。
    "李兌！"嬴說低聲下令。
    李兌立刻取出十二麵青銅鏡，按照奇門遁甲的"休門"方位擺放。鏡麵反射著岩壁的黑色苔蘚，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聽風草的葉片在屏障前胡亂揮舞，卻再也無法鎖定秦軍的具體位置。
    "這"匿形鏡陣"果然好用。"仲壬嘖嘖稱奇。這種陣法是李兌結合傳功閣的"迷蹤陣"與青羊部的草木特性改良而成，專門克製對靈力敏感的生物。
    穿過聽風草警戒帶，前方的峽穀豁然開朗。青嵐穀像一塊被群山環抱的碧玉，穀底生長著成片的靈草，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草木香氣，與黑風淵的汙濁形成鮮明對比。最引人注目的是穀心那座小山，山壁上滲出乳白色的汁液，順著岩石紋路匯聚成一汪清泉，泉眼周圍的靈草長勢格外茂盛——那裏顯然就是古卷記載的"地脈靈眼"。
    "君上，有部落營地！"斥候回報，指向靈眼西側的一片石屋，"大約三百名青羊部修士，正在泉眼旁舉行祭祀，他們的首領是個穿羊角冠的老者。"
    嬴說舉起望遠鏡傳功閣用玄鐵與水晶煉製的法器），看到石屋周圍種植著奇異的藤蔓，藤蔓上結著拳頭大小的果實，散發著與靈眼同源的靈氣。祭祀的青羊部修士穿著麻布長袍，手中握著鑲嵌玉石的木杖，正在吟唱著古老的歌謠，歌聲與穀中的靈氣產生奇妙的共鳴。
    "他們在"催靈"。"伯陽湊近說道，"這種祭祀能暫時提升靈脈的靈氣濃度，看來青羊部對靈脈的運用已有相當造詣。"
    嬴說放下望遠鏡，指尖的血竅微微發燙："傳令下去，午時三刻發動攻擊。仲壬率人切斷他們的退路，李兌用鏡陣困住靈眼，我親率主力衝擊營地！"
    二、草木陣的頑強抵抗
    午時三刻的陽光恰好穿過青嵐穀東側的山縫，在穀底投下一道金色的光柱。隨著嬴說一聲令下，埋伏在岩壁後的秦軍修士同時擲出"火鴉符"，數百隻火焰烏鴉拖著長長的焰尾衝向青羊部營地，將石屋周圍的藤蔓點燃。
    青羊部的祭祀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打斷，穿羊角冠的老者——後來得知其名為"羊伯"——反應極快，手中的木杖頓地，吟唱聲陡然拔高。燃燒的藤蔓突然瘋狂生長，枝葉交織成一道綠色的屏障，將火鴉符的火焰牢牢擋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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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青藤絞殺陣"！"李兌在陣後驚呼，他認出這種陣法與《山海經》記載的"不死藤"有關，"快用"破木符"！"
    天陣的修士立刻投擲特製的符籙，符紙在空中化作鋒利的木刃，斬斷了部分藤蔓。但更多的藤蔓從地下鑽出，甚至纏繞上秦軍修士的腳踝，試圖將他們拖向石屋方向。
    羊伯身邊的十名青羊部長老同時出手，他們揮舞木杖，穀中的靈草突然直立起來，草葉邊緣變得鋒利如刀，朝著秦軍的方向切割而來。前排的數名修士猝不及防，靈紋甲被割開一道道口子，鮮血染紅了青草地。
    "人陣，結"玄龜陣"！"嬴說大喊。近戰修士們迅速收縮陣型，將靈力注入靈紋甲，甲片表麵浮現出龜甲紋路，形成一道堅固的防禦圈。草葉刀砍在陣上，發出密集的劈啪聲，卻無法突破防禦。
    仲壬的分隊此時已迂回到穀口，他們按照計劃布設"震雷符"，試圖切斷青羊部的退路。但地麵突然隆起數道土牆，將秦軍與營地隔開——羊伯竟在穀中布下了"地脈聯動陣"，能借用靈眼的靈氣操控地形。
    "這老東西不簡單。"伯陽遞給嬴說一枚玉簡，"斥候說青羊部從不參與犬戎聯盟，看來是專心研究靈脈術法，才能有如此造詣。"
    嬴說望著那道不斷增厚的土牆，又看了看靈眼旁那汪不斷湧出靈氣的清泉，突然明白了什麽："他們的陣法能量源是靈眼！李兌，用鏡光陣照靈眼！"
    李兌立刻調整十二麵青銅鏡的角度，將午時的陽光聚焦成一道金色的光柱，精準地射向靈眼泉眼。光柱接觸泉水的瞬間，青藤屏障和土牆同時出現裂痕，青羊部修士的吟唱聲也出現了混亂。
    "果然如此！"嬴說大喜，"天陣全力攻擊靈眼周圍的防禦！"
    數百張"破邪符"如同金色的雨點，砸向靈眼周圍的岩石。那裏刻著青羊部的守護符文，此刻在鏡光與符籙的雙重衝擊下，符文光芒急劇黯淡。羊伯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親自衝向靈眼，手中的木杖插入泉眼旁的土地，口中吐出的血沫落在靈草上，讓那些植物瞬間變得漆黑如墨。
    "是"血祭催靈"！"伯陽臉色劇變，"他在用精血強行提升靈脈能量，這會損傷靈眼根基的！"
    漆黑的靈草突然暴漲，葉片上滴落著腐蝕性的汁液，所過之處，秦軍的玄龜陣出現明顯的晃動。幾名年輕修士被汁液濺到，皮膚立刻潰爛，發出痛苦的哀嚎。
    嬴說不再猶豫，催動"血竅訣"第十二重，整個人化作一道紅色的閃電，突破青藤屏障直撲羊伯。青銅劍帶著淩厲的劍氣，斬向那根插入土地的木杖，劍鋒與杖身碰撞的刹那，嬴說清晰地感覺到一股精純的靈氣順著劍身傳來，與自己的血竅產生奇妙的共鳴。
    "秦人...也懂靈脈共鳴？"羊伯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手中的木杖突然迸發出刺眼的綠光，將嬴說震退數步。老者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下去，但他周圍的漆黑靈草卻長得更加茂盛，形成一個巨大的囚籠，將靈眼與秦軍徹底隔開。
    三、靈眼爭奪與首領對決
    羊伯的"血祭催靈"雖暫時阻擋了秦軍，卻也透支了青羊部的底蘊。李兌通過鏡光陣觀察到，靈眼泉眼的靈氣波動變得極不穩定，泉水時而渾濁時而清澈，周圍的岩石甚至出現了細微的裂紋。
    "君上，不能再等了！"李兌大喊，"靈眼快被他折騰壞了！"
    嬴說捂著被震傷的胸口，看著囚籠中不斷萎縮的羊伯，突然想起傳功閣典籍中記載的"靈脈溝通術"——這是一種極其古老的術法，需以純淨的血脈之力與靈脈建立聯係，而非像羊伯這樣強行壓榨。
    他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青銅劍上，同時運轉"血竅訣"中最溫和的"養脈式"，劍刃上的紅光不再淩厲，反而泛起柔和的光暈。當他再次衝向漆黑靈草組成的囚籠時，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些腐蝕性的葉片在接觸到紅光的瞬間，竟慢慢褪去了黑色，恢複成正常的青綠色。
    "不可能！"羊伯發出不敢置信的嘶吼。他能感覺到，嬴說的血脈中蘊含著與靈脈同源的力量，這種力量正在修複他血祭造成的損傷，也在瓦解他的草木囚籠。
    嬴說的劍刃順利刺入囚籠，距離靈眼泉眼僅剩丈餘。羊伯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猛地拔出插入土地的木杖，將全身剩餘的精血全部注入杖中，木杖頂端的玉石突然炸裂，化作無數綠色的光點，融入周圍的青羊部修士體內。
    那些原本隻是輔助祭祀的修士，瞬間變得雙眼赤紅，皮膚長出細密的綠色鱗片，手中的木杖也化作了鋒利的長矛。他們發出非人的咆哮，不顧一切地衝向嬴說，用身體組成新的防線。
    "為了靈脈！"一名年輕的青羊部修士嘶吼著撲上來，長矛刺穿了嬴說的左肩，綠色的毒液順著傷口蔓延。嬴說反手一劍將其斬殺，卻發現對方的血液濺在地上，竟立刻長出新的靈草，繼續阻擋秦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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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修士與靈脈綁定了！"伯陽在陣後大喊，"殺一個長一片，根本殺不完！"
    嬴說看著不斷湧現的靈草，又看了看泉眼中越來越微弱的靈氣，突然做出決定。他召回部分近戰修士，組成一個小型的玄龜陣護住自己，同時對天陣下令："拋"聚靈幡"！"
    十麵繡著祖巫圖騰的幡旗被投擲到空中，幡旗展開後，開始吸收周圍的靈氣，形成一個個旋轉的靈氣漩渦。青羊部修士身上的綠色鱗片迅速黯淡，他們與靈脈的聯係被聚靈幡暫時切斷了。
    "就是現在！"嬴說抓住這個機會，再次催動養脈式，青銅劍上的紅光如同水流般注入靈眼泉眼。泉水中立刻升起一道乳白色的光柱，光柱所過之處，漆黑的靈草全部枯萎，與靈脈綁定的青羊部修士也紛紛倒地，失去了戰鬥力。
    羊伯看著這一幕，蒼老的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他扔掉手中的木杖，對著靈眼泉眼跪下，口中吟唱起悲傷的歌謠。歌聲中，泉眼的光柱突然分成兩道，一道融入嬴說體內，治愈他的傷口並滋養他的血竅；另一道則包裹住羊伯，將他幹癟的身體托向空中。
    "這是...靈脈的選擇。"伯陽喃喃自語。
    嬴說沒有追擊，隻是靜靜地看著羊伯的身體在光柱中化作點點綠光，最終融入靈眼泉眼。隨著老者的消散，青嵐穀的草木陣徹底瓦解，剩餘的青羊部修士失去了抵抗意誌，紛紛放下武器投降。
    戰鬥結束後，嬴說走到靈眼泉眼旁。泉水此刻已變得清澈見底，能看到水底的岩石上刻著與玄水寨相似的符文，隻是更加古老質樸。他伸手掬起一捧泉水，隻覺一股溫和而精純的靈氣順著手臂流入丹田，血竅中因激戰而紊亂的靈力瞬間平複，左肩的傷口也在快速愈合。
    "君上，這靈脈的靈氣好精純！"仲壬興奮地喊道，他剛才喝了幾口泉水，困擾已久的"血竅"第十重瓶頸竟有了鬆動的跡象。
    李兌則在泉眼周圍發現了更驚喜的東西——岩壁上生長著數十株"凝露草"，草葉上的露珠蘊含著比玄水寨濃鬱數倍的靈氣；泉眼底部沉著幾塊墨綠色的玉石，正是製作"憶靈玉"的原料，數量足夠傳功閣的典籍使用十年。
    四、靈脈初顯與防禦籌備
    奪取青嵐穀的消息傳回玄水寨和文公城，秦國上下一片歡騰。衍立刻組織人手，將傳功閣的部分核心典籍和啟蒙堂的孩童轉移到青嵐穀邊緣，建立了臨時據點——這裏的靈氣濃度雖不及靈眼核心區，卻已是文公城的三倍，非常適合修士修煉。
    嬴說沒有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他深知青嵐穀的戰略價值。靈眼泉眼每日湧出的靈氣，足夠維持五千修士的日常修煉；凝露草和憶靈玉的發現，更是解決了秦軍術法材料短缺的困境。但更重要的是，這裏位於黑風淵東南，是抵禦饕餮部東進的天然屏障。
    "必須守住這裏。"嬴說在靈眼旁召開軍事會議，案幾上擺放著李兌繪製的防禦圖，"青羊部經營數百年，留下了不少有用的東西，我們要好好利用。"
    他指著圖中靈眼周圍的八塊巨石："李兌，帶領陣法師研究這些石頭，我看它們的排列很像奇門遁甲中的"八陣"。或許可以在此基礎上，布設一個簡易的"鎖靈陣"，既能防止靈氣流失，又能預警外敵。"
    李兌領命而去，他發現這些巨石中確實蘊含著微弱的靈脈能量，顯然是青羊部曆代祭祀注入的。通過調整巨石的角度，使其與靈眼泉眼產生共鳴，確實能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
    伯陽則被賦予了另一項任務——研究青羊部的草木術法。在清理營地時，他們發現了大量記載著植物催生、靈草辨識的竹簡，其中不少內容是傳功閣典籍中沒有的。
    "君上你看，"伯陽捧著一卷竹簡興衝衝地跑來，"這"催生訣"能讓靈草在三日之內成熟，若是能與我們的"聚靈陣"結合，靈田的產量至少能翻番！"
    嬴說接過竹簡，上麵的犬戎文已經被李兌翻譯成秦文。他越看越興奮，這些草木術法雖然不如秦軍的符籙霸道，卻蘊含著與自然和諧共處的智慧，正好彌補了"血竅訣"過於剛猛的缺陷。
    在青嵐穀休整的日子裏，秦軍修士的麵貌發生了顯著變化。得益於靈眼的精純靈氣，三十餘名卡在"血竅"第九重的修士成功突破；伯陽利用凝露草煉製的"清靈丹"，徹底清除了玄水寨帶回修士體內的饕餮濁氣；連最年輕的啟蒙堂孩童，都普遍提前開辟了第一重血竅。
    "君上，饕餮部有動靜了。"仲壬的斥候帶來了新情報，"他們在黑風淵西北集結了大量修士，似乎在準備什麽儀式，穀口的煞氣比以前濃鬱了十倍。"
    嬴說站在靈眼泉眼旁，看著水底不斷流轉的靈氣，心中已有了計較："他們是衝著青嵐穀來的。青羊部覆滅，我們成了黑風淵最靠近靈脈的勢力，饕餮部不會容忍我們壯大。"
    他召集眾將，下達了新的命令："仲壬，率一千修士加固穀口防禦，將青羊部遺留的石屋改造成箭塔，布上"震雷符"和"破木符"；李兌，加快"鎖靈陣"的布設，重點強化靈眼核心區的防禦；伯陽，繼續研究草木術法，看看能不能用青嵐穀的靈草布置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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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靈眼泉眼旁那八塊巨石上："傳功閣的典籍記載，最古老的防禦陣法都與天地自然有關。青羊部能借助靈脈操控草木，我們為何不能借助靈脈布設更強大的陣法？"
    李兌眼前一亮："君上的意思是...結合"鎖靈陣"與青羊部的"地脈聯動陣"？"
    "不止如此。"嬴說搖頭，他指向穀外連綿的群山，"黑風淵的地脈本就是一體的，青嵐穀的靈眼與玄水寨的靈脈井，或許能通過某種陣法連接起來，形成相互呼應的防禦體係。"
    這個想法讓伯陽和李兌都激動不已。傳功閣的《奇門遁甲總綱》中確實提到過"地脈連陣"的構想，隻是從未有人真正實現過。青嵐穀的靈眼和玄水寨的靈脈井，恰好為這個構想提供了絕佳的試驗場。
    "老臣這就回傳功閣查閱典籍！"伯陽迫不及待地想要驗證這個想法。
    嬴說卻叫住了他："先不急。當務之急是守住青嵐穀，我們需要一個簡單有效的陣法。李兌，你先以八塊巨石為基礎，布設"八卦鎖靈陣"——用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門對應巨石，每門由一名修士值守，既能聚靈，又能防禦。"
    李兌領命而去，他知道這個任務的重要性。八卦鎖靈陣雖然簡單，卻是秦軍在青嵐穀立足的根基，也是未來布設更強大陣法的基礎。
    當晚，青嵐穀的靈眼周圍亮起了微弱的光芒。八塊巨石按照八卦方位排列，每塊石頭上都刻上了對應的符文，符文之間有淡淡的靈氣絲線連接，形成一個簡易的陣法。當第一縷月光灑落在陣中，整個青嵐穀的靈氣流動都變得更加有序，靈眼泉眼湧出的靈氣也更加精純。
    嬴說站在陣眼中央，感受著周圍流轉的靈氣，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堅定。奪取青嵐穀隻是開始，秦國要在西陲真正立足，還需要更強大的力量、更完善的術法、更堅固的防禦。
    而這一切的基礎，就在腳下的靈脈和眼前的陣法之中。他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黑風淵的另一端醞釀，饕餮部的陰影從未遠離。但這一次，秦軍不再是那個隻能在夾縫中求生的蠻秦，他們有了自己的靈脈，有了傳功閣的術法傳承，更有了守護家園的決心。
    青嵐穀的夜空格外清澈，靈眼泉眼的光柱直衝雲霄，與天上的星辰遙相呼應。在這道光柱的守護下，秦軍的修士們正在抓緊修煉，陣法師們在完善八卦鎖靈陣，工匠們則在鍛造新的靈紋甲——他們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著最充分的準備。
    靈脈的爭奪告一段落，但守護靈脈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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