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決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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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體賽第七場,滄溟城的浪紋水鏡前,數億人目光緊鎖戰台,望著那片翻湧不休的墨色水浪。出身漁民的老漢緊攥漁網,喃喃自語:“這水不對勁……你瞧,連石頭泡在裏麵都在化!”
修士們則緊盯水浪中隱現的蝕紋,秦洋的蝕水已漫過戰台邊緣,所過之處,堅硬的金屬欄杆都被溶出密密麻麻的蜂窩狀孔洞。
“嘉禾城蕭炎?!讓他們瞧瞧什麽是焚天炎道!”嘉禾城的丹火紋水鏡前,丹修們高舉丹爐歡呼,一張張火焰符紙在空中炸開,濺起朵朵細碎火苗,“你的炎渦能蒸幹四海,還怕他這點醃臢髒水?”
戰台東側,秦洋踏浪而立,玄色水紋袍的下擺不斷滴落墨色水珠,每一滴落在地上,都發出“嗤嗤”的冒煙聲:“蝕水過處,萬物消融。蕭炎?,你那丹爐,夠硬嗎?”
西側的蕭炎?驟然抬手,指尖騰地燃起一簇赤金色火焰,火焰落地的瞬間,化作百丈炎渦,渦心旋轉的火光將空氣燒得扭曲變形:“我的焚天炎能煉萬物,你的蝕水……正好當燃料。”
滄溟城城主陸翼明一聲冷哼,聲音透過水鏡傳遍全疆域:“無知!我滄溟的蝕水摻了幽冥海的‘腐靈液’,專克火靈根,你們看他炎渦的邊緣,是不是已經發黑?”
嘉禾城城主何聖明立刻反駁:“那是炎渦在煉化雜質!等炎渦升至九重,別說這點蝕水,連他的骨頭都能煉化成丹!”
小鎮上,孩童們舉著木瓢和火把追逐打鬧,有人將木瓢裏的泥水潑向火把,卻被火苗燎得冒起白煙,引得一群人笑著高喊:“火贏了!火贏了!”
賭坊內,押秦洋勝的修士指著水鏡裏炎渦邊緣的焦黑處,語氣篤定:“看見沒?蝕水正在腐他的火!”押蕭炎?的丹修卻掏出火折子點燃,不急不緩道:“急什麽?焚天炎最擅涅盤重生,等會兒就讓你們見識什麽叫火借水勢。”
裁判長老的聲音突然響起,卻被水火碰撞的滋滋聲切割得斷斷續續:“滄溟城秦洋,對陣嘉禾城蕭炎?,開始!”
話音未落,秦洋操控蝕水化作萬千水箭,齊齊射向炎渦;蕭炎?則驅動炎渦猛地擴張,赤金色火焰與墨色水箭碰撞的刹那,戰台上騰起漫天白霧,霧中傳來水沸火裂的陣陣爆響,連百裏之外的雲層,都被染成了奇異的灰金色。
水鏡前,滄溟城的漁民們突然集體歡呼:“霧是白的!是水蒸氣!咱們的水沒被燒幹!”嘉禾城的丹修們立刻回懟:“蒸汽越多,說明火勢越旺!等著看炎渦吞了這蝕水!”
戰台之上,玄蝕水元與焚天炎浪轟然相撞,蒸騰的白汽如同天幕倒傾,瞬間漫過千丈高空,將烈日光華壓得黯淡無光。
滄溟城廣場的萬丈浪紋水鏡前,數億修士與凡人擠得水泄不通。蝕水宗弟子高舉刻滿幽綠蝕紋的令牌,嘶吼聲震得地麵微微發顫:“秦洋師兄必勝!沒看見嗎?那‘隕星炎渦’的邊緣,都被蝕水啃得發黑了,蕭炎?的火撐不了多久!”
另一側,嘉禾城廣場的萬丈丹火紋水鏡前,天火丹宗的弟子們同樣紅著眼反駁,有人攥緊腰間丹爐,火星順著指縫不斷掉落:“我宗蕭炎?師兄修有‘化水訣’,尋常水元遇火即化清氣,他秦洋的蝕水又能強到哪去?等著看師兄吞了他的濁水,燒穿這腐海!”
戰台之上,秦洋指尖寒光乍現,三十六枚細如牛毛的蝕脈穿魂針悄然凝聚,幽綠蝕水裹住針體,借著彌漫的水汽隱去所有軌跡,如鬼魅般射向翻騰的炎渦。“蕭炎?,你自負‘化水訣’能克萬水,可你忘了!”他手腕猛地翻轉,濁海鎮靈旗驟然展開,旗麵之上的濁海圖案仿佛活了過來,五百裏墨蝕域瞬間鋪開戰台,粘稠如膠的蝕水順著炎渦紋路,緩緩往上攀爬,“我的蝕水,專噬火元!”
“狂妄!”蕭炎?冷哼一聲,翻手祭出焚天鼎,千丈鼎皇法相轟然懸於頭頂,鼎身銘刻的炎道符文迸發萬丈火光,“今日便讓你見識,什麽叫火煉萬物!”他指尖疾結法印,原本狂猛擴張的“隕星炎渦”突然收縮,竟主動裹向那些攀附的蝕水,“化水訣”運轉到極致,淡金色的火焰紋路順著蝕水蔓延,似要將其煉化為清氣。可下一刻,蕭炎?臉色微變,焚天鼎鼎身竟泛起細密的黑斑,那是蝕水悄然啃噬器靈的痕跡。
“小洋這步走得妙!”滄溟城休息區,珊瑚仙子眸中滿是讚歎,“故意讓蝕水被炎渦吞噬,實則借蕭炎?的火元溫養蝕力,這‘逆蝕還元訣’的運用,已然爐火純青。”海沄渢指尖凝結水紋結界,目光緊鎖戰台,語氣卻帶著幾分凝重:“蕭炎?的‘化水訣’並非浪得虛名,蝕水雖能抗火,可若真被他煉化大半,小洋後續戰力定會受損。況且你看,焚天鼎的炎力還在漲。”
“怕什麽?”嘉禾城休息區,王焰拍著桌子大笑,聲音震得桌上靈茶泛起漣漪,“小?這是在引蛇出洞!等秦洋的蝕水耗得差不多,一記‘萬火歸元擊’就能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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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赤燁卻皺著眉,神色沉凝:“沒那麽簡單,秦洋的靈獸還沒動,那畜生能吞火元補蝕水,是個大麻煩。”
焚晨坐在一旁,目光落在戰台邊緣那團縈繞的墨色霧氣上,緩緩開口:“更要當心秦洋的域,五百裏墨蝕域壓製著炎力,師兄的‘焚寂炎域’還沒完全展開。”
賽場高台上,陸翼明目光銳利如鷹,望著戰台上糾纏的水火,沉聲道:“秦洋的蝕水戰術向來以‘耗’見長,他在等蕭炎?心急。但蕭炎?的火性烈,若被他找到機會爆發,秦洋未必能扛住。”
嘉禾城城主何聖明撫著胡須,淡淡接話:“陸城主所言有理,不過我城炎?的‘化水訣’絕非擺設,他既敢吞蝕水,必然留有後手。你看,焚天鼎的火溫又升了。”
此時,全疆域各處的水鏡前都沸騰不已。兆民城休息區,景雲望著水鏡中膠著的戰局,指尖輕輕敲擊桌麵:“這秦洋的蝕水太邪門,竟能抗住焚天炎,換做尋常水修,此刻早被燒得靈力潰散了。”
柳霜的目光落在那麵濁海鎮靈旗上:“更可怕的是他的靈寶,玄蝕幽水盞能源源不斷供應蝕水,蕭炎?想耗幹他,難。”
幻天笑著搖頭:“未必,蕭炎?的‘萬鼎噬天炎陣’還沒出,那才是真正的殺招。”毅天、柳寒、晴天、流螢幾人圍在一旁,目光緊鎖水鏡,神色各有凝重,這一戰,已然牽動了全疆域修士的心。
小鎮的茶館裏,穿粗布衫的茶客們擠在角落的小型水鏡前,有人舉著粗瓷碗,聲音都在發顫:“我的娘,這火都快把天燒穿了,那水怎麽還沒化?前天這火明明把許澐的水都蒸發了,今天怎麽不管用了?”
隔壁桌的老修士捋著胡子,呷了口茶:“你懂什麽?那是玄蝕水元,專克火靈,火焰根本燒不透。”
旁邊的小販放下擔子,湊過來急切地問:“那您說,誰能贏?我押了半個月的收成在蕭炎?身上!”
老修士眯著眼,望著水鏡裏那團越來越濃的墨色:“不好說,秦洋還沒出殺招呢。”
酒館裏更是熱鬧,酒保穿梭在人群中,高聲應著:“客官,您不再押一注?現在秦洋的賠率降了!”
醉漢拍著桌子,酒液灑了一身也不在意,指著水鏡嘶吼:“我就信火能燒穿一切!前天它燒幹了許澐的水神陣,蕭炎?加油,燒了那邪水!”
鄰座書生模樣的修士搖頭:“你別衝動,我剛從賭坊過來,現在押秦洋的人多了三成,聽說還有水修長老親自下場押注了。”
角落裏,幾個凡人湊在一起小聲議論:“要是蕭炎?贏了,咱們鎮上的丹價會不會降?”
“難說,要是秦洋贏了,水修的地位怕是要漲一截!”
全疆域的賭坊此刻更是人聲鼎沸,蝕水宗與天火丹宗的修士隔著櫃台對峙,押注聲此起彼伏。“我押秦洋師兄五百塊上品靈石!”蝕水宗弟子將布袋重重拍在桌上,眼神堅定。
對麵的天火丹宗弟子立刻跟上,甩出一疊靈玉:“我押蕭炎?師兄八百塊上品靈石!等著輸吧,‘化水訣’必能化了他的蝕水!”
賭坊掌櫃忙得滿頭大汗,一邊登記一邊喊:“下注抓緊了!戰局要變了!”
旁邊圍觀的凡人們擠得水泄不通,有人攥著僅有的幾塊下品靈石,在兩邊賠率間猶豫;有人則伸長脖子盯著賭坊中央的大水鏡,嘴裏不停念叨:“燒啊!把水燒幹!”“蝕他!把火蝕透!”
戰台上,蕭炎?看著焚天鼎上蔓延的黑斑,眼神一沉,指尖法印再變:“既然化不掉,那就燒盡!”“焚寂炎域”驟然展開,五百裏火域與秦洋的墨蝕域狠狠撞在一起,“滋啦”聲不絕於耳,水汽與火星四處飛濺。他猛地張口,噴出一口淡金色的炎髓,“隕星炎渦”瞬間暴漲至千丈,裹挾著焚天鼎的威勢,朝著秦洋碾壓而去:“秦洋,拿命來!”
“終於忍不住了?”秦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翻手召回濁海鎮靈旗,同時拍了拍腰間靈獸袋,“出來吧,墨鱗!”一聲震徹天地的蛟吼響起,百丈長的蝕骨墨鱗蛟驟然現身,墨黑色鱗片上滲出幽綠蝕水,血紅色蛟瞳死死鎖定炎渦,猛地張口,“吞蝕!”四散的炎力被它大口吞噬,轉化為幽綠蝕水,反哺給秦洋。
“蕭炎?,你以為你的‘化水訣’能吞掉所有水?”秦洋周身蝕水暴漲,玄蝕幽水盞順勢傾倒,十倍蝕水元洶湧而出,“你能吞掉許澐的水,卻吞不掉我的蝕水!今日便讓你見識,什麽叫蝕水反吞噬!”
話音落,秦洋猛地掐訣,那些被炎渦裹住、看似要被煉化的蝕水,突然爆發出濃烈的墨色,竟順著炎力逆流而上,瘋狂啃噬著“隕星炎渦”的火元!原本熾熱的炎渦,邊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黑、潰散,焚天鼎上的黑斑瞬間蔓延,鼎身竟發出“哢嚓”的脆響。
“怎麽可能?!”蕭炎?臉色驟變,猛地後退,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蝕水怎麽會反吞噬火元?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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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秦洋冷笑,指尖結出“萬蝕歸墟劫”的印訣,戰場中所有蝕水開始瘋狂匯聚,“今日便讓你死個明白!我的蝕水,不僅能蝕肉身、蝕靈寶,更能蝕法則、蝕本源!你的火元,就是最好的養料!”
這一刻,全疆域的水鏡前,三百億人同時屏息。滄溟城廣場水鏡前,蝕水宗弟子們先是愣了愣,隨即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反吞噬!是反吞噬!師兄威武!”
有弟子激動得哭了出來,攥著令牌的手不停顫抖:“我說了!咱們的蝕水專克火靈!蕭炎?輸定了!”
蝕水宗宗主站在水鏡前,撫須而笑,對身旁的長老道:“看到了?這就是我宗蝕水的真正威力,以火為食,以炎為養。”長老激動得連連點頭:“宗主英明!秦洋這孩子,果然沒讓我們失望!”
嘉禾城廣場水鏡前,天火丹宗的弟子們臉色慘白,有人踉蹌著後退,嘴裏喃喃自語:“不可能……怎麽會這樣?‘化水訣’怎麽會沒用?”
天火丹宗宗主攥緊了拳頭,指節泛白,盯著水鏡裏潰散的炎渦,沉聲道:“慌什麽?炎?還有‘萬鼎噬天炎陣’!穩住!”
可長老們卻皺著眉,有人低聲道:“宗主,焚天鼎快撐不住了,炎髓也耗了不少……怕是難了。”
小鎮茶館裏,剛才押了蕭炎?的小販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反……反吞噬?我的收成!”
老修士歎了口氣:“我早說了,秦洋的蝕水不一般。”
酒館裏的醉漢也直了眼,酒杯“哐當”一聲掉在地上:“這水……邪門,太邪門了!”
賭坊裏,押了秦洋的修士們歡呼雀躍,而天火丹宗的弟子們則麵如死灰,有人甚至當場掀了桌子:“這不可能!一定是秦洋耍詐!”
滄溟城賽場休息區,珊瑚仙子猛地站起身:“反吞噬火元!小洋竟將‘逆蝕還元訣’練到了這種地步!”
海沄渢眼中也閃過驚色,喃喃道:“以火元養蝕水,這戰術……太絕了。”
嘉禾城休息區的王焰臉色煞白:“怎麽會這樣?小?的焚天炎……怎麽會被吃掉?”
赤燁閉了閉眼,沉聲道:“蝕水克火,已成定局,就看小?能不能拚最後一把了。”
焚晨望著戰台上那團越來越大的蝕水球,搖頭道:“難了,秦洋的殺招要出來了。”
嘉禾城城主何聖明臉色凝重,望著戰台低聲道:“炎?,莫要衝動。”
陸翼明則目光閃動,緩緩道:“這一戰,秦洋勝券在握了。”
戰台上,蕭炎?看著不斷潰散的炎力,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他猛地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即便如此,我也不會輸!‘萬鼎噬天炎陣’,起!”
百尊百丈靈鼎從他儲物袋中飛出,瞬間布成陣基,天地間的火元瘋狂匯聚,五千丈的噬天炎潮轟然成型,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朝著秦洋與那團蝕水球撞去。
“來得好!”秦洋眼中精光爆射,燃燒自身兩成水元本源,五千丈大的萬蝕歸墟球凝聚成形,墨色的蝕力幾乎要將空間壓碎,“今日便讓你見識,我蝕水宗的終極禁術!萬蝕歸墟劫!”
“轟隆!!!!!”
毀天滅地的碰撞聲響起,戰台瞬間崩塌,深不見底的千丈巨坑中,蝕水與炎火瘋狂絞殺,墨色與金色的光芒交織纏繞,將整個天空都染成了雙色。衝擊波朝著四周擴散,賽場的防護結界劇烈震顫,觀戰的修士們紛紛後退,臉上滿是驚駭。
滄溟城廣場的水鏡前,數億人攥緊了拳頭,蝕水宗弟子嘶吼著:“秦洋師兄!撐住!”
嘉禾城的丹修們也紅著眼呐喊:“蕭炎?師兄!燒掉它!”
全疆域的水鏡前,三百億人都站了起來,茶館裏的茶客忘了喝茶,酒館裏的醉漢忘了喝酒,賭坊裏的押注聲也停了,所有人都緊盯著那片毀天滅地的能量亂流,連呼吸都忘了。
“快看!炎潮在退!”有人驚呼,水鏡中,五千丈的炎潮正在被墨色蝕水吞噬,金色的光芒越來越暗。蕭炎?的臉色愈發蒼白,焚天鼎已經布滿裂紋,“萬鼎噬天炎陣”的陣基開始崩碎。
可秦洋也不好受,兩成水元本源的燃燒讓他氣血翻湧,嘴角不斷溢出鮮血,玄蝕幽水盞裏的蝕水也所剩無幾。但他眼中依舊銳利,咬牙操控著萬蝕歸墟球,持續壓製著炎潮。
“我不甘心!”蕭炎?怒吼,猛地燃燒元神之火,炎潮再次暴漲,可不過片刻,便又被蝕水壓了下去。
他踉蹌著後退,焚天鼎“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裂成了數塊。秦洋也猛地噴出一口鮮血,萬蝕歸墟球的光芒黯淡了幾分,身體晃了晃,差點栽倒在地。
兩人對峙在巨坑兩側,周身靈力幾乎枯竭,氣息奄奄。秦洋靠著蝕骨墨鱗蛟支撐著身體,玄蝕幽水盞裏隻剩寥寥幾滴蝕水;蕭炎?則單膝跪地,身上的道袍布滿焦痕,連抬手的力氣都快沒了。
全疆域的水鏡前,三百億人都屏住了呼吸,廣場上、茶館裏、酒館裏、賭坊裏,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在等著裁判宣布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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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飛身落在戰台中央,看著兩人幾乎耗盡的狀態,高聲宣布:“秦洋、蕭炎?,二人靈力皆已枯竭,戰力耗盡,此戰,平局!”
話音落,全疆域瞬間爆發出兩種交織的聲音。滄溟城廣場水鏡前,蝕水宗弟子們雖有遺憾,卻也歡呼起來:“平局!雖沒贏,但也沒輸!師兄好樣的!”
嘉禾城的丹修們也鬆了口氣,有人激動得紅了眼:“平局!太好了,師兄沒輸!”
小鎮茶館裏,小販癱坐在地上,苦笑著說:“平局……還好,沒全輸。”
老修士捋著胡子:“這一戰,兩人都拚盡了全力,平局,不冤。”
酒館裏,醉漢哈哈大笑:“平局好!平局好!不管誰贏,這戰看得過癮!”
賭坊裏,掌櫃擦著汗宣布:“押平局的賠兩倍,押單人勝的返還本金!”
人群中再次響起喧嘩,卻少了幾分爭執,多了幾分對這場巔峰之戰的讚歎。
賽場休息區,珊瑚仙子鬆了口氣,笑道:“還好是平局,小洋沒出事就好。”
海沄渢點頭:“蕭炎?的火確實厲害,能打成這樣,已是不易。”
王焰苦笑道:“平局……也好,至少沒輸。”赤燁與焚晨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釋然。
城主席上,何聖明與陸翼明相視一笑,陸翼明開口:“這場水火之爭,真是精彩。”何聖明點頭:“兩位都是合體巔峰的翹楚,平局,實至名歸。”
戰台上,秦洋與蕭炎?對視一眼,眼中沒了之前的殺意,隻剩對彼此的敬佩。蕭炎?緩緩起身,沙啞著嗓子道:“你的蝕水,確實厲害。”
秦洋也笑了笑,聲音同樣虛弱:“你的火,也不差。”
這一刻,全疆域的水鏡前,三百億人都明白了那句老話的真諦,水火雖不同源,可當兩者皆臻巔峰,便沒有絕對的勝負,唯有那場酣暢淋漓的較量,才是修行路上最耀眼的光芒。
合體賽第八場,萬商城的萬丈金光水鏡前,數億道目光凝在戰台東側,袁同陽踏著雷光而立,玄色雷紋袍下的經脈泛著紫電,指尖纏繞的雷絲滋滋作響,每道絲縷都帶著能撕裂空氣的銳芒。“袁師兄的雷源轉嫁術!”萬商城的雷修們舉著雷符嘶吼,“讓她的雷法全反彈回去!看誰耗得過誰!”
西側的雲層突然被一道紫金雷劈開,流螢踩著雷光落地,手中鎮雷銃泛著暗金光澤,銃口縈繞的雷團劈啪炸響,映得她銀鈴般的笑聲都帶著電芒:“消耗戰?我的鎮雷銃可沒耐心陪你耗。”兆民城外圍廣場的萬丈水鏡前,孩童們舉著木銃模仿,嘴裏喊著“砰!”,惹得周圍修士們大笑。
全疆域的水鏡前,議論如潮。鐵匠鋪裏,老師傅敲著淬了雷火的鐵塊:“那銃看著就沉!流螢姑娘能端得動?”
雷修宗門的長老卻撫著胡須:“袁同陽的雷源深不見底,流螢若不能速勝,必敗無疑!”
賭坊裏,押袁同陽勝的籌碼堆成小山,莊家盯著水鏡裏流螢銃口凝聚的雷團,總覺得那雷芒透著股不講理的霸道。
戰台上,袁同陽突然抬手,周身雷絲織成密不透風的網:“流螢姑娘,你的雷法越強,反彈回去就越痛。”流螢卻掂了掂鎮雷銃,銃身刻著的鎮雷符文突然亮起:“那你試試這招‘裂空雷’?”
萬商城城主金衍子的聲音透過陣紋傳來:“同陽,引她的雷入體!”袁同陽應聲頷首,雷源在體內翻湧,準備隨時啟動轉嫁術。
兆民城休息區,景雲:“流螢,快攻!”流螢回頭一笑:“知道啦,師尊!”
裁判長老的聲音剛落,流螢已扣動扳機,紫金雷如狂龍般撕裂空氣,帶著崩山裂石的威勢撞向袁同陽的雷網。袁同陽冷笑一聲,雷源轉嫁術催動到極致,雷網瞬間泛起紫電,準備將金雷原路反彈。
小鎮的茶館裏,說書先生拍著驚堂木:“這叫針尖對麥芒!雷對雷,看誰的雷更烈!”茶客們舉著茶杯叫好,沒人注意到水鏡裏的雷網邊緣,已被金雷灼出一絲焦痕。
戰台結界外,三百億道目光透過遍布疆域的水鏡,死死錨定在那方被紫金色雷光撕裂的空域。兆民城中央廣場的萬丈水鏡前,數億修士與凡人擠得水泄不通,前排的孩童踮著腳扒著水鏡基座,被溢出的雷勁電得齜牙卻不肯退開;萬商城的金光水鏡懸浮在半空,雷修們攥著雷紋幡的指節泛白,連呼吸都跟著戰台上的雷光驟停。
“那是雷噬玄龜的玄龜雷甲!硬抗過合體巔峰的全力一擊!”萬商城水鏡下,雷修宗門的青嵐長老突然嘶吼,指著水鏡裏那隻三丈巨龜,龜甲上暗紫雷紋剛亮起,流螢已踏碎雷光衝至近前,鎮雷銃扛在肩頭猛地橫掃,銃身雷獄龍鱗與龜甲碰撞的刹那,炸開的雷浪竟將百裏雲層染成紫金,連天地間的遊離雷靈都被震得瘋狂竄動。
疆域的各位女體修們的呐喊震得地麵發顫。“看她的雷耀戰體!肌肉裏的雷紋亮了!”一名紮著高馬尾的女體修攥著拳頭蹦起,指著水鏡裏流螢流暢的肌肉線條,那小麥色肌膚下,紫金色雷紋如活物般遊走,每一步踏下都讓戰台表層崩裂出蛛網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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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區裏,景雲拍著柳霜的手大笑:“我就說她的肉身夠硬!袁同陽那『纏雷縛龍陣』困不住她!”柳霜凝望著水鏡,指尖不自覺收緊:“小心!袁同陽要動真格了!”
果不其然,袁同陽周身雷力驟然暴漲,纏雷鎖靈甲上的雷紋瘋狂遊走,無數雷鏈如活蛇般從甲胄縫隙竄出,瞬間織成千丈雷網罩向流螢:“『纏雷縛龍陣』!我倒要看看,你的雷耀戰體能不能扛住雷鏈抽骨!”雷鏈所過之處,空間泛起焦黑裂痕,每道雷鏈都帶著抽取靈力的暗勁,正是他消耗戰的核心困招。
“來得好!”流螢眼底閃過銳光,背後雷翼驟然展開,那是『九轉煉雷訣』第五轉凝聚的雷翼,紫金色雷光交織成丈許翼展,振翅間竟帶起撕裂耳膜的雷鳴。她不退反進,鎮雷銃在掌心旋過,銃口九隻雷獸頭顱同時亮起:“『九龍噬天·雷耀』!給你看看什麽叫雷!”
九道紫金雷龍從銃口咆哮而出,龍首鑲嵌的雷耀神珠碎片迸發刺目金光,撞在雷網上的瞬間,雷網竟如紙糊般崩裂。更驚人的是,雷龍穿透雷網後並未消散,反而帶著鎖定氣機的銳嘯,直撲袁同陽與雷噬玄龜。“不可能!”萬商城休息區,秦月仙子猛地起身,玉簪上的流蘇都在顫抖,“同陽的雷鏈韌性堪比通天靈寶,怎麽會……”
“不是雷鏈弱,是她的雷力帶著法則雛形。”沈劍川撫著斷裂的劍魂千絲劍,目光沉凝如淵,“你看雷龍身上的金紋,那是雷耀本源,能直接熔斷同屬性雷力。”
鄭玄碗盯著水鏡裏流螢腰間的聚靈佩,眉頭緊鎖:“還有那玉佩,在幫她加速轉化雷力,同陽想抽她靈力,怕是要反過來被她耗!”
雷噬玄龜突然張口,龜甲上的尖刺迸發雷光,竟硬生生吞了三道雷龍。袁同陽借勢引雷入體,『雷源轉嫁術』催動到極致,周身雷絲暴漲數倍,竟將一道雷龍原路反彈:“你的雷,我收下了!『恒雷不滅訣』聚雷為源,你炸得越猛,我恢複越快!”他指尖雷力翻湧,果然比之前凝練了幾分,消耗戰的精髓,本就是以敵之力補己身。
可流螢卻笑得張揚,天雷手套迎著反彈的雷龍抓去,手套表麵雷紋驟然亮起,竟將那道雷龍硬生生吞噬,化作周身跳動的金弧:“就怕你收不住!”她猛地踏地,『天雷閃·雷耀』發動,身形化作一道紫金雷光,瞬間出現在袁同陽身後,鎮雷銃槍托帶著雷爆之力砸向他後心。
“小心!”萬商城城主金衍子的聲音在休息區響起,可終究慢了一步。袁同陽倉促間運轉『耗元雷反訣』,以一成雷力引動反震,可鎮雷銃的力量遠超他想象,槍托砸在纏雷鎖靈甲上,雷甲瞬間崩裂數道裂痕,反震的雷力不僅沒傷到流螢,反而被天雷手套吸收大半。
“怎麽可能!”袁同陽踉蹌著後退,喉間泛起腥甜。雷噬玄龜急忙擋在他身前,龜甲釋放“雷刺反震”,尖刺帶著麻痹電流刺向流螢,卻被她側身避開,『雷龍腿·雷耀』順勢踢出,腿影帶著龍吟與雷鳴,重重踹在龜甲上。
“轟!!!”
雷暴衝擊波以戰台為中心擴散,千裏之內的雲層被震得消散無蹤,兆民城與萬商城的水鏡前,數億人同時驚呼。
兆民城廣場上,一個挑著擔子的貨郎忘了吆喝,張大嘴巴看著水鏡:“我的娘!這一腳下去,山都得碎吧?”
旁邊茶館裏,茶客們手裏的茶杯晃得茶水潑灑,掌櫃的拍著桌子喊:“流螢姑娘加油!把那烏龜殼踢爛!”
雷噬玄龜被踹得連連後退,龜甲上竟被踹出一個淺坑,淡紫雷霧都稀薄了幾分。袁同陽臉色凝重,知道尋常消耗已困不住流螢,當即掐訣:“『瀝血雷耗經』!雷域,起!”他周身雷力驟然散逸,以戰台為中心,千裏範圍內形成翻騰的雷域,無數雷絲在域內遊走,每息都能抽取敵人一成靈力。
“終於動真格了!這才是同陽的底牌!”萬商城雷修宗門的弟子們激動地嘶吼,“雷絲纏身,看她怎麽炸!”可下一秒,他們的聲音就卡在了喉嚨裏,流螢不僅沒避開雷域,反而運轉『雷息吐納』,呼吸間竟吸收著雷域裏的遊離雷力,周身雷翼愈發凝實。
“她在吸收雷域的力量?!”秦月仙子失聲驚呼,沈劍川的眉頭擰得更緊:“她的『九轉煉雷訣』已到第五轉,能直接吞雷化力,同陽的雷域,反而成了她的補給站。”鄭玄碗歎了口氣:“消耗戰的根基被破了,同陽危險了。”
兆民城休息區裏,毅天大笑:“我就說她的雷不一樣!耗?流螢從不跟人耗!”
幻天眼底滿是讚歎:“雷耀戰體融合雷、體、銃三道,本就破盡消耗之法。”
柳寒望著水鏡裏張揚的身影,輕聲道:“她這哪是修雷,是把雷霆當成了戰刃。”
流螢突然抬頭,對著水鏡咧嘴一笑,鎮雷銃在掌心旋轉半圈,銃口開始凝聚雷團,那雷團起初隻有丈許,可隨著她運轉『九轉煉雷訣』,丹田雷力與天地雷靈瘋狂湧入,雷團竟膨脹至百丈,周身纏繞著撕裂空間的黑痕。“該結束了!”她的聲音帶著雷勁,傳遍千裏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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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她要放大招!”袁同陽臉色劇變,急忙催動『雷髓換靈術』,以自身雷髓為代價,強行提升雷力:“『竭雷終末劫』!我倒要看看,你的雷能不能扛住我這耗戰終殺!”
他周身雷力瘋狂匯聚,千丈雷柱拔地而起,柱身纏繞的雷絲帶著毀滅氣息,連戰台結界都被壓得向內凹陷,千裏之內的地麵開始崩裂,無數雷靈被強行吸入雷柱,讓那紫黑色的雷柱愈發猙獰。
“我的天!那是『竭雷終末劫』!同陽的絕殺!”萬商城雷修宗門的長老們激動地站起來,“這雷柱能炸碎萬丈山嶽,流螢必死無疑!”可賭坊裏,押流螢勝的凡人們卻不肯信,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漢子拍著桌子喊:“我押了三個月的口糧賭流螢姑娘贏!她肯定有辦法!”旁邊幾個賭徒跟著附和:“對!流螢姑娘連雷都能吞,還怕這雷柱?”
雷修宗門的方向,卻傳來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一個年輕雷修顫抖著指著水鏡:“那是……雷獄龍器靈?!”
隻見流螢肩上的鎮雷銃突然震顫,銃尾鎖魂晶亮起刺目紅光,千丈雷獄蒼龍虛影從銃身掙脫,龍首鑲嵌雷耀神珠碎片,雙眼閃爍著毀滅紅光,周身纏繞著雷霆法則雛形形成的金帶。
流螢的雷耀戰體同時爆發,肌肉裏的雷紋與雷龍罡氣融合,背後雷翼與雷獄蒼龍的龍翼交疊,天雷手套引動天地雷耀本源,三者之力匯聚於鎮雷銃,銃口雷團瞬間膨脹至百丈,紫金雷光將千裏空域染成一片璀璨。
“『天雷鎮獄·龍嘯破穹』!”
流螢的聲音帶著龍吟,震得千裏之內的生靈心神震顫。她扣動扳機的刹那,百丈雷柱從銃口噴湧而出,與袁同陽的『竭雷終末劫』轟然相撞。
“轟!!!!!!!!!!!”
兩道毀天滅地的雷柱碰撞,瞬間爆發出讓全疆域水鏡白屏的強光。三億人同時捂住耳朵,卻依舊擋不住那穿透神魂的龍嘯與雷鳴,仿佛天地初開時的第一聲炸響,震得山川搖晃、江河倒灌。
兆民城外圍廣場上,一個老婦人抱著孫兒蹲在地上,孫兒嚇得哭出聲,她卻盯著白屏的水鏡喃喃:“這是……雷神降世了?”
萬商城的酒館裏,醉漢們忘了喝酒,手裏的陶碗摔在地上碎成兩半,嘴裏嘟囔著:“我的娘……這哪是修士打架,是天塌了吧?”
白光散去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戰台一邊原地塌出直徑千裏的雷痕巨坑,坑底雷火翻騰,空間裂痕縱橫交錯,雷獄鎖鏈的殘片與雷耀金光在坑內交織,連天地靈氣都被震得紊亂。袁同陽半跪在地,纏雷鎖靈甲徹底崩碎,身上布滿細密的傷口,雷噬玄龜趴在一旁,龜甲裂出蛛網般的裂痕,再也無力起身。
而流螢站在坑邊,鎮雷銃冒著青煙,嘴角掛著血絲,背後的雷龍罡氣雖淡了幾分,卻依舊凝實。她甩了甩手臂,天雷手套上的雷紋依舊閃爍:“說了,我不跟你耗,我的雷,是用來炸的。”
裁判長老見狀,緩步踏上戰台中央,手中法槌高舉,聲透陣紋傳遍全疆域:“經裁定,袁同陽靈力耗盡,失去再戰能力,本場對決,兆民城流螢,獲勝!”
“贏了!流螢姑娘贏了!”
兆民城外圍廣場上爆發出震天動地的歡呼,一群女體修們抱在一起哭笑著,孩童們舉著木銃模仿流螢的姿勢,喊著“龍嘯破穹”跑遍街巷。酒館裏,押流螢勝的凡人們激動地跳起來,貨郎挑著擔子跟著人群歡呼,連茶館掌櫃都忘了收賬,拍著櫃台喊:“好!打得好!”
兆民城休息區,景雲,“打得好。”柳霜,“流螢有必勝心,也有破局心,她的意誌已經超越同階。”
全疆域的體修宗門內,歡呼聲更是掀翻天際。一個體修扛著玄鐵斧大笑:“這才是體修的榮耀!以力破巧,以炸破耗!”
有個長老望著水鏡裏的身影,眼底滿是敬佩:“她不僅執掌了雷霆,更打破了雷修消耗戰的桎梏,此女日後定成大器。”
萬商城的雷修們卻一片死寂,青嵐長老攥著雷紋幡的手微微顫抖:“消耗戰……竟被這麽破了?”
萬商城休息區,秦月仙子望著水鏡裏的雷痕巨坑,輕聲道:“不是消耗戰不強,是她的雷,本就不屬於‘耗’的範疇。”
沈劍川收起斷劍,語氣帶著一絲讚歎:“她把雷霆玩成了戰炮,同陽輸得不冤。”
鄭玄碗看向金衍子,見這位城主望著水鏡良久,才緩緩開口:“雷修之路,或許該變變了。同陽這孩子,明明能用二百萬上品靈石凝成靈石大陣,戰勝對手的,可惜,終究還是道心勝了一切。”
兆民城城主林嘯天的笑聲震得休息區梁柱發顫:“這才是真正的對決,金城主,今日一戰,你們萬商城的消耗雷修,怕是要被比下去了!”
雷痕巨坑旁,袁同陽撐著地麵想要站起,卻咳出血來。他望著流螢,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沙啞:“你的雷……為何能如此霸道?消耗戰的真諦,從來是……”
“從來是磨到對方力竭?”流螢打斷他,扛著鎮雷銃走到他麵前,眼底沒有傲色,隻有坦蕩,“可我的道,是雷霆之道,雷生即爆,何須磨?”
話音落下,全疆域的水鏡前,突然爆發出更熱烈的歡呼。小鎮上,說書先生拍著醒木,高聲道:“今日一戰,雷耀戰體流螢,以雷霆為炮,破耗戰之局,震得天地變色,嚇得鬼神皆驚,此乃雷神降世,一戰封神!”
賭坊裏,莊家哭喪著臉給贏了的凡人兌付籌碼,輸了的雷修們卻沒惱,反而湊在一起討論:“下次我也要修雷耀戰體!”
茶館裏,茶客們還在爭論剛才那道雷柱有多強,貨郎挑著擔子,嘴裏哼著新編的小調,調子唱的是:“流螢姑娘扛雷銃,一炸千裏破蒼穹……”
戰台上,雷獄龍器靈縮回鎮雷銃,流螢轉身望向疆域各處的水鏡,嘴角揚起張揚的笑。那笑容透過水鏡,落在三百億人的眼底,成了這一日最耀眼的光,原來雷霆不止能磨,更能炸,炸出一條無人敢走的道,炸出一個屬於雷耀戰體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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