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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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一來,劇情走向又與原著不同了。
    轉念一想,原著中藍染惣右介為製造崩玉犧牲了流魂街數萬具備死神資質的魂魄,但真正有價值的,是那些蘊含靈王之力的魂魄。後來他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開始有針對性地篩選,最終成功創造了崩玉。
    鬆本亂菊因體內含有靈王指甲的力量而遭毒手,這一幕被市丸銀目睹,成為二人反目的 。
    細想之下,靈王的右臂在屍魂界化身為米米哈基大神,左臂則轉世為渴望名字的滅卻師。這意味著滅卻師體內同樣存在靈王之力!
    讓藍染惣右介借這場戰爭收集滅卻師魂魄來製造崩玉,確實是個可行的方案。
    "伊騰先生,您想到什麽了嗎?"藍染惣右介注意到伊騰舒展的眉頭。
    "嗯,我有個主意。藍染,用你的始解能力掩護我離開吧。"
    "沒問題,但需要一件帶有您靈壓的物品。"
    "就用這個吧。"伊騰遞出自己的斬魄刀。
    藍染惣右介隨即發動鏡花水月,對區域內除伊騰外的所有人施加了完全催眠。
    "完成了。短時間內不會有傷員過來,即便有人經過,也會以為您是疲憊入睡。"他沒有追問伊騰為何知曉自己的始解能力,一切心照不宣。
    "做得很好。我們去個地方,途中聽到個有趣的傳聞。"
    "哦?能讓伊騰先生感興趣的傳聞,想必非同尋常。"
    "據說技術開發局有人在沿途收集滅卻師的殘骸。"
    "原來如此,或許並非空穴來風。我沿途也發現,原本散落的滅卻師 都不翼而飛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人名叫——涅繭利!"
    涅繭利,這個瘋狂的科學家,連自己的身體都能隨意改造的怪人。他總做些令人費解的事:在耳中藏鐮刀,隨身攜帶再生藥劑。明明素顏英俊,卻偏要以駭人妝容示人。他持有罕見的生物型斬魄刀——疋殺地藏。
    但其行徑令人發指:折磨石田宗弦的靈魂致死,在千年血戰中屠戮兩萬八千名流魂街居民。不可否認,他的科技確實為屍魂界作出了重大貢獻。
    伊騰仍打算好好教導這個心理扭曲的家夥,讓他學會如何正確運用自己的才能。
    涅繭利尚未察覺,自己已被屍魂界最危險的兩人盯上了。
    ......
    "就是這裏?"
    兩人很快抵達一座實驗室外。
    "裏麵的靈壓令人作嘔。"
    藍染惣右介微微蹙眉,卻搶先一步推開了大門。
    吱呀作響的開門聲中,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背影正在操作大型電鋸。
    當伊騰走近時,看清了實驗台上的景象——
    一個男子的頭顱和雙腳露在實驗台兩端,雙眼圓睜。
    鮮血順著台麵不斷滴落。
    "在解剖滅卻師嗎?"
    即便早有心理準備,這場景仍令伊騰感到不適。
    "真是...令人不快呢。"
    藍染的鏡片閃過寒光,手指已搭上刀柄。
    "伊騰先生,可以解決他嗎?"
    "請便。"
    得到許可的瞬間,利刃已貫穿涅繭利的胸膛!
    "咳!怎麽回事?!"
    驚愕與困惑在他眼中交織。此時的涅繭利尚未完成身體改造,這一擊直接刺穿了心髒。
    "可惡...還有那麽多...那麽多有趣的實驗沒完成啊!"
    鮮血從口中湧出,他發出不甘的嘶吼。
    "至死都不曾反省嗎?"
    藍染收刀而立,注視著逐漸冰冷的軀體化為光點消散。
    這位未來的瘋狂科學家,就此隕落在藍染刀下!
    "比預想的順利,還以為會有一場惡戰。"
    伊騰確認涅繭利徹底死亡後,不禁再次感歎鏡花水月的威力。
    他從係統空間取出一個特殊人偶——
    【超級模仿人偶】
    價值:500點數
    功能:融合亡者靈魂與記憶,可重塑性格。
    "這是?"藍染饒有興致地詢問。
    "解決後續問題的小工具。"
    人偶與殘骸重合的瞬間,嶄新的"涅繭利"睜開了眼睛。
    "記得自己是誰嗎?"
    伊騰發問時,藍染已悄然隱去身形,同時完美掩蓋了自身靈壓。
    以下是  人偶涅繭利回應:"我是涅繭利,記憶融合完成。是否維持原有性格特征?原性格:冷酷無情,令人畏懼。"
    "修改!輸入新性格:內向怯懦,惹人厭煩。"
    伊騰毫不猶豫地給涅繭利設置了糟糕的性格。
    這還不夠,伊騰思索片刻,又添加了新設定。
    每當企圖進行非人道實驗時,雙手就會顫抖,導致實驗失敗。
    "修改完成!"
    人偶涅繭利眼中數據流動,迅速完成了調整。
    "很好,這樣應該沒問題了。"
    伊騰滿意地點頭。
    這算是為屍魂界除掉了一個禍患。
    山本元柳斎重國真該給自己頒發獎章,不過不能讓他知道,伊騰決定回去後自製一個。
    改造完涅繭利後,伊騰沒忘記此行的主要目標——獲取涅繭利收集的滅卻師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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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涅繭利雖天賦異稟,但才智不及浦原喜助,更比不上藍染惣右介。
    顯然他也明白這點,將所有靈魂都存放在玻璃瓶中。
    這些信息,被人偶涅繭利全部告知了伊騰,包括人造死神計劃。
    這是通過克隆技術製造死神的項目,涅音夢就是該計劃的產物。
    但目前尚未成功,因為義骸技術奠基者曳舟桐生還未研發出將魂魄植入軀體的方法,而創造者浦原喜助應該仍在研究室裏鑽研崩玉。
    實際上,涅繭利的許多技術都源自浦原喜助,這也是伊騰輕視他的原因之一。
    這些滅卻師靈魂在他手中簡直是浪費。
    伊騰感慨道。
    在人偶涅繭利的指引下,伊騰很快找到了存放靈魂的玻璃瓶。
    "東西到手了,我們走吧,藍染。"
    留下涅繭利處理實驗室的善後工作,兩人從容離開。
    "伊騰先生,你總能讓我驚歎不已。"
    出來後,藍染惣右介真誠地說道。
    這次行動異常順利,若是他獨自前來,恐怕要耗費不少周折。
    但伊騰似乎對一切都有所準備,總能拿出最合適的道具應對局麵。
    兩人的首次配合堪稱完美。
    "比預想中順利得多,多虧有你,藍染。"
    兩人並肩前行。
    "舉手之勞。倒是伊騰先生,你..."
    轟!
    交談間,前方突然傳來激烈的戰鬥聲響。
    伊騰與藍染惣右介都是靈力強大之人,前方的戰鬥波動對他們毫無影響。
    "這種靈壓...藍染,能辨認出是誰嗎?"
    伊騰詢問,他隻能感知到這是死神的靈壓,但並不熟悉。
    藍染惣右介閉目感應後回答:"應該是六番隊的朽木副隊長,沒想到他也來到這片戰場,而且似乎陷入苦戰。"
    "朽木家族?"
    說話間,兩人已來到戰場邊緣。
    伊騰望向那個正與滅卻師交戰的男子。
    他有著酷似朽木白哉的英俊麵容,但眼神中多了幾分柔和。
    朽木蒼純是朽木白哉的父親,天生具備死神才能卻體弱多病。其父朽木銀嶺為培養 ,破例將他提拔為副隊長。在原著中,他疑似在執行任務或戰爭中犧牲。
    此刻他正麵對一位開啟滅卻師最終形態的敵人——對方解開了散靈手套,背後展開半支光翼,正瘋狂吸收周圍靈子。能將對手逼至如此境地,朽木蒼純自身也身負重傷。更棘手的是,這名遍體鱗傷的滅卻師竟通過亂裝天傀強行行動,顯然已抱定必死決心。
    暗處觀察的伊騰正在權衡利弊。雖然他與藍染惣右介隨時可以出手相救,但必須考慮可能引發的連鎖反應。
    "需要幹預嗎?"藍染詢問道。
    "我來處理。"伊騰抬手射出一道"衝",精準切斷滅卻師的靈子絲線。抓住這個破綻,朽木蒼純立即吟唱起雷吼炮的咒文。然而伊騰判斷這記鬼道仍不足以致命,關鍵時刻藍染瞬發雷吼炮與之融合,形成致命一擊貫穿敵人心髒。
    "精彩。"伊騰由衷讚歎。
    脫險的朽木蒼純卻因力竭昏迷,仍在疑惑救命恩人的身份。與此同時,藍染發現那名滅卻師的靈魂正在異變——胸口逐漸形成虛洞。
    "虛化的滅卻師?"這個意外發現令兩人眼前一亮。伊騰當即指示:"用崩玉進行實驗。"
    "遵命!"
    藍染惣右介取出完美的崩玉,將其力量注入那名正在虛化的滅卻師靈魂中。
    "吼——"
    ,逐漸覆蓋麵部,凝結成猙獰的虛麵具。這確實是虛化現象!
    原來不僅死神會虛化,滅卻師也能完成這種轉變。雖然原著中鮮少提及,但黑崎真咲被虛白所傷時也曾出現類似征兆。
    "真是罕見的景象。"
    伊騰正欲俯身觀察,藍染突然警示:"伊騰先生,感知到數股強大靈壓正在接近,其中包括六番隊朽木隊長。"
    "可惜了..."伊騰揮手擊碎正在虛化的滅卻師魂魄,藍染同時發動鏡花水月隱藏二人身形。
    "沒想到伊騰先生對此也感興趣。"
    "畢竟做了這麽久底層死神,難免好奇隊長們的談話。"
    片刻後,朽木銀鈴、四楓院夜一和大前田希之進相繼抵達。
    "蒼純!"
    朽木銀鈴強壓擔憂,維持著貴族儀態走向兒子。夜一與大前田默契地移開視線,給予這對父子尊嚴空間。
    "父親...我令家族蒙羞了。"
    "你已盡力。"看著兒子慘狀,朽木銀鈴終是不忍責備,"能起身嗎?"
    "可以。"朽木蒼純咬牙站起,先向父親行禮,又對兩位援軍致謝。
    "朽木家真是被尊嚴束縛的家族呢。"暗處的伊騰輕歎。盡管他們救下了朽木蒼純,但那般重傷恐怕難以久活。
    "夜一大人,您察覺到了嗎?"大前田沉聲道。
    "嗯,殘留著虛的靈壓。"四楓院夜一眉頭緊鎖。
    藍染低聲提議:"要處理嗎?"
    "不必。"伊騰搖頭,"夜一是我故交,況且他們的發現無關大局。我們回去吧。"
    待二人離去,朽木銀鈴也帶著兒子返回。苦思無果的夜一索性擱置疑慮,與大前田繼續巡視戰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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