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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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歌匡?
    伊騰對她印象頗深,因為這個女孩曾就正義的話題與他長談。這般純粹又執著的女性實屬罕見,故而令他記憶深刻。
    最後歌匡滿懷崇敬地離去,他已記不清當時說了些什麽,但從結果來看...應該是些正向的話吧。
    沒想到她也卷入了這場戰爭,不過能在戰後幸存,已屬幸運。伊騰真心為她感到欣慰。
    更難得的是,戰火並未熄滅她眼中的光芒。
    伊騰回以安心的微笑,歌匡用力揮手高喊:"伊騰先生!我們絕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這聲呼喊引得外圍的真央靈術院學員們紛紛湧來。
    "什麽?伊騰先生來了?"
    "讓我看看!"
    場麵頓時喧鬧起來,伊騰愈發窘迫,趕忙加快步伐踏入穿界門,以免引發更大 動。
    "小伊騰真是人氣旺盛呢。"
    虎徹勇音輕聲感歎道。
    天空中的陰雲悄然散去,明媚的陽光重新灑落大地。
    "他給這些飽經創傷的人們帶來了最珍貴的東西——希望。"卯之花烈溫柔地笑著,"小伊騰就是擁有這樣神奇的力量,隻要他在場,總能讓人感到安心。將來一定會成長為值得信賴的男子漢吧。"
    "是啊!"虎徹勇音用力點頭表示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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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正在穿越穿界門的伊騰突然打了個噴嚏:"???"
    ......
    與此同時,五番隊駐地。
    "真是出乎意料...不僅副隊長犧牲了,連第四席也..."傷痕累累的平子真子坐在岩石上,收到地獄蝶傳來的消息後,咬牙切齒地想站起來,卻不慎牽動傷口,疼得直抽冷氣。
    "禿子!別亂動!"正在為他包紮的猿柿日世裏大聲嗬斥,順勢踹了他一腳,讓他重新躺倒在地。
    這次五番隊損失慘重,若非猿柿日世裏率領十二番隊前來支援,恐怕他也難逃厄運。
    "疼疼疼!別踢啊!我可是傷員!"平子真子在地上打滾哀嚎。
    "活該!誰讓你不聽話!早知道就不來救你了!"猿柿日世裏邊罵邊繼續包紮。
    "唉,要是小伊騰在就好了,他的回道那麽高明,性格又溫柔。"平子真子小聲嘀咕,同時不滿地瞥了眼站在一旁微笑的藍染惣右介。
    這家夥運氣也太好了,居然毫發無損!戰鬥中他故意沒保護藍染,結果導致副隊長和多名席官犧牲,自己也身負重傷。要不是最後關頭藍染配合猿柿日世裏發動合擊,恐怕難以取勝。
    想到這裏,平子真子心情複雜。被懷疑對象所救,即便對藍染心存戒備,此刻也不免生出幾分感激。
    不如就讓他當副隊長吧,這樣更方便監視。但為什麽總覺得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呢?
    "平子隊長和猿柿副隊長的感情真令人羨慕。"藍染惣右介溫和地說道。
    "胡說什麽!誰跟這個禿子關係好了!"猿柿日世裏紅著臉反駁,手上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
    "要斷了!胳膊要斷了啊!"
    看著兩人吵鬧的樣子,藍染惣右介笑而不語。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平子真子的猜疑和針對,那些犧牲的席官,甚至敵方滅卻師的行動,都受到他鏡花水月的影響。
    平子真子永遠不會知道,自己不過是藍染手中的一枚棋子。人們常常高估自己的能力,這種可笑的自負終將自食惡果。
    藍染想起伊騰說過的這句話,覺得用在平子真子身上再合適不過。費盡心機的算計,最終卻為他人做了嫁衣。
    真是無聊的把戲啊。
    藍染惣右介暗自思忖。
    還是伊騰先生的演出更勝一籌,下次不妨借鑒他的手法。
    ......
    二番隊駐地。
    “大前田……此話當真?”
    四楓院夜一瞳孔驟縮,方才聽到的消息令她如墜冰窟。
    “屬下不敢妄言。”
    大前田希之進垂首攥緊拳頭,聲音發顫:“蜂家第九代傳人的 已尋獲,這是家族隕落的第五位……”
    “混賬!”
    夜一暴怒的拳風轟碎身旁岩壁,飛濺的碎石在她頰邊劃出血痕,她卻渾然不覺。
    “現存唯一血脈是 蜂梢綾,現已繼承祖母‘碎蜂’之名,在邢軍表現卓絕。”
    “調她進我的親衛隊。”
    夜一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字字如鐵:“蜂家的火種,必須保住。”
    “遵命!”
    大前田單膝跪地,額前滲出冷汗。
    ......
    這場戰爭以慘烈的方式畫上句點。雖曆時短暫,卻徹底顛覆了屍魂界與現世的平衡——從此死神不得不長期駐守現世,以庇護脆弱的人類魂魄。
    滅卻師一族幾近覆滅,殘部如風中殘燭四散飄零。死神們在草草搜查後便撤回追兵,不僅因山本元柳斎重國下達了禁令,更因那些致命的滅卻師陷阱已讓太多同袍永遠倒下。
    “喪家之犬能逃去哪?”
    多數死神對此嗤之以鼻,唯有伊騰知曉:千年之後,那個名為友哈 的怪物將帶領這群亡命之徒卷土重來,掀起滔天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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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與伊騰無關。此刻他正借著戰後混亂,悄然推進籌備已久的計劃。暴漲的罪惡值讓他闊綽地連升十級:
    宿主:伊騰
    等級:60級
    經驗:0
    罪惡值:
    道具:柴刀二十煉)、藍染的眼鏡五級)、黑子的籃球服
    技能:無能狂怒十級)、口吐芬芳二十二級)
    體質:
    精神:510
    力量:730
    世界:死神
    如今即便不依賴斬魄刀,他也具備了副隊長級戰力。但令他意外的是,黑子的籃球服始終未能升級——看來每件道具都存在成長極限。
    “口吐芬芳”與初始柴刀顯然潛力最大。伊騰摩挲著刀柄暗想:是時候測試它們的真正威力了。
    但不是現在。
    滿目瘡痍的屍魂界正值敏感時期,半數隊長或重傷或隕落,護廷十三隊的羽織上還沾著未幹的血跡。
    十一番隊在此次戰役中傷亡最為慘重,幾乎全軍覆沒。現任劍八是第七代,名為刳屋敷劍八,他以壓倒性實力在單挑中戰勝前任,繼承了這一稱號。
    刳屋敷劍八不僅實力超群,更以獨特的人格魅力凝聚著隊員。部下們堅信,跟隨他征戰,即便麵對絕境也能燃起鬥誌。傳聞他在戰場上獨自斬殺了一隻瓦史托德級大虛,那虛臨終呼喊的"拜勒崗大人"引起屍魂界高層警覺。
    山本總隊長雖有意借此契機征討虛圈,但因十三隊元氣大傷,最終暫緩行動。"十一番隊隊長真是高危職位。"伊騰暗自歎息,這個位置仿佛被詛咒般頻繁更迭。
    途經十番隊時,伊騰注意到往日喧囂的隊舍如今門可羅雀。隊長誌波一心因特殊身份被禁足,終日閉門不出。更令人扼腕的是真央靈術院學生軍團,出征數百人僅存數十,歌匡等幸存者堪稱奇跡。
    ......
    五番隊茶室內,茶霧氤氳。
    "戰爭帶走了太多故人啊。"伊騰感慨道。
    坐在對麵的藍染惣右介推了推反光的眼鏡:"承蒙提拔為副隊長,但我資曆尚淺。"
    "別這麽嚴肅嘛!"伊騰大笑著提議,"要不要來十番隊?我把副隊長讓給你。"
    藍染輕啜清茶:"感謝好意。平子隊長雖多疑,但五番隊正適合我。"鏡片後的眸光意味深長。
    他的神色平靜如水,但伊騰深知平子真子本性,那張刻薄的嘴和作死的性格,想必得罪了不少人,特別是被他針對的藍染惣右介。
    "......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麵我很欽佩你,藍染,你比我更看得開。"
    伊騰由衷讚歎。若將他與藍染惣右介位置互換,若有人敢暗中使絆子,他恐怕當天就會怒吼"去死吧!",然後伺機從係統空間抽出菜刀捅死對方。
    "隻是行事風格不同罷了。我遠不及伊騰先生,您擁有更強大的力量。若我能獲得同等力量,或許也不會選擇隱忍。"
    "你的選擇很明智。有時強大力量反而會蒙蔽雙眼,令人做出不智之舉。"
    "原來如此,受教了。"
    藍染惣右介謙遜地點頭。
    "對了,藍染,我收到情報稱流魂街出現幾位人才,想請你幫忙尋找兩人。"
    伊騰眼中精光一閃,這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這兩人注定會被藍染發現,若親自搜尋,茫茫流魂街不知要耗費多少時日,隻知他們棲身於最貧瘠的區域。
    "當然可以。"
    藍染惣右介爽快應允。憑借斬魄刀能力可自由出入靜靈廷的他,不禁好奇什麽樣的人能引起伊騰興趣。
    "他們的名字是——鬆本亂菊,市丸銀!"
    伊騰鄭重其事地報出這兩個名字。
    "明白了。"
    藍染惣右介將名字牢記於心,"我會找到他們。"
    交代完畢後,伊騰安心離去。
    "唔......情報太少了啊,伊騰先生真是出了道難題。"
    藍染揉著太陽穴暗忖,看來必須親自走一趟了。正好可以試驗滅卻師的虛化實驗。
    ......
    "碎蜂向軍團長閣下報到!"
    嬌小的碎蜂仰望著端坐於軍團長席位的四楓院夜一,眼中盛滿崇敬。
    "來啦!事情都聽說了吧?"
    四楓院夜一隨意地翹著腿。
    "是!碎蜂此生都將奉獻於守護軍團長閣下......"
    "別叫軍團長,太生分了。叫夜一姐姐多好......"
    "萬萬不可!怎能對閣下用如此輕慢的稱呼......"
    碎蜂慌亂得像受驚的兔子,瞥見夜一含笑的目光後聲音漸弱,臉頰泛起紅暈,細聲改口:"那......請允許我稱呼您為夜一大人。"
    "唉——"
    四楓院夜一掏著耳朵無奈道:"死腦筋的小鬼,隨你吧。"
    ......
    歸途中的伊騰突然駐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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