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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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發現讓他興奮地晃著雙腿,差點從樹上栽下去。某個瞬間他甚至閃過替換所有隊長的瘋狂念頭,隨即又笑著搖頭否決——那樣未免太無趣了,未知的變數才最有趣不是嗎?
"倒是有點像佩恩六道的設定呢。"
他嘟囔著剝開順來的香蕉,香甜的果肉在齒間迸發汁水。想起方才在朽木家祠堂的驚險一幕:差點撞上朽木白哉,卻巧妙地將 蕉的罪名嫁禍給了對方。現在那位小少爺應該正在挨板子吧?想到這裏,他惡作劇般地把香蕉皮拋向身後的小徑。
與此同時,朽木宅邸正雞飛狗跳。
"那根香蕉真的不是我拿的!"
朽木白哉紅著眼眶辯解,身後火辣辣的疼痛讓他說話都帶著顫音。朽木銀鈴握著家法木棒怒發衝冠,身旁的朽木蒼純急得直搓手:"父親,白哉向來誠實,說不定真有誤會......"
"你還敢包庇他?!"
老當家的怒吼震得紙門嗡嗡作響,新一輪訓誡眼看就要波及無辜。而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哼著荒腔走板的小調晃回綱彌代家,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推開大門,迎麵便是一群嚴陣以待的身影。
"喲,這麽隆重迎接我?太客氣了吧。"伊騰笑著揮手致意。
"拿下他!"綱彌代家主陰沉著臉下令,十餘名壯漢立即撲了上來。
伊騰眼神一凜,身形如遊魚般靈活閃避,輕鬆躲過首 勢,反手兩記鞭腿將兩名壯漢踹飛。這幹淨利落的身手讓其餘人頓時遲疑不前。
"他居然藏了這麽強的白打功夫..."綱彌代家主暗自咬牙,心中重新盤算起來。
包圍圈中的壯漢們麵麵相覷,有人高喊:"別怕!他就一個人!"另一人附和:"一起上!耗死他!"
"廢物們盡管來!"伊騰豪氣幹雲,雙拳如炮彈出膛,又將兩人轟得口吐鮮血。但代價是身上也挨了幾記重擊。
"打中了!繼續!"壯漢們士氣大振。
伊騰活動了下筋骨:"白打還得再練啊..."他忽然改變策略,邊打邊退。追擊的壯漢們不知不覺間陣型散亂,被他逐個擊破。
慘叫聲此起彼伏,轉眼間前院已躺滿 的敗將。伊騰刻意留手,隻在眾人體內埋下暗勁,打算日後再清算。不過臉上也結結實實挨了幾拳,此刻腫得像豬頭。
"還有誰!"伊騰一腳踏在敗將身上怒喝。臉上的淤青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他暗自將等級提升至70級,數據麵板隨之更新:
宿主:伊騰
等級:70級
經驗:0
數值麵板:
戰力值:
裝備:柴刀v.25),藍染的眼鏡v.5),黑子的籃球服
技能:無能狂怒v.15),口吐芬芳v.25)
體質:500
精神:——
力量:780
當前世界:死神
此刻的伊騰,實力已超越普通隊長級五倍!若施展卍解,戰力更將呈幾何級暴增!
綱彌代家主麵色鐵青,眼前的場景徹底顛覆了他的預判。本該被壓製的伊騰竟橫掃全場,那些經他精心培養的護衛——個個具備正式死神實力的壯漢,此刻全數倒地不起。
"時灘,你太狂妄了!"家主拍案而起,指節捏得發白。他分明記得,當年這個庶子連護廷十三席的末位都擠不進去。
莫非這些年......都在藏拙?
"老東西,少在這擺譜。"伊騰甩了甩柴刀上的血珠,鏡片閃過寒光,"要是這群垃圾能爬起來再戰,我當場認輸。倒是您——"他忽然欺身上前,靈壓如火山噴發,"派雜魚搞偷襲,輸了就罵人?真夠難看的。"
轟!
實質化的威壓讓整個大廳的空氣驟然凝固。侍女手中的茶盞跌落,在鴉雀無聲的和室摔得粉碎。連家主的斬魄刀都在鞘中震顫——這是貨真價實的隊長級靈壓!
"要打奉陪,不打我回去補覺。"伊騰轉身走向廊道,人群如摩西分海般退避。那些曾經輕蔑的目光,此刻全化作了驚懼的窺視。
力量......真是美妙的東西。
他能聞到空氣中彌漫的恐懼,能看到每個人繃緊的肌肉。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現在連呼吸都要看他的臉色。
"時灘。"
身後傳來家主沙啞的呼喚。
"說。"
"......罷了。"
老者最終頹然擺手。當伊騰的身影消失在轉角,侍從小聲請示時,他隻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廊外櫻花紛揚落下,像一場無聲的送葬。
就讓他再得意一陣子吧,反正也蹦躂不了幾天了。
眾人暗自腹誹,似乎這樣能讓自己心裏舒坦些。
居然能忍到這種地步?莫非在背地裏謀劃什麽?
伊騰心中狐疑,腳步卻未停歇。
真正的強者從不屑於回頭張望。
他的背影漸行漸遠,身後的綱彌代族人依舊靜默無聲。
"罷了,隨他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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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央靈術學院。
今日是個重要的日子。
觀禮席上的學員們注視著場 的兩位畢業生。
"雖說是我主動申請提前畢業,但這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市丸銀嘴角微抽,低頭接過藍染惣右介遞來的學位帽,自行戴好。
昨日才隨口提及畢業意向,今日便已成真。
這效率簡直離譜!
他在心底默默吐槽。
不過...倒也無關緊要了。
市丸銀輕舒一口氣,調整好心態。
"恭喜畢業,市丸銀。"
藍染惣右介溫聲祝賀,順手揉了揉他的銀發。
"多謝藍染副隊長。"
市丸銀報以程式化的微笑。
全場響起熱烈掌聲,氣氛其樂融融。
"有中意的番隊嗎?"
"若能加入您所在的五番隊,那就再好不過了。"
二人言笑晏晏,宛若摯友閑談。
"喂!你們是不是忘了今天還有另一位畢業生?"
朽木白哉額角暴起青筋,忍不住出聲打斷。
為不落人後,他硬著頭皮申請了同期畢業。
"當然也恭喜你,白哉。"
藍染惣右介含笑走來,為他戴上學位帽。
"望你今後精進不休,無愧朽木家名。"
"這是自然!"
朽木白哉頓時眉開眼笑。
遠處廊下。
"真是朝氣蓬勃啊。"
浮竹十四郎欣慰地望著這一幕。久病初愈的他剛得知伊騰執行緊急任務的消息,稍加思索便洞悉其中玄機。
本想與摯友京樂 商議對策,不料對方正為綱彌代時灘之事四處周旋。
"不必擔憂,伊騰被關進蛆蟲之巢與此事有關。"
京樂 壓低鬥笠簷。
"時灘近來行事瘋癲,雖不知緣由,反倒幫了大忙——真央四十六室已在考慮處決他了。"
"...我明白了。"
浮竹十四郎沉默良久後回應。
將希望寄托於敵人的失誤——
這種無力感實在令人憤懣卻又無可奈何。
......
"哦?"
伊騰斜倚窗框,叼著草莖的嘴角微微上揚。聽著屬下的匯報,靴尖有節奏地輕點窗欞。
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竟意外收獲了一批追隨者。他們皆被其身上那股梟雄氣質所折服。
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
然而……這些棋子出奇地順手。
此刻便是明證。
在眾人的奔走下,伊騰竟獲取了一個絕密消息——由於京樂 的周旋,真央四十六室決定重啟對綱彌代時灘的審判!
"效果倒是來得快。"
伊騰吐掉唇間的草莖,縱身躍下窗台。
"傳令下去,該動手了。"
"遵命!"
侍從躬身應答,眼中燃燒著狂熱的崇拜。
這個在綱彌代家戰戰兢兢伺候多年的仆人,此刻卻被伊騰點燃了心底蟄伏的野心。
世間從不缺少孤注一擲的賭徒。
但這樣……似乎也不壞?
伊騰踏著大步穿過長廊。
此刻綱彌代府邸的每個角落,都湧動著詭譎的暗流。
"呃啊——"
利刃貫穿胸膛,鮮血噴湧而出。
"桂!你竟敢——"
瀕死的貴族瞪圓雙眼,血沫從嘴角溢出。
"抱歉,這是那位大人的意誌。"
名叫桂的仆人機械地轉動刀柄,任由溫熱的液體浸透衣袖。
相似的場景在宅院各處接連上演。
今夜綱彌代的月色,注定要被血色浸染!
"時灘!你瘋了嗎!"
暴怒的吼聲突然炸響。
伊騰駐足回望,看見綱彌代當代家主拖著斬魄刀踉蹌追來,素白的羽織早已被鮮血染透。
"真意外啊,明明安排了最強的兩人伏擊……"
伊騰挑眉打量著對方身上深淺不一的傷口。
"為什麽背叛家族!"
回應他的是斬魄刀破空的尖嘯。
嗤——
刀刃入肉的悶響驟然打斷怒吼。
綱彌代家主低頭看著胸前透出的刀尖,瞳孔劇烈收縮。
"什麽時候……"
隨著利刃抽離,大蓬鮮血潑灑在青石板上。
伊騰憐憫地搖頭。
——當然是藍染惣右介的手筆。
在鏡花水月的掩護下,這場背刺簡直如同呼吸般自然。
"混賬東西!!"
瀕死的咆哮震得庭院樹葉簌簌作響。
而伊騰的身影已化作淡淡虛影,徹底融入夜色之中。
"需要補刀嗎?"
藍染的聲音毫無遮掩地響起。
"伊騰?!你不是被關在蛆蟲之巢——"
綱彌代家主突然僵住,染血的麵容浮現出駭然。
"原來如此……被囚禁的才是真正的時灘!"
能執掌千年貴族權柄的人,終究不是蠢貨。
"答對了。"
伊騰的輕笑從四麵八方傳來,每個音節都浸著譏誚。
"這段時間承蒙照顧了,老狐狸。"
"噗!"
綱彌代家主怒火攻心,猛然噴出一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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