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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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謬!你若是伊騰,怎會使用時灘的始解能力?"
"解釋起來太複雜,恕我無法詳述。"伊騰話音未落,手中長刀已斬下綱彌代家主的首級。
"待你成為傀儡後,再慢慢說與你聽。"
沉悶的落地聲中,綱彌代家主的頭顱滾落在地,雙眼圓睜。
伊騰迅速擲出超級模仿人偶,將其靈魂封入其中。
"保留原有性格,增添效忠屬性...不如設定整個綱彌代家族都是我的奴仆。"他低聲自語,手指翻飛間不斷篡改著記憶數據。
藍染惣右介靜立一旁,長刀在手。
"呼,還真是耗費精力。"伊騰拭去額角汗水。
經過十分鍾的忙碌,嶄新的綱彌代家主人偶已佇立身側。
藍染適時開口:"伊騰先生,真央四十六室決定重審時灘案件,據聞是京樂告發所致。"
"此事我已知曉。"
"另外,隱秘機動隊正在逼近,預計很快抵達。"
"是時候讓真正的時灘現身了。偽造的實驗資料已放置妥當,惣右介,你先退下吧。"
"告辭。"藍染躬身行禮,身影融入夜色。
"真是個喧囂的夜晚。"伊騰閉目釋放靈壓,瞬間鎖定目標方位。
"找到了。"他猛然睜眼,"可惜遊戲要提前結束了。"
遠處傳來的破風聲預示著隱秘部隊的臨近。
"天帝·支配!"斬魄刀鞘深深刺入地麵,始解能力驟然發動。
蛆蟲之巢內,苦思脫身之策的綱彌代時灘忽覺身體一輕。
熟悉的景象映入眼簾。
"我...自由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久違的聲音從喉間溢出。
夜風拂麵,與牢房的死寂截然不同。心靈仿佛掙脫枷鎖,翱翔天際。
"哈哈哈!"時灘仰天狂笑。
雖不明緣由,但重獲自由的喜悅充斥胸膛。
"十番隊副隊長伊騰,你給我等著!"他雙目充血,咬牙切齒。
"逆子!"
熟悉的怒喝伴隨刀風襲來,時灘急忙閃避。
"誰?!"他轉身望去,瞳孔驟縮。
"父親大人!"
"住口!弑親作亂,惡貫滿盈,如今竟要滅絕綱彌代一族!"人偶在伊騰操控下刀光淩厲,逼得時灘連連後退。
"綱彌代時灘!你罪證確鑿,奉命緝拿歸案!"
四楓院夜一與碎蜂率領的隱秘機動隊恰在此時趕到。
"聽我解釋!"時灘疾呼。
綱彌代時灘察覺情況有異,正要開口辯解——
"這一切都是......"
寒芒乍現!
綱彌代家主手起刀落,半截猩紅的舌頭應聲墜地。
"咳——!"
時灘瞪大雙眼捂住鮮血淋漓的嘴,踉蹌後退數步。所有辯白都化作喉間翻滾的血沫。
四楓院夜一蹙眉別過臉,鋒刃入鞘的錚鳴恰似判決終章。
"押下去。"
家主拂袖轉身,將哀嚎的身影永遠拋在陰影之中。
蛆蟲之巢深處爆發出癲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
伊騰掙開鐐銬的脆響在廊道回蕩。這些禁錮靈力的刑具對他形同虛設——畢竟他掌握的力量遠不止於此。
何況根本無人巡查。
新任看守早被鏡花水月操控,此刻他正哼著小調,把囚室改造成北歐風情套房。
"時灘那邊該收網了......"他癱在鵝絨床墊上喃喃自語,突然耳尖微動。
哐當!
遠處鐵門開啟的巨響嚇得他彈跳而起。
"見鬼!"
揮手間所有家具消失無蹤,他閃電般套回刑具偽裝。當腳步聲停在牢門前,靈壓感知卻讓他心頭一跳。
碎蜂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眼前人形枷鎖般的慘狀刺痛著她的眼睛,唯有那雙含笑的眼睛依然明亮如初。
"我...從未懷疑過你。"她嗓音發顫。
回應她的是空氣中突然響起的溫潤男聲:"這話該我說才對。"
"你...!"
碎蜂驚退半步,看著對方調皮眨動的睫毛。束縛裝置竟連他一絲一毫都未能禁錮。
"這口罩雖然能消音,但幸好我找到了新的發聲方式,否則整天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實在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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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蜂卻不像他這般輕鬆,警覺地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才靠近牢房低聲道"伊騰,你能說話的事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否則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再次封住你。"
"啊?"
伊騰歪著頭,故作失落地回應。
"還以為你是來放我出去的呢。"
"抱歉...現在還不行,不過快了。"碎蜂歉疚地說。
"外麵出什麽事了嗎?"
"嗯,說來話長..."
......
近日,一則 性消息在靜靈廷迅速傳開。
"綱彌代時灘那個殺害摯友和妻子的惡徒,居然要接受 四十六室重審?"
"這種人就該處以雙殛之刑!"
"真的可能嗎?聽說綱彌代家主一直在包庇他,要不是京樂隊長舉報,他早就逍遙法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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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番隊隊員議論紛紛。
而綱彌代家卻異常沉默,沒有任何表態。
朽木家宅邸。
綱彌代時灘事件後,朽木白哉的日子變得格外艱難。
朽木銀鈴對他要求愈發嚴格,說是為了防止他將來變成綱彌代時灘那樣的人。
"我才不會變成那種敗類!我一定會善待妻子和下屬!"
朽木白哉揮舞竹刀,激動地大喊。
"嗯嗯,我相信你哦,小白哉一定會成為好男人的。"
四楓院夜一吃著糖果,連連點頭。
"我也這麽認為呢。"
身旁的市丸銀附和著,又咬了一口柿餅。
"你什麽時候坐下的?快去訓練!"
"哎呀,被發現啦。"
市丸銀三兩口吃完柿餅,不情願地拿起竹劍。
"這和我想象的畢業生活完全不一樣啊!"
蛆蟲之巢。
碎蜂離開後,伊騰立刻掙脫束縛,從係統空間取出全套家具。
還額外兌換了遊戲機和電視。
此刻他正癱在沙發上,全神貫注地打著遊戲。
"哇哦~"
玩著極品飛車的他,過彎時不自覺跟著屏幕裏的賽車一起傾斜身體。
完全沉浸在遊戲中。
"伊騰先生。"
藍染惣右介不知何時又出現在牢房外。
"啊,惣右介你來啦。"
伊騰依依不舍地暫停遊戲,大笑著坐起身。
"又帶來什麽好消息?"
"伊騰先生, 四十六室已經簽署了您的釋放令。"
藍染展示著一張單薄的文書。
"恭喜,您是第二位光明正大離開蛆蟲之巢的人。"
"辛苦你了,惣右介。"
伊騰邁步跨出牢房,站在藍染身旁。
啪!
隨著響指聲,牢房內的物品瞬間燃起熊熊烈火,將所有家具和電器吞噬殆盡。
短短十幾秒內,所有物品都化為了灰燼!
這些加起來還不到100萬日元的東西,伊騰根本不在乎它們的損失。
"伊騰先生,這是..."
藍染惣右介恰到好處地表現出驚訝,因為他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靈壓或鬼道使用的痕跡。
"無聊時研究出來的新能力,姑且稱之為完現術吧。"
伊騰輕描淡寫地說道。
"真是令人驚歎的能力。"
藍染惣右介由衷讚歎。
"隻能在特定場合發揮些出其不意的效果,其實威力很有限。"
伊騰隨意地聳了聳肩。
完現術是通過提取物質中的靈魂並用自身靈力強化的能力,可以操控甚至改變物質形態。
這種完全違背能量守恒定律的能力,是典型的唯心主義之術。
伊騰在閑暇時無意中掌握了這個能力,並開發出了新的應用方式。
普通的完現術隻能改變物質靈魂形態並加以強化,但缺乏耐心的伊騰選擇了更直接的方式——燃燒物質的靈魂!
雖然視覺效果驚人,實際威力卻僅限於普通火焰的程度。
但如果燃燒的對象是斬魄刀,甚至是死神呢?
光是想象這些可能性,就令伊騰的嘴角不自覺上揚。
兩人悄然離開了蛆蟲之巢。
無論是守衛還是囚犯,都沒能發現他們的行蹤。
外界碧空如洗。
空氣中飄蕩著青草的芬芳,微風輕撫麵龐。
這一切都與往日在屍魂界的每個日子如出一轍。
"果然,自由的價值總是在失去後才懂得珍惜啊。"
伊騰閉目深吸一口氣。
"我還要去真央四十六室處理事務,伊騰先生接下來有什麽計劃嗎?"
藍染惣右介詢問道。
"說到計劃,確實有個想法——我要去見一個人。"
伊騰整理著衣領,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綱彌代時灘。"
"原來如此,他現在被關押在六番隊。若有其他需要,隨時可以聯係我。"
"多謝了,惣右介,這段時間承蒙你諸多照顧。"
"能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
藍染惣右介謙遜地回應。
......
六番隊牢房。
這是一間約六十平米的空曠房間。
室內僅有一張床鋪。
一個戴著 腳鐐的男子垂首坐在床邊,陷入沉思。
開門聲響起。
他緩緩抬頭,看向門口。
一位身著死霸裝的黑發少年正向他揮手致意。
這是在打招呼嗎?
綱彌代時灘暗自思忖,卻已無心回應。
回想起來,自己是如何淪落至此的?
一切恍若夢境。
若這真是場夢該有多好。
"喂,專程來看望你,好歹給點反應吧?"
少年的話語仿佛帶著魔力,令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綱彌代時灘也是如此,他多麽渴望能與對方交談。
可惜...
他張大嘴巴,指了指自己被割斷的舌頭。
臉上浮現出自嘲般的苦笑。
"原來如此。"
黑發少年會意地點了點頭。
"沒有舌頭就不能說話?那你可以用手勢表達啊,比如這樣。"
綱彌代時灘懶懶抬眼,看見少年朝他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瞧,就算不說話,你也懂我的意思吧!"
見他臉色漲紅,黑發少年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奇事,興奮道:"原來你也會生氣啊!"
這家夥......莫非和自己是一類人?
會因他人的不幸而愉悅,以純粹的惡意看待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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