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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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隊長的實力在護廷十三隊中名列前茅。"藍染推了推眼鏡,"要超越他絕非易事。不過..."
"請隊長指點!"戀次急切地追問。
"若你能跟隨特定之人修行,或許能領悟卍解。隻是那人性情古怪..."藍染話鋒一轉,"原本打算讓你們加入五番隊,但若你執意追求力量,我推薦一個更適合的地方——"
"是哪裏?"戀次雙眼放光。
藍染微微一笑:"更木劍八統領的十一番隊。"
......
春日神社內,伊騰將瑣事交由猿柿日世裏和平子真子處理,自己則悠閑地觀察著朽木白哉的動態。
通過夥伴界麵,他看到像素畫風的朽木白哉背對畫麵,庭院中櫻花紛飛。朽木露琪亞恭敬地跪坐其後,狀態欄顯示"教導中..."。
這個發現讓伊騰頗感意外——白哉竟頂著壓力將露琪亞納入家族。"看來白哉真的成長了,有了自己的主見。"伊騰輕聲感歎,"連我也無法左右他的決定了。"
伊騰望著眼前的場景,心中泛起一絲感慨。
那個在故事裏冷若冰霜的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終究還是出現了嗎?不知道其他角色現在過著怎樣的生活。他不禁湧起一陣懷念之情。
屍魂界,朽木家宅邸內。
"露琪亞,我之前交代的事都記清楚了嗎?"朽木白哉背對著她,語氣平淡。
"全都記住了,兄長大人!"朽木露琪亞堅定地回答。
"很好。務必謹記家規與各項注意事項,切莫在外做出有損朽木家聲譽之事。"
"我一定謹記教誨!"
"今日的課業到此為止,你先退下吧。"
"遵命!我先告退了,兄長大人!"
待露琪亞離去,朽木白哉才慢慢轉過身。他不敢直視她的麵容——那張與朽木緋真如此相似的臉龐。每次看到都會讓他難以說出那些嚴厲的話語,隻能選擇這樣的方式。
"家主大人,鬆本副隊長與市丸副隊長前來拜訪。"侍從恭敬稟報。
"請他們到庭院等候。"朽木白哉揮了揮手,感到一陣疲憊。繁重的公務讓他幾乎喘不過氣,已經許久未曾與鬆本亂菊和市丸銀相聚。直到今 們登門,他才恍然驚覺:自從繼任家主後,確實很久沒見到這兩位故交了。
庭院裏,市丸銀依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白哉,這麽久不見,我們不請自來,沒打擾到你吧?"
"怎麽會,見到你們我很高興。"朽木白哉難得露出微笑,"銀,你還是老樣子。還有亂菊......"
"哎呀白哉,客套話就免了!快把好酒拿出來!"鬆本亂菊大大咧咧地打斷他。
"家中不便飲酒,以茶代酒吧。"朽木白哉不容拒絕地吩咐侍從備茶。
看著石桌上簡樸的三杯清茶,鬆本亂菊與市丸銀麵麵相覷。
這待客之道未免太過樸素。
朽木白哉卻神色如常。多年來嚴格的家規教養,在他一夜成長後已然融入骨髓——節製飲食,克製欲望,種種戒律早已成為本能。
"當上家主後,你變了不少呢。"市丸銀輕啜著淡如清水的茶湯說道。
"白哉,我們這次來其實是想問......"鬆本亂菊直截了當地切入正題,"你為何要將那個女孩納入朽木家?"
空氣突然凝固。
"亂菊,別這麽著急嘛。"市丸銀連忙緩和氣氛,"白哉不方便回答也沒關係,我們隻是隨口問問。"
"這件事......"朽木白哉沉默片刻,"隻是出於我的私心罷了。"
朽木白哉緩緩開口。
“你們應該都聽說過,我之前尋找緋真妹妹的事。”
鬆本亂菊輕輕點頭。
“嗯,那時候鬧得挺大的,不過後來就沒消息了。”
“後來伊騰先生幫我找到了她,但當時的條件不允許我帶她回朽木家,原本打算讓她留在靜靈廷生活,可她卻展現出了成為死神的潛力。”
“當我得知她進入真央靈術學院時,就知道不能再置之不理了。”
“原來如此。”
鬆本亂菊和市丸銀露出恍然的神色。
“這件事請兩位務必保密,我不希望露琪亞知道這些,她隻需要像普通學生一樣學習和生活。”
朽木白哉鄭重地請求道。
這段時間,他一直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朽木家的家規不容違背,即便是流魂街出身的露琪亞,一旦觸犯也必須受罰。
因此,朽木白哉日夜教導她,隻為避免意外發生。
“放心吧白哉,我絕不會說出去的!”
市丸銀拍了拍胸口保證道。
“可你真的打算一直瞞著她嗎?關於緋真的事。”
“至少在她有足夠的覺悟之前,我不會主動提起。”
“這不僅是我,也是緋真的意願。”
……
閑聊片刻後,兩人起身告辭。
“亂菊,藍染隊長還有事找我,我先走一步。”
在門口,市丸銀匆匆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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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本亂菊獨自走在回十番隊的路上,眉頭微蹙。
“唉……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剛從真央靈術學院放學的日番穀冬獅郎,心頭莫名一緊。
下一秒,拐角處傳來熟悉的歡呼聲——
“呀!冬獅郎!”
鬆本亂菊原本心情低落,卻在看到他的瞬間轉晴,不由分說地撲上去將他摟進懷裏。
“又是你!快放開!”
日番穀冬獅郎漲紅了臉掙紮,終於明白那股不祥的預感從何而來。
“一起回去吧!”
鬆本亂菊勾著他的脖子,笑吟吟地拖著他往前走。
與此同時,九番隊門前。
“喲,東仙隊長!”
市丸銀向等候的東仙要打招呼。
“嗯。”
東仙要冷淡地應了一聲。
“藍染隊長還沒到啊,他可不是會遲到的人。”
市丸銀懶散地倚在牆邊,語氣戲謔。
“東仙,你說他會不會半路被抓了?萬一計劃暴露,我們會不會也被當成同謀?”
“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東仙要麵無表情。
“我們所做的一切,皆為正義。”
嗬,真是個古板的家夥。
市丸銀暗自嗤笑,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行行行,我明白了,正義的東仙隊長,希望你做實驗時也能對實驗對象說這些大道理。”
“追求正義難免會有犧牲,這是不可避免的。”東仙要依然麵不改色。
“如果需要犧牲的是我,我會毫不猶豫。”
真是個瘋子。市丸銀暗自腹誹。
東仙要繼續說道:“銀,我不介意你質疑我的正義觀,畢竟我們現在目標一致。”
“但若你敢做出違背正義之事,我定會親手取你性命!”
“哦?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市丸銀眯著眼笑道。
“抱歉,遇到個有趣的小家夥耽擱了。”姍姍來遲的藍染惣右介依舊麵帶溫和笑容,目光掃過二人。
“看來你們都準備好了。”
“一切就緒,藍染大人。”東仙要恭敬回應,“九番隊那邊已安排妥當,現在隻需前往即可。”
“做得不錯,要。”
“全賴您的指導。”
東仙要主動在前引路,市丸銀緊隨其後。
虛圈。
蒼茫的白色荒漠下,隱藏著大虛棲息的森林。突然,荒漠上空裂開一道黑腔!
三名披著黑鬥篷的死神踏空而出。
“這就是虛圈?真是荒涼得緊。”市丸銀皺眉道。
“簡直像外星般死寂,連個活物影子都看不見!”
雖目不能視,東仙要卻能感知到這片無垠空間:“作為實驗場地倒是合適,足夠寬敞便於觀測...”
“見你們滿意,我就放心了。”藍染微笑望向地平線盡頭——那裏矗立著巍峨的虛夜宮。
虛夜宮,這座充滿異域風情的建築群,匯聚著虛圈最強大的存在。
宮殿正廳內,戴著王冠的骷髏君王端坐王座。他身披長襖,腰懸黃金羅盤,仿佛正在沉眠。
“大帝!蒂雅·赫利貝爾不僅拒絕臣服,還斬斷屬下左臂!懇請您發動遠征,徹底剿滅他們!”斷臂的亞丘卡斯跪地哭訴。
廳內其他大虛冷眼旁觀,竊竊私語:
“真夠丟臉的。”
“打輸了就跑來告狀。”
“虛圈容不下這種廢物,不如吃掉算了。”
“反正也成不了瓦史托德了。”
聽著這些議論,斷臂亞丘卡斯冷汗涔涔。複仇心切的它忘了——虛圈從來不講道理!
拜勒崗沉默注視著它,空洞的眼窩中黑氣繚繞。
“等、請等等大帝!”亞丘卡斯驚恐大叫。
“你竟敢質疑我的忠誠?!”
“澤西,我從未忘記。”
拜勒崗的聲音如同生鏽的齒輪在砂礫中轉動,沙啞而冰冷。
驟然間,黑霧翻湧,瞬息吞沒澤西的身軀!
“不——!”
淒厲的慘叫戛然而止,地上隻餘一撮灰燼。
虛圈之王的衰老之力,向來如此殘酷。
“看來我們來得正是時候。”
三道身影悄然顯現,藍染惣右介垂眸瞥向那堆殘灰,語氣平靜。
“哦?”
拜勒崗紋絲未動。漫長的歲月裏,死神不過是過眼雲煙,連讓他抬眼的資格都沒有。
“真是稀客,死神竟敢踏足此地。”
他低沉的聲音裏透著譏諷。
“那就好好‘款待’他們吧。”
話音落下,四周卻陷入死寂。
“……”
拜勒崗終於察覺異樣。按常理,此刻他的部下早該蜂擁而上,將這群闖入者撕碎。
可什麽都沒有發生。
“虛圈之王,莫非在期待什麽?”
藍染推了推眼鏡,鏡片寒光一閃。
“可惜,您恐怕要失望了。”
咚!咚!咚!
黑暗中接連傳來沉悶的倒地聲。
拜勒崗猛然直起身,瞳孔驟縮——他的軍團竟已全軍覆沒!
何時動的手?!
“所謂的虛圈之王,就這點本事?手下全是廢物呢。”
市丸銀收刀入鞘,笑意輕佻。
“正義需要鮮血鋪路。”
東仙要冷然抱臂。
“螻蟻罷了,本王要多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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