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平衡廢墟破法則 殘部燃魂助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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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通道的金色光流在陳硯身後拖出長長的殘影,守衡心與初始平衡石碎片在他懷中輕輕震顫,兩道淡金色光芒相互纏繞,卻因旅途疲憊而顯得格外微弱。他靠在通道壁上稍作喘息,指尖劃過碎片表麵的符文 —— 那紋路與寒江古祭壇的潮汐符文同源,卻多了幾分 “平衡本源” 的厚重,仿佛在訴說著平衡界曾經的輝煌。每一道符文都如同活過來的古老文字,在指尖下微微發燙,隱隱有能量流轉,陳硯甚至能感受到符文深處傳來的古老低語,那些被時光掩埋的秘密似乎在等待他來揭曉。
“已飛行三天…… 平衡界廢墟就在前方百裏。” 陳硯的聲音帶著沙啞,三天來他幾乎未曾停歇,體內的守衡血脈雖因碎片能量有所恢複,卻仍能清晰感覺到經脈傳來的灼痛。守衡晶中母親的意識殘響再次微弱波動,帶著一絲不安:“硯兒,平衡界曾是初始平衡意誌的核心傳承地,廢墟中藏著‘平衡本源陣’,第二塊碎片就在陣眼中央。但虛空法則已派‘法則督統’駐守,他的‘廢墟蝕骨陣’能吞噬本源,還有三衛輔助,務必小心…… 平衡界殘部會在廢墟入口接應,他們是先知聖殿的最後守護者。” 母親的聲音中夾雜著微弱的歎息,仿佛在回憶往昔的崢嶸歲月,又為即將到來的戰鬥感到憂心。她的話語中還隱隱透露出一絲愧疚,似乎覺得是自己的無力才讓平衡界落到如今這般田地。
母親的話音未落,通道前方突然出現一片灰蒙蒙的區域 —— 那是平衡界廢墟的 “界域殘痕”,曾經璀璨的平衡界如今隻剩破碎的界膜與漂浮的建築殘骸,殘骸表麵覆蓋著黑色的虛空濁霜,觸之即能侵蝕本源。陳硯剛衝出通道,就被一股刺鼻的腐朽氣息嗆得咳嗽,那氣息仿佛是千萬年的黑暗與腐朽混合而成,令人作嘔。眼前的景象讓他心頭一緊:曾經的先知聖殿尖頂斷成兩截,聖殿大門被轟出巨大的缺口,地麵上散落著鏽蝕的符文甲片,甲片上的平衡符文已被黑色能量汙染,扭曲成詭異的形狀。那些甲片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曾經激烈的戰鬥,每一片都承載著守護者們的血淚。陳硯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地上的甲片,發現有的甲片上還殘留著守護者們戰鬥時留下的手印,那是他們在生命最後時刻奮力抵抗的證明。
“這就是平衡界…… 曾經的本源傳承地……” 陳硯蹲下身,撿起一塊甲片,指尖傳來刺骨的寒意。他想起母親曾說過,平衡界的守護者們用生命守護初始平衡意誌,可如今隻剩一片廢墟,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刺痛 —— 這刺痛中,有對逝者的哀悼,更有對虛空法則的憤怒。憤怒如同火焰在心中燃燒,他暗暗發誓,一定要為這些逝去的守護者討回公道。他的眼神變得愈發堅定,握緊拳頭,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心中的怒火驅使著他向前邁進。
“陳硯大人!” 一道沙啞的聲音從廢墟陰影中傳來,三道身著破損符文戰甲的身影緩緩走出。為首的首領名為 “衡垣”,曾是先知聖殿的符文統領,戰甲的左臂已被蝕骨能量腐蝕,露出裏麵纏繞的符文繃帶,手中握著一柄由聖殿殘矛改造的 “平衡戰矛”,矛尖的金白光芒雖微弱,卻能暫時抵消屍骨能量;衡垣的眼神中透著曆經滄桑的堅毅,每一道皺紋都仿佛刻滿了戰鬥的故事。他的眼神裏還有一絲對陳硯的期待,仿佛看到了平衡界複興的希望。身後的年輕符文師名為 “汐璃”,是汐微的親姐姐,紮著與妹妹相似的雙馬尾,發梢別著半枚先知聖殿的符文徽章,手中握著一本泛黃的 “本源符文卷”,卷上的金白符文能解讀古老陣法;她的眼神靈動卻又帶著一絲緊張,似乎在擔心即將到來的挑戰。她偷偷打量著陳硯,心中暗自為這場艱難的冒險祈禱。最右側的老守衛名為 “墨淵”,曾是聖殿的守門衛,手中提著一麵由聖殿殘盾改造的 “本源盾”,盾牌表麵的符文能釋放 “本源防護層”,抵擋虛空能量侵蝕。墨淵的麵容布滿歲月的痕跡,眼神卻依舊堅定如鐵,仿佛隻要有他在,就沒有人能突破防線。他微微挺直腰板,向陳硯展現出守護者的威嚴與決心。
他們的戰甲上滿是戰鬥痕跡:衡垣的戰甲胸口有一道深可見骨的蝕骨爪痕,汐璃的符文卷邊緣已被濁霜染黑,墨淵的本源盾表麵布滿蛛網般的裂紋,顯然已在廢墟中堅守了數月。“我們奉初始平衡意誌殘響之命,在此接應您!” 衡垣的聲音帶著疲憊,卻難掩堅定,“平衡本源陣在聖殿地下密室,需穿過三層廢墟,每層都有法則三衛駐守。我的戰矛能牽製蝕骨衛,汐璃能解讀陣前符文,墨淵的盾牌能護住您的本源,我們快出發!” 衡垣說話時,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仿佛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他轉身看向聖殿廢墟深處,那眼神仿佛在回憶曾經輝煌的聖殿,又在為即將展開的戰鬥做好最後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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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硯心中一暖,從寒江到平衡界,總有守護者在危難時伸出援手。他握緊守衡心,跟著三人朝著聖殿深處走去。第一層廢墟時 “蝕骨回廊”,回廊兩側的牆壁上布滿黑色的蝕骨紋路,每一道紋路都在滲出淡黑色的 “蝕骨霧”,霧所到之處,地麵的甲片瞬間化為粉末。那蝕骨霧如同有生命一般,在回廊中彌漫、遊走,尋找著可以侵蝕的目標。蝕骨霧還發出細微的嘶嘶聲,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低語,讓人不寒而栗。
“小心蝕骨霧!” 墨淵將本源盾舉在身前,盾牌表麵的符文亮起,一道淡金色的 “本源防護層” 將四人籠罩。可剛走至回廊中段,牆壁突然劇烈震顫,三道身著黑色蝕骨戰甲的身影從紋路中鑽出,戰甲表麵纏繞著流動的蝕骨霧,手中握著 “蝕骨刃”,正是 “廢墟蝕骨衛”。蝕骨衛出現時,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抽空,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他們身上散發的氣息充滿了毀滅與死亡的味道,仿佛是從虛空深處爬出的惡魔。
“陳硯,想過回廊?先嚐嚐蝕骨霧的滋味!” 為首的蝕骨衛揮動刃身,無數道蝕骨霧朝著防護層射來,霧與層碰撞的瞬間,防護層的光芒開始快速黯淡,墨淵的臉色瞬間蒼白:“蝕骨霧能吞噬本源!我撐不了多久!” 墨淵說話時,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在竭盡全力維持防護層。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卻依然死死頂住盾牌,不肯有絲毫退縮。
“陳硯大人,我來幫您牽製!” 衡垣揮動平衡戰矛,金白能量形成一道 “平衡光斬”,朝著蝕骨衛劈去。戰矛與蝕骨刃碰撞,衡垣的手臂被震得發麻,蝕骨霧順著矛身蔓延,他的戰甲瞬間被染黑,卻依然死死握住矛杆:“快帶汐璃去密室!我來擋住他們!” 衡垣的眼神中充滿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他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卻露出一抹堅毅的笑容,那笑容是對敵人的蔑視,也是對使命的堅守。
陳硯想留下支援,汐璃卻拉住他的手臂:“陳硯大人,衡垣首領是故意吸引火力!密室的符文隻有我能解讀,我們不能讓他的犧牲白費!” 汐璃將符文卷按在牆壁上,卷上的符文與蝕骨紋路碰撞,暫時定住了另外兩名蝕骨衛的動作。汐璃的雙手微微顫抖,卻依然堅定地將符文卷按在牆壁上,眼神中透露出對使命的執著。她的指甲深深掐進牆壁,鮮血順著指尖滴落,卻渾然不覺,全神貫注地維持著符文的力量。
墨淵的本源盾已出現裂紋,蝕骨霧開始侵入防護層:“陳硯大人,快跟汐璃走!我來掩護你們!” 墨淵突然將盾牌推向陳硯,自己朝著蝕骨衛衝去,本源能量在他體內爆發,形成一道 “本源爆波”,與蝕骨衛同歸於盡。爆波的餘威將回廊震得搖晃,墨淵的身體在光芒中逐漸透明,最後化作一道金白光粒,融入陳硯的守衡心,守衡心的光芒瞬間恢複了少許。墨淵衝向蝕骨衛的那一刻,眼神中沒有絲毫恐懼,隻有對守護使命的忠誠與擔當。他在衝向敵人時,口中還念念有詞,仿佛在向守護了一生的聖殿和平衡意誌告別。
“墨淵前輩!” 陳硯的眼眶濕潤,他握緊盾牌,跟著汐璃衝出回廊。第二層廢墟是 “符文迷宮”,地麵上刻滿密密麻麻的平衡符文,卻有近半被黑色能量篡改,形成 “反向符文”,一旦踏錯,就會觸發 “符文爆炸”。那些被篡改的符文閃爍著詭異的黑色光芒,仿佛在引誘著他們踏入死亡的陷阱。符文迷宮中還回蕩著低沉的嗡鳴聲,那聲音像是被篡改的符文在痛苦地呻吟,又像是在警告著闖入者不要輕易靠近。
“這些符文被篡改了!” 汐璃蹲下身,指尖劃過地麵的符文,符文卷上的金白符文與地麵符文共鳴,“正確的符文是‘衡’‘源’‘守’三字循環,篡改後的符文會多一道黑色紋路!我來標記正確路線,您跟著我的標記走!” 汐璃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觀察著地麵的符文,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專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符文變化,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這些被篡改的符文和她手中的符文卷。
汐璃用符文卷在地麵畫出金色標記,陳硯跟著標記前行。可剛走至迷宮中央,空中突然浮現出三道黑色符文虛影,虛影凝聚成身著黑色篡改戰甲的身影,手中握著 “篡改杖”,正是 “符文篡改衛”。符文篡改衛出現時,周圍的符文仿佛都在顫抖,發出刺耳的嗡鳴聲。篡改衛身上散發著一股邪惡的氣息,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平衡符文的輕蔑和對陳硯一行人的殺意。
“想解讀符文?沒那麽容易!” 為首的篡改衛揮動杖身,地麵的正確符文瞬間被篡改,金色標記變成黑色,汐璃的符文卷也開始劇烈震顫:“我的卷無法抵抗篡改能量!符文要爆炸了!” 汐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卻依然強撐著身體,在危機中尋找著破解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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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硯大人,我來修複符文!” 汐璃突然將符文卷按在地麵,體內的本源能量順著卷蔓延,與篡改符文碰撞。她的臉色逐漸蒼白,嘴角溢出金白血液,卻依然死死按住卷軸:“快去找衡垣首領!他在密室門口等您!” 汐璃的身體因為能量的消耗而微微搖晃,但她的雙手卻像釘子一樣釘在地麵的符文卷上。她的額頭青筋暴起,每一絲能量的輸出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可她依然沒有放棄。
篡改衛的篡改杖朝著汐璃劈來,陳硯揮動終極三界刃格擋,刃身與杖身碰撞,篡改能量順著刃身蔓延,他的手臂傳來刺痛。“汐璃,跟我一起走!” 陳硯想拉走汐璃,卻被她推開:“這是我的使命…… 先知聖殿的符文師,從來不怕犧牲!” 汐璃的身體突然爆發出耀眼的金白光芒,與篡改符文同歸於盡,光芒中,地麵的正確符文重新顯現,形成一道通往密室的光路。在光芒爆發的那一刻,汐璃的臉上露出了釋然的微笑,仿佛完成了自己一生的夙願。她的笑容中帶著對未來的期許,也帶著對陳硯的信任,相信他一定能完成使命。
“汐璃!” 陳硯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他握緊符文卷的殘片,朝著密室衝去。密室門口,衡垣正與最後一名 “本源禁錮衛” 激戰,他的平衡戰矛已出現裂紋,戰甲被禁錮能量纏繞,動彈不得。衡垣的臉上滿是傷痕,卻依然緊咬牙關,與敵人殊死搏鬥。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屈,即使身體被禁錮,心中的鬥誌也從未熄滅。
“陳硯大人,快進密室!碎片在陣眼中央!” 衡垣看到陳硯,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他突然將體內所有的本源能量注入戰矛,形成一道 “平衡爆斬”,與本源禁錮衛同歸於盡。密室大門在爆斬的餘威中打開,衡垣的身體化作一道金白光粒,融入初始平衡石碎片,碎片的光芒瞬間暴漲。衡垣在發動最後一擊時,眼神中充滿了對陳硯的信任與期待,仿佛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他在光芒中,似乎還向陳硯微微點頭,給予他最後的鼓勵。
陳硯衝進密室,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懸浮著 “平衡本源陣”,陣眼中央有一塊淡金色的碎片 —— 正是第二塊初始平衡石碎片!可陣的周圍纏繞著黑色的 “法則禁錮紋”,紋路上的能量與虛空法則督通同源。那法則禁錮紋如同一條條黑色的巨蟒,環繞在平衡本源陣周圍,隨時準備發動致命的攻擊。法則禁錮紋還在不斷蠕動,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仿佛在嘲笑陳硯的不自量力。
“陳硯,你終於來了。”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密室頂部傳來,一道身著黑色法則督統戰甲的身影緩緩降落,戰甲表麵刻滿扭曲的法則符文,手中握著一柄 “法則滅衡刃”,正是 “虛空法則督統”。“你的守護者都死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督統說話時,眼神中充滿了蔑視與殺意,仿佛陳硯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督統身上散發著強大而邪惡的氣息,他的每一個眼神和動作都透露出對陳硯的不屑,似乎這場戰鬥早已注定了結局。
督統揮動滅衡刃,一道黑色的 “法則滅衡波” 朝著陳硯劈來。陳硯揮動終極三界刃,將守衡心與碎片的能量注入刃身,一道 “本源衡滅斬” 朝著波劈去。刃與波碰撞,陳硯的身體被震飛,重重撞在石壁上,口中噴出淡金色血液。碰撞產生的巨大衝擊力讓陳硯感覺五髒六腑都要移位,他強忍著劇痛,準備迎接下一輪攻擊。他的身體在石壁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可他的眼神依然堅定,絕不向督統屈服。
“平衡本源陣需要‘三相共鳴’才能激活 —— 守衡心的潮汐能量、碎片的本源能量、符文密鑰的金白能量。” 守衡晶中母親的意識殘響突然變得清晰,“汐璃的符文卷殘片就是密鑰!快激活陣法!” 母親的聲音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給陳硯帶來了希望。陳硯仿佛看到了母親在守衡晶中焦急的眼神,那眼神中滿是對他的擔憂和鼓勵,讓他重新燃起了鬥誌。
陳硯立刻將符文卷殘片按在陣眼上,守衡心與碎片的能量順著殘片注入陣法。陣的光芒開始亮起,法則禁錮紋卻在督統的操控下快速收縮,試圖摧毀陣法。“我絕不讓你激活陣法!” 督統揮動滅衡刃,朝著陣眼劈來。督統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襲來,陳硯咬緊牙關,全力抵抗。他的雙手緊緊握住終極三界刃,汗水和鮮血混在一起,順著手臂滴落,卻依然頑強地抵擋著督統的攻擊。
陳硯將所有守護者的殘魂光粒墨淵、汐璃、衡垣、石覓、葦尋、溪探)注入終極三界刃,刃身爆發出耀眼的四色光芒,與陣法的金白光芒交織,形成一道 “終極守護斬”,朝著督統劈去。刃身刺穿督統的戰甲,督統的身體在光芒中逐漸透明,最後化作一道黑色光粒,融入虛空,隻留下一道嘶吼:“陳硯,你贏了我…… 但虛空本源界的‘本源噬界核’已開始充能…… 第三塊碎片在反源生界…… 你們永遠贏不了法則!” 在與督統的最後對決中,陳硯感受到了所有守護者的力量匯聚在自己身上,那是一種超越生死的信念與守護的力量。他仿佛看到了所有守護者的身影在光芒中浮現,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信任和支持,與他一同並肩作戰。
隨著督統的消散,平衡本源陣徹底激活,第二塊碎片飛入陳硯手中。兩塊碎片相互共鳴,形成一道 “本源光柱”,光柱中,母親的意識影像變得清晰:“硯兒,兩塊碎片能暫時壓製虛空能量,第三塊在反源生界的‘反源生晶礦’中。小心…… 反源生界有‘虛空法則王’駐守…… 碎片共鳴時,我看到了‘虛空本源意誌’的真相 —— 它是宇宙誕生時的失衡本源所化……” 母親的影像中充滿了關切與擔憂,仿佛在叮囑陳硯千萬要小心。母親的影像在光柱中微微顫抖,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那是對陳硯即將麵臨更大危險的擔憂,也是對他深深的不舍。
影像突然中斷,陳硯的本源預知異能再次觸發,眼前浮現出反源生界的景象:晶礦周圍環繞著黑色的法則能量,一道比督統更強的身影虛空法則王)正守在礦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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