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反源晶礦破法則 殘部燃魂助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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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源生界的虛空通道出口,漂浮著無數棱柱狀的黑色晶體碎片 —— 那是反源生界破碎後殘留的 “反源晶骸”,每一塊都散發著刺目的暗紫色光芒,光芒中還夾雜著淡黑色的法則能量,觸之即會被強行抽取本源。陳硯剛踏出通道,就被一股冰冷的晶體氣息包裹,那氣息中帶著金屬的凜冽與反源能量的躁動,讓他體內的守衡血脈不由自主地震顫,仿佛在與這片土地的殘存意誌共鳴。晶骸表麵流轉的暗紫色紋路,如同被封印的遠古咒文,在寂靜中不斷閃爍,隱隱有細小的電弧在晶麵跳躍,每一次閃爍都伴隨著輕微的嗡鳴,像是這片破碎世界的哀鳴。
    他低頭看向懷中的兩塊初始平衡石碎片,淡金色光芒正與遠處的反源生晶礦方向產生微弱呼應,卻因法則能量幹擾而時斷時續。“還有一天…… 若不能在法則王完全掌控晶礦前拿到第三塊碎片,噬界核的充能就會完成。” 陳硯的指尖劃過碎片表麵,守衡晶中母親的意識殘響再次傳來,帶著比之前更強烈的不安:“硯兒,反源生界曾是失衡本源的製衡地,晶礦深處藏著‘反源生晶核陣’,第三塊碎片就在陣眼的反源晶核中。但虛空法則王已將晶礦改造成‘法則囚籠’,他的三衛能操控反源晶體與法則能量,反源生界殘部會在晶礦外圍接應,他們是反源覺醒者的最後血脈,懂反源晶體的操控之法……” 母親的聲音裏,似乎還夾雜著若有若無的戰鬥聲與晶體碎裂聲,仿佛她正透過意識殘響,將自己經曆過的慘烈戰場重現給陳硯。
    話音未落,陳硯的本源預知異能突然劇烈波動,眼前閃過一道血色殘影。他瞳孔驟縮,立即抽出終極三界刃橫在胸前 —— 這是多年戰鬥磨礪出的本能反應。就在這時,前方的晶體廢墟中傳來三道沉重的腳步聲,如同擂響的戰鼓,每一步都震得地麵的晶骸微微顫動。
    三道身著暗紫色反源戰甲的身影,從晶體陰影中走出。為首的首領名為 “塵烈”,是反源生界覺醒者長老塵嶽的孫子,戰甲的右肩嵌著一塊完整的反源生晶,晶體內流轉的淡紫色反源能量,隨著他的呼吸節奏明滅閃爍,仿佛一顆跳動的心髒。他手中握著一柄由反源晶鍛造的 “反源戰刃”,刃身布滿暗紫紋路,這些紋路在戰鬥時會釋放出微弱的能量波動,能夠暫時抵消法則能量。塵烈的戰甲表麵布滿深淺不一的劃痕,有些地方甚至露出底下焦黑的皮膚,那些傷痕像是無聲的勳章,訴說著他經曆過的無數次生死戰鬥。
    在塵烈身後,是少女 “晶芽”,她是反源生界最後一位晶體符文師。紮著麻花辮的她,發間別著一枚微型反源晶,這枚晶體會隨著她解讀符文時的情緒波動,發出不同強度的光芒。晶芽手中捧著一本 “晶體符文冊”,冊上記錄著反源晶核陣的破解方法。書頁邊緣已被法則能量腐蝕發黑,有些地方甚至粘連在一起,但她依然小心翼翼地翻動著,不時用手指輕輕撫平卷曲的邊角,眼神中透著疲憊,卻又有著對使命的執著。
    最右側的老守衛名為 “岩朔”,曾是晶礦的守門衛。他手中提著一麵由反源晶殘片拚接的 “反源晶盾”,盾牌表麵的符文會在遇到危險時亮起,釋放 “反源防護層”,抵擋晶體侵蝕。歲月在他佝僂的身軀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臉上布滿皺紋,脊背也不再挺拔,但他依然站得筆直,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守護著最後的尊嚴。
    他們的戰甲上滿是戰鬥痕跡:塵烈的戰刃邊緣有明顯的崩口,每一道缺口都見證了激烈的拚殺;晶芽的符文冊缺了半頁,那缺失的部分或許記錄著至關重要的符文;岩朔的晶盾表麵布滿蛛網般的裂紋,仿佛隨時都會破碎。這些痕跡無聲地訴說著,他們為了守住晶礦入口,已與法則勢力血戰了數周。
    “陳硯大人!我們奉塵燼前輩遺命,帶您去晶礦深處找第三塊碎片!” 塵烈的聲音沙啞卻有力,他指向晶體廢墟深處,那裏隱約可見一座被黑色法則能量籠罩的巨大晶礦,如同一隻蟄伏的巨獸。“晶礦外有‘反源蝕晶陣’,需用反源能量引導才能通過,晶芽能解讀陣中符文,岩朔的盾能護住您的本源,我來開路!” 說話間,塵烈的戰甲上還在滴落著混合著晶體碎屑的血液,每一滴落在地麵,都腐蝕出小小的凹坑,騰起一縷縷青煙。
    陳硯心中一暖,從寒江到平衡界,再到反源生界,每一片土地上都有不曾放棄的守護者。這些守護者們,就像夜空中的繁星,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也依然堅守著自己的光芒。他握緊守衡心,跟著三人踏入晶體廢墟。廢墟中的反源晶骸如同林立的刀刃,每一塊都在反射著暗紫色的光芒,光芒中還能看到模糊的法則符文在流動,仿佛是法則王布下的眼睛,時刻監視著闖入者的動向。偶爾有晶骸因能量不穩定而爆裂,迸射出的碎片如流星般劃過,在地麵留下灼燒的痕跡,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焦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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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蝕晶霧!” 岩朔突然將反源晶盾舉在身前,盾牌表麵的符文亮起,一道淡紫色的 “反源防護層” 將四人籠罩。話音剛落,地麵的晶體縫隙中突然滲出淡黑色的 “蝕晶霧”,那霧氣如同有生命般,緩緩彌漫開來。霧所到之處,反源晶骸瞬間被腐蝕成粉末,騰起陣陣煙霧。防護層的光芒也開始快速黯淡,仿佛風中搖曳的燭火。“蝕晶霧能腐蝕反源能量!我撐不了多久!” 岩朔的額頭滲出冷汗,體內的反源能量正順著盾牌快速流失,戰甲下的皮膚已開始泛黑,顯然是被霧中的法則能量侵蝕。他的雙手因過度用力而青筋暴起,臉上的皺紋更深了,每一道紋路都仿佛在訴說著此刻的艱難。
    就在此時,晶體廢墟兩側突然衝出三道身著黑色蝕晶戰甲的身影,戰甲表麵覆蓋著流動的蝕晶霧,手中握著 “蝕晶刃”,正是 “反源蝕晶衛”。“陳硯,想進晶礦?先變成晶粉吧!” 為首的蝕晶衛揮動刃身,無數道蝕晶霧朝著防護層射來,那霧氣帶著尖銳的破空聲,仿佛無數細小的箭矢。霧與層碰撞的瞬間,防護層出現細密的裂紋,如同蛛網般蔓延開來。岩朔的身體晃了晃,一口暗紫色的血液順著嘴角溢出,滴落在晶盾上,發出 “滋滋” 的腐蝕聲。蝕晶衛們的戰甲在霧中若隱若現,他們的眼神中透著瘋狂與嗜血,仿佛是被法則能量操控的殺戮機器,嘴角還掛著殘忍的笑容。
    “陳硯大人,我來擋住他們!” 岩朔突然將反源晶盾推向陳硯,自己朝著蝕晶衛衝去。他的腳步堅定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與命運抗爭。體內的反源能量在他周身形成一道 “反源爆波”,那光芒如同太陽般耀眼,與蝕晶衛同歸於盡。爆波的餘威將周圍的反源晶骸震碎,飛濺的碎片如同煙花般四散。岩朔的身體在光芒中逐漸透明,最後化作一道暗紫光粒,融入陳硯的守衡心。守衡心的淡金色光芒瞬間恢複了少許,仿佛得到了新的力量。“岩朔前輩!” 陳硯的眼眶濕潤,他握緊晶盾,看著岩朔消散的方向,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刺痛 —— 又是一位守護者為他犧牲,這份沉重的使命,容不得他有半分退縮。岩朔消散的地方,隻留下一片淡淡的紫色光暈,漸漸融入周圍的黑暗,仿佛他從未存在過,卻又在陳硯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塵烈與晶芽強忍悲傷,帶著陳硯繼續向晶礦深處前進。他們的步伐沉重而堅定,每一步都充滿了對岩朔的緬懷和對使命的執著。穿過晶體廢墟,前方出現一座巨大的晶體平台,平台中央懸浮著一座由反源晶組成的陣法 —— 正是 “反源生晶核陣”。陣眼中央的反源晶核中,隱約可見第三塊初始平衡石碎片的淡金色光芒,那光芒如同希望的火種,在黑暗中閃爍。可陣的周圍纏繞著黑色的 “法則禁錮紋”,紋路上的能量比之前的法則督統強三倍,顯然是法則王親自布下的。黑色的禁錮紋如同活物般在陣法上扭動,不時發出刺耳的尖嘯,每一次扭動都帶動著周圍空間的扭曲,讓人頭暈目眩,仿佛置身於一個扭曲的夢境之中。
    “晶核陣需要‘反源能量引導 + 碎片共鳴 + 晶體符文修複’才能激活!” 晶芽蹲下身,指尖劃過平台上的晶體符文,符文冊上的暗紫符文與地麵符文產生共鳴,發出輕微的震動聲。“我能修複被法則篡改的符文,但需要塵烈哥提供反源能量,陳硯大人您用碎片共鳴引導!” 晶芽的雙手微微顫抖,她深吸一口氣,將符文冊按在地麵,暗紫符文如同活物般從冊上飛出,開始修複地麵的法則禁錮紋。符文在修複過程中,與黑色禁錮紋不斷碰撞,迸發出耀眼的火花,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晶芽痛苦的悶哼,她的身體也因能量的劇烈波動而搖晃。汗水濕透了她的衣衫,發絲黏在臉上,但她依然全神貫注地進行著修複工作。
    可剛修複到一半,平台四周突然浮現出三道黑色法則虛影,虛影凝聚成身著黑色禁錮戰甲的身影,手中握著 “禁錮杖”,正是 “本源禁錮衛”。“想修複晶核陣?沒那麽容易!” 為首的禁錮衛揮動杖身,一道黑色的 “法則禁錮波” 朝著晶芽射來,那波帶著強烈的壓迫感,所到之處,空氣都仿佛被凝固。波所到之處,剛修複的晶體符文瞬間被重新篡改,符文冊也開始劇烈震顫,發出 “哢哢” 的聲響。禁錮衛們的身影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所過之處,空氣都凝結成霜,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破壞的渴望,仿佛在享受著阻撓修複的過程,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
    “陳硯大人,我來穩住符文!” 晶芽將體內的反源能量盡數注入符文冊,暗紫符文爆發出耀眼的光芒,暫時抵擋住禁錮波的侵蝕。她的臉色逐漸蒼白,如同一張白紙,嘴角溢出暗紫色的血液,滴落在符文冊上,暈開一朵朵血色的花。卻依然死死按住冊子:“快用碎片共鳴!我撐不了多久!” 晶芽的身體因為能量消耗而微微搖晃,可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 她知道,這是拿到第三塊碎片的唯一機會,絕不能讓岩朔的犧牲白費。她的發絲因能量的暴走而淩亂,臉上布滿了汗水與血漬,卻依然緊咬牙關,不肯有絲毫鬆懈,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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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錮衛的禁錮杖再次揮動,一道更強的禁錮波朝著晶芽射來。塵烈突然擋在晶芽身前,反源戰刃與禁錮波碰撞,刃身的暗紫能量瞬間被吞噬,他的戰甲也被禁錮能量纏繞,動彈不得。“陳硯大人,快共鳴!” 塵烈將體內最後的反源能量注入反源戰刃,刃身爆發出一道 “反源斬”,那光芒如同劃破黑暗的閃電,與禁錮衛同歸於盡。塵烈的身體在光芒中逐漸透明,最後化作一道暗紫光粒,融入陳硯的初始平衡石碎片,碎片的淡金色光芒暴漲,與晶核陣產生強烈共鳴。塵烈消散時,他的戰刃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隨後也化作點點星光消散,隻留下一道淡淡的紫色殘影,仿佛在訴說著他最後的英勇。
    “塵烈哥!” 晶芽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麵,濺起小小的水花。她抓住這短暫的機會,將符文冊的最後一道符文注入晶核陣,地麵的法則禁錮紋徹底消退,晶核陣的光芒開始亮起。那光芒越來越亮,仿佛黎明的曙光。可就在此時,晶礦深處突然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一群螻蟻,也敢壞本王的事!” 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屑,仿佛將陳硯等人視作微不足道的存在,聲音在晶礦中回蕩,震得眾人耳膜生疼,仿佛整個晶礦都在顫抖。
    一道身著黑色法則王戰甲的身影,從晶礦深處緩緩走出。戰甲表麵刻滿扭曲的法則符文,符文間流淌著比蝕晶霧更強的黑色能量,那能量如同活物般在符文間遊走。他手中握著一柄 “法則滅源刃”,正是 “虛空法則王”。“陳硯,你的守護者都死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法則王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揮動滅源刃,一道黑色的 “法則滅源波” 朝著陳硯劈來,波所到之處,晶核陣的光芒開始快速黯淡,陳硯體內的守衡血脈也劇烈震顫,仿佛要被強行抽離本源。法則王每走一步,地麵都留下一道黑色的印記,周圍的空間也隨之扭曲,他身上散發的氣息,如同深淵般讓人恐懼,仿佛能吞噬一切希望。
    陳硯揮動終極三界刃,將兩塊碎片與守衡心的能量注入刃身,一道 “本源衡滅斬” 朝著滅源波劈去。刃與波碰撞,強大的衝擊力將陳硯的身體震飛,他重重撞在反源晶核上,口中噴出淡金色的血液,在晶核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跡。他強忍著劇痛爬起,看著法則王一步步逼近,心中卻沒有絲毫畏懼 —— 岩朔、塵烈、晶芽的犧牲,早已讓他明白,守護不是一個人的戰鬥,而是所有守護者意誌的延續。陳硯的戰甲在碰撞中破損不堪,身上布滿了傷口,鮮血不斷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衫,可他的眼神卻依然堅定,仿佛燃燒著永不熄滅的火焰,那火焰中蘊含著對勝利的渴望和對守護的執著。
    “晶核陣的核心在晶核頂部!需要三塊碎片同時共鳴才能激活!” 守衡晶中母親的意識殘響突然變得清晰,“晶芽的符文冊殘片能引導共鳴!快!” 陳硯立刻將符文冊殘片按在晶核上,兩塊碎片的淡金色光芒順著殘片注入晶核,晶核陣的光芒再次亮起。那光芒如同希望的燈塔,照亮了整個晶礦。第三塊碎片從晶核中飛出,落入陳硯手中。當第三塊碎片出現的瞬間,整個晶礦都開始震動,仿佛在為這重要的時刻歡呼,碎片上散發的光芒與晶核陣相互輝映,形成一幅絢麗的畫麵,光芒中似乎還能看到守護者們欣慰的笑容。
    三塊碎片相互共鳴,形成一道貫穿晶礦的 “本源光柱”。法則王見狀,發出憤怒的嘶吼,那聲音如同野獸的咆哮,震耳欲聾。他將體內所有的法則能量注入滅源刃,一道 “終極法則斬” 朝著陳硯劈來。陳硯將所有守護者的殘魂光粒岩朔、塵烈、晶芽、墨淵、汐璃、衡垣)注入終極三界刃,刃身爆發出耀眼的四色光芒,與光柱交織,形成一道 “終極守護斬”,朝著法則王劈去。光芒所到之處,空間都被照亮,法則王的身影在光芒中顯得渺小而脆弱,他的嘶吼聲也漸漸被光芒的轟鳴聲所掩蓋。那光芒如同正義的力量,驅散了所有的黑暗。
    刃身刺穿法則王的戰甲,法則王的身體在光芒中逐漸透明,最後化作一道黑色光粒,融入虛空,隻留下一道嘶吼:“陳硯,你贏了我…… 但虛空本源界的‘本源噬界核’已充能完畢…… 你拿到碎片也沒用…… 虛空本源意誌會吞噬一切!” 法則王消散後,他留下的黑色能量開始逐漸消散,整個晶礦的氣息也變得平和起來,仿佛一場噩夢終於結束。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新的氣息,陽光透過晶礦的縫隙灑下,照亮了這片曾經充滿黑暗的地方。
    隨著法則王的消散,三塊初始平衡石碎片在空中懸浮,相互共鳴,形成一道 “三相本源陣”。陣中,母親的意識影像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硯兒,三塊碎片能打開通往虛空本源界的通道,噬界核就在界域深處。但要摧毀噬界核,需要用碎片激活‘初始平衡意誌’,意誌的殘響藏在寒江守衡石的最深處…… 我還看到,虛空本源意誌已具象化,它的弱點在‘失衡本源核心’,隻有初始平衡意誌能淨化它……” 母親的影像中,充滿了關切與期待,她的聲音仿佛帶著溫度,讓陳硯在這冰冷的晶礦中感受到了一絲溫暖。那溫暖如同春日的陽光,驅散了他心中的疲憊和傷痛。
    影像突然中斷,陳硯的本源預知異能再次觸發,眼前浮現出虛空本源界的景象:一片漆黑的虛空之中,一顆巨大的黑色噬界核懸浮在中央,核的周圍環繞著無數道法則能量,那能量如同黑色的鎖鏈,束縛著周圍的一切。一道模糊的黑色虛影虛空本源意誌)正盤坐在核上,散發著能吞噬一切的能量波動。噬界核表麵不斷有黑色的紋路蔓延,如同跳動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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