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星庭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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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劇情展開怎麽也開始降臨到自己身上了?自己已經是仙人了啊!
這是葉安世心中的第一想法,可感受到自己腦袋有些昏沉後,又默默消去了這種想法。
就算是仙人,也頂不住此人這般肉身的頭槌......這一點,他非常確信!
若非葉安世如今的肉身強度已可與真仙匹敵,換做隻有修為達到真仙的仙人挨上呂鈺這麽一記頭槌,還真扛不住。
“你還要抓到什麽時候?”
見葉安世的眼睛一眨不眨,形似傀儡一般一動不動後,呂鈺徹底沉不住氣了,強壓著怒火沉聲道。
默不作聲地將手收回後,呂鈺整個人朝躺到葉安世身上,旋即又如泥鰍那般迅速起身,整個過程呂溫玉一直都在她背上,從未有滑落的痕跡,葉安世也跟著慢慢起身。
氣氛一下就變得沉默無比。
“非我不願給你,我所知的信物隻剩下它了,給你,你走了,我就出不去了,我可不想一輩子待在身隕之地。”
呂鈺此刻也不知葉安世是如何看待自己,可想到他剛才都敢動手與自己搶後,還是多解釋一句,末了,又補充道:“如今即是女兒身,已然要做些偽裝......方才你所抓的,不過是偽裝之物罷了,不必放在心上。”
“好。”
葉安世幾乎沒有半分遲疑,在呂鈺說完後便跟著道了一聲。
這反而讓呂鈺有些驚疑不定,狐疑地掃幾眼,搞不清葉安世是好騙還是......
......
終天城是終土中心區域的一座大城,亦是整個終土的中樞所在,占地麵積龐大。以前身為終土的霸主勢力呂家,便坐落於此。
一路上,即使葉安世和呂鈺之間的氣氛仍有些不太對,卻也能正常交流。
二人仿佛心意相通那般隻字不提在黃土城那座土屋中發生的小插曲。
神隕之地不算太大,約摸隻有齊天仙州的南域那般大小,分為六種地方名字:終土、石領、森潭、雪域、炎山、水澤。
關於其餘五個地方如何葉安世並不清楚,隻知道在這片被稱為終土的地域內,一眼望去幾乎都是黃土、漠地,不見分毫綠色的植被。
詭異的是,這般環境卻未感覺到有多炎熱......也不知為何會沒有植物存在。
正因如此,葉安世忽然有些明白在道劍宗,呂鈺的領地內為何會有那麽多大樹,就連居所位置都是花海叢生,看上去眼花繚亂,姹紫嫣紅的。
敢情她自小到大,所見的顏色幾乎都是這些......故而離開神隕之地後,方才喜歡上那些花花草草,顏色不一的東西吧??
當然,這也僅僅隻是葉安世的猜想,他並未問詢,也不知是否準確。
等呂溫玉醒過來的時候,幾人已經能以肉眼見到座落在一片塵土飛揚中的終天城了。
“大哥哥,它為什麽能自己飛著啊?”跟在呂鈺身邊的呂溫玉,好奇的看著跟在葉安世身邊飛行,掛著許多行囊的銀白長劍,忍不住問道。
“月牙兒啊?因為它是我最好的朋友。”葉安世笑著道了一聲。
掛著大小包行囊,跟在葉安世身邊自行飛動的月牙兒一聽此言,劍身頓時輕晃一二,劍鳴聲變大了些。
趴在葉安世肩頭上的無根忽然一躍而下,落到劍身之上,擺出一副禦劍而行的模樣來,卻被月牙兒狠狠甩下。
“啊?”呂溫玉有些不解,“是朋友就可以自己飛著了嗎?”
葉安世聽後有些忍俊不禁。
這麽單純的少女他好像有兩百多年沒見著了吧?正欲逗一逗她時,呂鈺卻一把將呂溫玉拉到另一邊,不讓葉安世與呂溫玉交談。
“這是他這柄劍不凡,已育有劍靈的緣故,可不是什麽朋友就能自己飛。”
“劍靈?那是什麽?”
“就像小玉一樣,已經有自己的想法,能夠自行思考,也能自己做出認為舒服的動作來,就是不會說話。”
“噢。”
對於呂鈺的拆台行為葉安世並未放在心上,反而是看著無根、月牙兒一兔一劍互相“爭鬥”的畫麵津津有味,就像是鬥蛐蛐那般,心中甚至暗暗猜測起二者誰能勝出了。
沒辦法。
到現在呂鈺仍舊不肯將信物給他,也沒有把地方名字說出,他也隻能以這種轉移注意力的方式讓自己不去想星庭的事兒。
事已至此,呂鈺不想給,他硬強多半也是強不過......那還說啥了?順其自然吧。
想念間,呂鈺突然停了下來,望著終天城怔怔出神,葉安世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上去確實比黃土城強上幾十倍,可卻連天仙城都比不上。
終天城與天仙城對此,天仙城都可以算得上“仙境”了。
“怎麽了?”葉安世問道。
呂鈺抬手指向終天城上空,“那是什麽?”
在終天城天上,赫然漂浮著一座島嶼!
呂溫玉眼神一攏,不再如呂鈺剛剛向葉安世介紹終天城、呂家時的笑容滿麵,低聲道出:“星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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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燈火通明的大殿之中。
一名名男女站在大殿中心過道兩旁,神色拘謹,目光直掃地麵,甚至都不敢用餘光去看旁邊的人。
一名穿著戰甲的金發男子跪在中心過道之上,眼裏充斥著幾縷血絲,神色變換不定,眼神中透出一股難以掩下的恐懼之色。
寂靜的大殿外忽然響起清脆地腳步聲來。
跪在中心過道上的金發男子瞳孔一縮,下意識緊咬起唇瓣來。
站在左右的男女本來微低的頭,此刻低得更低,連腰都帶著駝了幾分。
一名身著玄色龍袍的高挑女子一步跨入大殿,鞋底觸碰到地麵,聲響不重,卻似驚雷滾過!
帶著一股穿透之力,在大殿之中來回響徹。
穿透殿內凝滯的空氣,撞在梁柱上折返,回音層層疊疊,敲得人耳膜發緊、心口發沉。
一股無形的壓迫感隨著回音響起,便如潮水般漫過整個大殿......讓人窒息。
大殿中的人隻覺在此女麵前,自己渺小如塵埃——
玄色龍袍曳地,女子未發一言,隻是抬眸掃過殿中眾人,尤其是跪在中心處的那一名穿著甲胄的金發男子,徑直向著擺放在高台之上的龍椅走去。
殿內獨獨剩下此女的腳步聲,及不少人喘著粗氣的聲音。
當穿著玄色龍袍的女子從金發男子身邊走過之時,金發男子的臉色瞬時煞白。
女子走上石階,清脆的腳步聲開始變得沉悶,失去先前的穿透感,卻多了一股莫名的壓迫力。
待行至高台之上,龍椅麵前。
女子雙手微擺,袖袍甩動,便徑直坐到龍椅之上,居高臨下地看向底下跪著的金發男子,及左右兩旁抵著腦袋的男女。
“叩見星帝,星帝威徹天皇,壽與天齊!”
站在大殿左右的男女在此刻紛紛躬身彎腰,腰杆彎得更低,異口同聲。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金發男子更是覺得兩股戰戰,額頭處開始滲出細密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卻連擦拭的勇氣都沒有......
“免禮。”
隨著星帝一語道出,左右兩旁的男女方才站直身來,同時,一名女子弓著腰從眾人之中走出,來到中心的走道上,對高坐龍椅之上的星帝先施以一禮,旋即高聲道:
“地將柳宸宇於水澤中屢戰屢敗,損失星庭精銳三千,傷殘高達七千,是星庭創立以來損失最慘重的一次,臣請陛下降罪,以儆效尤!”
“請陛下降罪,以儆效尤!”
當那名女子話落之際,殿中大半的人盡皆弓下腰,異口同聲。
跪在地上的柳宸宇身軀一顫,忙朝高坐龍椅上的星帝磕起頭來,聲中有些發顫:“水澤的雲孟著實不凡,人數更是遠超我軍,能以此戰損撤離水澤回到終土已是不易,求陛下明察!”
見昔日以神使身份自居,後來又一步成為地將之一,一向高傲看不起大多數人的柳宸宇露出此等姿態,殿中不少人的嘴角微微勾起幾分。
“臣以為,柳地將能以一萬之眾滅殺水澤三萬人,還能以此等戰損撤離已是不易,雖是敗退,卻也是功績,不該責罰。”
“一萬之軍,又有陛下賜下的煉體之法與幾大軍陣,還有我等籌集的煉體資源,全軍最低也是藍階!紫階高達四千人!就隻能滅殺水澤三萬的烏合之眾就敢邀功?!”
“......”
原本寂靜的大殿瞬間變得嘈雜起來,大多數人堅持要懲戒柳宸宇,少部分人則是以為要獎賞柳宸宇,還有十幾人一言不發。
但這些聲音,都在星帝手指敲擊到龍椅上散發出來的聲響後齊齊止住,再度恢複沉靜。
“柳宸宇,下放終土司,姬溪居任六地將之一。”星帝語氣平淡,直接作出選擇。
“陛下聖明。”殿內眾人齊聲呼道。
星庭本就是星帝的一言堂,一向說一不二,敢反對她的早已入土。
他們所言,不過就是給星帝一種“建議罷了”,至於星帝用與不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已經給出“建議”。
隨著星帝一擺手,殿內眾人紛紛往後倒退而去,如流水退潮,很快便消失在大殿之中。
殿內,僅僅剩下幾名男女。
剩下的幾人中,一名女子見柳宸宇仍保持著磕頭姿勢,並未退出大殿後,頓時厲聲道: “柳宸宇,為何不退?”
她,便是剛晉升成六地將之一的姬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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