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大典與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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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國大典的盛況
    10 月 1 日,清晨。
    京城沉浸在一片喜慶的氛圍中。廣場上,人山人海,紅旗飄揚,歌聲和歡呼聲此起彼伏。石鬆、梁安琪、十三妹和黃老板早早地來到了廣場,他們站在人群中,心中充滿了激動與期待。
    石鬆穿著一套筆挺的西裝,胸前別著一枚鮮紅的紀念章,臉上帶著莊重而興奮的表情。梁安琪則穿著一件紅色的旗袍,頭發整齊地盤在腦後,顯得格外優雅。十三妹則穿著一套簡單的連衣裙,雖然打扮不如梁安琪精致,但她的臉上也洋溢著喜悅。黃老板則穿著一件深色的中山裝,顯得格外精神。
    “鬆哥,你看那邊!”十三妹興奮地指著遠處整齊列隊的隊伍,眼中閃爍著敬佩的光芒。石鬆點了點頭,目光中帶著幾分感慨:“是啊,沒有他們,就沒有今天的新中國。”
    梁安琪輕輕握住石鬆的手,低聲說道:“鬆哥,我們能來參加開國大典,真是太幸運了。”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激動,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期待。
    石鬆微微一笑,緊緊握住她的手:“是啊,這是曆史性的時刻,我們能見證這一刻,也是我們的榮幸。”
    隨著時間的推移,廣場上的氣氛越來越熱烈。終於,開國大典正式開始。
    省略一千字)
    石鬆望著天安門城樓,心中充滿了敬意。他知道,這個偉大的時代已經到來,而他也將在這個時代中努力奮鬥。
    二、與李運龍的告別
    開國大典結束後,石鬆一行人回到了南鑼鼓巷的四合院。李運龍也剛剛回到院子,他熱情地邀請石鬆等人到他的房間,再次暢飲幾杯。
    “老石,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啊!”李運龍坐在椅子上,臉上帶著幾分酒意,但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石鬆微微一笑,舉杯說道:“是啊,李兄,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希望我們以後還能有機會再聚。”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真誠,眼中也閃爍著期待。
    李運龍點了點頭,豪爽地說道:“那是當然!以後你們在內地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李運龍別的沒有,朋友還是不少的。”他的聲音洪亮,充滿了豪氣。
    石鬆知道,李運龍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李兄,這次我們就要回香江了。”石鬆放下酒杯,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舍
    李運龍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遺憾:“是啊,希望下次見麵,不會太久。”他站起身,緊緊握住石鬆的手,“老石,你是個值得交的朋友。希望你在香江的生意越做越大。”
    石鬆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謝謝李兄。若遇生死關頭,一定要先通知我。”
    兩人緊緊握手,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滿了真誠與期待。石鬆知道,這次的分別,隻是暫時的,他們還會在未來的日子裏,再次相聚。
    告別了李運龍,石鬆並未停歇。他深知時間緊迫,機遇稍縱即逝。帶著梁安琪、十三妹和黃老板,一行四人穿行在京城略顯蕭瑟的胡同裏,最終停在了一處不起眼的院落前。門臉不大,一塊飽經風霜的木匾上,刻著“國營古董商店”幾個遒勁的字。這裏是專門出售古董給外國人換取外匯的地方。
    推開沉重的木門,一股混合著陳年木料、幹燥灰塵和淡淡樟腦的獨特氣味撲麵而來。與門外的清冷截然不同,店內光線昏黃卻別有洞天。高大的博古架幾乎頂到天花板,上麵密密麻麻、層層疊疊地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物件:瓷器、銅器、玉器、書畫卷軸、木雕佛像、漆器盒子……許多物件上甚至積著薄灰,顯然疏於打理,被隨意堆疊著,仿佛尋常雜物。
    石鬆剛踏進門,目光隨意掃過離門口最近的一個架子,視野邊緣便無聲地浮現出淡金色的係統光幕:
    【明嘉靖 青花雙龍壽字大蓋罐  真品】
    【清中期 無款青花垂雲牡丹大蓋罐  真品】
    【清乾隆 粉彩纏枝蓮紋碗  真品】
    ...
    密密麻麻的提示信息瞬間刷屏,像無數個價值連城的驚歎號砸進石鬆的腦海。他呼吸一滯,腳步釘在原地,瞳孔微微放大。這哪裏是古董店?這分明是一座尚未開采的金礦!後世拍賣場上動輒天價的珍寶,此刻如同尋常蘿卜白菜般堆在這裏!
    “鬆哥,你看這個!”梁安琪清亮的聲音打破了瞬間的寂靜。她小心翼翼地捧起一件約莫尺高的青花纏枝蓮紋玉壺春瓶,瓶身釉色瑩潤,畫工精細流暢,“這瓶子素雅大氣,擺在阿英姐客廳的多寶閣上正合適。”
    石鬆被她的聲音拉回現實,定了定神,接過瓶子。入手沉甸甸的,係統光幕立刻確認:【清康熙 青花纏枝蓮紋玉壺春瓶  精品】。他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盡量平靜地點點頭:“好眼光,阿英會喜歡的。包起來。”
    另一側,十三妹正對著一堆雜項小玩意兒仔細翻看。她拿起一個羊脂白玉雕成的玲瓏剔透的瑞獸把件,小獸憨態可掬,雕工圓潤流暢。“這個好!給我哥帶回去,他肯定稀罕!”她興奮地摩挲著溫潤的玉質,愛不釋手。石鬆目光掃過:【清中期 和田白玉瑞獸把件  真品】。“嗯,不錯,歸你了。”他隨口應道,心思早已飛向了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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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老板則是另一番景象。他背著手,踱著方步,眼神銳利如鷹隼,在書畫和瓷器中穿梭。他拿起一幅略顯陳舊但筆力雄健的山水畫卷,又放下;掂量一個造型古樸的青銅觚,沉吟片刻。他挑選的物件都帶著一種沉穩厚重的氣息,顯然是準備送給香江那些位高權重或附庸風雅的生意夥伴,每一件都隱含著他精明的算計——既要拿得出手,又要有潛在升值空間,更要符合對方的喜好。
    “石生,這裏…有點意思啊。”黃老板壓低聲音,湊近石鬆,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東西是老的,價錢嘛……”他比了個“低得離譜”的手勢。看到石鬆眼中那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掃貨”欲望,黃老板心中的顧慮徹底打消了。他立刻也放開了手腳,開始有目的地挑選那些品相上乘、題材吉利的硬通貨。
    石鬆徹底殺瘋了。他不再需要猶豫,目標明確:
    明清瓷器: “明嘉靖青花雙龍壽字大蓋罐?要了!”“明萬曆那個同款的?也要了!”“清無款青花垂雲牡丹大蓋罐?品相完好?拿下!”一尊尊在後世足以成為博物館鎮館之寶的重器,被他像點菜一樣輕鬆指認。
    古銅器: “春秋越國青銅劍?鏽蝕自然,紋飾清晰,包漿老道!拿下!”“戰國壽州那種風格獨特的陶罐?造型奇特,存世稀少?拿下!”他幾乎是在搶救這些沉睡在角落的千年遺珍。
    書畫作品: 明代馬琬《雪崗渡關圖》軸的蒼茫雪意,清代袁耀《蓬萊仙境圖》軸的縹緲仙氣,都在他指尖掠過時被係統確認。這些足以讓後世收藏家瘋狂的墨寶,此刻被隨意卷放在藤筐裏。
    當石鬆的目光落在店鋪最深處幾個巨大的藤筐時,他徹底失語了。筐裏塞滿了成卷成堆的字畫!店員正漫不經心地整理著,嘴裏念叨著:“……都論筐賣,五塊錢每張,隨便挑……”
    石鬆快步走過去,隨手拿起最上麵的一卷,小心展開一角——幾筆活靈活現的蝦躍然紙上,旁邊是極具辨識度的“齊璜”落款!係統金光閃爍:【齊白石 蝦趣圖  真跡】!他的心猛地一抽,再翻開幾張,草蟲、花卉……竟然都是白石老人的真跡!
    “這些!”石鬆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發緊,他指著那幾筐書畫,斬釘截鐵地對店員說,“齊白石的畫,所有!還有這筐、那筐!我全要了!不零賣,整筐帶走!”
    店員先是一愣,隨即臉上綻放出難以置信的巨大驚喜!這個月的任務何止完成,簡直是超額十倍完成了!“好嘞!老板您真是爽快人!”他忙不迭地招呼其他夥計,“快!給這位大老板裝車!小心點!齊老的畫都單獨包好!”
    就在夥計們熱火朝天打包時,那店員像是想起了什麽,湊到石鬆身邊,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老板,您這麽有實力,倉庫裏還有一批剛收上來、還沒來得及整理的‘大貨’,您要不要看看?聽說是從……從溥儀家裏流出來的,足有二百多件呢!都封在箱子裏,還沒來得及開。”
    “宮裏?溥儀?”石鬆和黃老板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精光。“帶路!”石鬆毫不猶豫。
    倉庫在後院,光線更加昏暗。幾個貼著封條、落滿灰塵的大木箱靜靜躺在角落。店員撬開其中一個箱子,掀開裏麵防震的稻草和舊報紙——一件造型繁複華麗、色彩絢爛奪目的銅胎掐絲琺琅大碗露了出來,碗底赫然是“大清乾隆年製”的款識!
    石鬆的呼吸再次屏住。他幾乎能想象到這些箱子裏藏著怎樣的皇家氣度和曆史沉澱。這已經不僅僅是“老鼠掉進米缸”,簡直是闖進了紫禁城的庫房!
    “不必拆了!”石鬆大手一揮,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這些箱子,連同裏麵所有的東西,原封不動,我全部帶走!直接裝車!”他怕拆箱時人多眼雜,更怕夜長夢多。原箱搬運,省時省力更安全!他接過店員遞來的粗略清單掃了一眼,上麵列著“瓷器xx箱”、“玉器xx件”、“雜項xx箱”……這規模,這來源……石鬆心中隻剩下一個念頭:這趟京城之行,值了!這何止是和珅寶藏?這簡直是搬空了一座小型宮廷博物館的前奏!
    “老板,您看這個紅木的首飾盒怎麽樣?雕工挺細的。”十三妹捧著一個精巧的嵌螺鈿紅木首飾盒,期待地問。石鬆此刻心潮澎湃,看都沒看,豪氣幹雲地應道:“好!喜歡就拿上!算你的!”
    十三妹喜笑顏開:“謝謝老板!”
    臨行前,看著累得滿頭大汗但臉上洋溢著巨大滿足的店員和夥計們,石鬆心情大好。他示意黃老板,兩人掏出銀元,給在場的每個店員和幫忙的夥計手裏都塞了兩塊沉甸甸的“袁大頭”。
    “辛苦了!一點小意思,買杯茶喝!”
    入手冰涼沉甸的銀元讓店員們受寵若驚,連聲道謝。在這個普通工人月薪不過十幾二十塊的年代,兩塊銀元絕對是一筆不小的外快!他們看向石鬆的目光充滿了感激和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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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載著無數國之瑰寶的卡車緩緩駛離,留下一個被搬空70精華的店鋪和一群恍若做夢的店員,這群土豪,掃了十幾萬港幣的貨。石鬆坐在車裏,看著窗外掠過的京城街景,心中波瀾壯闊。他知道,自己剛剛完成了一次足以震動未來文物收藏史的“世紀掃貨”。這些凝聚著中華千年智慧與藝術巔峰的珍寶,將在他手中,開啟一段全新的、充滿無限可能的旅程。
    四、返回香江
    清晨。
    石鬆一行人帶著滿滿的收獲,踏上了返回香江的旅程。他們每個人的行李都鼓鼓囊囊的。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期待。
    “鬆哥,這次回去,我們可要大幹一場了!”十三妹坐在飛機上,興奮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石鬆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梁安琪則坐在一旁,輕輕握住石鬆的手,低聲說道:“鬆哥,我相信你,我們一定能成功的。”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溫柔,眼中閃爍著對石鬆的信任。
    石鬆緊緊握住梁安琪的手,眼中也閃爍著對梁安琪的愛意。
    黃老板則在一旁,興奮地搓著手,臉上的金牙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老弟,這次回去,我們一定能發大財!”
    飛機在藍天白雲間翱翔,石鬆一行人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他們知道,這次的旅程,不僅讓他們見證了新中國的曆史性時刻,也讓他們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鬆哥,你看,那是香江!”梁安琪指著窗外,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石鬆望向窗外,隻見香江的海岸線漸漸清晰起來。他的心中充滿了激動,他知道,他們即將回到自己的家鄉,開始新的征程。
    “歡迎回家!”十三妹興奮地說道,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石鬆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是啊,歡迎回家。”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感慨,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期待。
    飛機緩緩降落在香江機場,石鬆一行人走下飛機,踏上了熟悉的土地。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激動與期待,知道,新的征程已經開始了。
    “鬆哥,我們回家了!”梁安琪緊緊握住石鬆的手,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石鬆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是啊,我們回家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感慨,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期待。
    他們帶著滿滿的收獲,踏上了回家的路。他們知道,這次的旅程,將成為他們一生中最難忘的記憶,也將成為他們未來奮鬥的動力。
    “鬆哥,我們什麽時候再去京城?”十三妹興奮地問道。
    石鬆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等我們的生意越做越大,以後改革開放了,隨時都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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