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鋼鐵巨獸降臨：帝汶的脊梁
    1952年12月，帝汶島深水港。
    黎明尚未完全撕破夜幕，海天交界處仍是一片深邃的墨藍。鹹濕冰冷的海風呼嘯著刮過港口，卷起陣陣浪沫。然而，這慣常的黎明寂靜，卻被一種低沉、雄渾、仿佛來自深海巨獸的咆哮聲所打破。
    嗚——！
    悠長而極具穿透力的汽笛聲，如同遠古巨鯨的呼喚，瞬間撕裂了帝汶島的寧靜。緊接著，是更加震撼的、如同悶雷滾過天際的引擎轟鳴！
    在無數雙或期盼、或驚疑、或恐懼的目光注視下，海平麵被五座移動的鋼鐵山脈粗暴地撕裂！
    打頭的是兩艘巨獸般的巡洋艦！ 它們的艦體線條流暢而充滿力量感，深灰色的塗裝在晨曦微光中泛著冷硬的金屬光澤。最令人心悸的是那高昂的艦首——用鮮紅的油漆描繪著猙獰咆哮的鯊魚利口，尖銳的牙齒仿佛要噬碎一切敢於阻擋在前方的敵人。龐大的炮塔如同沉默的巨獸獠牙，粗壯的炮管斜指蒼穹，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陽光吝嗇地灑下第一縷金光，恰好落在其中一艘巡洋艦“鎮海號”的主炮塔上，反射出刺目而冰冷的光芒，仿佛死神的獨眼剛剛睜開，宣告著一個屬於鋼鐵與火焰的新時代降臨。
    緊隨其後的，是三艘體型更為龐大臃腫、卻同樣氣勢磅礴的超級運輸艦！ 它們如同漂浮的城市，寬闊的甲板足以起降小型飛機雖然現在沒有），船舷高聳如懸崖。艦體側麵用白色油漆刷著巨大的船名：“鯤鵬”、“扶搖”、“雲起”。它們沉默地破浪而來，帶來的是足以武裝一個國家的重量。
    碼頭上早已黑壓壓地站滿了人。有島上好奇的原住民，有穿著嶄新墨綠軍裝、紀律嚴明的“帝汶自衛隊”老兵，更有聞訊趕來的石鬆、周璿戴著寬簷帽和麵紗低調現身）、李運龍等核心人物。
    李運龍嘴裏叼著的半截香煙，在看清那兩艘巡洋艦龐大身影的瞬間，“吧嗒”一聲掉在了冰冷的碼頭地麵上。他渾然不覺，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鴨蛋，銅鈴般的眼睛死死瞪著那越來越近的鋼鐵巨獸，古銅色的臉上肌肉抽搐，半晌，才從喉嚨深處擠出了一句帶著濃重鄉音、近乎呻吟的驚歎：
    “額滴個親娘姥姥誒……這……這他娘的是巡洋艦？！石鬆老弟，你這禮包……也太他娘的厚實了！有這兩條大鯊魚，配上咱的岸防炮和那幾條黑魚潛艇），橫掃整個東南亞都他娘的富裕啊！” 他的聲音因為極度的震驚而有些變調，但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狂喜和對絕對武力的敬畏。
    此時，為首那艘“鎮海號”緩緩靠岸，放下沉重的舷梯。一個穿著筆挺黑色呢子大衣、戴著墨鏡、臉上同樣蒙著黑色麵巾的身影，負手立於艦橋之下。正是夜大少！他身後，甲板上密密麻麻，如同鋼鐵叢林般矗立著數不清的身影！整整五萬人！
    他們清一色穿著深綠色叢林迷彩作戰服，腳蹬厚重的黑色戰術皮靴，背著鼓鼓囊囊的行軍背囊。沒有喧嘩，沒有騷動，隻有一片令人心悸的沉默。晨光勾勒出他們剛毅的輪廓，無數道目光銳利如鷹隼，掃視著這座即將成為他們新戰場的島嶼。一股經曆過血火淬煉、百戰餘生的彪悍肅殺之氣，如同實質般彌漫開來，壓得港口上一些原住民幾乎喘不過氣。這哪裏是“勞務人員”？分明是五萬頭剛剛解除了枷鎖、亟待擇人而噬的猛虎！
    夜大少動作利落地跳下舷梯，走到石鬆麵前，摘下半邊墨鏡，露出一雙閃爍著興奮和一絲疲憊的眼睛。他用力拍了拍石鬆的肩膀，聲音帶著長途跋涉後的沙啞，卻難掩其中的亢奮：
    “老弟！這次動靜可鬧大了！國內那邊……裁撤令一下就是一百萬！聽說你這邊月薪一千港幣起，包吃包住，還給安家費……好家夥，全瘋了！檔案室的門都快被擠爆了！就這五萬，還是精挑細選、連夜打包裝船送來的先鋒！後麵……還有十幾萬精壯漢子在港口眼巴巴地排隊等著上船呢！” 他指了指身後那沉默如山的五萬精銳，“都是見過血、玩過槍的老兵油子，底子幹淨，指哪打哪！怎麽樣，這份‘勞務’，夠分量吧？”
    石鬆臉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伸出手與夜大少重重一握：“大少，辛苦了！這份情，我石鬆記下了！歡迎來到帝汶島，歡迎來到……我們的新天地！” 他的目光掃過那五萬雙充滿戰意和期待的眼睛，心中豪情萬丈。
    隨著夜大少一聲令下，三艘超級運輸艦如同巨獸張開了大口。沉重的艙門轟然洞開！
    如山傾倒！ 這個詞不足以形容那傾瀉而出的鋼鐵洪流！<4“謝爾曼”中型坦克，轟鳴著駛下跳板，沉重的履帶碾壓在碼頭的混凝土上，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聲，留下深深的印痕。
    <1加蘭德步槍、湯姆遜衝鋒槍、勃朗寧自動步槍bar）堆積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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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式92式重機槍那標誌性的防盾和粗壯的槍管格外醒目，李運龍看到這些老夥計，眼睛都直了，咧著嘴跑過去，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冰冷的槍身：“好家夥！還是這玩意兒摟起來帶勁！”
    更令人側目的是那幾十門被拆卸開、用帆布包裹著的長管巨炮——德製fak 3637 88高射炮！這種在歐陸戰場令盟軍坦克聞風喪膽的“開罐器”，在石鬆的規劃裏，將被部署在海岸線上，兼職威力恐怖的反艦炮！
    整個港口瞬間變成了一個喧鬧而高效的巨型軍火轉運場。鋼鐵、機油、汗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神經。
    二、鐵血整編：從海盜到“皇家”陸戰隊
    麵對這支驟然降臨的五萬虎賁和堆積如山的裝備，石鬆展現出了驚人的效率與鐵腕。他沒有絲毫拖遝，立刻以原“帝汶自衛隊”的五千精銳老兵為骨架，吸收部分夜大少帶來的精銳軍官，開始整編這支龐大的力量。
    僅僅三天！
    五萬新軍被整編成五個齊裝滿員的萬人隊！每個萬人隊下設標準的營、連、排編製。石鬆從香江帶來的、經曆過血火淬煉的“銅鑼灣五虎”阿貴等），被賦予了特殊的使命——政委！他們被安插到每個萬人隊中，直屬石鬆領導，負責思想灌輸、軍紀監督和……確保這支部隊隻效忠於石鬆一人。
    港口臨時搭建的高台上，石鬆一身筆挺的黑色製服沒有軍銜），迎著凜冽的海風，目光如電般掃視著下方五個萬人方陣。五萬雙眼睛齊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鴉雀無聲，隻有海風的呼嘯和旗幟獵獵作響。
    “兄弟們！” 石鬆的聲音通過高音喇叭，清晰地傳遍整個港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歡迎來到帝汶！從今天起，你們不再是漂泊的遊子！你們是帝汶王國最鋒利的劍，最堅固的盾！你們有了新的身份——帝汶皇家海軍陸戰隊！”
    “噗嗤……” “皇家？哈哈……” 台下瞬間爆發出壓抑不住的哄笑聲。誰不知道這“皇家”的源頭？是那位在總督府登基、靠唱《天涯歌女》紅遍亞洲的周璿女王！這稱號，充滿了黑色幽默。
    阿貴五虎之首）立刻舉起喇叭，漲紅了臉，用他那標誌性的大嗓門怒吼道：“笑什麽笑？！都給老子立正！！” 聲如炸雷，瞬間壓下了哄笑。“女王陛下就是我們的天！石先生就是我們的地！記住了！你們現在是王國的軍人！不是街頭的爛仔！軍規第一條：絕對服從！第二條：……” 他聲嘶力竭地吼著石鬆親自製定的、融合了現代軍事條例和江湖規矩的“十條軍規”，內容無非是令行禁止、效忠女王實為石鬆）、奮勇殺敵、繳獲歸公之類。
    新兵們強忍著笑意，努力繃著臉。雖然覺得這“皇家”名頭有點扯，但石鬆展現出的實力那兩艘巡洋艦和堆積如山的裝備可不是假的）、許諾的高額薪餉、以及五虎那凶神惡煞的眼神，都讓他們明白，在這裏，石鬆的話就是鐵律！這支披著“皇家”外衣的虎狼之師，在哄笑與鐵血訓令的交織中，初步凝聚成型。
    三、降維打擊：不自量力的“英勇”
    整編的硝煙還未散盡，磨刀霍霍的新軍正需要一塊磨刀石來開鋒。機會，很快就以一種極其荒誕的方式送上了門。
    半個月後。
    印海軍一支“強大”的艦隊，在一位雄心勃勃或者說情報嚴重滯後）的少將指揮下，氣勢洶洶地撲向帝汶島。他們的情報來源還固執地停留在幾個月前——“島上隻有幾千名裝備落後的海盜和土著民兵”。於是，這支旨在“收複失地”、“彰顯國威”的艦隊陣容如下：
    旗艦：一艘1890年下水、服役年齡比在場所有水兵爺爺歲數還大的老式驅逐艦“霹靂號”。鍋爐老化，航速緩慢，煙囪冒著滾滾黑煙，航行時發出的噪音幾公裏外都能聽到，艦炮鏽跡斑斑，最大問題是——它真的在漏氣蒸汽管道老化），航跡上常常拖著一條淡淡的白霧。
    護航登陸主力：十艘由老舊漁船改裝而成的“戰艦”。船體鏽蝕，甲板上粗糙地焊接了機槍架，架著幾挺老掉牙的馬克沁重機槍或日式歪把子，就算是武裝到了牙齒。
    登陸部隊：擠在幾艘破舊運輸船上的約一萬名陸軍士兵。其中超過半數人還穿著草鞋甚至赤腳，步槍型號五花八門，彈藥補給堪憂。
    這支“古董”艦隊，帶著一種近乎悲壯的“英勇”，闖入了帝汶島領海。
    迎接他們的，是石鬆精心布置的、跨越了至少半個世紀軍事代差的死亡陷阱！
    “霹靂號”的了望兵最先發現異常，他驚恐地看到遠處海岸線上，幾個偽裝良好的混凝土工事突然掀開了炮衣，露出了黑洞洞的、粗得嚇人的炮口——88高射炮！ 而且是平射狀態！
    “敵……” 他的警告還未喊完。
    轟！轟！轟！轟！
    震耳欲聾的炮擊聲瞬間撕裂了海空的寧靜！早已完成精密火控計算的岸防炮群發出了怒吼！88穿甲彈帶著淒厲的尖嘯，如同死神的鐮刀，以近乎筆直的彈道，狠狠砸向“霹靂號”和它周圍的武裝漁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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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輪齊射就取得了驚人的戰果！<穿甲彈輕易撕裂！鍋爐艙發生驚天動地的爆炸，熾熱的蒸汽和火焰衝天而起，這艘服役超過半個世紀的老古董，在短短幾分鍾內就斷成兩截，帶著不甘的嗚咽迅速沉入海底。
    幾艘武裝漁船更是如同被巨人踩碎的玩具，在劇烈的爆炸和火光中化作漂浮的碎片和燃燒的殘骸。
    幸存的印尼艦船和運輸船陷入一片混亂，試圖轉向逃跑。
    然而，真正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海平麵下，如同幽靈般潛伏的u型潛艇建國禮包所得）悄然浮起，發射管打開。
    咻！咻！
    兩枚致命的魚雷拖著白色的死亡航跡，精準地命中了擠滿士兵的兩艘大型運輸船！巨大的水柱伴隨著震天巨響騰空而起，船體瞬間傾覆，無數落水的士兵在燃油和殘骸中絕望掙紮。
    與此同時，那兩艘漆著猙獰鯊魚圖案的巡洋艦——“鎮海號”和“定遠號”，如同從地獄中駛出的鋼鐵巨獸，帶著碾壓一切的氣勢，從側翼全速包抄而來！它們的主炮塔緩緩轉動，粗壯的炮管噴吐出致命的火舌！<甚至更大口徑的艦炮炮彈如同冰雹般砸落在剩餘的印尼艦船周圍！巨大的水柱衝天而起，近失彈的衝擊波就足以掀翻小船，直接命中的更是瞬間將其撕成碎片！
    24小時！ 僅僅24小時，這支意圖“收複失地”的印尼艦隊，連同其搭載的一萬陸軍大部分成了俘虜），在帝汶島海域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海麵上漂浮著燃燒的殘骸、油汙和絕望呼救的落水者很快被帝汶的快艇“打撈”起來），構成了一幅慘烈而荒誕的畫麵，無聲地訴說著情報失誤和絕對武力差距帶來的可怕後果。
    四、勒索與藍圖：海上霸王的獠牙
    帝汶島，王宮原總督府）作戰指揮室。
    石鬆看著最新的戰報，臉上沒有任何意外，隻有一絲冰冷的嘲諷。他拿起鋼筆，在一份早已擬好的電報稿上簽下名字。
    很快，一份措辭極其“海盜風格”的電報：
    貴國海軍“霹靂號”等艦艇及陸軍部隊共計約一萬人，悍然入侵我帝汶王國神聖領海，遭我英勇皇家海軍陸戰隊迎頭痛擊，全軍覆沒。
    現有一萬零三百二十一名貴國官兵含一名海軍少將、若幹校尉）在我處“做客”，情緒穩定，夥食尚可管飽）。
    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及國際慣例，我方提出以下贖金方案：
    普通士兵：每人10根大黃魚十兩金條）；
    尉官：每人20根；
    校官：每人50根；
    海軍少將：200根；
    貴國那艘已沉沒之“霹靂號”殘骸打撈權象征性收費）：200根。
    總計：黃金xxx根附詳細清單）。
    付款期限：自收到本電報起72小時。
    逾期未付款項，我方將視貴國自動放棄這些官兵。他們將自願或非自願）加入帝汶王國基礎設施建設大軍，參與機場、港口、道路等工程，以工抵債。工期預計：五年起。
    帝汶王國 外交部代章）
    據說，印尼總統看到這份赤裸裸的、充滿羞辱的勒索電報時，血壓瞬間飆升，眼前一黑，當場中風倒地，總統府內一片雞飛狗跳。
    而在帝汶島的作戰室，李運龍則興奮地搓著手，手指在地圖上用力地畫著圈，唾沫橫飛：“痛快！太他娘的痛快了！石鬆老弟，看見沒？這就叫立威！下一個，我看巴厘島就不錯，風景好！還有爪哇島，那地方富得流油！咱們這‘皇家海軍陸戰隊’，總不能天天在家門口曬太陽吧？” 他眼中閃爍著開疆拓土的狂熱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艦隊踏平南洋諸島的景象。
    石鬆站在巨大的南洋海圖前，雙手插在褲袋裏，姿態從容。他看了一眼興奮的李運龍，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運龍哥，稍安勿躁。仗，有你打的。但我們的根基要穩，吃相也不能太難看。南洋這盤棋，得慢慢下。放心，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的目光越過地圖，仿佛看到了更遙遠的未來。
    五、石油與女王：甜蜜的煩惱
    女王寢宮。
    厚重的絲絨窗簾隔絕了外麵的喧囂。周璿正對著一大堆信件和電報發愁。她頭上象征性的鑽石小王冠歪在一邊，幾縷秀發垂落額前，精致的臉蛋上寫滿了無奈和一絲薄怒。
    “石鬆！你給我過來！” 她看到推門進來的男人，立刻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氣呼呼地衝過去，毫不客氣地揪住了他的耳朵當然沒用力），“你看看！你看看這些！《泰晤士報》的記者要給我寫傳記，挖掘‘歌女變女王’的傳奇！好萊塢米高梅公司發來正式邀請，請我去拍什麽《女王曆險記》，片酬開到五十萬美元！還有巴黎的時裝周、倫敦的慈善晚宴……我的天！你到底要把我折騰成什麽樣？！我連睡覺的時間都快沒了！” 她越說越氣，鳳目圓睜，一副“你不給我個交代我就跟你沒完”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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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鬆被揪著耳朵，非但不惱，反而嬉皮笑臉地順勢湊近。他變戲法似的從懷裏掏出一份裝訂精美、厚達幾十頁的文件，不由分說地塞到周璿揪著他耳朵的那隻手裏：“我的好女王，我的璿兒，消消氣，消消氣！那些虛名都是小事，先把這個簽了，簽了這個，我保證給你放三天假！”
    周璿被他這無賴樣弄得哭笑不得，鬆開手，沒好氣地接過文件：“這又是什麽？” 她狐疑地翻開，文件封麵上印著燙金的英文大字：“帝汶皇家石油公司勘探與開采獨家授權書”。
    她快速瀏覽著條款，越看眉頭皺得越緊。直到翻到最後一頁的附錄，她的目光瞬間被一行小字牢牢釘住：
    “帝汶王國海域坐標：隱藏），經初步勘探，已探明海底石油地質儲量：約1億噸。”
    “一……一億噸？！” 周璿猛地抬起頭，倒吸一口涼氣，聲音都變了調，那雙美麗的眼睛裏充滿了極度的震驚，甚至忘了生氣，“石油？！你……你什麽時候勘探的？這……這到底是真的假的？石鬆！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她感覺自己這個“女王”當得像個提線木偶，永遠跟不上石鬆那深不見底的謀劃。
    石鬆看著周璿震驚的小臉，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和溫柔。他上前一步，輕輕攬住她的腰，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溫熱的吻，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我的女王，我的寶貝，這怎麽是瞞著你呢？這是送給你、送給我們王國最大的禮物啊！相信我，這隻是開始。石油，是流淌的黃金，是工業的血液！有了它，帝汶將不再是一個需要香江輸血的小島，它將真正成為一個富饒、強大的王國！我們的未來……” 他捧起周璿的臉，望進她依舊帶著震驚和迷惑的眼眸深處，一字一句地說道：“……還有無限可能。”
    周璿望著他眼中燃燒的、近乎瘋狂的野心和那不容置疑的篤定，再想到那沉甸甸的一億噸石油，心中百味雜陳。最終，所有的氣惱、震驚都化作了無奈和一絲被這巨大秘密裹挾的悸動。她破涕為笑，伸手捶了他胸口一下，頭上的小皇冠徹底歪到了一邊，嗔怪道：“瘋子！神經病！天底下哪有你這樣當丈夫的！盡拿國家大事嚇唬人！” 雖是抱怨，語氣裏卻已沒了怒火，隻剩下被寵溺的甜蜜和一種身不由己卷入滔天巨浪的眩暈感。
    石鬆哈哈一笑，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在華麗的地毯上轉了好幾個圈，任由她的裙擺飛揚。他緊緊抱著懷中的女王，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穿透寢宮的寧靜：
    “我的女王陛下，我們的時代……才剛剛開始！這海上霸王的寶座，注定由你我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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