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新白殺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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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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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如浸了溫水的紗綢,輕輕漫過台北的夜空。臨江的宴會廳裏,水晶燈的碎光落在攢動的人影上,杯盞相碰的脆響、歡暢的笑鬧與窗外淡水河的潺潺流水纏在一起,釀成一壇名為“圓滿”的酒。趙雅芝端著香檳在露台邊,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杯壁,目光卻牢牢鎖著宴會廳中央——葉童正舉著酒杯與編劇碰杯,仰頭喝酒時脖頸揚起的弧度,活脫脫是戲裏許仙意氣風發的模樣。
    這場戲漫長得像一場跨越四季的夢。從初春料峭的雨絲裹著開機儀式的紅綢,到深秋暖光漫過殺青場的布景板,原定為三十集的劇本因觀眾熱捧,被硬生生拉成五十集,也悄悄拉長了她們相愛的日夜。
    趙雅芝望著葉童的身影,片場的點滴漫上心頭:初見葉童扮上許仙,青白長衫襯著清俊眉眼,他紅著臉說的那句“雅芝姐,你才像畫裏走出來的仙女”讓她心頭莫名一動,仿佛跨越了時空,那個在斷橋上等她的許仙,真的披著晨光走到了眼前;拍雨戲時,葉童淋雨燒得滾燙,自己守在床邊喂藥擦拭,晨光初現時相擁而眠,被褥間的心跳震顫裏,那份牽掛早已悄悄漫過界限;雷峰塔離別戲,望著葉童泛紅的眼眶,“戲裏戲外都不想分開”的情意終於落了地。
    鏡頭內外,“白素貞”與“許仙”的對視裏藏著芝童的告白,五十集故事終有結局,可她們在光影裏滋長的愛意,早已漫過戲裏千年,在現實的暮色中輕輕發燙。
    在想什麽呢,這麽出神?陳美琪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她手裏端著兩杯溫水,把其中一杯溫水塞到趙雅芝手裏,知道你胃不好,少碰那些冰涼的。順著趙雅芝的目光看去,葉童正被一群年輕演員圍著敬酒,那杯高度白酒她仰頭就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陳美琪無奈地搖搖頭:你看她,還是這麽實誠,不知道找借口少喝點。
    趙雅芝輕輕笑了,指尖傳來溫水的暖意:她是太開心了。開播那天她緊張得坐立不安,廣告時間跑去找導演,問觀眾會不會覺得她演的許仙太懦弱,結果被導演笑話比真許仙還操心
    她哪裏是操心許仙,是操心你吧。陳美琪促狹地眨眨眼,語氣卻帶著溫柔,操心自己的許仙配不上你的白娘子
    趙雅芝的心輕輕一顫,耳尖微微發燙。有些情緒藏在戲服之下,藏在角色台詞之間,連自己都快要分不清是白素貞對許仙的牽掛,還是趙雅芝對葉童的在意。她正想說些什麽,宴會廳裏突然傳來一陣掌聲,製片人舉著話筒宣布慶功,葉童被眾人推到台前,她抓著話筒的手指微微用力,臉頰因喝酒泛起紅暈,眼神卻亮得驚人:我...我不太會說話,但這部戲能被大家喜歡,是所有人的功勞。特別謝謝阿芝,謝謝美琪,沒有你們,就沒有這麽優秀的白娘子和小青,來陪伴我這個懦弱的許仙她頓了頓,聲音突然軟下來,其實拍最後一場戲時我特別難過,感覺好像真的要跟白娘子升仙做同事,再也做不回愛人了
    台下的趙雅芝眼眶猛地一熱,忙側過臉去,指尖悄悄按了按眼角。陳美琪看得分明,伸過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掌心的溫度帶著無聲的默契——那聲“我懂”,藏在彼此交握的手心裏。
    轉場宴席時,喧鬧瞬間裹了上來。葉童已經喝了不少,臉頰泛著醉人的紅,領口沾了點酒漬,目光卻沒離過趙雅芝半步。等眾人圍著她們仨敬酒,杯盞遞到趙雅芝麵前時,阿芝下意識攥了攥衣角,指尖悄悄按了按胃,正猶豫著怎麽婉拒,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
    葉童從她指縫裏抽走酒杯,指尖蹭到阿芝微涼的手,眉梢輕輕蹙了下,轉頭衝眾人笑得爽朗:“阿芝胃不好,沾不得酒,這杯我替她喝!”話音落,她仰頭就悶了,酒液沒來得及咽幹淨,順著下巴滴到衣襟上。她毫不在意地抬手抹了把,轉回頭時,眼底還帶著點酒氣的亮,衝趙雅芝眨了眨眼,狡黠又篤定:“有我呢。”
    旁邊的陳美琪端著酒杯,看著她們倆,眼底漾著了然的笑——葉童的護著,從來都這麽直白,連醉意裏都透著把阿芝放在心尖上的認真。
    敬酒的人沒停,酒杯一杯接一杯遞到趙雅芝、葉童、陳美琪麵前。葉童沒等阿芝開口,胳膊一伸就把酒杯全攬過來,指尖捏著杯沿,一杯接一杯往嘴裏送。喝到第四杯時,她肩膀輕輕晃了下,趕緊伸手撐了下桌沿,卻還是強撐著直起身,衝眾人擺了擺手:“都衝我來,我替她喝……”
    趙雅芝拉了拉她的胳膊,想把酒杯搶過來,語氣裏帶著急:“你少喝點,待會兒該難受了。”葉童卻把她的手往身後藏,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點哄:“沒事,我酒量好。”
    阿芝沒轍,隻好從包裏翻出胃藥,扣出兩粒放在葉童手邊的碟子裏,語氣軟下來,帶著點嗔怪:“那把藥先拿著,少喝點,待會兒頭疼又要賴我沒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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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疼也值。葉童湊近她,溫熱的氣息掃過耳畔,帶著淡淡的酒意,阿芝,你知道嗎?剛才大屏幕播放你白衣勝雪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好像我們真的一起走過了千年。她的聲音壓得極低,像怕被風偷走的秘密,等會兒他們再過來敬酒,你就說你胃不好,我都替你擋著啊……娘子!
    趙雅芝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像被什麽輕輕撞了下,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了膝頭的桌布,布料的紋路硌著掌心,卻壓不住那陣悄然漫上來的熱。葉童的愛從來都這樣,藏在細碎的牽掛裏,在不經意間悄悄漫過心尖,溫柔得讓她鼻尖發酸。
    宴席過半,趙雅芝起身去洗手間。走廊裏鋪著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喧囂,隻有壁燈在地麵投下暖黃的光暈。她對著鏡子理了理鬢角,鏡中的自己眼角帶著笑意,卻也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這份愛像深埋地下的泉眼,隻能在無人時悄悄流淌,每一次在公眾麵前的克製,都需要耗盡許多力氣。
    返回宴會廳時,遠遠就看見人群圍著一個身影。她心裏猛地一緊,快步走過去,心髒瞬間揪成一團——葉童正單膝跪在地上,右手撐著地板,左手還緊緊攥著酒杯,頭發淩亂地貼在額前,嘴裏含糊地念著娘子...娘子...。周圍有人想扶她,卻被她揮手擋開:別碰...我要等我娘子...
    葉童!趙雅芝趕緊蹲下身,伸手去拉她,指尖觸到她滾燙的皮膚,你怎麽跪在這裏了?快起來。葉童抬起頭,眼睛蒙著層水霧,看清是她後突然笑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娘子...你回來了...剛你去哪兒了?
    美琪,快過來!趙雅芝回頭喊了一聲,正在跟導演碰杯的陳美琪立刻放下酒杯跑過來,兩人一左一右架起葉童。葉童的身體軟得像沒骨頭,大半重量都壓在她們身上,嘴裏還在碎碎念:許仙知錯了...娘子別生氣...惹得周圍人一陣低笑,隻有趙雅芝知道,這醉話裏藏著多少清醒時不敢說的牽掛。
    陳美琪一手穩穩托著葉童的腰側,另一手輕輕扶著她的胳膊,眼尾悄悄給趙雅芝遞了個會意的眼神,話卻是說給周圍人聽的:“這丫頭再喝下去該傷著胃了,我們就先送她回去吧。”趙雅芝忙不迭點頭,指尖下意識理了理葉童淩亂的衣領。
    兩人一左一右架著軟綿的葉童穿過喧鬧的人群,杯盞相碰的脆響、歡鬧的笑談從耳畔流過,旁人見狀笑著讓開通路。跟製片人簡單道別後,她們終於走出暖意融融的宴會廳,秋夜的夜風帶著清冽的涼意撲麵而來,卷走了些許酒氣。
    葉童被風一吹似乎清醒了些,眼珠動了動想站直身子,可腳步還沒穩住,腦袋卻更沉地往趙雅芝頸窩裏蹭,滾燙的臉頰貼著她的肌膚,帶著酒氣的聲音含糊又執拗:“阿芝...我真沒醉...”趙雅芝無奈又心疼地笑了笑,手臂更用力地環住她,指尖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是是是,沒醉,我們回家了。”
    三人都沾了些酒意,方向盤自然是碰不得的,便站在路邊揚手攔車。晚風裏還飄著宴會廳的酒香,一輛的士打著暖黃的車燈緩緩靠岸,司機搖下車窗,看清來人時眼裏閃過一瞬訝異——顯然是認出了這張常在熒幕上出現的麵孔,隨即漾開溫和的笑意,利落推開車門:“三位美女快上車。”
    陳美琪先坐進副駕,趙雅芝扶著軟綿的葉童往後座挪。剛把人塞進座位,葉童卻突然偏過頭,手臂一勾就圈住了趙雅芝的脖子,腦袋往她頸窩裏蹭,帶著酒氣的碎語輕輕飄在耳畔:“娘子,娘子……”溫熱的呼吸掃過耳廓,趙雅芝的耳廓騰地燒起來,連帶著後頸都泛起熱意,忙伸手扶穩她的肩,把人按回座位:“坐好啦,別晃。”她探身關車門時,對前排報了賓館地址,指尖卻還留著方才拂過她發絲的柔軟,像揉了把雲朵似的。
    司機發動車子時,從後視鏡裏瞥了眼後座,見葉童還歪著頭望著趙雅芝,忽然忍不住笑出聲:“這位小姐,你旁邊不就是你娘子嗎?”趙雅芝一愣,才反應過來司機是認出了她們戲裏的角色,臉頰微微發燙。葉童倒像是被這話點醒了,耳朵尖動了動,猛地坐直小半截身子,眼神亮閃閃的,傻乎乎地笑著點頭:“嗯!這是我的娘子!”尾音拖得軟軟的,帶著醉後的憨氣,惹得前排的陳美琪都忍不住低笑起來。
    司機被她逗笑了,語氣裏滿是善意:我女兒天天守著電視機看你們的戲,說白娘子和許仙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說真的,你們這戲拍得真好,我跟我老婆看斷橋重逢那場戲時,眼淚都掉下來了。
    趙雅芝心裏暖暖的,輕聲說了句。陳美琪在一旁笑著接話:師傅您太客氣了,能讓大家喜歡就是我們最大的福氣。葉童靠在趙雅芝肩上,不知什麽時候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平穩下來,隻是手指還緊緊攥著她的衣角,像怕一鬆手她就會消失。
    車子在賓館樓下停穩,趙雅芝付了車費,和陳美琪一起扶著葉童下車。晚風帶著草木的清香,葉童被風一吹,突然睜開眼睛,眼神清亮得不像喝醉的人,她定定地看著趙雅芝,一字一句地說:娘子,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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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雅芝的臉唰地紅了,下意識看向旁邊的陳美琪,手在葉童腰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葉童一聲,卻沒鬆手,反而把腦袋埋在她頸窩蹭了又蹭。陳美琪在一旁看得清楚,突然低低地笑出聲,用戲裏小青的語氣說道:姐姐不必憂在心,官人娘子本是一對俏佳人。說完湊近趙雅芝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姐姐,我都知道的。
    趙雅芝驚訝地睜大眼睛,指尖微微顫抖:知道什麽?
    陳美琪扶著葉童的胳膊,腳步放慢了些,眼底帶著了然的笑意:知道娘子愛官人,官人愛娘子啊。她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絲狡黠,芝愛童,童愛芝。
    趙雅芝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握著葉童的手指微微收緊:你...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從葉童生病那回就開始留意了。陳美琪回憶著,語氣溫柔得像月光,還有上次你們一起遲到,我故意那樣說,你們上道了,隻有你們有秘密需要隱藏才會是那樣的反應……”
    電梯裏的燈光亮得有些晃眼,葉童靠在趙雅芝身上昏昏欲睡。陳美琪看著她們交握的手,語氣忽然變得鄭重:姐姐,換作別人這樣,我或許會覺得奇怪,但你們...我隻覺得開心。好像我們就該是這樣的,就像戲裏的白娘子、小青和許仙的關係她頓了頓,眼神堅定,放心吧,我會幫你們守著這個秘密,就像小青守護白娘子一樣。
    趙雅芝鼻子一酸,眼眶瞬間濕潤了。這些日子藏在心底的不安與忐忑,那些在公眾麵前強裝鎮定的瞬間,在這一刻突然煙消雲散。她用力握住陳美琪的手臂,聲音帶著哽咽:謝謝你,美琪...謝謝你懂我們。這份愛太過特殊,能得到這樣的理解與支持,就像在黑暗裏找到了一盞溫暖的燈。
    電梯門打開,三人慢慢走向趙雅芝的公寓。打開房門把葉童扶到床上時,她已經徹底睡熟了,眉頭卻微微皺著,像是在做什麽不安穩的夢。陳美琪幫著蓋好被子,轉身對趙雅芝說:姐姐,在我麵前不用遮掩的,有什麽事隨時找我。她頓了頓,眼底閃著溫柔的光,你們一定要好好的,這份感情這麽珍貴,我也會一起幫你們好好守護。
    趙雅芝送陳美琪到門口,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轉角的暖黃光暈裏,方才緊握的指尖慢慢鬆開,一股暖流順著心口漫開,帶著被理解的妥帖與安穩。她輕手輕腳關上門,轉身往臥室走時,聽見被褥裏傳來細碎的動靜。
    葉童不知什麽時候翻了個身,側臉埋在柔軟的枕頭上,眉頭微蹙著,嘴裏斷斷續續地念:“阿芝...別走...”尾音輕得像羽毛,帶著未醒的依賴。趙雅芝放輕腳步在床邊坐下,先伸手拂開她額前汗濕的碎發,再用指腹一點點撫平她皺著的眉頭,指尖觸到的皮膚還帶著酒後的微熱。
    她靜靜看了片刻,指腹輕輕蹭過葉童因醉酒泛紅的臉頰,溫熱的觸感順著指尖淌進心裏,瞬間軟得像浸了溫水的棉花。這份在聚光燈下悄悄滋長的愛,她們在外界目光裏藏了太久太久。久到每一次私下裏不經意的觸碰都帶著近乎虔誠的珍重,久到每一次避開人群的無聲對視,都盛滿了沒說出口的千言萬語——那些被“同事”“朋友”標簽掩蓋的牽掛,終於能在這深夜的臥室裏,卸下所有偽裝,坦然地流淌在空氣裏。
    不知過了多久,葉童突然睜開眼睛,眼神裏沒有了醉酒的迷蒙,隻剩下滿滿的委屈。她抓住趙雅芝的手,眼淚毫無預兆地掉下來:老婆,戲結束了...我們以後是不是隻能在別人麵前裝同事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像個無助的孩子,我好想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好想光明正大地擁抱你…說我愛你...
    趙雅芝心疼得不行,俯身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背:會的,一定會有那麽一天的。她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溫柔而堅定,葉童,我愛你,不管是在戲裏還是戲外,你都是我的老公。我們現在這樣小心守護,就是為了將來能更坦然地站在一起。
    葉童在她懷裏蹭了蹭,眼淚打濕了她的衣襟。她突然翻身把趙雅芝壓在身下,鼻尖抵著鼻尖,呼吸交纏在一起:還好...還好我們沒有像許仙和白娘子那樣,從愛人變成仙界同事。她的吻輕輕落在趙雅芝的唇角,帶著淚水的鹹澀和真摯的暖意,我們是從同事變成愛人,這樣真好,每一步都走得那麽真。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房間裏隻剩下彼此的心跳聲和溫柔的低語,那些藏在戲服下的心事,那些在深夜裏悄悄訴說的愛意,終於在無人知曉的角落得到了最安心的安放。趙雅芝環住葉童的腰,感受著她溫熱的體溫,心裏充滿了力量——為了這份愛,再久的等待和守護都值得。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紗簾照在臉上時,趙雅芝先醒了過來。身邊的葉童還在熟睡,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淺淺的陰影,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她悄悄起身拉開窗簾,晨光瞬間湧進房間,照亮了床頭櫃上散落的報紙。其中一份娛樂版的頭條赫然印著《新白》殺青宴葉童醉酒跪地,許仙形象反差萌,配著昨晚她跪在宴會廳的照片,雖然打了馬賽克,卻還是能看出那倔強又狼狽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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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雅芝忍不住笑出了聲,拿起報紙回到床邊。葉童被笑聲吵醒,揉著眼睛坐起來,頭發亂糟糟的像個雞窩頭:怎麽了阿芝?笑什麽呢?她看到趙雅芝手裏的報紙,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瞬間清醒過來,我昨天...沒做什麽丟人的事吧?沒說什麽不該說的話吧?她緊張地抓著趙雅芝的手,眼底滿是擔憂——她們的秘密太脆弱,經不起任何風吹草動。
    趙雅芝故意把報紙遞到她麵前,憋著笑說:自己看吧,許仙跪地認慫,標題夠不夠勁爆?葉童接過報紙,越看臉越紅,最後捂著臉哀嚎:完了完了,我怎麽跪地上了?我沒說什麽暴露我們的話吧?
    趙雅芝坐到她身邊,故意拖長了語調:說倒是說了些...不過也不算太離譜。
    葉童立刻緊張起來,抓著她的胳膊追問:我說什麽了?是不是說漏嘴了?她急得眼睛都瞪圓了,像隻受驚的小兔子,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我們...
    也沒什麽。趙雅芝強忍著笑意,慢悠悠地說,就是當著美琪的麵,對我說娘子,我愛你而已。
    葉童愣住了,隨即拍著胸口鬆了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說了什麽更離譜的...還好隻是美琪聽到了。她頓了頓,突然狡黠地笑了,美琪嘛,我猜她早就知道了,我們上次遲到她那樣說,分明是幫我們掩飾情侶的關係
    趙雅芝挑眉看她:哦?你早就發現了?
    那當然。葉童得意地揚了揚下巴,隨即又有些感慨,我們藏得那麽小心,還是被她看出來了。不過這樣也好,以後總算有個能說心裏話的人了。她突然湊近趙雅芝,眼底閃著期待的光,那你跟她說了嗎?她是不是...是不是覺得我們很奇怪?
    趙雅芝搖搖頭,想起昨晚陳美琪溫柔的眼神,心裏暖暖的:說了,她還說...感覺我們三個就該像戲裏那樣,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她說她支持我們,會幫我們一起守護。
    她真這麽說?葉童眼睛一亮,隨即開心地抱住趙雅芝,太好了!以後我們終於有個可以光明正大一起吃飯的朋友了!她蹭了蹭趙雅芝的脖子,聲音裏滿是雀躍,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澀,以前我們單獨見麵都要喬裝打扮生怕被狗仔拍到,現在有美琪在,我們終於可以輕鬆一點了。
    趙雅芝被她逗笑了,拍了拍她的背:你呀……。她頓了頓,眼底漾著溫柔的光,不過說真的,有美琪在,我覺得安心多了。這份愛我們守了這麽久,能得到理解真的很不容易。
    葉童從她懷裏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我們會一直這樣好下去的,對不對?她的手指輕輕撫過趙雅芝的臉頰,動作溫柔得像對待稀世珍寶,希望以後還有這樣的夫妻戲找到我們,我隻當你一個人的男主角……”
    趙雅芝笑著點頭,心裏充滿了期待“若是還有,真的太開心了,我們又可以光明正大的相親相愛了!”
    窗外的陽光正好,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溫暖而耀眼。她知道未來的路或許還有很多阻礙,或許還要繼續小心翼翼地守護這份感情,但隻要身邊有彼此,有理解她們的朋友,就一定能走到光明正大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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