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為什麽自困“雷鋒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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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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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的川西高原,天高雲淡,熾烈的陽光毫無遮攔地傾瀉在《康定情歌》片場。雖然地處高原,午後的日照依舊毒辣,空氣稀薄而通透,帶著青草與泥土的幹燥氣息。老舊風扇徒勞的轉動著,攪起的風都是滾燙的,發出沉悶的嗡嗡聲。葉童剛結束一場情緒激烈的哭戲,眼眶還泛著紅,戲服裏襯早已被汗水浸透,緊貼在背上。她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休息區,隻想找個角落喘口氣,喝一口冰水。
    就在這時,片場入口處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伴隨著工作人員慌亂的阻攔聲。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三五個記者就像嗅到血腥味的鯊魚,舉著錄音筆和話筒突破防線直衝她而來。為首的女記者動作最快,幾乎將話筒懟到她下巴上,另一隻手高高舉起今天的娛樂報紙——頭版上程逸與一個年輕女子在街頭擁吻的彩色照片格外刺眼,像素不高卻足以看清程逸側臉上沉醉的表情,和那女子緊緊環住他脖頸的手臂。
    葉童小姐,程先生再次被拍到出軌,您作何感想?
    有傳言你們已經分居半年,這是真的嗎?
    這段婚姻是否早已名存實亡?
    一連串尖銳的問題像冰雹般砸來。葉童下意識地後退半步,腳跟不小心撞到道具箱,踉蹌了一下。她本能地伸手扶住椅背穩住身形,指尖卻在微微發抖。這些年來,程逸的花邊新聞就像一出永不落幕的鬧劇,她以為自己早已麻木,甚至能在閨蜜調侃時自嘲地笑笑。可當這張照片如此赤裸地展現在眼前,當她必須在眾目睽睽之下麵對這份難堪,那種被當眾剝開傷口的羞恥感還是讓她渾身發冷。
    你玩就玩吧——她在心底苦澀地想。這段從一開始就錯誤的婚姻裏,她給不了他想要的溫順與依附,他在別處尋找慰藉,她不是不能理解。可為什麽非要這樣明目張膽?為什麽每次都要讓這些不堪的畫麵登上頭條,讓全香港的茶餘飯後都拿她的婚姻當笑料當談資?現在更是變本加厲,連最基本的體麵都不願維持,讓這些記者直接闖進她的工作場所,當著全劇組的麵,把這份羞辱硬生生摔在她臉上。
    她深吸一口氣,感覺到汗水正順著脊椎往下淌,而比汗水更冷的,是心底那片早已千瘡百孔的荒原。
    她深吸一口氣,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用疼痛維持著最後的體麵。
    “或許是家裏新插的桃花,開得太盛了。”
    這句模棱兩可的話輕飄飄地落下,她便在助理的掩護下轉身離去。身後記者不甘的追問與那些壓抑的竊竊私語,像細密的針一般追著她——“看啊,就是那個管不住丈夫的可憐女人……”
    這樁糟心事,如同一塊被燒得滾燙的巨石,重重砸進她本就不平靜的心湖,瞬間蒸騰起屈辱與無奈的霧氣。
    然而,比這當眾的難堪更讓她揪心的是——阿芝已經快三個月沒有隻言片語傳來了。兩個她生命中最在意的人,一個用最張揚的方式將她的尊嚴踐踏在地,一個用最徹底的沉默將她放逐在情感的荒原。這一明一暗的雙重煎熬,像兩把鈍刀,反複切割著她的神經,讓她幾乎要在這片悶熱的暑氣中窒息。
    終於,七月十三日,官方正式宣布持續數月的疫情結束。這個消息像一道曙光照進了葉童壓抑已久的心。恰在此時,她在《康定情歌》劇組的戲份也很快迎來了殺青。殺青宴的酒杯還未放下,葉童就已經訂好了最早的航班機票——她必須立刻見到阿芝,必須親口問個明白,究竟是什麽讓那個曾經與她無話不說的人,如今對她緊閉心門。
    飛機落地時已是傍晚,她卻片刻不願停歇,直奔阿芝所在的劇組。抵達時正值拍攝間隙,為了不打擾工作,她悄悄躲在片場的角落,透過忙碌的工作人員間隙偷偷張望。
    鏡頭前的阿芝穿著一身素雅的民國初期太太裝扮,月白色旗袍外罩著淺杏色針織開衫,發髻挽得一絲不苟。她依然是記憶中那般清麗出塵,宛如從舊畫報中走出的美人。可葉童卻敏銳地察覺到,在那張精致的麵容下,眉宇間籠罩著一層化不開的憂鬱,即便是在念台詞時得體的微笑,也掩不住眼底深處的疲憊。
    導演喊停的瞬間,片場的燈光微微調整,阿芝的目光無意識地掃過場邊角落。就在那一刹那,她的視線猝不及防地撞上了葉童未來得及躲閃的目光。
    時間仿佛在那一刻靜止。
    葉童清楚地看見阿芝整個人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流擊中般,手中的團扇地一聲掉落在地。她原本從容的表情瞬間碎裂,臉色霎時變得蒼白如紙,連唇上的胭脂都掩不住那份突然的失色。在接下來的拍攝中,一向以專業著稱的阿芝竟頻頻出錯——台詞說錯,走位失誤,甚至連最基本的表情管理都失了分寸。
    導演不得不再次喊停,全場陷入一種微妙的寂靜。所有人都看出了她的反常,卻無人知曉,那個藏在角落裏的身影,才是攪亂她一池心水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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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心快步穿過片場,臉上掛著略顯倉促的笑容,輕輕將葉童和小克引至一旁的休息室。童姐,克姐,先在這裏喝杯茶歇歇腳。她斟茶的手幾不可察地微微發顫,芝姐她......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目光遊移著不敢與葉童對視,最終隻化作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
    厚重的化妝間門板之後,阿芝整個人無力地倚在門扉上。門外隱約傳來的說話聲讓她的心跳快得發疼,每一次搏動都震得耳膜嗡嗡作響。她何嚐不想立刻拉開門,不顧一切地衝出去,將那個朝思暮想的人緊緊擁入懷中?可就在這個念頭升起的刹那,那個夢魘般的聲音再度在腦海中炸響,冰冷刺骨,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否則,便是永訣。
    這兩個字,猶如淬了劇毒的冰錐,瞬間刺穿了她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全部勇氣。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一股鮮明的鐵鏽味在舌尖蔓延開來。五年——隻要熬過這五年清修,她們就還能擁有未來。比起那個聲音所預示的、真正永恒的分離,眼下這剜心剔骨般的痛楚,她必須承受。
    這是唯一的選擇。
    阿芝顫抖的手指在冰涼的門把上蜷了又鬆,最終隻拉開一道窄縫。她的身影隱在昏暗裏,唯有嘶啞的聲音從門縫間逸出:
    “文心……”她頓了頓,喉頭哽咽,每個字都像是從破碎的胸腔裏艱難擠出,“去告訴她……就說,就當我又被關進雷峰塔了吧。”
    “芝姐……”文心望著門縫裏那張蒼白的臉,心疼得說不出完整的話。
    “去吧。”阿芝的聲音突然帶上一種近乎絕望的堅定,淚水在黑暗中無聲滑落,“告訴她……我相信她會懂的。”
    透過那道縫隙,文心看見她死死攥著門邊的指節繃得發白,仿佛正用盡全身力氣抵抗著打開門的衝動。
    “讓她……”阿芝的聲音驟然低了下去,化作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門縫輕輕合攏,隔絕了最後一點光影。文心站在原地,聽見門內傳來身體緩緩滑坐在地的悶響,像是所有的力氣終於耗盡。
    這句隻有她們才懂的暗語在空氣中震顫。這是《新白娘子傳奇》裏白素貞被迫與許仙分離時最痛徹心扉的劫難。她盼著葉童能聽懂這弦外之音——這不是不愛,是情非得已的暫別,是為了來日能更長久的相守。
    然而門外的葉童,在聽見“雷峰塔”三個字的瞬間,連日來積壓的委屈、焦慮與不解轟然決堤。她跨越千山萬水趕來,換來的竟是這般雲遮霧罩的托詞?
    “雷峰塔?”她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茶杯被帶翻在地,碎裂聲刺破寂靜。眼淚不受控製地湧出,聲音因憤怒與傷心而劇烈顫抖:“她進了雷峰塔?那我要不要去金山寺出家當和尚?!”
    她死死攥著拳頭,指甲深深陷進掌心:
    “告訴她,既然她選擇不見——”
    聲音陡然破碎,帶著泣音:
    “那我走就是了!”
    說完這句,她決絕地轉身衝出門去,淚水在轉身的瞬間揮灑成弧,消失在走廊盡頭。文心徒勞地伸出手,卻隻觸到她離去時帶起的一陣微風,最終隻能望著空蕩蕩的門口,化作一聲無力的歎息。
    化妝間內,阿芝沿著門板緩緩滑坐在地,將臉深深埋進膝間。門外每一句質問都像利刃紮在心口,而她連哭出聲都不能。
    而這漫長的五年,才剛剛開始。
    葉童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香港。站在山頂的房屋門前,她恍惚了一瞬——自己竟不知不覺又回到了這裏,這個曾被她與阿芝親昵地稱為的地方。
    推開那扇久未開啟的門,一股淡淡的塵埃氣息撲麵而來。偌大的空間裏寂靜無聲,午後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在積了薄灰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光影。這裏處處都是阿芝留下的痕跡:沙發上隨意搭著她常蓋的那條米白色羊絨毯,茶幾上還擺著她最愛用的那個青瓷茶杯,臥室梳妝台上那些琳琅滿目的護膚品保持著主人最後一次使用時的模樣......每一個細節都在無聲地撕扯著葉童的心。
    她的目光無意識地掃過臥室,突然定格在衣櫃頂端——一個從未注意過的木質盒子靜靜躺在那裏,表麵已經落了一層薄灰。這是阿芝的私人領域,即便在最親密的日子裏,葉童也始終尊重彼此的隱私,從未擅自翻動過。但此刻,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攫住了她。她踮腳取下盒子,指尖微微發顫——這個盒子裏,會不會藏著能讓此刻破碎的心稍感慰藉的蜜語?
    打開盒蓋的瞬間,時光仿佛倒流。最上麵是那個她再熟悉不過的樹葉標本盒,打開便能看見她送給阿芝的第一個禮物——一枚精致的銀杏葉飾品,並在飾品的背麵貼了小小的標簽——葉送的葉,我愛,下麵是小小的日期。那夜她們第一次去逛街,第一次牽手,第一次同食……
    往昔的甜蜜與此刻現實的冰冷形成了尖銳的對照。葉童的嘴角下意識地揚起,那是一個被回憶溫暖了的弧度,然而眼底卻迅速積聚起酸楚的淚意。她從未想過,自己當初懷著滿心赤誠送出的、這個看似簡單質樸的小物件,竟被阿芝如此鄭重地珍藏,如同守護著她們之間最純淨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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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盒子下麵,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十餘本筆記本,從1992年到2003年,封麵款式各異,卻按年份排列得一絲不苟。她隨手拿起最早的那本,泛黃的紙頁間飄出淡淡的墨香。阿芝娟秀的字跡間,還精心貼著她們早年的合照。
    今日片場,見到她一身許仙裝扮...葉童輕聲念出1992年某頁的記載,心跳驟然加速。原來早在初見時,阿芝就被那個俊俏的少年郎深深吸引。繼續往下讀,她發現自己生病期間,阿芝在日記裏寫滿了擔憂,甚至坦誠地記錄下那個偷吻——
    她熟睡的樣子好乖哦!長長的睫毛像小扇子,隨著呼吸輕輕顫動。嘴唇不自覺地微微嘟著,像在撒嬌,又像在等待一個吻。迷迷糊糊間還軟軟地喚著“娘子”……這小壞蛋,該不會是夢見在和娘子在親熱吧?
    我看著看著竟鬼使神差的在她那軟軟的唇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這……我自己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
    就……就當是……成全她夢裏的小小心願吧。
    可這一個吻,卻害我心跳失了序。那種悸動,是我從未有過的,讓我開始懷疑我愛上了她,不隻是戲裏!
    沒一會兒,她似是陷入噩夢,不安地輾轉,眼角滲出淚珠,喃喃念著:“娘子,別走...不要離開我...”驚醒的瞬間,她一把將我擁入懷中。那擁抱緊得發疼,仿佛要將我融進她的生命裏。隨後帶著哭音在我耳邊說:“娘子,你還在,太好了...”
    我聽得出那恐懼裏藏著怎樣的依戀。這般不舍,這般深情,是說與夢中的娘子,還是說與我聽?我不管,就當是說給我聽吧,或許她也裝著與我同樣的心事呢?
    我柔聲安撫,問她夢見了什麽。她卻不肯答,隻眨著還泛紅的眼睛,忽然換上狡黠的笑,說夢見我偷親她了。啊……好羞哦——莫非她是裝睡的?否則怎會知曉那個秘密?
    葉童的指尖撫過這些文字,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她依稀記得當時確實做了個甜美的夢,娘子親吻了她,現在看來,竟是阿芝偷偷傳遞的溫柔。
    當她翻到記錄《新白娘子傳奇》中雷峰塔分離那場戲的頁麵時,呼吸不由得一滯:
    今日終於做了最勇敢的自己。在戲裏,我把白素貞交給了許仙;在戲外,我把真實的自己交給了葉童。戲中的分離是相愛後的痛苦,而戲外的我,再也不要怯懦。這一次,我要牢牢把握屬於自己的幸福!葉童,真的好愛你,願我們的愛情永遠沒有別離...
    淚水模糊了視線。葉童反複咀嚼著這些熾熱的文字,心痛得幾乎無法呼吸——明明最害怕分離的阿芝,明明在日記裏發誓要勇敢相守的阿芝,為何現在要用雷峰塔來比喻她的處境?
    雷峰塔...她喃喃自語,突然靈光一閃——在《新白娘子傳奇》中,白素貞是被法海強行鎮壓在雷峰塔下的。如果阿芝以此自比,那是不是意味著...她也是被迫的?她依然愛著她,隻是不能再愛了?
    這個念頭如冰水澆頭,讓葉童瞬間打了個寒顫。她立即拿起手機,指尖發涼地給文心發去信息:
    「文心,阿芝最近有沒有接觸過什麽特別的人?比如僧侶、道士,或是修行之人?」
    文心的回複很快彈出,帶著顯而易見的疑惑:
    「沒有啊!劇組生活很規律,除了工作人員和演員,芝姐沒見過什麽特別的人。」
    這個斬釘截鐵的否定,讓整件事陷入了更深的迷霧。葉童無力地跌坐在散落一地的日記本中間,那些記載著熾熱愛意的文字此刻仿佛都在旋轉,連帶著整個房間都天旋地轉。
    她抱住膝蓋,將臉深深埋進臂彎裏。那個曾經在日記裏勇敢寫下“再也不要怯懦”、在戲裏戲外都堅定選擇她的人,究竟遇到了什麽不可言說的力量,才會把自己囚禁在這座無形的“雷峰塔”中?
    這座塔,既看不見磚瓦,也尋不到門扉,卻比真實的牢籠更讓人無力掙脫。
    “算了,想不通就別想了。”她喃喃自語,決定出門散心。
    從這兒到佳一家並不算遠,她索性懶得開車,沿著山間小徑慢慢走去。山風帶著草木的清新氣息拂麵而來,稍稍撫慰了她紛亂的心緒。可當佳一打開門見到她時,還是被她的模樣驚得倒抽一口氣。
    “,你這是...”佳一急忙將她拉進屋內,借著明亮的光線仔細端詳,“《康定情歌》劇組這麽折騰人嗎?看你曬黑了不少,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臉色也這麽差...”
    葉童無力地擺擺手,在沙發上坐下時幾乎是跌坐下去的。“別問了,”她聲音沙啞,“最近真是...一言難盡。”
    佳一在她身邊坐下,輕聲問:“是因為程逸?那他確實太過分了。就算你們各過各的,至少也該維持表麵的體麵才是。”
    “唉...”葉童長歎一聲,“他現在是連裝都懶得裝了。記者都追到片場來了,生怕我不知道他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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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人真是閑得發慌!”佳一憤憤地說,隨即話鋒一轉,“阿芝呢?沒和你一起回來?”
    “她那邊還在拍戲呢。”葉童的聲音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估計還要個把月才能殺青……”
    佳一立即察覺到了異常,輕輕握住她的手:“怎麽了?你的聲音……你和阿芝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在知心好友麵前,葉童終於卸下所有偽裝。她將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一一道來——從阿芝莫名其妙的疏遠,到那句令人費解的“雷峰塔”,甚至連那個詭異的夢境也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
    佳一起初隻是靜靜聽著,但當葉童描述到夢中那條“白色的、似龍非龍的長蟲”時,她突然眼前一亮:“等等!你說的這個……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你是說……?”
    “白龍王。”佳一壓低聲音,“很多明星都受過他的指點。你說你做了那個夢之後病就好了,而阿芝也從那時開始變得反常,這實在太巧合了。”
    葉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這麽一說,確實很蹊蹺。”
    “你發燒之前還發生過什麽特別的事嗎?”佳一追問道。
    “我去過寶福山看哥哥,然後和阿芝一起在家裏待了幾天,沒過多久就回劇組。”葉童努力回憶著,“正式開拍第二天就突然暈倒了,接著就是持續高燒。醫生檢查後說不是非典,但也查不出具體病因。”
    “也就是說,你去了那片陵地,然後你就莫名其妙開始發燒!?天!你是不是在那裏遇到了髒東西……”佳一若有所思,“我覺得你應該去找白龍王問問。這件事聽起來很不尋常,或許真的需要從玄學的角度尋找答案。”
    “白龍王……聽名字很厲害哦——龍王?”葉童有些猶豫,“可我對他,完全不了解耶。”
    佳一向前傾身,語氣變得格外認真:“不瞞你說,圈裏不少人都受過白龍王的點撥。我家那位前陣子事業遇到瓶頸,也是經他指點後才有了轉機。”她輕輕握住葉童的手,“隻是這位師父性子特別,不見無緣之人。要不要讓我家那位先去探探口風?”
    葉童低頭凝視著杯中浮沉的茶葉,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杯沿。半晌,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好,那就拜托你們了。”
    這個在往日看來有些荒誕的提議,此刻卻成了她在迷霧中唯一能看見的微光。就像溺水之人,連飄來的稻草都要緊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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