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可以出宗尋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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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是什麽意思,講都講完了,莫非是想讓你寫篇讀後感嗎?」金珠珠撓了撓頭,開始發揮自己的腦洞。
那這個故事還真是聽不得,不如不聽。
水清鳶思索一番,決定說些他肯定想聽到的話:“沒必要去在意別人的眼光,很多人話裏貶低的意思其實就是嫉妒。”
大家每天都忙著修煉,修體的基礎更是讓修士們也分出了好幾個等級。
若是出現比自己差的人,大部分人的眼裏是根本看不到的,能讓他們看在眼裏的並出言挑刺的,都是比自己優秀的人。
或許他們也會惋惜弱小,但貶低強者的不足更能讓自己來得舒坦。
雖然她更想說自己沒什麽感想。
「……本大人怎麽感覺你比他還自戀?」
金珠珠沒品出這句話的深刻意義來,單純以為她是在幫他說好話。
“哈哈哈哈——”
方墨被她的話逗笑,捧住她的臉,搖晃她的腦袋瓜,高度予以肯定道:“說得對!他們是因為嫉妒我,所以才說我的不好!”
要是自己在她這個年紀就能有這樣的覺悟就好了,何苦內心掙紮糾結成那樣。
鬧得那麽難看不說,現在回想起來還有點羞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不過當時離開慕道樓對他來說也並不算壞事,他出來雲遊一圈後,經曆得多了,也逐漸解開心結。
回到神山後還靈力傳書給了師尊,隻是他老人家沒回信。
算了,那些都不重要了,人必須要為自己所做出過的錯誤買單,同時也要向前看才對。
“輕點……”
水清鳶正喘著氣呢,被他這麽雙手一拍地晃,感覺腦子一暈,剛蹦出兩個字便眼前直冒黑光地暈倒了。
“欸?!”
「啊?!」
恰好腦袋被他抓在手裏,於是水清鳶以一種詭異的姿勢達成了不倒翁成就。
結局:卒假的)。
時光緩緩推動,這樣的小插曲在師徒兩人之間的生活不算少見,除了正常修行鍛煉之外,方墨洞府裏的生活可以算得上雞飛狗跳。
雖然飛的是方墨,跳的也是方墨吧。
方墨反而變成了愈發話多的那一個,甚至時常感慨她少了許多孩子氣,總是說要幫她找回來什麽的。
在日常生活中,水清鳶的耳邊是安靜不下來的。
「欸你說反派到底會不會和男主鬧掰啊,我感覺他們兩個現在關係太好了一點。」
金珠珠嘟囔著大嘴,伸出爪子在箱子上磨,對自己的任務進度開始產生焦慮感。
「時機未到而已,大人太過擔心了。」
水清鳶在紙上默畫著陣法,神色自若,抽著空的還能回複它一句。
“徒兒,為師昨日那支蒼容豪筆放哪裏去了?”想要揮灑墨水練字的方墨左找右找都不見東西的蹤影,幹脆出聲問她。
“在您床上。”
水清鳶淡定回複。
金珠珠琢磨半晌,繼續朝她輸出自己的焦慮:「萬一以後沒有鬧掰怎麽辦啊?本大人會挨罵的。」
「不會的,大人多慮了。」
水清鳶繼續淡定回複。
“徒兒!你來瞧瞧,為師的這個字有沒有大師風範啊?”
旁邊窸窸窣窣的,多了一個人和一張紙。
“有,很有,寫得實在完美。”
水清鳶抬眼看了看,持續淡定回複,仍舊低下頭去練習自己的陣法。
就像現在這樣,可能是她的情緒太穩定了,說話溫和,句句有回應,就算不小心嘮叨了許多廢話,她也照樣會答複。
而在自己的修行之餘,她也沒忘了給魚鏡淵寫信。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劍宗待得久了,小包子所書寫的內容也愈發趨於穩重,但心意卻並不曾改變。
「近日安好?我時常想你。」
最短的一封信裏,隻有寥寥幾個字。
水清鳶輕笑一聲,猜到他或許在那邊有些不開心,又不想和自己說,於是這次的回信她寫了滿滿三張紙。
折上信紙,她眼中深意恍惚。
……可不要再按照所謂的原定軌跡走下去啊,小包子。
——
兩年之後,劍宗。
“魚師弟——明天有沒有空啊?陪我出去一趟唄?”
練劍坪中,季山淮扭著身子以妖嬈地姿勢擦過同門之間的劍氣,一路旋轉找到了同樣在練劍的魚鏡淵。
“出去?出劍宗嗎?”
原本以為這家夥又是來說閑話的,隻打算隨便附和他兩句來著,聽到這話的魚鏡淵不自覺停下了動作,就連心跳都漏了一拍。
“哼哼……是啊,出去。我家中有長輩仙逝了,雖然我不太喜歡那老頭,也不是很熟,但再怎麽說也是親戚,唉。”
季山淮無奈地捋了捋特意留在額前的劉海,甩了甩,這可是最近時興的發型。
師姐師妹們見了都誇他帥呢。
按理來說既然踏入宗門修行,就應該將這些凡塵俗世放下來,基本的規定是除至親離世外不得無故離宗。
但季山淮家族龐大,並且家也不在俗世,再加上他本人修煉進度良好,族中更是遞來請帖,放人出去一天也可以考慮。
魚鏡淵則和他相反,頭發束得整整齊齊,一點碎發都不落下來,維持的平靜也逐漸被欣喜取代:“節哀……那我正好可以去找我姐姐了。”
兩年未見,雖然經常書信聯係,但自然比不得見麵來得好些。
“別節哀了,我看你都快笑成曬幹的蘿卜了。”
季山淮揮揮手,就不愛整那些虛的,他自己的親戚自己都沒感覺,別人說的節哀就更沒必要了。
不過魚鏡淵還有點遲疑,問道:“你出去沒問題,隻是帶我出去的話……真的可以嗎?”
別到時候在大門口把他攔了下來,叫他空歡喜一場。
“欸——這你就聽我給你細講了……”
季山淮臉上驀然出現雞賊的笑容,湊近過來的時候莫名讓魚鏡淵心裏不安。
話說在宗主的居室前——
「師尊——!」
他“噗嗤”一下滑行而來,跪在門前,一聲師尊繞梁三日有餘,轉了十八彎不止。
「……何事直說。」
劍宗宗主是個不喜喧嘩的性子,一聽他這道喊聲就耳朵疼、眼睛疼、肚子疼、鼻眼疼!
總之沒有一處是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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