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爐的炭火燃得正旺，將正廳的光影烘得格外柔和。小龍女靠在慕容複肩頭，指尖還帶著幾分緊張的微顫，方才那句“我也喜歡你”像是耗盡了她所有勇氣，此刻臉頰的熱度仍未褪去。
    慕容複輕輕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著她手背細膩的肌膚，目光落在她月白裙擺上——方才庭院裏沾的落梅還未拂去，一片花瓣粘在她的裙角，隨著她的呼吸輕輕晃動。他低頭，鼻尖不經意蹭過她的發頂，聞到一股淡淡的冷香，混著梅花的氣息，清雅得讓人心安。
    “龍兒，”他的聲音比炭火更暖，“回房歇息吧？”
    小龍女輕輕點頭，任由他牽著起身。兩人穿過回廊，月光從廊簷漏下，在青石板上投下細碎的銀斑。走到臥房門口時，慕容複停下腳步，替她推開房門：“你先進去，我去端點熱水來。”
    小龍女走進房間，屋內陳設簡潔，床頭擺著一束新鮮的梅花，是白日裏慕容複特意折來的。她坐在床沿，指尖無意識地劃過床單的錦紋，心跳仍有些急促。不多時，慕容複端著銅盆走進來，熱水冒著氤氳的水汽，他將銅盆放在梳妝台上，轉身看向她：“洗把臉，早些歇息。”
    小龍女起身走到梳妝台前，俯身洗臉時，慕容複站在她身後，替她拿起毛巾。待她直起身，他輕輕替她擦去臉頰的水珠，動作溫柔得像是對待易碎的珍寶。毛巾的溫度透過肌膚傳來，小龍女的心跳驟然加快，她轉過身，撞進慕容複深邃的眼眸裏——那裏麵盛著月光，盛著溫柔，還有一絲她從未見過的熾熱。
    慕容複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她的唇瓣小巧，帶著洗後的水潤。他緩緩俯身，氣息漸漸靠近，小龍女下意識閉上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下一秒，他的唇輕輕覆上她的，帶著幾分試探的輕柔。
    那觸感很軟，像落在唇上的梅花瓣，卻又帶著灼熱的溫度，瞬間點燃了小龍女心底的火焰。她的手不自覺地抓住他的衣袖，指尖用力得泛白，素白的衣袖在她掌心微微褶皺。慕容複感受到她的回應，吻漸漸加深，舌尖輕輕撬開她的唇齒，與她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不知何時，他的手落在她的肩帶處，月白長裙的係帶輕輕滑落，露出她光潔的肩頭。小龍女的身體微微一顫，卻沒有推開他，隻是將臉埋在他的頸窩，呼吸急促得發燙。慕容複的手順著她的脊背輕輕下滑，裙擺緩緩落在地上，露出她瑩白如玉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他攔腰將她抱起，輕輕放在床上。床單是素色的錦緞，帶著陽光的暖意。小龍女躺在床上，雙手緊緊抓著床單，眼神裏帶著幾分羞怯與緊張。慕容複俯身，再次吻住她，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肌膚，每一次觸碰都帶著溫柔的安撫。
    夜漸深，屋內的燭光搖曳，暖爐的炭火偶爾發出輕微的劈啪聲。待一切平息，慕容複將小龍女擁在懷中，她的臉頰貼著他的胸口，能清晰地聽到他沉穩的心跳。忽然，小龍女的目光落在床單上，隻見素色的錦緞上，暈開了一抹淺淺的殷紅，像雪中綻放的紅梅。
    她微微一怔，慕容複察覺到她的目光，低頭看了一眼，隨即輕輕握住她的手，語氣帶著幾分珍視：“龍兒……”
    小龍女抬頭看向他，眼中帶著一絲羞赧，卻更多的是安心：“以前……我和過兒，隻有過牽手。”她從未對人說過這些，此刻在慕容複麵前，卻願意毫無保留地坦誠。
    慕容複心中一軟，將她抱得更緊：“我知道。”他低頭，在她額間印下一個輕柔的吻，“以後，有我。”
    月光透過窗欞，落在兩人相擁的身影上，床單上的殷紅在月光下愈發清晰。小龍女閉上眼，感受著慕容複懷中的溫暖，心中那片曾因楊過而泛起漣漪的角落，此刻已被眼前人的溫柔徹底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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