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奪後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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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燕帖木兒,手握生殺大權,坐擁無數美人,深受皇帝寵信,真可謂是權傾天下,無人能及。
    可這位權傾朝野的太平王,自王妃病逝後,正室之位便一直虛懸,即便文宗賞賜了數位宗室美女,他也始終不肯冊立正妃。親友屢屢問詢,燕帖木兒隻笑而不答,唯有他自己知曉,那正室之位,早已為遠在東安州的一位孀居婦人預留——泰定皇後八不罕。
    這段深埋心底的執念,要追溯到平定上都之亂的那個清晨。彼時,燕帖木兒率軍攻入上都,第一件事便是前往行宮傳旨,命泰定帝的後妃們即刻移居。
    消息傳入行宮時,八不罕正與必罕、速哥答裏兩位妃子相擁而泣。泰定帝已崩,江山易主,她們這些前朝遺妃,就像風中殘燭,不知何時便會被熄滅。八不罕身著素色宮裝,雖未施粉黛,卻難掩一身華貴氣度,即便此刻容顏憔悴,那雙鳳眸中殘存的威儀,仍讓人心生敬畏。必罕與速哥答裏姐妹倆更是嚇得渾身發抖,緊緊躲在八不罕身後,淚水打濕了衣襟。
    燕帖木兒踏入行宮大殿時,甲胄上的寒霜尚未消融,腰間彎刀的刀鞘碰撞作響,滿殿侍女嚇得紛紛跪倒在地。他本帶著一身戾氣,打算若後妃們稍有不從便強製執行,可目光觸及八不罕的瞬間,心頭的火氣竟莫名消散。
    隻見八不罕緩緩抬起頭,淚痕未幹的臉頰上,一雙眸子帶著悲憤與懼怯,卻強撐著不肯低頭。她年近三旬,肌膚依舊瑩潤,身姿嫋娜如弱柳,曆經宮廷變故的滄桑,非但沒磨滅她的風韻,反而添了幾分成熟婦人的嫵媚與堅韌,像一株在寒風中倔強綻放的紅梅。身後的必罕與速哥答裏,正值青春年華,眉如遠黛,眸似秋水,梨花帶雨的模樣,更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皇後不必驚慌。”燕帖木兒收起周身戾氣,放緩語氣道:“大都並無加害之意,隻是你等在此多有不便,故令移居東安州。一應服食用度,照舊供應,途中有親兵護送,絕不會讓你等受半分委屈。”
    八不罕聞言,淚水再次滾落,聲音哽咽:“聖上已崩,我等孤苦無依,何必再遭遷徙之苦?今日遷居,明日未必不是賜死,倒不如讓我等在此殉葬,保全名節!”
    “皇後此言差矣。”燕帖木兒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你乃金枝玉葉,豈能輕言殉葬?若真有不測,我燕帖木兒以性命擔保,定護你等周全!東安州路程頗近,不過是暫時安置,日後若有機會,我必會為你等謀求安穩。”
    這番話擲地有聲,八不罕看著他英挺的麵容,感受著他話語中的誠意,心中的防備漸漸鬆動。她知道,眼前這位太平王,是如今大元最有權勢的人,若能得他庇護,或許真能保住性命。
    “既如此,便依王爺之意。”八不罕緩緩頷首,隨即示意必罕與速哥答裏上前拜謝。
    姐妹倆連忙擦幹淚水,款步走到燕帖木兒麵前,盈盈下拜。燕帖木兒見狀,忙側身避讓,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在她們身上流連。必罕肌膚勝雪,眉眼含情;速哥答裏嬌俏靈動,顧盼生輝,兩位美人各有風姿,看得他心頭微動。而姐妹倆抬頭時,恰好與他的目光相撞,臉頰頓時染上紅暈,含羞帶怯地低下頭,那模樣更讓燕帖木兒心癢難耐。
    當晚,燕帖木兒回到營中,腦海中反複浮現八不罕的身影。他見過無數美人,宮廷貴婦、民間絕色,卻從未有一人能像八不罕這般,兼具威儀與嫵媚,讓他既敬畏又心動。他暗下決心,日後定要將這位前朝皇後納入麾下,讓她成為自己真正的女人。
    次日清晨,燕帖木兒親自為八不罕等人打點行裝。從衣物首飾到脂粉妝奩,他都一一過目,生怕有半點疏漏。臨行時,他親自護送車隊出城,一路策馬跟在八不罕的馬車旁,不斷叮囑親兵小心伺候。
    誰知行至半途,一名京使疾馳而來,手持文宗聖旨,命他即刻入朝商議軍國大事。燕帖木兒心中懊惱不已,卻不敢違抗君命。他勒住馬韁,走到馬車旁,聲音帶著幾分不舍:“皇後此去東安州,務必好生保重。我公務纏身,未能遠送,他日定當親自探望,絕不食言!”
    車簾掀開一角,八不罕的俏臉露了出來,眼中帶著一絲感激:“多謝王爺庇護,還望王爺也多珍重。”必罕與速哥答裏也探出頭來,輕聲道別,眸中滿是不舍。
    燕帖木兒望著車隊漸漸遠去,直到消失在路的盡頭,才調轉馬頭,滿懷惆悵地返回大都。這一別,便是一年多。
    這一年裏,燕帖木兒忙得腳不沾地。平定叛亂、輔佐文宗複位、處理朝政,樁樁件件都需他親力親為,連王府中的四位公主都難得見他一麵,更別提前往東安州探望八不罕。
    這日,燕帖木兒借著出獵的名義,帶著數名心腹親兵,快馬加鞭直奔東安州。一路風塵仆仆,抵達目的地時,已是黃昏時分。他沒讓人通報,徑直走到八不罕的居所外,恰好撞見她帶著必罕、速哥答裏在院中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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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陽的餘暉灑在三人身上,為她們鍍上一層金邊。八不罕身著淡紫色長裙,身姿依舊窈窕,容顏較去年更顯豐腴,眉宇間的愁緒淡了許多,多了幾分溫婉。必罕與速哥答裏穿著同款粉色衣裙,愈發嬌豔動人,看到燕帖木兒的瞬間,姐妹倆眼睛一亮,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
    “王爺!”八不罕也認出了他,驚訝之餘,連忙走上前見禮。
    燕帖木兒快步上前,扶住她的手臂,目光在她臉上流連,笑道:“皇後風采依舊,真是可喜可賀。”
    “王爺說笑了,不過是苟全性命罷了。”八不罕臉頰微紅,抽回手臂,側身邀請道:“王爺一路辛苦,快請入內奉茶。”
    進入屋內,侍女奉上香茗。燕帖木兒呷了一口,目光掃過屋內陳設,雖不奢華,卻十分整潔,可見三人生活還算安穩。他開門見山:“我日日惦念皇後與二位妃子,隻因公務繁忙,未能前來探望,今日特來賠罪。”
    “王爺日理萬機,還能記掛我等,已是萬分感激,何談賠罪?”八不罕輕聲道,目光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愫。
    閑聊間,燕帖木兒故意提及王妃病逝之事,語氣中帶著幾分悵然。必罕見狀,笑著問道:“王爺後房美人眾多,何不擇一人立為王妃,也好有人照料起居?”
    燕帖木兒聞言,目光緩緩落在八不罕身上,語氣曖昧:“後房雖有佳人,卻無一人能入我心。我心中已有合適人選,隻不知她是否肯屈尊俯就。”
    八不罕心頭一跳,連忙低下頭,掩飾著臉上的紅暈。必罕與速哥答裏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燕帖木兒的心意,連忙借口吩咐侍女備酒,起身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二人。
    屋內隻剩下燕帖木兒與八不罕,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燕帖木兒起身走到她麵前,輕聲道:“皇後,你獨居此地,未免太過寂寞。若你肯嫁給我,我便立你為正妃,讓你重回榮華富貴,一生無憂。”
    八不罕抬起頭,眼中滿是猶豫:“我乃前朝皇後,豈能再嫁臣子?更何況……”
    燕帖木兒握住她的手,說道:“如今我權傾朝野,誰敢多言?你若嫁給我,不僅能保全性命,還能讓必罕與速哥答裏也跟著享福,何樂而不為?”
    八不罕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後,如今隻求能安穩度日,更不忍讓必罕姐妹跟著自己受苦。看著燕帖木兒眼中的真誠與霸道,她心中的防線徹底崩塌,輕輕點了點頭。
    燕帖木兒見狀,心中狂喜,一把將八不罕溫軟的身軀擁入懷中。入手處肌膚細膩,隔著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她身體的輕顫。八不罕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纖細的手臂抵在他胸前,力道卻輕得像春日柳絮,轉瞬便卸了力氣,溫順地將臉頰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臉頰燙得能烙人。
    就在這溫情繾綣之際,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必罕與速哥答裏端著一托盤酒菜走進來。姐妹倆抬眼瞥見相擁的二人,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嘴角勾起會心的笑容。她們沒有出聲打擾,隻是輕手輕腳地將托盤放在屋角的矮幾上,擺好酒杯碗筷,又提著酒壺斟滿琥珀色的佳釀,酒香混著屋中的脂粉氣,愈發撩人。
    “王爺與皇後情意正濃,何不飲幾杯助興?”必罕走上前,聲音柔得像春水,她拿起一杯酒遞到燕帖木兒麵前,目光流轉間,帶著幾分嬌羞與討好。速哥答裏則拿起另一杯,送到八不罕唇邊,笑著道:“皇後姐姐,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八不罕臉頰緋紅,抬頭看了燕帖木兒一眼,見他眼中滿是寵溺,便不再推辭,張口飲下杯中酒。
    燕帖木兒接過必罕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目光在三位美人臉上逡巡,八不罕的溫婉、必罕的嬌媚、速哥答裏的靈動,如同三朵各有風姿的奇葩,讓他心花怒放,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當晚,三人圍著矮幾,陪著燕帖木兒飲酒作樂。八不罕起初還有些放不開,端著皇後的架子,可在燕帖木兒的頻頻勸酒和姐妹倆的打諢逗趣下,漸漸卸了防備。必罕最是善於逢迎,一杯接一杯地向燕帖木兒敬酒,說著俏皮話,時而嬌笑,時而嗔怒,把氣氛烘托得熱烈又曖昧。速哥答裏則安靜些,卻總在恰當的時候為燕帖木兒夾菜、拭汗,眼神裏的情意藏都藏不住。
    酒過三巡,滿室燭光搖曳,映得三人臉頰都染上醉人的酡紅。燕帖木兒酒意上湧,目光死死鎖在八不罕身上,她酒後的模樣愈發嬌媚,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朦朧的醉意,比平日裏更多了幾分風情。他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躁動,猛地站起身,不顧八不罕的驚呼,攔腰將她打橫抱起。八不罕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頸,臉頰緊緊貼在他的肩窩,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王爺……”她低低喚了一聲,聲音裏帶著幾分羞怯,幾分期待。
    燕帖木兒低頭在她耳邊輕笑,氣息灼熱:“夫人,良宵苦短,咱們入內室歇息吧。”說罷,大步流星地走向裏間的臥房。必罕與速哥答裏相視一笑,眼中滿是了然,也提著裙擺,嫋嫋娜娜地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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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房內,紅燭高燒,錦繡帳幔輕輕垂落,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悄無聲息。燕帖木兒將八不罕輕輕放在鋪著鴛鴦錦被的軟榻上,俯身凝視著她。八不罕被他看得渾身發燙,連忙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像受驚的蝶翼。燕帖木兒俯身吻上她的額頭,順著眉眼、鼻尖,一路吻到她柔軟的唇瓣。
    必罕與速哥答裏站在一旁,看著榻上情意綿綿的二人,臉頰也燒得厲害。速哥答裏悄悄拉了拉姐姐的衣袖,必罕咬了咬唇,走上前,輕輕為燕帖木兒褪去腰間的玉帶,速哥答裏也鼓起勇氣,幫著八不罕解開裙裾上的係帶。
    帳幔被輕輕放下,遮住了一室春光。紅燭的光暈透過薄薄的帳紗,映出裏麵交疊的身影,時而傳來女子輕柔的嬌吟,時而夾雜著男子低沉的笑聲,交織成一曲動人的靡靡之音。窗外,月光如水,靜靜灑在庭院裏的花木上,仿佛也在為這夜色增添幾分旖旎。
    接下來的幾日,燕帖木兒徹底把朝堂政務拋到了九霄雲外,整日與三位美人廝混在一起,沉醉在溫柔鄉裏樂不思蜀。
    八不罕早已沒了往日的皇後威儀,完完全全成了一個沉浸在愛情裏的小女人,每日為燕帖木兒洗手作羹湯,親自為他整理衣物,眼神裏滿是依賴與愛慕。必罕與速哥答裏也樂得與姐姐共侍一夫,三人相處融洽,毫無爭風吃醋之意,反而處處體貼,把燕帖木兒伺候得舒舒服服,讓他連離開的念頭都沒有。
    可他畢竟是權傾朝野的太平王,朝堂上的事終究躲不過。這日午後,正當燕帖木兒與八不罕三人在涼亭裏飲酒賞花,玩得不亦樂乎時,心腹小廝阿三急匆匆地策馬趕來,臉上帶著幾分焦急,遠遠便喊道:“王爺!王爺!京中急報!”
    燕帖木兒眉頭一皺,臉上的笑容瞬間淡了幾分。他極不情願地放開摟在懷中的速哥答裏,起身走到涼亭外,沉聲道:“何事如此慌張?”
    阿三翻身下馬,快步走到他麵前,躬身道:“回王爺,宮中傳旨,說漠北邊境有異動,諸王紛爭再起,陛下急召王爺即刻回京商議對策。”
    燕帖木兒聞言,心中暗罵一聲,臉上卻不得不擺出凝重的神色。他知道,自己終究不能一直流連溫柔鄉,那些軍國大事,終究還得他回去處理。他回頭看了一眼涼亭裏的三位美人,八不罕與必罕、速哥答裏也聽到了消息,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眼中滿是不舍。
    燕帖木兒轉身走進涼亭,握住八不罕的手,語氣帶著幾分歉意:“本想多陪你們幾日,可朝中出了急事,不得不回去一趟。”
    八不罕眼中泛起水光,卻強忍著淚水,輕聲道:“王爺國事為重,切勿因我等耽誤了正事。隻是……一路之上,務必保重身體。”必罕與速哥答裏也連忙點頭,紛紛叮囑他注意安全,言語間滿是牽掛。
    燕帖木兒看著三人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更是不舍,一把將她們三人同時擁入懷中,沉聲道:“放心,我處理完公務,即刻就回來接你們,絕不讓你們久等!”
    燕帖木兒回到大都後,第一件事便是派遣心腹帶著厚禮和親兵,前往東安州迎接八不罕等人。同時,他下令將文宗賞賜的新府邸重新修繕,雕梁畫棟,金玉滿堂,極盡奢華,隻為給心上人打造一座完美的金屋。
    消息傳回東安州,八不罕三人欣喜若狂,連忙收拾行裝,帶著對未來的憧憬,踏上了前往大都的旅程。一路上車馬勞頓,卻絲毫衝淡不了她們心中的喜悅。
    不日,車隊抵達大都城外。燕帖木兒早已派人事先等候,將三人接入新府邸安置。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宅院,八不罕心中百感交集,沒想到自己曆經波折,竟還能有機會重回這樣的生活。
    京中百官得知燕帖木兒要冊立正妃,紛紛前來送禮道賀,卻無人知曉新妃的身份。直到文宗好奇詢問,伯顏才如實稟報,說太平王要迎娶的,竟是前朝皇後八不罕。
    文宗聞言,非但沒有反對,反而笑道:“太平王勞苦功高,娶一位故後又何妨?蒙古兒女,本就不拘小節。”隨即派遣禮儀使,帶著豐厚的賞賜前往王府道賀,算是默許了這樁婚事。
    成禮之日,太平王府張燈結彩,賓客盈門。八不罕身著大紅婚服,頭戴鳳冠霞帔,在必罕與速哥答裏的陪伴下,緩緩走進禮堂。她容顏嬌豔,氣度雍容,絲毫不見歲月痕跡,引得賓客們紛紛驚歎,稱她是天生尤物。
    燕帖木兒身著蟒袍,滿麵春風地走上前,握住八不罕的手,在百官的見證下,行完了夫婦之禮。必罕與速哥答裏則以妾室之禮向二人行禮,隨後一同步入內堂。
    當晚,賓客散去,燕帖木兒走進洞房,看著端坐床榻上的八不罕,眼中滿是愛意。他走上前,輕輕揭開她的紅蓋頭,笑道:“夫人今日真美。”
    八不罕臉頰微紅,輕聲道:“全仗王爺厚愛。”
    “你我已是夫妻,不必多禮。”燕帖木兒坐下,握住她的手。“如今你已是我的正妃,往後有我在,誰也不敢再欺負你。之前明宗皇後被害,我怕朝廷對你不利,一直暗中保護,如今你嫁入王府,總算可以高枕無憂了。”
    八不罕聞言,心中感激不已,緊緊依偎在他懷中。紅燭燃盡,帳幔落下,兩人相擁而臥,一夜纏綿。
    次日夜裏,燕帖木兒又來到必罕與速哥答裏的住處。姐妹倆早已備好酒菜,殷勤相迎。燕帖木兒看著眼前兩位嬌俏動人的美人,心中暢快不已,與她們共飲美酒,共度良宵。
    自此,太平王府中,眾位美人環繞,燕帖木兒權傾朝野,豔福齊天,成為了大都城中最令人豔羨的人。可他卻不知道,極致的權勢與奢靡,往往是覆滅的開端。朝堂上的暗流,民間的怨聲,早已在悄然醞釀,等待著爆發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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