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救出阿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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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獵戶轉頭就將阿憐直接送進了山村裏麵。
“你放過我行不行?”
阿憐轉頭看向麵目可怖的男人,死的念頭都有了。
老獵戶一腳踹開她:“錢都給了,放了你錢從哪裏來?”
“我,我會賺錢。”阿憐細數起自己會的東西。
老獵戶自當沒聽到,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院子裏麵。
與此同時。
顧北川攥緊拳頭,一腳踹開凳子。
在村子裏麵等了這麽久,眼看著就要抓到老獵戶了,沒想到被他給察覺了。
“團長,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顧北川將怒火壓下,目光鋒利如刀掃過跪著的小嘍囉:“先將他帶回去,其他人繼續留在村子裏巡視。”
“是!”
要是按他說的,老獵戶要賣女子,豈不是能說明,他現在越來越猖狂!
再讓他為非作歹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老獵戶拿著賣阿憐得來的錢興高采烈地回了村子。
又得了錢,又將顧北川氣得不行。
沒有什麽比這更高興的事情了。
這邊興高采烈,阿憐那邊可就不容樂觀。
“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阿憐跪在地上,一個接一個朝著男人磕頭:“隻要你把我放出去,你多少錢我都給你。”
男人猥瑣著搓著雙手。
“我要啥錢?我要的是女人!”
話音剛落,他一把抓住阿憐的肩膀,將她往屋子裏麵拖。
“既然我買下你了,你今晚就是我媳婦了。”
“我爹娘都還等著抱孫子呢,等你生下大胖小子,咱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
對方明明描述的是一幅美好的畫麵,但是阿憐卻越聽越害怕。
讓自己犧牲得來的好,算得上什麽!?
“滾開!”
男人一個不察,被阿憐用力推倒在地上。
“媽的!”
男人狠狠淬了口唾沫:“賤婆娘,跟你臉了是不是?”
他將自己的皮帶扯下,皮帶在空中發出尖銳的聲音。
阿憐雙手撐在身後,連連後退。
“不,不要……”
“由不得你!”
“啊!”
皮帶落下的聲音和阿憐的慘叫聲同時響起。
整個院子裏慘叫聲不斷,周圍的人好像沒聽見一樣,翻了個身繼續說。
打了一晚上,阿憐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身上全都是血痕,全身上下竟然找不出一塊好肉。
“死婆娘,要是下次你再敢打我,信不信我把你腿給打斷。”
阿憐瞪著雙眼,卻發不出一個字來。
“死**!”
男人對著她吐了口唾沫,邊走邊將皮帶重新係好。
打了一晚上他都餓了!
屋飯香味傳來,阿憐咽了好幾口唾沫,肚子餓得咕咕叫。
男人吃完後,才將吃剩的東西倒在地上,“吃。”
阿憐閉上了雙眼。
“愛吃不吃。”
說完,他又將狗喚了來。
“旺財,這個死**不吃,你吃!”
阿憐忍著惡心和饑餓,一言不發。
“砰!”
李衛東猛地一拍桌子,聲音震得茶水濺了出來。
“怎麽不接電話?”
他將接聽筒放好,氣不打一處來。
自從前天起,阿憐一直聯係不上,也不知道這個賤人在做什麽?
李衛東沒辦法,隻得又撥通了那邊的電話。
還是無人接聽。
這幾天他到部隊裏麵打聽過了。
顧家那一家子,對周慧珍滿意地不行。
再加上顧北川又回來了,她現在可謂是春風得意馬蹄疾。
說不準,以後的生活隻會越過越好。
周慧珍是那個賤人生下的孩子,她的日子憑什麽過這麽好?
像她這種人,就應該生活在最底層,到大街上當叫花子去!
李衛東又打了好幾個電話,依舊沒人接。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立馬趕上了最近的一班車,到了村子裏麵。
“砰砰砰”
門被鎖了,他沒鑰匙打開,隻能用力敲著門。
但是沒人應答。
李衛東剛想一腳踹開時,旁邊傳來一道聲音。
“你是這家的父親吧?”
來的人正是村長,他們父女倆來的那天,村長剛好看見。
有外人,李衛東隻好將怒氣咽下,不自然地應了一聲。
“哎喲,最近村子裏麵可不太平,你家女兒長得那般如花似玉,要把她看好才行。”
“不太平?”
李衛東立馬捕捉到其中的關鍵字眼。
“村子裏麵發生什麽事情了?”
村長歎出一口濁氣:“我們村子最近來了個販賣人器官和小孩的狗東西,現在各家各戶一到晚上都在家裏不出門,你們這些外來的,也要當心才是。”
李衛東連連應聲。
村長走後,他一腳踹開門進去。
院子和屋裏都沒人。
況且看裏麵用物的痕跡,阿憐應該好幾天沒在了。
將兩件事情聯係起來,李衛東很難不多想。
聽說顧北川也在這個村子裏麵?
一個主意在他心中悄然而生。
趁著夜晚,他悄悄地去當地派出所報了案。
說是家裏有女兒失蹤了。
一聽是老獵戶在的那個村子,派出所立馬將案件報告給了顧北川。
沒想到還真有拐賣婦女的事情。
顧北川又將前兩天抓得小嘍囉提了出來:“老獵戶交易那戶人家在什麽地方?”
“這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離這個村子不遠,而且村子裏都是些老光棍。”
顧北川立馬眼神示意身後的人,讓他們去查!
一夜過去,終於有了結果。
小嘍囉說的這個地方,就在八公裏外的幹水村。
顧北川沒有閑著,立馬帶著人趕去了那邊。
他到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
村子裏麵的人戶不多,他們兵分三路。
終於有了線索。
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聲傳出來。
顧北川沒有半分猶豫,一腳踹開麵前的木門。
阿憐衣衫襤褸地癱倒在院子裏麵,麵上的男人手中正拿著皮帶。
“你誰啊?”
男人手指著顧北川,一副地痞無賴地樣子:“隨便闖進我家,是不是想吃拳頭了?”
男人一個眼刀過去,一腳踢飛男人。
他疼得吱哇亂叫。
顧北川將自己的外套解下披在阿憐身上:“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
她被折磨的麵目全非,饒是顧北川,一時間都沒分辨出來。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求求,求求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