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翡翠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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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鹹陽城司馬府為翡翠玉環的守護地。數百年來,司馬府的先祖守護著陰陽玉佩之一的翡翠玉環,防止圖謀不軌的人來襲。直至到了司馬才當家的時候,江湖上興起了殘月教,一個專門打聽陰陽玉佩,殺人不眨眼的教派。
一日,殘月教內闖入了一群武林人士,教中侍衛立馬上前。他們的教派領頭人正是魔界向舒斜。
“司馬才,你們來了。”向舒斜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布陣!”司馬才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擺出了陣型,紛紛舉起兵器。
然而,向舒斜簡直刀槍不入,隻見,他一個後仰避開了迎麵而來兵刃,緊接著,他一手拽過一個武林人士的長劍,向自己一拉。那個人一個踉蹌,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中了向舒斜重重的一掌,向後飛去。向舒斜越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連串的幻影,可見其速度之快,他側身避開武林人士的攻擊,一掌擊向他的手臂,將他推開,又向司馬才、吳落晗而去,隻身一人衝入了他們布下的陣。吳落晗一個轉身,頓時,數丈長綾向四周散開,教中侍衛隻得紛紛後退!
武林人士乘亂衝了過去,將教中侍衛打散。司馬才一個弓步,向前掃蕩利劍,瞬間,他的劍氣掃開了一片侍衛。他一躍而起,在空中使出了連環踢,頓時,又踢倒了一片侍衛,接著,一個轉身,再次甩出劍氣……
吳落晗越戰越勇,麵對數十個侍衛向她襲來的長戟,她展開雙臂,拉動長綾,一個旋轉起身,突破重圍。“匡倉”一聲,數十支長戟交織到一起,侍衛們襲了個空。吳落晗俯身向下,旋轉著長綾,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纏住了侍衛們的長戟,用力一抽,也震開一片侍衛……
然而,就在這時,向舒斜嘴角再次露出一抹上揚的弧度。隻見,他伸手隔空吸過兩個武林人士,扔向兩邊,摔倒一片人。忽然,一個瞬移向前,一把揪住了吳落晗的長綾。吳落晗一驚,就被向舒斜拉了過來,掐住了脖子,勒在身前!
“放開我……”吳落晗吃力地吐著字。
“落晗!”司馬才大驚,一躍而起,踩著教中侍衛的頭盔,一路向前,來到向舒斜麵前,穩穩落地。
“放了她!”司馬才將劍指著向舒斜。
“你這是求人的口氣?”說著,向舒斜用內力吸來了地上的短刀,揪著吳落晗的發髻,短刀架在她脖子上,“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她!”
“落晗!”
“哐當”一聲,利劍落地,司馬才忽的跪倒在向舒斜麵前。
“向舒斜,求求你放了她。”說著,一個響頭磕倒在地。
“這就對了嘛。司馬才,倘若你敢放棄你的功力我就放了她,否則……哼哼。”
此時吳落晗的脖子上已經被劃破,留下了一道血印,額上沁滿了汗水……
當向舒斜要劃下短刀時,司馬才再也看不下去:“住手!我……答應你……”
“不要,不可以!”吳落晗喊道。
這時,一個教中侍為匆忙闖入,高呼:“不好了,司馬才的援軍來了!”
隻見,援軍手持長劍,突破屋頂,闖了進來,和教中侍為打得如火如荼……
“混賬!”向舒斜推開了吳落晗,化作一陣黑煙逃離。
“落晗!”司馬才接過吳落晗。
就是這一戰,成為了司馬才與吳落晗相濡以沫,廝守終生的始端,不久,他們有了一個兒子——司馬勳。
轉眼二十載,這其中有歡笑,有淚水,對司馬才和吳落晗而言都是風雨同舟的日日夜夜。
然而,江湖上的流言蜚語量誰也抵不過力量的誘惑。
這夜,司馬勳路經司馬才和吳落晗的房間,卻發現兩人的房間傳來了一陣爭吵!於是,司馬勳伸手點破了紙窗,向裏麵看去。
“老爺,你就不能不去打聽另一塊玉環嗎!”吳落晗死死拖住了司馬才。
“讓開!”司馬才揮開了吳落晗,“我已經得到一塊了,另一塊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到!”
“老爺!”吳落晗摔倒在床上,立馬站了起來,“你知不知道家族曆代守護翡翠玉環是為了什麽!那是我們的使命,我們怎麽可以違背先祖的意願,做出監守自盜的事呢!”
“落晗!”司馬才雙手搭在她肩上,“你又知不知道得到另一塊玉環意味著什麽!我將擁有史無前例的功力,我可以一統三界!”說罷,司馬才推開吳落晗,轉身離去。
“司馬才!”吳落晗喝道,“你敢動用兵力我就死給你看!”
一回頭,隻見,吳落晗已經將一把匕首架在了脖子上,屋外的司馬勳大驚!
“落晗!”司馬才一驚,快步上前,“你這是做什麽!”
“你別過來!”隻見,吳落晗的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條紅色的刀痕。
“落晗,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司馬勳無奈,發誓道,“我司馬才保證,以後若敢再打另一塊玉環的主意就讓我……”
“好了,不要說了!”吳落晗突然打斷他,“我原諒你。”
“哐當”一聲,匕首落地。
“司馬才,我不要你變成第二個向舒斜……”說著,一滴淚從吳落晗眼中落下。
司馬才衝上前去,一把將她擁入懷中:“落晗,對不起。”
看到這兒,司馬勳也為之捏了一把冷汗,接著,不禁暗想道:翡翠玉環?我家密閣裏還有這等寶物?
數日後,一日夜裏,司馬勳來到了父母房間內,屋裏正巧空無一人。
司馬勳來到床邊,從枕頭下找到了一塊令牌。
“勳兒。”這時。吳落晗走了進來。
“啊,娘。”司馬勳立馬將令牌藏在衣服內,轉過身。
“你來我們房裏做什麽?”
“沒……沒什麽。”說罷,司馬勳跑出門去。
“這孩子。”吳落晗無奈的搖了搖頭。
於是,司馬勳私自一人來到了密閣,頓時,兩個壯漢長戟交叉,攔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其中一個壯漢喝道,“老爺有令,沒有令牌誰也不許靠近密閣!少爺也不例外,少爺還是請回吧。”
“喂,我可是司馬才的獨子!”說罷,司馬勳一拍其中一個壯漢的腦袋,亮出了一塊令牌,“還不放本少爺進去。”
“這……”看到這一幕,兩個壯漢麵麵相覷。
“還不起開。”司馬勳收起了令牌。
“那行吧。少爺,剛才多有得罪。”兩個壯漢行收回了兵器。
隻見,兩個壯漢靠人力舉起了石門,司馬勳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唉……沒想到啊沒想到,本少爺臨時從爹那順來的令牌都蒙混過關了。司馬勳歎息著拋了拋令牌。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勳進入了一條密道,頓時,被這裏牆壁的雕刻技術驚歎到。然而,當他一陣東張西望時,忽然,腳下踩到了一塊鬆動的石塊,陷了下去。
“我去!”司馬勳大驚。
隻見,前麵數十支利箭迎麵而來!
司馬勳立馬避開,貼著側牆向前走著。隻聽,“唰唰唰”一陣,箭雨紛紛劃過,誰料,就在這時,身後牆壁的小孔內放出了烈火,隻覺屁股一燙,司馬勳大驚,連忙拍了拍身後的火苗。不久,利箭放完了,司馬勳再次向前走著。
“還有什麽招,都使出來啊!”司馬勳不屑一顧。
這時,迎麵撞來了一根巨大的木樁!
“我去!”司馬勳立馬下蹲避開。
然而,身後傳來了“咚”的一聲,司馬勳回過頭,卻見司馬才一掌正中木樁,將木樁擊裂!
“勳兒。”
“爹……”
就這樣,司馬勳被家法處置,趴在床上,半身不遂。
“勳兒。”這時,房門被推開,吳落晗走了進來。
“娘!”司馬勳支撐起身體,抬起了頭,隻覺屁股一陣火辣的疼痛,連忙捂著腰,“我去!”
“被爹罰了吧。”吳落晗來到他身邊坐下,扶他趴下,拍了拍他的後背,“你這孩子,不該進密閣的!”
“娘,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司馬勳趴在枕頭上。
“聽到什麽了?”吳落晗故作玄虛。
“爹是不是有什麽私心?”司馬勳問道。
“你呀!”吳落晗一推司馬勳的腦袋,“什麽事不打聽非要打聽這事!平日裏能不能少貪玩一些,多練一會功?”
“行啦,娘,孩兒知道了。”司馬勳無奈。
“沒我在你爹麵前護著,估計你被罰的更重。你給我好好關禁閉,別再給我添亂。”說罷,吳落晗起身離去。
數日後,司馬才來到了密閣。
“老爺,你怎麽來了?”兩個壯漢一愣。
“啊,沒什麽,我來看看密閣機關是否還行。”司馬才說道。
“老爺怎麽想親自來審查?”一個壯漢開口道。
“沒什麽,被司馬勳那臭小子搞的烏煙瘴氣的,我特地來看看。”司馬才接著說道。
“哦,這樣啊。”兩個壯漢顯然摸不著頭腦,憑人力舉起了石門。
司馬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唉……朽木不可雕也!想到這兒,司馬才摘下了人皮麵具,原來,那人竟是司馬勳!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勳再次來到了密道。
“這回我可不怕你們啊!”
隻見,司馬勳從地上拾起了一個石塊,找準方向滾向了密道,“哐當”一聲,再次觸動了機關。然而,司馬勳左躲右閃,仿佛記下了當天利箭射出的所有角度,忽而轉身,忽而仰頭。這時,一個巨大的木樁撞了過來,司馬勳直接伏倒在地,滾向了終點。
“唉,雕蟲小技。”司馬勳拍了拍手,站了起來,向前走去。
就這樣,司馬勳來到了密閣最深處,這裏有一口泉水,四周的石雕蟾蜍仰頭張著嘴,噴出水來。最裏麵一堵牆上鑲著一塊散發著幽綠色光芒的翡翠玉環。
“爹,我是不會讓你做什麽危害三界的壞事的。”隻見,司馬勳看向了翡翠玉環,忽然,一躍而起,踩著水花,飛向了石壁,伸手摘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