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麻煩上門,揮手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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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們來修改這一段劇情,讓林玄處理麻煩的方式更符合他當前“築基初期”的明麵修為,同時保持他穩健、低調、不輕易暴露底牌的核心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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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草居”生意雖然清淡,但林玄繪製的符籙品質穩定,價格又極其低廉,久而久之,倒也積累了一些固定的熟客。尤其是那些同樣在底層掙紮的煉氣期散修,都願意來他這裏買上幾張實惠的符籙。
    這本是好事,卻無意中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
    坊市如江湖,並非隻有打打殺殺,更多的是暗地裏的傾軋和算計。
    在林玄店鋪斜對麵,也有一家類似的雜貨鋪,店主是個尖嘴猴腮的築基初期修士,姓侯。此人做生意向來刁滑,以次充好、缺斤短兩是常事,往日裏靠著價格欺騙和一點小手段,倒也勉強糊口。
    可自從“百草居”開了業,尤其是開始售賣那些物美價廉的低階符籙後,侯掌櫃店裏的生意便一落千丈。那些精明的散修們對比之下,自然更願意去林玄那裏買東西。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侯掌櫃不敢明麵上對付同是築基初期的林玄,但暗地裏的小動作卻開始不斷。先是散播一些“百草居的藥材來路不正”、“林掌櫃的符籙效果不穩定”的謠言,可惜收效甚微。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這一日,林玄正如同往常一樣,在後堂專心致誌地繪製一批【微光符】。
    突然,店門被人粗暴地一腳踹開,發出“哐當”一聲巨響。
    一個身材高壯、滿臉橫肉、修為在煉氣大圓滿的漢子,罵罵咧咧地闖了進來。此人名叫王五,是坊市裏有名的混混,平日裏專幹些敲詐勒索、欺壓低階散修的勾當,據說背後有些靠山。
    “姓林的!給老子滾出來!”王五嗓門極大,震得櫃台上的灰塵都簌簌落下。
    林玄眉頭微不可察地一皺,放下符筆,緩步從後堂走出,臉上依舊是那副平淡謙和的表情,同時身上屬於築基初期修士的靈壓自然而然地散發開來,雖不強烈,卻足以表明身份:“這位道友,登門便是客,何必動粗?有何指教?”
    王五感受到那築基期的靈壓,囂張氣焰稍稍一窒,但想到背後的指示和對方據說“性格懦弱”的傳聞,又把胸膛一挺,雙手抱胸,粗聲粗氣道:“指教?哼!你賣的什麽狗屁符籙!老子前天在你這買了兩張輕身符,昨天進山狩獵時用了,差點害得老子從山崖上摔下去!你說,這事怎麽算!”
    他聲音極大,引得巷口幾個路過的修士駐足觀望,交頭接耳,卻無人敢上前幹涉。顯然都認識這王五,不想惹麻煩。侯掌櫃不知何時也出現在了人群後方,嘴角掛著一絲陰冷的笑意,準備看一場好戲。
    林玄心中了然,這是侯掌櫃找來的棋子。他神色不變,平靜道:“道友,空口無憑。在下的符籙品質如何,坊間道友自有公論。你說符籙有問題,可有證據?若是用掉了,也該有殘餘符紙或能描述出問題細節才是。”
    “證據?老子的話就是證據!”王五把眼一瞪,蒲扇般的大手猛地一拍櫃台,試圖在氣勢上壓倒對方,“少廢話!賠錢!一百塊下品靈石,這事就算了了!不然,哼哼,老子天天來你門口坐著,看誰還敢來你這買東西!”他打定主意耍無賴,利用對方“開店怕鬧”的心理。
    一百塊下品靈石?這對於一個底層散修或小店主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分明是訛詐。
    巷口圍觀的人群中傳來幾聲低低的議論,看向林玄的目光帶上了同情和一絲看好戲的意味。
    林玄看著眼前這張蠻橫無賴的臉,心中毫無波瀾。
    螻蟻喧嘩,徒惹人煩。直接打殺固然簡單,但不符合他低調隱藏的準則,也會引來坊市管理者和其背後靠山的調查,得不償失。
    他需要一種符合他“築基初期店主”身份,又能有效解決問題,並且震懾宵小的方法。
    “既然道友執意如此…”林玄微微歎了口氣,仿佛很是無奈。他伸手從櫃台下取出一張新繪製的、靈光隱現的符籙。
    這不是攻擊符籙,而是一張【顯影符】,一種偏門但並非罕見的輔助符籙,通常用於追蹤氣息或顯化近期能量殘留。
    “此乃【顯影符】,”林玄將符籙置於櫃台,聲音平緩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它能顯化出物品上近期殘留的靈力印記和氣息。道友既然堅持符籙是在我這裏購買並使用,那麽,隻要激發此符,查驗道友你身上是否殘留有在下所製符籙特有的、未經激發的純淨靈力氣息,便可一辨真偽。”
    他頓了頓,目光平靜地看向王五:“若真有殘留,證明道友所言非虛,林某願按價十倍賠償,並當場向道友賠罪。但若沒有…”
    林玄的聲音微微轉冷,屬於築基修士的靈壓若有若無地集中籠罩向王五:“那便是道友故意誣蔑,壞我店鋪名聲。按照坊市規矩,誣告者,需受鞭刑二十,並賠償店家損失。道友,可願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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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五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根本就沒買過林玄的符籙,身上怎麽可能有殘留氣息?這【顯影符】他雖沒見過,但聽名字就知道是驗證之物。一旦激發,他立刻就會露餡!
    更要命的是,對方提到了“坊市規矩”。他雖然混橫,但也知道坊市背後是有管理者的,平時小打小鬧沒人管,但若在明麵上被坐實了誣告築基修士,那鞭刑可不是開玩笑的,二十鞭下來,他這煉氣期修為起碼得躺半年!
    感受著那雖然不強烈卻實實在在的築基靈壓,以及林玄那平靜眼神下隱含的銳利,王五的氣勢瞬間垮了。他額頭冒汗,眼神閃爍,剛才的蠻橫消失無蹤,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怎麽?道友不敢?”林玄向前微微踏出一步。
    王五嚇得後退一步,慌忙擺手:“不,不…可能,可能是我記錯了…對,記錯了!不是在你這買的!”他語無倫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哦?記錯了?”林玄語氣依舊平淡,“那道友方才在我店內大聲喧嘩,毀壞門庭,驚擾顧客,這筆賬又該如何算?”
    王五此刻隻想盡快脫身,連忙從懷裏掏出幾塊下品靈石,胡亂放在櫃台上:“賠,我賠!這些夠修門了吧?林掌櫃,是在下有眼無珠,衝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說著,不停作揖。
    林玄看了一眼那幾塊靈石,足夠賠償門板還有餘。他不想過多糾纏,免得節外生枝,便揮了揮手,如同驅趕蒼蠅:“滾吧。若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是是是!多謝林掌櫃!多謝!”王五如蒙大赦,連滾爬爬地衝出店鋪,頭也不回地跑遠了,連他那個躲在人群後的“雇主”侯掌櫃都顧不上了。
    巷口圍觀的人群再次愣住,隨即爆發出低聲的議論。
    “就這麽解決了?”
    “王五這滾刀肉居然認慫了?”
    “這林掌櫃有點東西啊,不聲不響就把事情擺平了。”
    “看來以後不能小瞧這‘百草居’了。”
    眾人看向林玄的目光,少了幾分輕視,多了幾分鄭重。能輕鬆逼退王五這種混混,還沒動手,僅憑道理和一點小手段,這份沉穩和應對,就不像是個普通散修。
    躲在人群後的侯掌櫃,臉色難看至極,狠狠瞪了“百草居”的招牌一眼,灰溜溜地縮回了自己店鋪。他沒想到這看似好欺負的林玄,竟如此難纏。
    林玄關上店門,隔絕了外界的視線。
    他走到櫃台後,拿起之前未畫完的那張符紙,繼續提筆繪製,動作流暢自然,仿佛剛才那段插曲從未發生。
    筆尖沙沙,符文漸成。
    “借力打力,以勢壓人,方為上策。”他心中淡然。暴露實力是下下之策,利用規則、環境和信息差解決問題,才是穩健之道。
    “那侯掌櫃,經此一事,應當能安分一段時間了。”若他再不知進退,林玄不介意用更隱蔽的方式,讓他徹底明白什麽叫“禍從口出,病從口入”。
    一張完美的【微光符】繪製完成,靈光內蘊。
    林玄將其放入木盒中,又開始繪製下一張。
    店鋪內恢複了往日的寧靜,隻有筆尖劃過符紙的細微聲響,以及坊市遠處傳來的、模糊的喧囂。
    仿佛一切,都未曾改變。隻是經此一事,“百草居”林掌櫃不好惹的名聲,悄然在這小小的坊市底層傳開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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